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平城

第170章 平城

「啊?這個……,還是等出去后再說吧!」文星吉撓撓頭說道。

「勝樂,明妃,此處禮佛以三聖為佳,我們就先立阿彌陀佛、觀世音與大勢至為主佛吧!」婆娑妤嵋說道。

「哇!主佛還將有觀音姐姐,好期待啊!」文星吉說道。

「觀音姐姐?」金剛亥母疑問道。

「對啊!觀音姐姐大慈大悲,度化眾生,是我們人們心目中最重要的菩薩!」文星吉說道。

勝樂金剛、金剛亥母和婆娑妤嵋聽后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們笑什麼?」文星吉不解地問道。

「觀世音菩薩本是無諍念王的長子,名曰不眴,是男兒身!怎麼能稱姐姐呢,不過,你可以叫我姐姐!」金剛亥母又單眉上挑道。

「啊?是真的嗎?」文星吉轉向婆娑妤嵋問道。

「嗯,是真的!無諍念王在寶藏如來前發四十八大願,被授阿彌陀佛,是極樂世界的教主,長子不眴后也成佛,被授觀世音菩薩,次子尼摩后也成佛,被授大勢至菩薩,三人成佛后被稱三聖。」婆娑妤嵋說道。

「啊?若觀世音菩薩長著鬍鬚,那豈不是毀壞了他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在我們那個時代里,觀世音慈悲的形象如母如嫂,給人以慰藉和期望!」文星吉說道。

「禪師所言有理,雖說只有男兒身才可成佛,但佛法廣大,其相無邊,並無男女之分,以度化眾生為首念!我們就以若靜的相貌為觀世音之容,以大慈大悲為念,教化世間惡念之人,普度眾生也好!」婆娑妤嵋說道。

「這也行?」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那大勢至菩薩就用我的容貌?」金剛亥母笑道。

「你的容貌,還是算了?藍汪汪的,會嚇壞眾生的!」文星吉笑道。

「哎呀!膚色可以變的嘛,我也可以慈善和藹,你看看現在的我怎麼樣?」金剛亥母突然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問道。

「華一師姐消隕於此,為了佛家捨身無跡,功德無量,且面容慈愛,慧目光明,可以取其容貌來塑刻大勢至菩薩,阿彌陀佛!」婆娑妤嵋說道。

「這個我同意!」文星吉連忙說道。

「我們也贊同,阿彌陀佛!」勝樂金剛和金剛亥母同聲說道。

「只是菩薩能不能年輕一點兒,畢竟大家都喜歡精幹的,影響力會更廣泛些!」文星吉補充道。

「我與師姐年輕時就在一起修行,她年輕時的容貌我記得清晰,阿彌陀佛!」婆娑妤嵋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開始吧!」勝樂金剛說道。

隨後,金剛亥母取出金剛鈴,用靈力催動,施展脆生之波,將山體的表面振松,漏出岩石,勝樂金剛取出金剛降魔杵,用靈力催動,施展萬仞之釺,如同開動的超聲波機器,迅速地進行雕刻。

文星吉則施展玄門土珏八卦陣,催動土靈珠進行土石方的運輸,婆娑妤嵋指導著佛像的細節,若靜在婆娑妤嵋身邊移動著火把。就這樣,不到一個時辰,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和大勢至菩薩的佛像就已經雕塑完成。

文星吉取出顏料,金剛亥母和勝樂金剛則將珈藍袈裟懸在空中,若靜對佛像表面的灰塵進行清理,婆娑妤嵋開始上色,就這樣時間到了卯時,三座佛像赫然屹立在清涼山裡。

眾人休息片刻,婆娑妤嵋便讓勝樂金剛和金剛亥母將各路菩薩、羅漢和金剛等佛家弟子的樣貌映射出,文星吉則記錄畫在了紙上,並做出規劃圖,準備交給狄凡組織完成。金剛亥母和勝樂金剛進入儲物袋休息,文星吉則在山北支起帳篷休息,婆娑妤嵋和若靜則在阿彌陀佛佛像前打坐休息。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佛像上,佛像便如同真佛現世般,佛光四射,出現了慈祥的笑容。

不一會兒,應福寺的方丈看見佛光,帶領著弟子趕到大佛前,開始了膜拜,妙林帶領著師姐妹們也回到了婆娑妤嵋身邊。公孫儲也帶領著官兵趕到了佛像前,看著眼前這宏偉而壯觀的佛龕,也都一一跪拜。

