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試探性進攻

日軍軍官強裝鎮定，企圖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你們不過是些烏合之眾，憑這些人也想跟帝國的精銳抗衡？簡直是痴人說夢。」

王虎成聽后，不禁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無比的鄙夷。他上前一步，低聲說道：「我們這些所謂的『烏合之眾』已經打退了你們不知多少次了。你們的精銳？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軍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雙手緊緊握拳，顯然被激怒了。然而他剛想還擊，王虎成便一抬手，冷冷說道：「把他帶下去，別讓他礙眼。」

旁邊的戰士們立刻上前，把日軍軍官牢牢按住，那軍官掙扎著，叫囂道：「你們以為抓住我就能改變戰局？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後援馬上就到，到時候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王虎成不為所動，轉身對傳令兵道：「繼續報告我們的進展。」

傳令兵敬了一個禮，聲音堅定：「是！報告王隊長，外圍部隊已經開始從東側壓縮敵軍活動範圍，敵人彈藥不足，傷亡慘重，已經出現潰敗跡象。」

王虎成點了點頭，沉吟片刻後下令：「告訴外圍部隊，不要急著進攻，穩步壓制即可。等後續部隊到位，我們再一舉殲滅。」

旁邊的副官有些焦急，小聲說道：「王隊長，外圍部隊的戰士們都盼著立刻衝上去，這次好不容易把敵人圍在這裡，若是再讓他們跑了——」

王虎成搖了搖頭，聲音沉穩卻不容置疑：「不能急，日軍雖然看似已被包圍，但他們的援軍隨時可能增援。我們兵力雖多，但也要留有餘地，絕不能輕敵。」

副官聽完，不禁露出佩服的神色，點了點頭：「王隊長考慮周到，屬下明白了。」

正當他們討論戰術時，突然，遠處傳來了槍聲。王虎成立刻轉頭，緊緊皺眉：「怎麼回事？」

另一個傳令兵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敬禮道：「報告王隊長，敵軍殘部試圖突圍，但我們戰士們已經把他們擊退！」

王虎成眉頭微皺：「看來他們還沒死心。」他看向戰士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兄弟們，日軍已經是窮途末路！今天，咱們不但要守住這片陣地，還要讓敵人明白，這片土地，是我們自己的！」

戰士們齊聲回應，聲音震天：「守住陣地！保衛家園！」

王虎成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下令道：「命令各部隊嚴陣以待，不得鬆懈，任何突圍之敵格殺勿論！」

一旁的副官默默地看著王虎成，忍不住低聲道：「王隊長，這麼久的抗戰打下來，咱們犧牲了那麼多兄弟……您就沒想過有一天能徹底把敵人趕出去嗎？」

王虎成神情一凜，沉聲道：「每一天我都在想。這仗打到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唯有前進，才能有希望。為了那些犧牲的兄弟們，為了我們的家園，我們只能勝，不能敗。」

副官默然，半晌，重重地點了點頭：「對！只有勝，絕不能敗！」

就在這時，又一名傳令兵飛奔而來，帶來了前線的消息：「報告王隊長，東南方向發現敵軍支援部隊，規模不大，估計是試探性進攻！」

王虎成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告訴前線部隊，假裝不敵，且戰且退，把敵人引入我們的伏擊圈。」

副官頓時恍然大悟，欣喜地說道：「妙計！他們以為我們被包圍，沒想到我們也在暗中布置陷阱！」

王虎成點了點頭，目光猶如炬火般灼灼生輝：「敵人的猖狂正是他們的破綻，我們要的就是這個機會。」

不多時，槍聲大作，東南方向的陣地傳來了激烈的交火聲。傳令兵又來報告：「王隊長，敵軍進入伏擊圈，正被我軍重火力壓制，無法前進！」

王虎成露出一絲冷笑：「這就是自尋死路。」他沉聲命令道，「全線壓上，徹底消滅敵人！」

戰士們得到命令，紛紛端起武器，朝著敵軍所在的方向衝鋒。大地震動，槍聲密集，雙方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日軍軍官眼看著自己的士兵一個接一個倒下，心中的恐懼逐漸擴大，臉上終於露出驚慌之色。

他顫聲道：「你們這些中國人，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戰鬥意志……」

王虎成冷冷地看著他，聲音如冰：「因為我們知道，我們在為自己的家園而戰！而你們，只是侵略者，是不會明白的。」

那軍官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卻仍強撐著道：「我們大日本帝國不會放棄的！就算我死了，後面還會有更多的部隊來替代我……」

王虎成冷哼一聲：「你們來一個，我們打一個；來十個，我們打十個！這片土地，不是你們隨意踐踏的地方！」

最終，日軍的援軍在激烈的戰鬥中潰敗，大批士兵倒在了陣地上。戰士們歡呼著，擁抱在一起，臉上滿是勝利的喜悅。

副官走上前來，臉上帶著激動的笑容：「王隊長，我們贏了！敵人被徹底擊潰了！」

「王哥，鬼子看起來沒什麼動靜，咱們真不動手？」旁邊一個年輕戰士低聲問道，他是新入隊的，臉上還有一絲緊張。

王虎成目光不離敵軍，聲音低沉但堅定：「急什麼？咱們是獵人，獵物進了陷阱，得等到最好的時機一擊斃命。你記住，這場戰，不能有任何失誤。」

年輕戰士點了點頭，抿著嘴唇，重新趴下，手指緊握著步槍，汗水從額頭滑落，他明白，這是他參加的第一場真正的戰鬥，而他的生死也就系在這短短的幾個瞬間里。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引擎轟鳴聲。

