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說出去都會被嘲笑一輩子!
蜘蛛瞬間停下了掙扎。
這個事情真的不太好說,他是那位組織boss因為斯內克一直任務失敗才高價請來的外援,但如果他任務失敗,這個事情還真不好說。
不過他好歹還知道一些那個組織的核心情報,就算是為了不讓情報外泄,那位boss也不會就這麼對他不管不顧。
蜘蛛又稍微有了點信心,他抬眼看向那個礙眼的傢伙,語氣惡狠狠的:「這跟你無關!」
好吧,鶴見玄青鬆了口氣,也就是說這個蜘蛛也不是他想象中那麼沒用嘛,還好,還好,這些天的功夫還算是沒有白費。
知道最關鍵的一點后,鶴見玄青轉身就打算去找貝爾摩德,然後被琴酒喊住。
「再等等,德萊。」
「嗯?」鶴見玄青看了眼審訊室里各司其職的眾人,有些疑惑地說道,「這裡還有我的事情嗎?」
琴酒半合著眼,輕輕點頭:「你在這裡,他的心理防線比較低。」
換句話就是容易破防,更容易吐露出情報來。
鶴見玄青:……
鶴見玄青無語地跟對面架子上明顯因為這句話又開始破防的蜘蛛對上了視線。
「行吧。」鶴見玄青找了個能讓蜘蛛看到他的位置,拉了把椅子坐下。
不過鶴見玄青也沒打算就這樣放過貝爾摩德。
他坐在椅子上,一邊欣賞琴酒審訊蜘蛛的現場,一邊給貝爾摩德打去了電話。
等電話接通后,鶴見玄青一語不發地掛斷了電話,然後隔了十幾分鐘后,再一次給貝爾摩德打去電話。
來來回回四五次后,鶴見玄青被貝爾摩德拉黑了。
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鶴見玄青讓諾亞給自己生成了一個虛假的電話號碼之後,又繼續開始了上述操作。
直到貝爾摩德忍無可忍,在下一次有人打來電話后,一接通就直接怒吼出聲:「德萊,你是不是有病啊!」
「德萊?」電話那邊沉默一秒后,傳來了那位先生特有的電子聲,「他又做什麼了?」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這才將視線落在了手機屏幕上,看清楚屏幕上的號碼后,恨不得自己直接暈過去。
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貝爾摩德只能苦著一張臉,把德萊突然發瘋擾她清夢的事情簡單講了出來。
「……」
電話那邊又沉默了兩秒,隨後那位先生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自顧自地說起了自己找貝爾摩德的原因。
「英國那邊有貴族要與我們合作,斯洛伊資歷太淺,你去負責合作的具體過程。」
「是,先生。」
電話掛斷,貝爾摩德開始看起詳細情報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個斯洛伊也是德萊的下屬。
淦!
審訊室里,鶴見玄青皺著眉看向自己突然打不通的電話,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對方正在通話中的系統音,眉頭才舒緩下來,看了眼時間,準備過半個小時,再打過去騷擾貝爾摩德。
按理說,這種打騷擾電話的手段十分小兒科,幼稚得不行,出現在組織這種窮凶極惡的地方,只能讓人覺得啼笑皆非。
但審訊室里的眾人,包括掛在審訊架上的蜘蛛都沒有對鶴見玄青這一行動表露出任何看不起的神情。
將心比心,在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一個掛不了的電話時不時突然響起,你一接通對方就掛掉,什麼都不說,這種情況確實很讓人暴躁。
甚至審訊中這種熬鷹手段也極為常見,只不過貝爾摩德所處的環境稍微好些,還能躺在舒適的床上罷了。
不過遠程還有一點情況就是,對方完全可以把手機扔到其他房間或者直接手機關機,然後自己在卧室里安安穩穩的休息。
鶴見玄青也知道這一點兒,於是在諾亞方舟告訴他,貝爾摩德已經把手機丟出房門外后,鶴見玄青便自然地更換了騷擾方式。
貝爾摩德家客廳的電視被突然打開,電視音量開到了最大。
如果只是這樣說不定還能忍一忍,但好巧不巧的是,電視上這個時候剛好是深夜欄目。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暴躁地將電視機一把關掉,然後給鶴見玄青打去了電話。
「德萊!我又怎麼招惹你了!讓你這麼搞我?!」
貝爾摩德悲憤的聲音,不需要外放,就直接落進了審訊室眾人的耳中。
鶴見玄青揉了揉自己被震到的耳朵,把手機拿遠了一點兒,雲淡風輕地說道。
「貝爾摩德,我可是一直忙到現在呢。」
所以暗搓搓說他壞話的貝爾摩德怎麼能夠這麼輕易地就先去休息了呢~
審訊室里真的在忙碌的一眾人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跟監工一樣坐在對面,一直忙著騷擾貝爾摩德的鶴見玄青。
啊對對對,沒錯,德萊確實一直在忙,就是忙的不是正事……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忍了又忍,最終還是皺著眉頭說道:「德萊,你就直接說吧,你到底什麼意思?」
「聽說,你剛剛在跟琴酒說我的壞話。」
波本頓時心裡就是一個咯噔,直接看向了賣他都不需要過夜的德萊。
然後下一秒,手機那邊就傳來了貝爾摩德憤怒無語的聲音。
「又是伏特加是吧?!組織里就他能傳八卦,什麼事情都藏不住!」
伏特加:!!!!不是,他冤枉啊!這一次真不是他?!他大哥吃白飯的事情,他可是到現在都誰都沒說過!
波本緩緩鬆了口氣,稍稍放下了心。
控訴完了大嘴巴的伏特加,貝爾摩德沒好氣地說道:「說你壞話怎麼了?這是什麼很奇怪的事情嗎?搞得像是你沒說過我壞話一樣。」
說到這裡,貝爾摩德冷嗤一聲:「前些天在美國的時候,你剛跟先生告完我的黑狀!」
「這怎麼能說是黑狀呢,我說的可都是實話!」鶴見玄青挑眼,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被掛在審訊架上的蜘蛛沉默地聽著這跟小學生吵架一樣的現場,又看了看兀自傷心的墨鏡大塊頭,耳朵豎得高高的金髮交叉劉海,又看向對面滿身不爽一言不發的銀髮黑帽子。
第一次開始反思自己為什麼會落到這群人的手中。
太丟人了!說出去都會被斯內克那傢伙嘲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