隨著人們之間的傳播,更多的百姓也紛紛前來觀摩,一時間人山人海。到了正午時分,狄凡協地方官員也趕到清涼山前,在婆娑妤嵋的主持之下,開光儀式開始了。僧人誦經,官員朝拜,百姓祈福,香火旺盛。

一個時辰過後,開光大典結束,婆娑妤嵋將圖紙轉交給狄凡,在公孫儲的護送下,眾僧尼乘坐馬車向夏州返回,文星吉則嫌路程太長,時間過得無聊,便借故先行,若靜則偷偷地跟了上去。

「你怎麼不和師太一起前行?」文星吉問道。

「我還是喜歡跟師兄你一起,那馬車太顛簸,我心靜不下來!」若靜說道。

「你現在已入佛心,一身僧衣,恐怕這樣不太好吧!」文星吉說道。

「修行修的是心,又不是外表,佛門既然沒有規定男女必須分開修行,我們為何不能並肩修行,再說,我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你可以教我啊,就像明妃她們一樣!」若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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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能看見她們了?」文星吉問道。

「嗯!」若靜應道。

「看見了也對!你已經身附千年修為了,不過千萬不要學她,我可是受不了的!」文星吉笑道。

「嗯,師兄,你幫我支起帳篷,我帶了素衣,等我換上!」若靜說道。

「呵呵,你又想伴夫妻嗎?我送你的珠花簪呢?」文星吉問道。

「等我換上素衣,你幫我戴上!」若靜取出懷中的金簪遞給文星吉后說道。

若靜換上素衣,出了帳篷,嘴唇上染了紅印,面頰粉嫩,如剛成熟的桃子,文星吉竟然都看呆了。

「師兄,你喜歡我嗎?」

「嗯,很喜歡!我一直都沒討厭過你,不過,你跟誰學的化妝?」文星吉笑道。

「那你愛我嗎?」若靜逼近文星吉問道。

「啊?你這是成神了還是成神經病了?怎麼變得跟我們那個年代的女孩子一個思維?」文星吉一邊後退一邊說道。

「那你願意娶我嗎?」若靜再次逼近文星吉問道。

「我……我……,我得跟……」文星吉吞吞吐吐,不知該如何回答。

「不要說,就讓我當做你願意,哪怕是場夢,我願入夢三千里,不做仙神在高台!」若靜轉過身後望著遠方微笑道。

「完了!這算是成就了戀愛腦了,麻煩大了!」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你想得到《象雄大藏經》,我願意幫你實現!」若靜突然轉過身抱住文星吉在耳邊輕輕耳語道。

「不行,你剛繼承神的修為,那種功法是被正統佛教所唾棄和抵制的,有損於功德!」文星吉說道。

「我不管修行結果,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一定助你得到!」若靜說著緊緊地抱住文星吉。

「可是,有違佛法,我們可能會萬劫不復的!」文星吉推搡著說道。

「別怕,我已經在佛祖前許過願,此生只為愛你,哪怕只是星光一閃,也為你化作永恆,即使飄忽在宇宙萬世之中,你做星,我做光影。」若靜又使勁摟住文星吉的脖子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若靜……」。

