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葉良娣有喜了
君凌澈又看向姜雪瑤:「本宮念在往日的夫妻情分,才沒有重罰於你,今日,孤便罰你禁足一個月,沒有孤的命令,不許離開鳳棲宮半步。你好自為之!」
說完,君凌澈便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姜雪瑤癱坐在地上,眼神中滿是絕望。
禁足一個月?那不是等同於她這一個月都被打入冷宮了嗎?
「殿下,你好狠的心啊!」姜雪瑤沒有料到,君凌澈從江南回來后,對她更加冷漠了。
以前,他還會念在夫妻情分,給她幾分薄面。
現在,他為了那個葉凝雙,對她如此絕情。
「該死的葉凝雙!本宮變成今天這副局面,都是拜你所賜!」
姜雪瑤氣憤地拍打著地面,眼中滿是憤怒和嫉妒。
「姐姐息怒!」見狀,姜夢琳趕緊勸道。
姜雪瑤抬頭,狠狠地瞪了姜夢琳一眼,「沒用的的東西,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還要連累本宮,你最好祈禱自己早日懷上太子殿下的子嗣,否則本宮饒不了你。」
姜夢琳被嚇得渾身一顫,諾諾道:「姐姐,我知道錯了,日後定當小心行事。」
她沒想到,眼前的姜雪瑤,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原來,當初讓她進宮,都是為了利用她,讓她替她固寵,才會在她面前裝姐妹情深。
思及此,姜夢琳不由苦笑,她的爹娘把她當成家族利益的工具,而她的堂姐,把它當成生孩子的工具。
說來說去,她身邊最親近的人都在利用她。
姜雪瑤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她,「你退下吧!」
「是。」姜夢琳微微頷首,便退出了鳳棲宮。
從那以後,葉幽若不再爭寵,而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整日研究穿回去的辦法。
而君凌川,忙著與自己的王妃出雙入對,忙著謀朝篡位。
今晚,是皇帝為太子準備的接風宴。
君凌川帶著孟婉清出席宴會了,早已將葉幽若這個側妃拋之腦後了。
君凌澈帶著葉凝雙出席了宴會,而太子妃姜雪瑤還在禁足中,自然沒有出席宴會。
宴會上,歌舞昇平,絲竹管弦之聲,不絕於耳。
皇帝和雲皇后坐在上首,看著下方的眾人,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
「太子此次江南之行,成果顯著,朕甚是欣慰。」皇帝舉起酒杯,向君凌澈示意。
君凌澈起身,恭敬道:「兒臣謝父皇誇讚,此乃兒臣分內之事。」
眾人紛紛舉杯,齊聲恭賀。
葉凝雙坐在君凌澈身旁,端莊優雅,微笑著應對著眾人的目光。
這時,君凌川突然開口道:「太子殿下此次功績卓越,不知可有何妙法,也讓臣弟學習學習。」
君凌澈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宣王過獎,不過是盡心儘力為父皇分憂罷了。」
君凌川冷笑一聲:「太子殿下真是謙虛。」
孟婉清在一旁輕輕拉了拉君凌川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言。
這時,君凌澈站起身來,對著上方的皇帝,拱了拱手,「父皇,此次江南之行,不單單是兒臣一人的功勞。兒臣,想要為他們也尋個恩典。」
「哦,太子說來聽聽。」
君凌澈緩緩開口:「大皇兄端王,還有蕭家首富之子蕭子陵,追風寨的少主林慕楓,此次若不是鼎力協助兒臣,恐怕剿匪之事,也不會進展這麼順利。」
聞言,皇帝想了想,「既然如此,那朕便許他們一個恩典,當賞。」
君凌澈接著說道:「兒臣謝過父皇。」
皇帝點了點頭,目光掃過眾人,而後說道:「今日乃是為太子接風,大家當盡情享樂。」
眾人再次舉杯,宴會的氣氛更加熱烈起來。
宮女們陸陸續續將膳食端了上來,葉凝雙望著面前的清蒸鱸魚,頓時感覺一股腥味襲上心頭,十分的難受,她不由扶著桌案,轉頭便嘔吐起來。
見狀,君凌澈連忙拍了拍她的後背,一臉關切道:「雙兒,怎麼了?」
葉凝雙捂著胸口,頓時渾身一個激靈。
算算日子,她好像有些時日沒來葵水了,難道……
