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探查之光
然而,腦海中卻是一片寂靜,沒有傳來任何回應。
只有那光球上的72小時倒計時,在無聲地流逝著,彷彿在提醒著他,在沒有探索到載體之前,AI8040是沒辦法回應他的。
看來,只能耐心等待三日之期,屆時再向AI8040探問歸途之事了。
哀八四無奈地接納了眼前的現實,臉上的波瀾漸漸平息,他沉穩地啟動了三重載入模式,藉由一連串的血爆技能,如同疾風驟雨般迅速遠離了這片區域。
就在他離去的背影漸漸模糊之際,兩道矯健的身影猶如閃電劃破長空,徑直朝傳送陣的方向疾馳而來。
不過幾十個呼吸的工夫,他們便已穩穩地站在了傳送陣的中央,銳利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四周的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咦?竟無一人在此?」其中一人發出驚疑不定的聲音,他身披璀璨的藍色盔甲,手中緊握著一把寒氣逼人的藍色長劍,英姿颯爽,俊朗非凡。
只是,在他那光潔的額頭上,卻奇異地生長著兩個小巧的藍色犄角,為他平添了幾分神秘與不凡。
站於那名英挺男子身旁的,是一位身披純白盔甲的絕麗女子,她的容顏如同初綻的花朵,明媚而俏麗,一雙大眼睛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不住地打量著周遭的一切,彷彿要將這裡的每一處細節都盡收眼底。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她光潔如玉的額頭上也生有兩隻犄角,但與男子那藍色的犄角不同,她的犄角呈現出純凈無瑕的白色,且更為小巧精緻,為她平添了幾分超凡脫俗的氣質。
她手中緊握著一把劍身雪白、寒光閃爍的長劍,與她的盔甲相得益彰,更顯英姿颯爽。
「藍格哥哥,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傳送過來的那個人已經離開了這裡呢?」白溪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稚嫩的好奇,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腳下的古老傳送陣上,眼神中既有探索未知的渴望。
對於這個地方,她並不熟悉,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踏足。
自從那次事件之後,家族便派遣了兩人一組的小隊,時不時地前來查看這個傳送陣的情況,以防出現之前那種情況。
而今天,正是她與藍格首次接下這項重任的日子。
在趕來的路上,他們便敏銳地察覺到了傳送陣那邊傳來的尋常,於是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奔赴現場,心中既充滿了對未知的好奇,也肩負著家族的重託。
他們所選擇的這條路徑,既是通往此地最為安全迅捷的通道,也是任何欲藉此傳送陣離去之人必經的坦途。
換言之,若真有人意圖通過此陣逃離,必將在半途與他們狹路相逢,除非……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對方需知曉此路線,藍格心裡想到,他深知,若是不明就裡,擅自踏入,那便只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誤入危機四伏、妖獸橫行的魔獸森林深處,那裡,是連最勇敢的探險者也要望而卻步的禁地。
「不,這不可能。」藍格搖了搖頭,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細細審視著傳送陣上的每一寸土地,彷彿能穿透時空的迷霧,捕捉到過往的痕迹。
「那些脆弱的人類,其肉體凡胎根本承受不住傳送過程中的劇烈震蕩。運氣好的,或許只是陷入昏迷;運氣差的,恐怕在傳送的中途就已魂飛魄散。」
白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靈光,似乎捕捉到了某個被忽略的關鍵點。「那……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傳送而來的並非尋常人類,而是擁有強橫體魄與修為的修鍊者?」
藍格聞言,眉頭微蹙,額頭上的藍色犄角開始閃爍起幽邃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漣漪般向四周擴散,探查著每一寸空間。
「確實有這種可能性,但也不能排除之前的異常波動並非源自傳送陣,而是這廣袤凶獸森林中某個強大凶獸的傑作。」
說話間,藍格額頭上的藍色犄角開始散發出幽幽藍光,光芒如漣漪般向四周擴散,探查著每一寸可能隱藏的信息。
白溪深知這是藍格獨有的感知能力,於是默默站在一旁,沒有打擾,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心中既充滿期待,又略感緊張。
幾分鐘悄然流逝,藍格額頭上的藍色犄角逐漸暗淡,光芒收斂,他的神色中透露出一抹不解與困惑。
「怎麼樣,藍格哥哥?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嗎?」白溪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她眨巴著大眼睛,滿是期待地望著藍格。
她深知藍格哥哥的犄角所釋放出的探查之光,雖然看似微弱,實則擁有穿透千米方圓的驚人能力,任何細微的動靜都難逃它的捕捉。
然而,藍格卻陷入了沉思,他的眉頭緊鎖,彷彿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題。「真是奇怪,我既沒有感應到人類的氣息,也沒有察覺到凶獸的蹤跡。這一切,就像是被無形的手輕輕抹去,不留下一絲痕迹。」
難道說,之前的那些異常波動,只是他們兩人的錯覺?
但這個念頭剛一冒出,就被藍格迅速否定。一個人出現錯覺或許還有可能,但兩個人同時產生相同的錯覺,那就絕非偶然了。
這背後,一定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在暗中屏蔽了他的探查之光。
想到這裡,藍格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好奇與興奮交織的神色。「有趣,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如此巧妙地隱藏自己的行蹤?」
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探索欲,以及對那神秘力量的深深敬畏。
「怎麼,藍格哥哥,難道你已經探查到那個神秘存在的蹤跡了?」白溪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緊緊盯著藍格,彷彿下一刻就能揭開謎底般迫不及待。
然而,藍格的回答卻出乎她的意料。「並沒有發現對方的具體存在。」
他的話語冷靜而沉穩,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啊?沒有發現你還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白溪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她不滿地噘起了小嘴,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