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奇異的夢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孟卓然除了陪伴家人,學習飛行器駕駛,也沒有太過專註去看書,反而是每天晚上,總會做一些奇怪的夢,一度認為自己睡的房間或院子被人下了降頭,每天換一間房睡,直到這事傳到了姚琴娟耳朵里。
趁著一起吃中飯的時候,姚琴娟開口詢問,「然然,我怎麼聽說你最近在院子里頻繁換房間睡覺。」
「……」孟卓然沒精打采看了母親一眼,有點喪氣的回話,「這幾天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每天睡覺我都會做奇怪的夢。」
「夢?什麼夢?」姚琴娟忍不住好奇。
孟卓然看了周圍站著的人,在考慮要不要說,結果姚琴娟就將人揮退了。
孟卓然看到母親的舉動,忍不住失笑,「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連我自己都搞不清的夢,我自己也未必能說清,剛剛只是覺得當著這麼多人面說夢,有點尷尬。」
「無事,他們本身就是服務於我們,我們有任何需求,只管吩咐,何必太過在意他們怎麼想。」看著母親這麼霸氣的回答,孟卓然也不去在意這些。
孟卓然:這些夢看著很瑣碎,但是又好像有關聯,我這幾天,不管我睡哪,只要我睡覺,我必做夢,而且不論白天黑夜。
姚琴娟好奇心滿滿,臉上顯露出,「你繼續」表情,讓孟卓然有點想笑。
孟卓然:第一個夢,我就突然來到了漆黑的地方,真的就是漆黑的,不是我閉著眼,我努力睜大眼,就是什麼也看不見,我一晚上都在這個漆黑的地方摸索,想摸到個什麼,又或者看到點光亮,然並沒有,就是一直黑著,我就好像被關小黑屋了,而且在這個小黑屋裡,我還會聽見對話,對,就是對話,而且這對話,就好像在播放出來的一樣,不論我怎麼喊,怎麼叫,在說話的人都聽不到我說話。
姚琴娟一臉懵,「那你怎麼醒來的?」
孟卓然:剛開始我確實有努力摸索或者找光亮,可一直都是無止境的,我就有點厭煩了,於是乾脆盤腿席地而坐了,然後我覺得這就像被關小黑屋了,所以我就開始想著自己最好不要想不好的,或者看不到摸不到,是不是能聽見點啥呢?只要有響動,是不是就代表有人有活的。
於是我就開始努力聽,原本我都抱著什麼也聽不到的想法,結果我就聽見了聲音,其中一個,就很像那天來的五嬸聲音。
姚琴娟:!!!那你聽見什麼了??
莫名感受到母親的熊熊八卦之火,孟卓然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咳,剛開始我沒有認真聽,只聽見聲音像五嬸聲音,還沒聽清她說了什麼,好像她就說了兩句話,然後就聽見很清脆的一聲「啪」,然後就再也沒有聽見五嬸聲音了。
接著,就是兩個男的聲音,一個男聲比較難聽,跟個公鴨嗓一樣,我聽著老遭罪了,另一個聲音似乎有點陰沉,這兩聲音我聽著莫名煩躁,所以並未很有耐心去聽具體內容,而且後來兩人好像在討論一個女的,名字聽著像女的,但我不記得那女的名字了,然後我叫喊了好幾次,想著弄出聲音來,可沒用。
最後我就昏昏欲睡的睡著了,再然後我就醒來了。
姚琴娟卻陷入了沉思,因為前兩天老五媳婦過來后,姚琴娟就安排梁嫂叫人去盯著了,畢竟跟兒子安危相關,他們既己盯上自己兒子,姚琴娟自然是要知己知彼的。
去盯的人,因為無法太深入,只打聽到老五媳婦下午午休后,到第二天才起來,而且在院子里躲著一天才出來見人。
孟卓然看母親不說話,一臉嚴肅,忍不住問,「有什麼不對的嗎?」
姚琴娟回神:沒,你繼續。
孟卓然:第一個講完了,還繼續下一個嗎?
姚琴娟:那女的名字我說一個,你聽聽是不是?
孟卓然:哦,好。
姚琴娟:梁婉如。
孟卓然聽了后認真回憶了一下,緩緩說出:不,應該不是姓梁,我雖然記不住名字,但這個名字我聽著也不耳熟,媽,這是誰?
姚琴娟看了孟卓然一眼:你五嬸,既然不是,先不管,反正你也沒聽到什麼有用信息,說下一個。
孟卓然感覺被親媽吐槽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來自己散漫的性子還是應該改改,應該更謹慎仔細。
孟卓然再次回想:第二個夢這次不是小黑屋了,但卻是一個灰色空間,灰濛濛的,然後總聽見不遠不近的地方有野獸的嘶吼,剛開始很像獸與獸之間的交流,然後過段時間,就好像有兩種不同的野獸在相互挑釁嘶吼,接著就聽見相互攻擊撕咬的聲音,一晚上這樣的聽了好幾輪,甚至還有其他奇怪的……
說到這,孟卓然有點臉紅,感覺畫風一轉:最後,我是被一聲巨大的獸吼給震醒的,醒來我都覺得我整個人都很恍惚,而且我感覺那獸吼其實離我很遠,可是那氣勢和吼聲,卻把我從夢中驚醒出來。
姚琴娟有點懵的看著自己兒子,莫名在想他是不是最近偷看小說了,「你是不是這兩天都在看小說?」
「哪有,我這幾天都在書房回顧我以前學習的書,畢竟失去了記憶,我擔心自己以前學習的都也忘了,不過還好,看看書,好像這些學過的又熟悉起來。」
「真的?那太好了,然然,你要麼多在家裡待待,我讓人陪著你去各處走走?也許你能記起來更多。」
「媽,以前跟著我的人,能幫我再找回來嗎?」
「這個你就別想了,他們現在也混得並不差,而且家族也並不是把他們逐出,只是讓他們去家族各個領域去歷練,對他們也有好處,而且為期三年,如果以後他們還想回來,還想回你身邊,到時候你再接受吧。」姚琴娟並沒有因為兒子的請求,就改變了之前的決定,在孟家的這些年,她也有了當家主母的眼界和處事手段。
「好吧,那我接著說第三個。」孟卓然也沒有太糾結,畢竟一個這麼大的家族,自有一套體系,自己非要去試圖改變什麼,更何況現在自己的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