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學武的念頭
「所以,你說的是誰?」
她有些驚詫,惱火的說:
「就是鎮守將軍,陛下不知道?」
啊?
記寢房的冊子只寫了她的直系親屬,她和鎮守將軍還有這樣的關係,我是沒有想到。
「他七十三了,在伊國絕對算是長壽,估計沒幾年活的,他畢生的願望就是為伊國開疆拓土,若不是他繼承先輩報效伊國的志向,他到哪個國家都會有所作為。
外公不會那些人的彎彎繞繞,所以沒什麼實權,她的女兒,我的母親把我送到宮裡,希望我能幫助他,要不然我才不會來服侍一個重病的皇帝。
其實死亡對我也是不錯,我的母親之前還想把我嫁給我那兩百斤,整天圍著女人轉的表哥,如果我出宮,我肯定生不如死。
與之相比,我願意為一直照顧我,教我武功的外公去死。
從知道我要陪葬,我都用喝酒慶祝,沒想到你居然搞砸這件事。」
這算不算是在吹耳邊風?不算,她是先皇的女人,不過我得承認,我已經偏向鎮守將軍。
「那你能教我武功嗎?」
我不否認,我非常嚮往武功。
「沒問題,我不敢保證你能達到五變,但三變絕對輕輕鬆鬆。」
她拍了拍自己還算有料的胸脯,對著我保證。
她把我提下來,腳底踏地產生的安全感充斥全身,她踩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我回到下轎子的地方。
四個太監早已恭恭敬敬地站在轎子旁邊,他們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對我的尊敬和畏懼。他們在怕我責備,我也知道他們的困難,不再多說
我緩緩地走到轎子前,輕輕地揭開轎簾,然後踏入其中后說道:
「去娘娘那裡。」
「是。」
我終於坐到娘娘房間里的座椅,之前來都是站在屏風前面。
「娘娘,您是否了解鎮守和征討將軍?他們誰適合前往奎州收復失地?」
她嘴角露出譏笑,慵懶躺在木坐上:
「朕怎麼知道,從來不想了解這些,在朕看來全是一群飯桶。」
額~
那我還怎麼說?
「我應該可以決定是誰挂帥吧?」
這是確認她的想法,要不然,我費盡心機結果卻是被她反對,那我還費什麼心,有這時間,回去睡覺不爽嗎?
「當然,不過你要趕緊,趁我這兩天心情還不錯。」
我離開了,這一趟有收穫,但不多。
我沒看見太后的床,無法去證實小蝶她們的話。
我坐在房間里,仔細回想這幾天的收穫。
太后對我有所放鬆,我的一些舉動會被她採納,但有極其強大的不確定性,全看她心情。
我與玉妃四位妃子的家族取得一定聯繫,獲得些許好感,在一些小事或許會幫我,大事我是不奢求。
然後就是熙妃,不說鎮守將軍能不能打退南封國,就算可以,他是否願意為我所用也是不確定,不能值得指望。
最後,就是太子妃提供的前太子勢力,這是可以使用,可以發揮的力量也不少,不得不承認的是,所謂嘴上的相互信任,絕對沒有相互威脅來的好,前提是我別被她殺死。
沒有辦法啊,在這後宮之中,我所能接觸到的大多都是女子,我又何嘗不想去接觸其他的人呢?只是無奈於這條件並不允許罷了。
第二天
在早朝上的我決定由鎮守將軍挂帥,征討將軍滿臉不可置信,相反,鎮守將軍表面卻沒有什麼波動。
連最簡單的表情都控制不住,怎麼去掌管千萬兵馬?
這讓我更加確認自己的決定是對的,希望這老將軍別是只會死讀書的將軍。
決定三天後出發,指揮奎州的五萬兵馬,和憫州天順王支援的秦將軍率領的一萬飛羽軍。
僅靠這六萬士兵,甚至無法阻擋南封國的入侵,不管是憫州的秦景還是奎州的忠澤林,對敵軍的數量描述都差不多,至少是十萬。
所以,在前往奎州的路上,還要收攏寧州、雨州共計七萬士卒前往。
這樣就是十三萬對十萬,優勢在我。
至於大軍的後勤由奎州、憫州負責七成,寧州、雨州負責三成。
具體怎麼操作,那是鎮守將軍谷生銘該考慮的。
前線的大部分權力都由他掌控,只是象徵性地給他安排了一個軍督官的職位。
早朝快結束,無非就是那個官員失職,需要大臣舉薦,好的官職他們能吵半個時辰,不好的、偏僻的、油水少的他們只需要幾息時間就定下。
無非就是哪位大臣為守孝辭官,年老的官員乞骸骨。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皇帝短命,這誰受得了,不過所幸,現在是因為先皇剛剛駕崩,政局不穩需要連續上朝解決事情。
等過了這陣子,就只需要十天上一次早朝,或有重大事件需要商討才會安排早朝,其餘時間都是批奏摺。
三天過去了
這三天發生了很多事,三天前先皇下葬,一天前,派去確認秦景和忠澤林誰說謊的宸銘飛鴿傳回消息,說是憫州秦景說謊,已經將其羈押,需要一些時日邊押回京城,一同押送的還有他一家老小。
今天早上,谷老將軍也坐著馬車出發,坐馬車的話需要大概七天。
騎馬一天能跑三到四百里地,
馬車一天估計就一百五十里左右。
而這些都是在路況無異常,一天到晚不顧馬的死活,也不顧人死活才跑出的成績。
而京城離戰場足有七百里之遙,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前方將士們能再堅持得更久一些了,也希望谷將軍路上不要散架,也別染上什麼風寒。
唯一的好消息是終於恢復了十天一早朝的安排,這意味著我有更多時間休息和處理自己的事務。
這樣一來,我能夠更好地調整自己的狀態,空閑可以找熙妃練練武,同時也能更好地準備拉攏官員。
這樣恢復正常的模式,讓我感到非常喜悅,希望這種情況能夠持續下去。
我來到熙妃的門口,她穿著黃裙沒什麼顧忌的踢著毽子,她周圍的宮女也不再有眼睛紅腫、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