葉凝雙不敢想象下去,她入宮以來,便一直在服用避子湯。
只有去江南后,那葯才斷了,難道她……
葉凝雙搖了搖頭,很快便否認了心中的想法。
「殿下,妾身沒事,就是突然噁心想吐。」
坐上最上方的雲皇后,聽到葉凝雙的話后,忍不住問道:「葉良娣,你可是聞不得這魚的腥味?」
葉凝雙福了福身,回道:「回皇後娘娘,妾身也不知為何,突然就覺得這腥味難以忍受。」
雲皇后目光微閃,說道:「本宮瞧著,你這癥狀倒像是有了身孕。」
此語一出,眾人皆驚。
君凌澈臉上先是露出驚訝之色,隨後便是難以抑制的喜悅:「當真?快傳太醫!」
不一會兒,太醫匆匆趕來,為葉凝雙把了脈。
太醫起身,向皇帝和皇後行禮道:「恭喜皇上,恭喜皇後娘娘,葉良娣已有身孕,已近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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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凌澈興奮地握住葉凝雙的手:「雙兒,太好了!」
皇帝大笑道:「這是我皇家的喜事,重重有賞!」
眾人紛紛道賀,也有對葉凝雙心存嫉妒的。
然而,葉凝雙心中卻滿是憂慮,她之前服用避子湯的事,不知會不會對胎兒有影響。
此時,君凌川在得知葉凝雙有了身孕后,手中的酒杯竟然端不穩了,酒水從裡面灑了出來。
此刻,他滿臉的不可思議,葉凝雙有身孕了?她懷了太子殿下的骨肉?
不知道為何,得知這個消息后,君凌川十分震驚,心也跟著沉了下去,很不是滋味。
很快,皇帝便下令賞賜了葉凝雙不少珠寶首飾,雲皇后也派人送了她一些賞賜。
之後,君凌澈便以葉凝雙懷有身孕,身體不適為由,提前離席了,攙扶著葉凝雙,回到了東宮。
鳳棲宮
「什麼?葉凝雙有喜了?」被禁足的姜雪瑤,第一時間便得到了消息,一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巧玉點了點頭,「奴婢已經去打聽過來,此事千真萬確。葉良娣在宴會上聞不得魚腥味,皇後娘娘便猜測她是否有喜了,便立馬請了個太醫把脈。果真是有孕在身,據說,已經兩個月了。」
聞言,姜雪瑤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兩個月?那就是她與殿下去江南的之際懷上的。」
一想到,葉凝雙那三個月,日日都和太子待在一起,姜雪瑤就嫉妒的發狂,恨的牙痒痒。
「葉凝雙,你這個賤人!」姜雪瑤苦心經營這麼久,為了借種,把自己的堂妹弄進東宮裡來。
好不容易盼到太子回來,好讓他寵幸姜夢琳。
不曾想,還未等到姜夢琳懷有身孕,葉凝雙卻在這個時候有了身孕,不是打她這個太子妃的臉嗎?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葉凝雙生下太子的長子,她不能讓她肚子里的孩子活著生下來。
姜雪瑤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行,不能讓她順利生下這個孩子。巧玉,你去把崔嬤嬤叫來。」
不一會兒,崔嬤嬤匆匆趕來:「太子妃,您找老奴?」
姜雪瑤壓低聲音說道:「葉凝雙那個賤人懷孕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崔嬤嬤眉頭緊皺:「太子妃,此事需從長計議,不可輕舉妄動。」
姜雪瑤冷哼一聲:「本宮等不了,你快想想辦法。」
崔嬤嬤思索片刻:「如今太子對她寶貝得緊,我們明著來肯定不行,只能暗中使些手段。」
姜雪瑤急切地問道:「什麼手段?快說!」
崔嬤嬤湊到姜雪瑤耳邊,輕聲低語了一番。
姜雪瑤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就按你說的辦。」
朝陽殿
君凌澈扶著葉凝雙坐在床榻上,不由握著她的手,一臉喜悅道:「雙兒,你真是孤的福星。」
五年了,他終於等到了他的子嗣。
而且,他的第一個孩子,是從葉凝雙的肚子里出來的。
葉凝雙是他最愛的女人,君凌澈真的很開心,他和凝雙,總算迎來了他們第一個孩子。
