第37章 一匹馬
當李艾看到佟林等人關於四富村明年計劃的時候，確實是發愁，按道理應該提前發展果酒行業，然後讓趙忠慧、車毅去管理，把這個盤子變大，但是現在這果酒沒有好的噱頭，沒有好的產品定位很難複製五仙釀的成功，果酒有什麼故事，果酒與其他酒比起來只能算是小眾，難道現在告訴老百姓，軟化血管，延年益壽，這不是扯淡嗎？
如果想要保證這兩個地方酒樓能開起來，那必須得有故事，有噱頭，現在看起來並不是很有戲，畢竟這些果酒並不是四富村發明的，早就有詩寫到「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的詩句。所以李艾目前把這個方案否了，倒不是不執行了，而是沒有執行下來的意義，方案不行。
然而，佟林所提出的擴大現有學堂規模並將雜學納入其中的建議，卻讓李艾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明白這對於孩子們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但同時也需要大量的資金來支持。經過一番思考後，李艾最終還是決定批准佟林的計劃。畢竟，培養一批具備數學基礎和軍事才能的孩子確實具有重要意義。於是，李艾從自己的私房錢中拿出了兩千兩白銀作為專項撥款，用以支持這項建設性工作。
至於尤霆和劉玲說的想要買馬，組建騎兵隊，李艾只能說，怎麼別人有啥想要啥呢，騎兵是那麼好練出來的，直接就給否了。
可以說牛威給整個山東帶來震撼是可想而知的，而牛威也有了自己外號，就是牛魔王，而牛威也覺得牛魔王的稱號符合自己，他特意定製了一個帶著兩個犄角的頭盔，這就更像牛魔王了，如果玩過魔獸爭霸的就有感覺了，那就不叫牛魔王，而是牛頭人酋長。不過他以及他現在的狼騎確是聲名遠揚，這就讓大家紛紛重視騎兵的力量，而有一匹好的戰馬，更是多少男人的標配，這就好比後世每個男人都想要一個自己喜歡的車。
而正是牛威的出現，引出了另外一個故事，現在整個山東的好漢們基本上各個對於寶馬（這個年代，這些豪強們想要「性」的資源太簡單了，反倒是寶馬難求）都夢寐以求，這個時候有個叫段景住，綽號「金毛犬」。涿州人氏，以盜馬為生。聽說西域有一匹寶馬叫照夜玉獅子馬，通體上下一色雪白，沒有半根雜色，傳說能日行千里，是馬中極品，他就想盜得此馬獻給宋江，以求入梁山的投名狀。遂潛入槍竿嶺，盜取金國王子騎坐的照夜玉獅子馬。只不過他在路經曾頭市時遇到曾家五虎，被他們劫走寶馬，只得逃奔梁山，將此事告知宋江。
而段景住上梁山后，提及白馬之事，晁蓋讓戴宗打探消息，戴宗回來后，說了曾頭市情況。
也不知道是曾弄看見二龍山這面兩次和梁山較量都已勝利告終，是不是認為自己行了，還是看到二龍山這面因為和梁山掰手腕，蔡恆得到了一個三等奉恩將軍的官位，使得他也想弄個官噹噹，還是再向朝廷表忠心。按照道理曾頭市和梁山比差了不是一點半點，雖然有二龍山前車之鑒，那是因為整個二龍山的底子好，二龍山的蔡恆和手下得那些百戶，都是李艾花重金千挑萬選選出來的，但是曾頭市有什麼曾家五虎嗎？有多少水分他們不會不知道吧，頂多就算是史文恭和蘇定有兩把刷子。難道曾頭市真的是飄。事後據李艾、蔡恆、馬洪、方唐鏡、湯淼等人分析，曾弄的想法應該是這樣：
先說曾頭市勢力。曾頭市共有史文恭、蘇定兩位教師，也就是主將；還有曾塗、曾密、曾索、曾魁和曾升，號稱曾家五虎。另外，曾頭市共有人馬約兩萬多人馬。再說梁山勢力。經過晁蓋的大力發展，截至到段景住上山時，梁山有大小頭領89人，軍士數萬，實力比曾頭市高很多。連曾頭市都知道實力懸殊，因為他們造了五十多輛車，說是要捉盡梁山頭領。由此可見，曾頭市的人知道梁山頭領多。
但是曾頭市自己也有底牌，一是史文恭的武藝不必多說，連林沖、呼延灼這樣的五虎級猛將都贏不得他，再加上曾頭市佔據地利，寨柵等軍事設施完備，史文恭又自恃勇略，認為自己不會敗，當然敢打梁山。
再說，水泊梁山本來並非勢力之地，王倫佔據后，就開闢成了好漢們反抗朝廷的根據地。祝家莊、李家莊和扈家莊等地也是，本來無心組建護衛隊和聯盟，但為了自保，就發展成了一種當地勢力，像極了地方割據，後來又有了三山聯盟。對於朝廷而言，什麼祝家莊、曾頭市、三山聯盟，都是和梁山水泊一樣，都是地方勢力早晚要剿滅。可是事情發展到後來大家都知道，三山聯盟和梁山掐了兩場贏架，為此朝廷也算是給了三山聯盟正名，同樣也給了曾頭市正名，雖然他背後靠著是秦太師，可是曾頭市卻什麼也沒有做，得了好處卻不行動，於是只能喊喊口號：「搖動鐵鸞鈴，神鬼盡皆驚。鐵車並鐵鎖，上下有尖釘。掃蕩梁山清水泊，剿除晁蓋上京城生擒及時雨，活捉智多星！曾家生五虎，天下盡聞名！」
這種口號不但能震懾敵人，還能很快傳播，能讓朝廷知道，一舉多得。這種舉動，顯然有表忠心的意思。
最後曾家五虎的父親，叫曾弄，人稱曾長者，此人並非漢人，而是金人。段景住偷盜金國的名馬，要獻給梁山；顯然作為金人他要做些什麼。
而戴宗打探消息回來之後，得出一個結論就是，曾頭市對於梁山很不友好，處處編排梁山，並且還編打油詩，教市上小兒們都唱，這種事敵對關係。
同樣按照道理來說，梁山聽到他們喊口號不搭理他，悶聲發財才是，可是也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晁蓋一聽大怒，直接點兵去攻打曾頭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