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這玩意無論哪個世界都很管用
吵吵半晌,兩人失去耐心,宏繁讓糧多進去探探。
糧多只是撇撇嘴並未多言爭辯,邁步入殿。
此時雕像已經恢復原狀,哪裡還看得出任何門戶痕迹。
「他不在。」
糧多衝外喊了一句后就開始四處翻找。寶物嗎誰先拿到手誰就掌握主動權。
雕像內部空間狹小,門戶關閉後幾乎是把扶淵卡在了那裡。不過他這個時候也不敢有所動作。發出任何響動都將引起外面兩人的注意。
「扶淵不在,你說他會把寶物藏在什麼地方。」
這是糧多的聲音。
「我估計他一定是帶在身上。」
緊接著是翻找聲。財寶動人心,他們哪裡會輕易放棄。
雕像內的扶淵也很納悶,找什麼寶物,還在他身上,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外面終於安靜下來。這兩人把殿內搜了個底朝天,累的夠嗆,喘著氣,相互討論起來。
「怎麼辦?」
問話的自然是糧多。
「這裡東西都在,我想他並未走遠,我們等。」
「要不要生個火?」
「不可,看見火光扶淵還會進來嗎。咱倆也盡量少說話,注意聽著點外面的動靜。」
宏繁微不可察的蔑視目光一閃而逝。
入夜,氣溫更低。扶淵還能聽到外面傳來牙齒打顫的聲音。
「活該,凍死你們兩個壞種。」
他帶著恨意的詛咒著對方。
不知為何,雕像內的溫度卻很舒適,就是活動不便。他已經站得渾身僵硬。
雙方算是耗上了,都不舒服,都在堅持。
「生火吧,已經是後半夜,扶淵不會回來了。他不會傻到在深夜裡走山路。」
宏繁開口說道。
「好,我來生火。」
糧多打著顫附和,他早就想生火取暖了。又怕喪失得寶的機會。如今宏繁這麼一說,他趕緊主動去生火。
如果扶淵還醒著一定會很氣憤,說好的一起受苦,你們怎麼說變就變。
昨天修鍊,今天又忙著採購,如果不是藥力強大他早就撐不住了。在雕像內備受煎熬的他可不是睡過去了,而是昏過去的,這是人類堅持到極限啟動的自我保護機制。
第二天,直到中午,二人才猶猶豫豫的離開。
宏繁已經想好,回去后就雇個人來盯著。
當然了,這個想法要徵得糧多同意,摳搜的他想著顧人的錢也要一人出一半。
扶淵是被癢醒的。渾身刺癢的他還在竭力控制住身體不亂動,他可不知道外面的兩個壞種已經離開。
只是也僅僅堅持了不到2分鐘,身體就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
然後雙手想要抓撓,馬上又意識到不妥,努力控制著雙手,手掌前探,輕輕的觸摸到前方內壁。摸索到一些凸起。他想轉移一下注意力看看能否挺過去。
注意力集中到內壁上后,果然有些作用。手指一筆一劃的隨著紋路遊走。
一遍,兩遍,腦海中竟形成了一個模糊的複雜圖案。隨著他的畫動,圖案越來越清晰。神奇的,刺癢徹底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肌肉膨脹皮膚繃緊的酸爽。
咔的一聲輕響恰在此時傳來。身後的門戶自動開啟。
哪敢猶疑,這個動靜一出也就意味著他暴露了,一個閃身就鑽出雕像。跳到殿內擺出進攻姿態。
「人呢?」
殿內殿外巡了一圈,連根人毛都沒有。
確認二人已經離開,扶淵徹底放下心來。看著那古怪的雕像泛起嘀咕。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不可能只是個故意整人的道具吧?」
他其實還是有一個發現,雕像內壁的顏色不同了,昨天看到的是那種滲人的暗紅色,今天則變成了白色。
不管那些了,自己身體更重要。仔細查看,除了皮膚還有些紅外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研究到此為止,多想無益,扶淵立刻收了收心,他需要儘快離開此地。
收拾好行囊向山上走去。那個山洞幽深隱秘正是藏身的好去處。
連破廟都住不上了,被欺負到這份上擱誰都得氣憤,剛剛抵達目的地,他連口水都沒喝就鉚足了勁開始製造秘密武器。
過程很耗時。
一晃就是兩天。
扶淵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下山了,每每幻想到能一雪前恥,總是讓異常興奮。
這回他有備而來,腰間整齊的竹筒就是他的秘密武器,他甚至怕不夠在身後還背了一大包。
很巧的是,當路過破廟時,居高臨下的他發現了一個行蹤詭異之人,那人趴在破廟外的草地內,時不時的探頭探腦看向廟內。
扶淵立刻想到了什麼。
「麻蛋,還派人來監視我。」
於是他立刻改道,大大方方的向破廟行去。
既然要對付那兩人,何不來個以逸待勞。讓他們主動送上門來豈不更好。
他有把握,不管二人認為的寶物是什麼,絕不會節外生枝,有秘密武器在,只對付兩個人綽綽有餘。
果然如他所想,監視的人看到他后很快離去。
他也沒閑著,決定弄個機關。為了穩妥,還實驗了好幾次。
一切準備妥當后,扶淵反而有些心急起來。
「怎麼還不來呀。」
說曹操曹操到,兩個壞種的身影出現了。他立刻潛回殿內一頭倒在木板床上假寐。
兩人和上次做法不一樣,生怕驚逃了扶淵,躡手躡腳的進院。
通過殿門正看見木板床上的扶淵。兩人相視一笑,握緊手中木棍輕輕邁入殿門。
時機到了,時刻關注著門口的扶淵猛地拉動暗中隱蔽好的繩索。一蓬石灰粉從天而降,撲得兩人滿頭滿臉。
「啊,我的眼睛。」
慘叫聲響起,方不兀不疾不徐的起身,抄起早已準備好的棍子緩緩走出。
那邊煙霧散盡,兩人如同沒頭蒼蠅般亂跑亂叫。扶淵嘴角上翹,瞅准機會,一棒一個全被撩到。
沒有反抗的心思,他倆連滾帶爬的摸索著掙扎到院內,扶淵也不著急如同貓戲老鼠,上前踩住一個掄棒就打。
大棒虎虎生風,砸到身上帶起一陣陣哀嚎。
正打得起勁,看到另一人已經站起身,一個健步衝上去沖著屁股就是一腳。
宏繁摔了個狗吃屎。棍棒加身,宏繁就沒那麼硬氣,一邊嚎一邊求饒。
「扶淵,求求你,你饒了我吧。」
「扶淵是你叫的?」
「爺爺,爺爺饒命。」
「你是不是傻,差輩了,看我不把你打醒。」
「哥......」
「叫哥也沒用,我大舅哥也不是剛被我收拾完。」
正解氣呢,他可不管對方說些什麼,準備這麼多是為了啥,不過足癮怎麼能行。
這邊給兩下,那邊給兩下,好不威風。直到兩人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只剩下哼哼聲他才罷手。
「好累,不過真爽快,哈哈。」
扶淵累得夠嗆,斜靠在殿前石階上喘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