葉凝雙靠在君凌澈懷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可心中卻仍有一絲憂慮。
「殿下,妾身只盼這孩子能平平安安出生,健康長大。」葉凝雙輕聲說道。
君凌澈抱緊她,鄭重說道:「雙兒放心,有我在,定不會讓你們母子受半分委屈。」
這時,晚秋走了進來,行禮道:「殿下,娘娘,太醫來了。」
君凌澈見太醫這麼快就到了,連忙道:「快請進來。」
見狀,葉凝雙一臉疑惑道:「殿下,剛剛不是已經把出喜脈了嗎?怎麼還請太醫過來。」
君凌澈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說道:「孤是擔心你的身體,這才讓太醫過來,好好給你把把脈。」
早知道,葉凝雙懷有身孕,他前日就不那麼折騰她了。
太醫進來后,再次為葉凝雙把了脈,而後說道:「太子殿下,葉良娣脈象平穩,只是身子還有些虛弱,需好好調養。」
君凌澈點頭道:「太醫,你下去開方子吧!給葉良娣好好調理身子。」
「是,微臣這就給娘娘開幾副保胎葯。」
太醫退下后,君凌澈對葉凝雙說道:「雙兒,你安心養胎,其他的事都無需操心。」
葉凝雙笑著點頭,「好。」
楊奉儀和鄭昭訓也得知了葉凝雙懷有身孕的事情,對她更加嫉妒了。
她們在東宮待了這麼多年,別說侍寢了,就連見上太子一面都難,更何況還懷有子嗣。
得知,太子殿下這長子,是一個進宮不過半年的良娣肚子里出來的,她們就恨得牙痒痒。
「氣死我了,葉凝雙她憑什麼這麼好運?」
「就是,太子殿下也真是的,偏偏獨寵她一人。我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更何況懷有子嗣了。」
這時,宮女秀兒進來稟報。
「娘娘,太子妃身邊的崔嬤嬤來了。」
「讓她進來。」楊奉儀和鄭昭訓對視了一眼,這崔嬤嬤可是太子妃身邊的紅人,她們可得罪不起。
不出一會兒,崔嬤嬤便走了進來。
「老奴給兩位娘娘問安了。」
以下是為您續寫的內容:
楊奉儀連忙說道:「崔嬤嬤快請起,不知嬤嬤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崔嬤嬤臉上堆著笑,說道:「老奴奉太子妃之命,來給兩位娘娘送些東西。」
鄭昭訓疑惑道:「太子妃?這倒是稀奇了,不知送的是何物?」
崔嬤嬤拍了拍手,身後的丫鬟呈上兩個錦盒。
崔嬤嬤打開其中一個錦盒,裡面是一對精緻的翡翠耳環,說道:「這對耳環是太子妃賞給楊奉儀的。」接著又打開另一個錦盒,裡面是一支金鑲玉的發簪,「這發簪是給鄭昭訓的。」
楊奉儀和鄭昭訓接過禮物,心中卻越發狐疑。
楊奉儀試探著問道:「嬤嬤,太子妃無緣無故送我們這些,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崔嬤嬤壓低聲音道:「兩位娘娘是聰明人,想必也知道葉良娣有孕之事。太子妃心中不快,想讓兩位娘娘幫襯著點。」
鄭昭訓一驚:「這……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我們如何幫襯?」
崔嬤嬤冷笑一聲:「兩位娘娘在東宮多年,一直不得寵,難道就甘心讓葉凝雙一人風光?只要能讓葉凝雙流產,太子妃定不會虧待二位。」
楊奉儀和鄭昭訓對視一眼,面露猶豫之色。
崔嬤嬤繼續說道:「此事若成,以後在東宮,兩位娘娘的地位自然不同往日。」
楊奉儀咬了咬牙:「可萬一被太子殿下發現……」
崔嬤嬤打斷她:「只要做得乾淨,誰能發現?」
鄭昭訓心一橫:「好,我們聽太子妃的。」
崔嬤嬤滿意地點點頭:「那老奴就先回去復命了。」
崔嬤嬤走後,楊奉儀和鄭昭訓陷入了沉思,她們知道,這一步踏出,便是萬丈深淵,但心中的嫉妒和對權力的渴望,讓她們決定冒險一試。
「楊姐姐,眼下我們該怎麼辦?」鄭昭訓忍不住問道。
「現在,我們跟太子妃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只能按照太子妃的命令行事。」楊奉儀握緊拳頭,一字一句道。
鄭昭訓聽了后,微微嘆了口氣,「是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儘力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