「你不是也認為修道修的是逍遙自在嗎?若不能隨心所欲,又何苦修它?佛說,四大皆空,其空並不是什麼都沒有,而是必須擁有,體驗之後,才能做到不做貪嗔痴!」若靜說道。

「若靜,你真不該探索我的意識世界,我可能是得了神經病才來到這個世界里的!」

「星吉,天之大真為大嗎?它都容不得你我的小小世界嗎?」

「我……,若靜,不是,我……」。

「若此生能與你相伴,即便來世化成雕塑,我也會矗立在宇宙的某個角落,默默地回憶你,默默地等著你……」。若靜盯著文星吉的眼睛不斷地訴說著。

「若靜,好吧,不過結婚的事兒,等出了塔再說!」文星吉說道。

「嗯!星吉,你現在教我功法吧!你怕傷了小蘇,我以後幫你打人,我們也可以並肩作戰,生死與共!」若靜說道。

「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得到《象雄大藏經》,這個沒有必要的!」

「我不知道什麼大藏經,我只知道你想要的就是我努力的方向!」

「也是,總有人間一兩風,填我十萬八千夢,想那麼多幹嘛,若靜,我懂了,走,上船!」文星吉說完,用靈力收了帳篷,取出星越之舟,摟著若靜向北飛去。

他們一路向北到了統萬鎮,二人在城內的僻靜處下落,步行來到街道上。

「若靜,師太她們回來還早呢,我們去溜溜街!」文星吉說道。

「星吉,我有些累了,我們找家客棧住下,在那裡等師傅吧!」若靜說道。

「噢,好吧!那裡有好吃的,我們先去吃點兒東西!」文星吉指著一家牛肉館說道。

二人便來到了店裡,文星吉要了酒肉,便開始享受起來,若靜卻心事重重,沒有一點兒胃口。

「若靜,怎麼了?」文星吉問道。

「星吉,你說我們要是出了塔陣,我會不會消散啊?若我從此灰飛煙滅,你還會不會記得我曾經的存在?」若靜問道。

「哎呀!剛才還被你感動呢,你不要動不動就拿我意識里的信息來想問題,你一定會好好的,我們都會安安全全地出塔,而且我向你保證,你還會像現在一樣年輕漂亮!」文星吉安慰道。

「可是你的擔心又是什麼?」若靜問道。

「我不知道,現在也說不清楚!不過,我們已經超越常人,即便是有什麼困難,也能慢慢化解的!該發生的讓它去發生,到時候再見招拆招吧!先吃點兒東西,一會兒你在客棧里休息,我再向前探探路,或許能儘快找出捷徑,走出塔陣!」文星吉說道。

「嗯,我和你一起去吧!」若靜說道。

「我們一會兒去驛站先留個便條,讓師太她們先在那裡等我們!」

二人吃了點兒東西,隨後又打包了很多酒肉,走到偏僻的地方駕舟向北飛去。

他們很快便來到了長城附近,被結界擋住了去路。

「大秦的長城!」若靜在空中用手感受著腳下的印象。

「看來果真去不了內蒙!」文星吉說著催動天眼神通,發現結界向東是通的,便繼續駕駛著飛舟順著長城向東駛去,越過黃河后,很快便來到一座小鎮,二人下了飛舟,向城門走去。

「這又是哪個地方,怎麼連城池的名字都沒有?」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那裡有城門的守衛,我們去問問吧!」若靜說道。

二人便上前打聽,才得知這裡是北魏恆州的平城,二人買了路引入了城。他們來到一家恆水客棧住下。

隨後在樓下要了一桌酒菜,一邊吃,一邊探聽人文風俗。不一會兒,進來了一幫人,他們獸皮裹衣,身材魁梧,渾身腥臭,進門便將兵器往酒桌上一扔,大嚷大叫,幾個客人嚇得趕緊出了客棧。隨後店小二趕緊上來伺候,他們要了很多酒肉,一邊吃,一邊談論。

「真是晦氣!怎麼這麼倒霉,這荒漠中怎麼會出現大猿猴,折損咱們的弟兄,只剩下這十幾個殘兵敗將,真是晦氣!」其中一位幹了一碗酒,將碗摔碎后說道。

「馱蒙里,你也別急,這猿類白首赤足,渾身青褐,定不是尋常之物,我們能逃出來,也算是禍中之福,留住性命,東山再起,來,喝酒!」另一個舉起碗說道。

「那個女人怎麼辦?」另一個舉起酒碗問道。

「女人?這幫土匪,竟然還劫持女人?」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星吉,你怎麼聽見有女人眼睛就會一亮?」若靜問道。

「嘿嘿,女人是弱勢群體嘛,先聽聽他們說些什麼?」文星吉難為情地說道。

「那衣扎,阿吉娜是丑奴的妹妹,能不能用她逼退敵軍?」馱蒙里問道。

「丑奴可不吃這一套,我們還是把她交給阿伏至羅可汗,領了賞再說!」那衣扎說道。

「我去,蒙古部族大戰?」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星吉,我們要怎麼辦?」若靜問道。

「你先上樓,我一會兒想辦法先救下那個女人再說,不然她就會淪為戰爭的犧牲品!」文星吉說道。

「站住!在這兒聽半天了,想走?」若靜剛起身,馱蒙里卻大喝一聲,緊跟著四五個人便圍了上前,將刀按在了文星吉和若靜的脖子之上。

「星吉,怎麼辦?」若靜用唇語問道。

「先坐下,看看再說!」文星吉用唇語說道。

「看樣子他們是大魏的人,我們還是少惹為妙,放了!」那衣扎說道。

「放了?那萬一是柔然的姦細怎麼辦?」馱蒙里說道。

「那就先將他們與阿吉娜關在一起,交給阿伏至羅可汗!」那衣扎說道。

文星吉示意若靜不要反抗,二人隨後被捆起來押到門外,與一個滿身灰土的女人扔在了一起。

「阿吉娜,幸會,幸會啊!」文星吉爬起身子笑呵呵對靠在牆邊的女人說道。

「那衣扎,他們認識,果然是姦細!」押解的人進門后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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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行四七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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