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偷聽,兩個壞種有計劃
扶淵的嘲笑,激怒了眾人,嘩啦,朗嗣掀了桌子。
「混蛋。」
「嗣哥息怒,先洗把臉,阿柳,快打些水來。」
糧多試圖平息朗嗣的怒火,扶淵則安靜的看戲,等待下文。
「上次沒有為難你,還讓你帶了些東西離開,看來是我太寬容了,真是給你臉了。還敢回來搗亂。」
糧多扭過臉對著扶淵又是另一副面容。他說話間一個20多歲面容姣好的女子唯唯諾諾的端著一盆水出現。
這位就是他的娘子了。雖然只匆匆見過一面可是他記得死死的。就是她聯合糧多一起把自己趕出的家門。
「有意思,我自己的家,我想回就回,倒是你這個外人,我家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
他可不是原來的扶淵,打嘴炮他在行。面對如此囂張的糧多,他可不慣著。
「廢什麼話,你們兩個給我打,惹了我朗嗣就別想能站著離開。」
朗嗣並沒有洗臉,一把抹掉臉上的果子殘渣,像是指揮手下一樣插話道,大流氓的氣質呲兒一下就上來了。
呦呵,這位更狂。扶淵心底是不服氣的,但是他以前也不白混,自然看得清局勢,敵眾我寡,事不可為啊。
本來他就是想來講道理的,他以前身子孱弱,所以讀了不少的書籍。鎮子還是有鎮子的法規。他要通過正規渠道依法維權。
實在是沒想到,這位大舅哥還沒走。現在又多了朗嗣這個外援。難搞了。
剛才口渴的生理需求佔據上風,怎麼就一下子衝進來了,他現在有點後悔剛才的衝動。別管自己有沒有理,動起手來肯定得吃虧。
「停,這是我的房子,你們私闖民宅也就算了,還要動手打人不成。還有沒有國法?」
打不過,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對方,先打壓對方的氣焰,也許還能全身而退。這是扶淵現想出的策略。
略帶氣勢的發言下,想要動手的兩人果然停下腳步。
「呵呵,這院子的主人可不只是你一人。」
說話的是小白臉宏繁。宏繁這個鄰居比扶淵還大一歲,從小就經常欺負他,為人陰損,欺軟怕硬。
平日里扶淵也不願與他有過多接觸。現如今看到這個滿臉膠原蛋白的小臉他更是厭惡加嫉妒。
「呸,跟你有個毛線關係,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哪涼快哪兒待著去。」
扶淵嫉妒心作祟,出口成臟。
顯然是沒想到扶淵能有如此勇氣,宏繁被懟得卡殼了。不過糧多得到提醒,反而硬氣起來。
「有婚約在,阿柳也是主人。這是家事,還牽扯不到官家。你少拿國法說事。」
「別廢話了,在這個地方,我姐夫就是法,給我打了。」
糧多本是鎮外的村裡人,多少有些顧忌和收斂,朗嗣可是純純地頭蛇,此時他又第一個衝上去,另外兩人哪裡還穩得住,紛紛跟著動手。
對方動作太快,扶淵跑都來不及。在異界第一次和別人動手,還是三打一,扶淵完敗,毫無還手之力。
相比之下,這個世界人的身體素質要好過藍星人。力量速度高出不少,有著豐富打架經驗的他都無法適應,沒反抗幾下就倒在地上,只能死死的護住要害被動挨打。
挨打歸挨打,扶淵愣是不叫疼。前世他是混過的。寧可被打死也不認慫,沒有股子狠勁還混個屁。
並且他時不時還回罵兩句。
激得施暴的三人出手更重,尤其是朗嗣,似乎無所顧忌一般。
「讓你罵,看我不踢爛了你這張賤嘴。」
扶淵被打的再也罵不出。
朗嗣也是個狠辣坯子,打累了坐在一邊休息觀看,還再指揮剩下兩人輪番上陣。
「別打了,真出人命了可不好。」
幾人里扶淵最是詫異,沒想到還有人會為他求情,出言的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阿柳。
朗嗣瞥向阿柳,色眯眯的眼珠子轉了兩圈后說道。
「呵呵,阿柳姑娘這是心疼你相公了嗎?」
「不,不是的...這是在家裡,死了人總歸是不好的。」
「也對,哥哥就給阿柳個面子。」
朗嗣也不是真的給什麼面子,別看他外表粗憨,實際上鬼的很。
這件事本來就和他沒關係,鎮子里人多眼雜,真鬧出人命會有很多麻煩,什麼好處都沒有就為別人擋槍,那不是純純的大傻帽嗎。
聽到朗嗣如此說,還在猛打的糧多也不敢再有動作。很是不滿的瞪了眼阿柳。他本以為藉助這個機會可以除掉扶淵這根心頭刺,所以他下手最狠,眼看扶淵就要不行了,此時功虧一簣。
「嗣哥,那這小子怎麼辦?」
「你們家的事,你問我?」
朗嗣對糧多的問題很不滿。他剛才就覺得糧多瘋批般的毆打不正常,現在看到他的表情才明白過來。這個表面憨厚的村裡人在玩借刀殺人的把戲。自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依我看,悄悄的抬到鎮子外讓他自生自滅最好。」
朗嗣很滿意的看了一眼宏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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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剩下的事你倆來辦。」
扶淵的生死他並不在意。最主要的是不能死在自己手裡。所以他走了。
扶淵儘管一直竭力護住要害,也只是能暫時保命而已。現在他渾身多處骨折,內出血嚴重,在他們停手后沒堅持多久就昏迷過去。
剩下兩人找了個布袋把他裝起,在天色摸黑的時候鬼鬼祟祟的抬出了桑匯鎮。
然後兩人遠離道路,找了一個靜僻草叢,把布袋一丟。疼痛讓本已昏迷的方不兀恰在此時轉醒。
兩人喘著粗氣。
糧多突然開口:「就這樣了?」
「你還想怎樣?」
「不如埋了,一了百了。」
「你是不是傻,你我之間可以信任,但是那朗嗣可不是善茬,他為什麼提前離開,他走時扶淵可還活著。」
「你是說?」
「如果我倆弄死扶淵,他用這個當做把柄,你我怎麼應對?更何況你那妹妹可和你不是一條心。」
「還是兄弟你考慮的周全。」
「但是留著這傢伙也是個禍害,他要是還來鬧事怎麼辦。」
糧多的性子直,他耍的小心眼都是那麼明顯。就是要剷除扶淵這個債主。
「呵呵,你不知道,扶淵這小子舊病纏身,這次咱們下手又這麼重,估計他也撐不了幾日了。那時他病死了又跟咱們有啥關係。」
「妙啊。佩服,佩服。唉!你怎麼不早提醒我。上次就不該那麼心善,如果當時就毒打他一頓也許這傢伙早就掛了,也不會有今天的事。」
「哼,你還埋怨起我了?趕扶淵離開時你跟我商量了嗎。你誣陷扶淵外面有女人,讓他當著鄰居的面爬出巷道極盡羞辱。立威給誰看,你以為那些鄰居能信?都叫你等待時機了,你聽了嗎,還不是你心急。」
宏繁聽到這蠢貨埋怨自己,氣就不打一處來,斜楞著眼睛看著糧多,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當初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