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要改名!
「牧爺牛逼,牛逼到飛起來!」
整個院子就只有小白的歡呼聲,過了許久秦家二爺才沖了出去,把秦燦從牆上弄下來。
「秦牧,你怎麼能對你兄長做出這麼惡毒的事!」
見秦燦受傷嚴重,秦家二爺怒不可遏,對秦牧暴喝道。
「你想殺了他嗎!」
「刀劍無眼,我的劍還是沒有開刃的,二伯,就算是他死了,也只能是技不如人吧?」秦牧淡漠開口道。
「不是一直罵我是傻子嗎,現在連我這個傻子不如,二伯,你老糊塗了?不知羞恥還在這顛倒黑白!」
二伯一家,欺負他多少次了,每次都在他父親面前耀武揚威,拿走大量好東西,這口氣他早就想出了!
秦家二爺臉色被氣的一陣青一陣紫,無從反駁。
「你用的根本就不是破雷吟!」秦燦痛苦開口,他不信同樣是破雷吟,他修鍊那麼久,這個傻子才修鍊五天就到了碾壓他的程度。
根本就不可能是同樣的戰技!
「出來混的有錯要認,挨打要立正,學藝不精就要承認,不是來找什麼借口!」小白開口了,宛如一個帶頭大哥,雙手放在身後。
瑪德!
又被這頭畜牲給罵了。
秦燦臉色都被氣成豬肝色了,能不能管管你那頭畜牲,上輩子是個啞巴嗎,這麼愛說!
「這還是那個傻子?」
「蘊魂境後期的秦燦,說打就打成這樣?」
「裝的,他之前絕對是裝的!」
其他人的關注點都不是在什麼戰技上,而是更加肯定秦牧以前就是在裝傻充愣!
不然剛剛清醒,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實力!
「父親,我們走吧。」
秦韜愣愣的跟著秦牧離開,他現在感覺這個兒子好陌生。
這次沒人再阻止他倆,一是沒有理由,二是還沒緩過神來。
到了馬車上,秦牧端詳著人模狗樣的小白。
「牧爺,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小白被盯得不好意思了,嬌羞道。
「你再做這麼噁心的動作試試,信不信我把你給閹了!」
明明是頭公兔子,做這種動作噁心到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白一個激靈,立馬恢復了正常,緊緊捂著自己的命根子,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衝過去抱著秦牧的腿痛哭。
「牧爺牧爺,我錯了,我就剩這點命根子,本來就沒什麼用,你千萬不要把我給閹了啊。」
看著小白痛哭流涕的模樣,秦牧眉頭一皺,他就是這麼一說,又沒有動手。
「又不是真的把你閹了,這麼大的反應幹什麼。」
一腳把小白踢開,小白鬆了口氣,抹著眼淚委屈道:「還不是聽你說過貓要閹,豬要騸,我這不是怕嘛。」
「呃……我說過這話?」
他怎麼不記得了?
小白點頭,以前說的可興起了,不然它能怕成這樣?
秦牧剛想問到底怎麼回事,見秦韜上車,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同時瞪了小白一眼,別亂說話,不然就把你給騸了!
在他的警告下,秦韜上車小白就縮在一角,一個字都不敢亂說。
秦韜神色複雜的看了秦牧一眼,並沒有說什麼,默默坐在秦牧一旁,就讓馬夫驅車回家。
回到家,到了大堂秦韜才審視著秦牧。
「牧兒,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牧心中暗道果然,就把早已準備好的說辭拿出來。
「父親,我遇到了一個高人指點,是他治好了我,還給了我藥液和功法。」
高人?
秦韜對這個說法懷疑,哪來這麼多的高人,而且什麼高人能對一個傻子感興趣?
「牧兒,你老實說,我不會責怪你。」
「父親,真是這樣。」秦牧苦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高人看上了我哪點,但高人向來就是性情乖張,說不定就只是興趣使然。」
這話讓秦韜信了幾分,高人的秉性確實是常人難以揣摩的,心血來潮還真說不定。
何況,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那你的實力和戰技?」
他也不相信秦牧用的是破雷吟,而且幾天就有這種修為,更是怪異。
「那個高人給我灌輸力量,給我洗經伐髓,不光讓我一路跨過鍛體境,還覺醒了命魂!」
覺醒了命魂?
秦韜一驚,激動問道:「覺醒的是什麼命魂?」
秦牧身軀一震,無字天書就出現在上空。
「父親,這就是我的命魂,能幫我快速領悟功法和戰技。」
秦韜驚得雙目圓瞪,下巴都快掉地下了。
這麼厲害的命魂?
「起碼得八品以上了吧?」
難怪只是修鍊五天就能把戰技修鍊的比秦燦還要厲害,這麼強的命魂他還是第一次見!
「牧兒,你娘親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高興!」
秦韜激動的不能自已,天佑他秦家!
哪怕是落後別人十幾年又如何,有如此強大的命魂,輕而易舉就能追上十幾年的差距!
「那武脈呢?武脈開了多少條?」
「九條。」看著雙目泛淚的父親,秦牧沒有做過多隱瞞,只是說了個九條,多的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九,九條!?」
秦韜驚得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喃喃:「我兒子變成絕世天才了?」
一下子從傻子一躍而成絕世天才,這個改變太大了,大到都難以讓人相信!
十八年的堅守,遭受了十八年的謾罵與白眼,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父親,很快我就可以保護你,保護家族了。」
秦韜拍著秦牧的肩膀,點頭老淚縱橫,他這些年吃得苦太多了,不過現在都值得了。
「牧兒,就算你是九脈天才,還覺醒了很厲害的命魂,也要腳踏實地,懂的隱藏自己。」
傻子一躍成絕世天才,這事一旦傳出去絕對會對定遠城造成地震般的轟動,也會遭來多方嫉妒,到時候恐怕是他,都難以保住秦牧。
秦牧點點頭,秦韜扭頭偷偷擦了一下眼淚,深吸一口氣微笑道:「去修鍊吧。」
「父親保重身體。」
秦牧轉身離開,想起病逝的母親,不禁深吸一口氣散去悲傷情緒,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讓自己強大起來。
「牧爺,我覺得小白這個名字不好聽,我想改個名字。」
走出大堂,秦牧腳步一頓,低頭看著小白。
「你想取個什麼名字?」
小白沉吟了一下,靈光一閃。
「啊,我想到了!」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我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