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這個表情好噁心
在褚昱岑離開不久,褚父就一本正經的來到了褚子玉的旁邊。
自從和祝峻霖分開之後,他就在宴會場中搜索著褚子玉的蹤跡,手裡還拿著一個紅酒杯,但是透過燈光,明顯比一旁的紅酒更加渾濁。
褚子玉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褚父手中的紅酒杯,與剛才褚子玉遠遠掃視到的情況不同,褚父手中現在有了兩支紅酒杯,但是他還是能明顯看出,哪一杯是下了葯的。
「嘖,藥渣都在杯壁上沒融化,褚成力莫不是把我當個傻兒子。也就是我願意配合他。」
褚子玉本來一直低著頭吃著面前褚昱岑給他拿的小蛋糕,不得不說這個便宜,大哥拿的小蛋糕還挺合他的口味。
褚父看著一副不值錢樣子,吃著小蛋糕的褚子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嫌棄。但是隨即又想起了什麼?臉上又掛出了一抹笑意。
「小玉。」
褚子玉這才放下叉子,抬頭裝作剛看見褚父的樣子,眼中滿是濡慕,沒有一絲作偽的痕迹。
「爸,怎麼過來了?」
「你哥剛談成一單大生意,為父這也是高興,正好沒什麼事,想和你把殷樂的事說一說,畢竟他回來了這段時間,我和你媽對你都有所疏忽,希望你不要介意。」
褚父一邊不動聲色的提出話題,一邊順勢將手中的酒遞到了褚子玉的手上。
「這……這都是應該的,小樂畢竟是父親母親的親生孩子,我已經鳩佔鵲巢了20多年了……」
褚父沒想到褚子玉這麼傻白甜,這麼上道,怪不得謝少爺這麼喜歡他,這麼一回頭,滿心滿眼,都是你的傻子也是難得。
「你不怪爸和媽就行,咱們一起喝一杯,就當這事兒就過去了。爸爸以後一定把你當親孩子一樣。」
說著褚父就拿起了紅酒杯,一飲而盡,透過杯子的玻璃,也看見褚子玉喝了下去,雖然剩了一些酒,但是也夠了。
褚父的眼神里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只要褚子玉喝下去,這事兒就算是成了,相信這個小子事後也不敢說出去,實在不行就威脅他一下,20多年的共同生活,他實在是太了解褚子玉對家庭親情的渴望。
褚父很謹慎,又和褚子玉簡單聊了幾句,就找了借口離開了。
「大佬,他怎麼走了?」
「嘖,他留在這豈不是目標很大。何況把我帶走,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明顯了。」
褚子玉又吃了幾口小蛋糕,就裝作力有不足的樣子,搖搖晃晃的倒在了椅子上,褚子玉所處的這個位置十分偏僻,一時間也沒有人發現他的異常。
但是怪異的是,在褚子玉倒下的瞬間,就有一名服務生低著頭從拐角向他走來。
一把將他扶起,明明此時褚子玉已經完全喪失了意識,服務生還裝作他神志清醒的樣子,與他交談著。
「先生,您是需要休息嗎?」
「好的先生,我這扶您上去休息。」
褚子玉此時已經意識全無,只能任由服務員擺布。
只見那名服務員帶著褚子玉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202,在進去之前還掃視了走廊兩旁,沒有人,才用房卡開了門,然後將失去意識的褚子玉帶了進去。
進入房間后,服務員才抬起了頭,露出了真面目,竟然是祝峻霖。
原本他是打算給一個服務生小費,讓他幫忙將褚子玉帶上來的,但是看著褚子玉小口小口吃著蛋糕的樣子,他簡直比小蛋糕還要美味,便直接自己親身上場了。
他將褚子玉放在床上,隨即脫下了身上服務員的衣服。
等褚昱岑拿著專門找來的橙汁,回來的時候卻已經發現了褚子玉不見蹤影,心裡突然覺得不安。
轉頭剛想去尋找,褚父就在一旁叫住了他,「昱岑,你怎麼過來這邊了?」
「爸,我剛才給小玉找了水,但是怎麼一回頭,他就不見了。爸,你看見他了嗎?」
褚父神情閃爍,暗道:「真是到處勾人,一點兒也不安分。」他在心裡悄悄罵了一句褚子玉,隨即又轉過頭看見褚昱岑,眼珠一轉。
「沒看到啊,我也是剛剛才過來。剛才你媽來電話了,說是頭疼,讓你回去看看她。」
褚昱岑還想開口說什麼,「小玉他一個人在這兒,我不放心……」
卻被褚父打斷,「他那麼大人了,會自己回去的。何況我和小樂還在這兒,沒什麼事兒的。」
無法,在褚父的強硬要求下,褚昱岑被褚父送回了家,殷樂則是被褚父留了下來。
因為他有了一個自認為完美的想法,他想讓殷樂取代褚子玉,畢竟難道謝少爺還會要一個被男人當眾糟蹋過的人,殷樂不比他強多了?何況他們之間長得有七分相似,男人不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到時候兩家聯姻,褚家豈不是會在他手裡發揚光大?
此時202房間內,褚子玉正一臉揶揄地看著……
「嘖。」
一切盡在不言中。
祝峻霖的神情還有些癲狂與滿足。
此時,祝峻霖早已經陷入了6872的幻境當中,他給褚父的葯,藥效並不重,能保證人在中途醒過來,他做這種事,並不是第一次了,他最喜歡,身下的人崩潰著卻無法逃開的樣子。
在祝峻霖的眼中,他已經粗暴地將褚子玉的衣服扌止開,大開大合地○了起來,昏迷之間,也有破碎地呻吟聲響起。
青青紫紫的痕迹開始在褚子玉的身上蔓延開來,而實際卻是祝峻霖在舔著床頭櫃,這一幕,真是辣眼睛。
祝峻霖馳騁,整個人感覺都是飄飄欲仙,此時,褚子玉醒了,祝峻霖看著對方從恍然,到感覺到身體的怪異,再到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眼睛陡然睜大,眼裡瞬間破碎的光,並開始掙紮起來,祝峻霖以體位優勢,輕易地制服了他,這讓祝峻霖簡直是無比暢快。
「咦,他看到什麼呀?這個表情好噁心。」
褚子玉看著祝峻霖的樣子厭惡地又離床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