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夜風流,妻乃佳人
我心中暗喜,喜得是回去不僅不用跑空車,還能有美女一路相伴。
我開玩笑說:「你不怕我拿錢跑了嗎?」
女子撅著嘴,撒嬌說道:「你忍心把我一個弱女子扔在這裡不管嗎?」
看著女子撒嬌,我心裡一陣酥癢,說:「不忍心,不忍心。放心吧,我半個小時肯定回來。」
我心裡美滋滋的,心說:這是我哪輩子修來的福報,今天竟然能遇到如此佳人。
我心裡又浮起疑竇,她知道我叫李小石,那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又不告訴我她的姓名呢?
這時我腹中飢餓,去吃點夜宵。離這不遠的地方,有個夜市,很多夜生活豐富的人,都在那裡活動。
我一腳油門,五分鐘就到了。
我的車在一個夜排檔前停下,點了一些燒烤和飲料。
飢餓的我,如狂風掃落葉一般,將這些肉串、飲料,一股腦塞進我的胃裡。
我打個飽嗝,喊道:「老闆,算一下多少錢?」
老闆走過來,看一下我桌上的簽子,很利索的計算出價格:「一共四十五元,收你四十,都是老顧客了。」
我可是第一次來這吃燒烤,哪是老顧客?老闆真喜歡套近乎。
我將那女子給我的一百塊錢,遞給老闆。
老闆接過錢,突然臉色變的很難看,厲聲說道:「小夥子,我看你挺講究的,怎麼做事情這麼不講究?」
我不知道老闆什麼意思,問:「老闆,什麼意思?什麼講究不講究?我被你搞懵了。」
「自己看!」老闆將一百塊錢甩到我手中。
我想該不是那女子給我的假錢吧?於是我仔細看看防偽標誌,沒有問題呀。
這時老闆一臉詫異,自言自語道:「該不是我眼花了?」
他從我手中奪過錢,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張錢,在老闆手中變成了冥幣。
藍色的版面上,印著玉皇大帝的頭像,頂邊一行清晰小字:「天地銀行」
老闆趕緊把錢扔給我,一臉驚恐的樣子,說:「你走吧,你走吧,不要錢了。晦氣!」
我接過錢,那錢一粘我手,立刻變成紅色老人頭。
老闆神色緊張地看著我手中的錢,問:「這錢是誰給你的?」
我將開黑車送一個美女到霞飛路的事告訴老闆。
老闆神秘兮兮地說:「小夥子,你大難臨頭了,你知道你去的是什麼地方嗎?
哎,不說了,你好自為之吧。這頓夜宵不收錢了,你走吧。」
「什麼地方?」我好奇的問道。
老闆搖搖頭,轉身離開:「不說了,你走吧。」
我莫名其妙的離開這家夜排檔,開車離去。
我心中疑雲密布:為什麼老闆說我大禍臨頭?女子下車的地方是什麼地方?那女子是誰?為什麼她知道我小時候的名字?
更可怕的是,那錢為什麼在老闆手中是冥幣,而在我手中卻變成人民幣?
這一切,也許只有那女子能解釋清楚。
可那女子是什麼人呢?會不會是女鬼?我還要不要回去接她?如果她是女鬼,會不會害我?
我剛滿十八周歲,難道玉泉觀太虛道長說我活不過十八歲的預言是真的?
不考慮這麼多,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一定要找那女子問個究竟。
我開車向那女子下車的地方駛去。
遠遠的,我看到那女子高挑的身材,在路燈的映照下,是那麼婀娜多姿,心裡期盼她不是鬼。
我的車在女子身邊停下了。
女子打開車門,坐了進來,撅著櫻桃小嘴,微嗔地說道:「李小石,你遲到十分鐘。」
我將那張百元鈔票拿出來,神色緊張的說:「這錢是怎麼回事?」
她接過錢,正反面看了看,說:「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這是假錢?你看看這哪裡假了?」
她把錢在我面前揮了揮。
「我不是這意思,剛才吃飯的時候,這錢變成冥幣,是怎麼回事?」
女子生氣了,說:「你是說我跟你玩變戲法嗎?我都不在現場,我哪知道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想拒載?想拒載直接說就是了,幹嘛找這樣荒唐的借口?」
「不是……」我總不能問你是不是鬼吧?
這樣唐突的詢問,多傷人呀?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是拒載還不快走嗎?你看現在幾點了?等著在這吃早餐嗎?」
女子將錢扔給我,沒好氣的說。
我將錢裝進口兜,開車駛向通往山口鎮的盤山公路。
我和她誰都不搭理誰,氣氛很尷尬。
我想打破這個尷尬,於是主動開口說話了:「你,是不是生氣了。」
女子撅著嘴,樣子很可愛,微嗔說道:「就是生氣了,我要你給我道歉,只要你道歉,我就原諒你。」
能這樣說,證明她已經不生氣了。
我嘴角上揚,心情敞亮多了,故意撩她說:「就不道歉,就不道歉。」
她笑了起來,然後轉過身子,扭著我的耳朵說:「你壞死了,惹人家生氣。」
尷尬的局面打破了,我和女子一路上又開始有說有笑,就像情侶一樣。
明明才認識一個晚上,竟然處得如此愉快,像是遇到久違多年的老朋友。
我感覺像做夢一樣。
要說相互認識,還是有些牽強,因為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我無論如何要多了解一些她的信息。
「就不告訴你,急死你。」她用撒嬌的腔調說。
我無奈的搖搖頭。
「你不是接一個親戚嗎?沒接到?」我問。
「接到了。她又走了。去她該去的地方。」女子神色有點凄涼。
她說的有點玄乎,我沒有往下問,反正不關我的事。
女子扭過身子,面向我,伸手颳了刮我的鼻子,說:「小石,你的鼻子真好看,挺挺的。」
我被她撩撥的心花怒放,卻一本正經的說:「別碰我,我開車呢。」
「就碰,就碰!」一邊說,一邊伸手扭我的大腿肉。
「疼!疼!」其實不是很疼,她並沒有太使勁,我是故意的這麼說的。
很快到了山口鎮,我停下車,說道:「到了。」
「我要你送我回家。」女子嗲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