「鬼子的裝甲車！」張大力臉色一變，立刻俯身報告：「衛國兄，鬼子裝甲車推進了，咱們再不動手，地雷就對他們不起作用了。」

周衛國的眼神也猛然一沉，顯然，他沒預料到鬼子居然還帶著裝甲車。儘管他們已經把主要的地雷布置在了步兵經過的區域，但裝甲車的加入會打亂他們的計劃。

「不能再等了！」周衛國迅速決斷，立刻通過對講機下達命令：「王虎成，立刻引爆地雷，開始伏擊！」

「明白！」王虎成低聲回應，隨後朝身旁的戰士們揮了揮手，指向前方，「弟兄們，準備！咱們的獵物進網了，給我狠狠打！」

隨著他一聲令下，王虎成掏出一根早已準備好的引線，猛地一拉。

「轟——！」

地雷瞬間爆炸，震耳欲聾的巨響在山谷間回蕩，泥土飛濺，彷彿大地都在顫抖。日軍的側翼部隊被猝不及防地炸得人仰馬翻，塵土中血肉橫飛。前排的士兵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被炸得支離破碎。

「打！」王虎成高喊一聲，率先舉起步槍，對準敵人扣動了扳機。隨著槍聲的響起，埋伏在各個隱蔽處的八路軍戰士們紛紛開火，子彈如雨點般射向慌亂的日軍。

「啊——！」一名鬼子士兵慘叫一聲，捂著腹部倒下，鮮血染紅了泥土。

「敵襲！敵襲！」日軍指揮官拚命地吼叫著，但一切為時已晚。側翼部隊已經徹底被炸亂，他們的陣型瞬間崩潰，士兵們如無頭蒼蠅般四處逃竄。

「幹得漂亮！」張大力興奮地握拳，忍不住大笑道。

周衛國卻沒有絲毫放鬆，他冷靜地觀察著戰場，眼神中充滿了思索：「王虎成，側翼幹得不錯，但鬼子的主力還有不少，咱們得小心他們反撲。」

對講機里傳來了王虎成堅定的聲音：「衛國，放心吧，側翼已經被咱們打得七零八落，他們現在完全亂了陣腳。」

正說著，忽然一陣機槍掃射聲劃破空氣，打斷了他的通話。

「嘟——嘟——嘟——！」

日軍的主力終於反應過來，機槍手開始瘋狂反擊，密集的子彈掃射而來，打在他們的掩體上，泥土四濺。

「快！趴下！」王虎成一把將身邊的戰士拉倒在地，自己也迅速卧倒。敵人的機槍火力兇猛，壓得他們一時難以抬頭還擊。

張大力立刻回身對周衛國說道：「衛國兄，鬼子主力反應過來了，他們的機槍火力壓制太厲害了！」

周衛國臉色沉重，但他很快冷靜下來，迅速做出決定：「大力，帶一隊人繞到鬼子側翼，咱們得把他們的機槍手幹掉。王虎成那邊不能光挨打，得打掉鬼子的火力點。」

「明白！」張大力迅速應道，隨即招呼著幾名戰士，悄無聲息地向側翼摸了過去。

與此同時，王虎成趴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等待著敵人火力的短暫停頓。機會來了，他迅速抬頭，瞄準前方那架日軍機槍，沉著冷靜地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正中目標。那名鬼子的機槍手應聲倒下，機槍暫時停止了掃射。

「幹得好！」旁邊的戰士忍不住叫了一聲。

然而，剛剛鬆了一口氣的王虎成立刻厲聲道：「別大意！鬼子的援兵還在後面，繼續壓制他們！」

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舉起步槍，對準敵軍。與此同時，張大力那一隊人已經悄悄繞到了敵軍側翼，趁機發動了突然襲擊。

「沖啊——！」張大力怒吼一聲，率先沖了出來，手中的衝鋒槍瘋狂掃射，打得敵軍猝不及防。

日軍指揮官眼見局勢越來越不利，怒吼著命令剩下的士兵反擊，但周衛國早有準備。他冷靜地下達命令：「所有火力集中，打垮鬼子的反擊！」

戰場上槍聲大作，硝煙四起。王虎成帶領著部隊不斷壓制著敵軍，而張大力的側翼進攻也開始奏效，日軍的陣線逐漸崩潰。

「團長，鬼子的尖兵已經進入了伏擊圈，」旁邊的通訊兵小李急聲低語，「要不要先開槍打他們？」

「不要慌，」周衛國冷靜地做出指示，壓低嗓音說道，「等他們的中路主力也進來了再動手。打尖兵沒意義，我們要一網打盡！」

王虎成深吸了一口氣，知道團長的意圖是要一次性摧毀鬼子的整個中路主力，不能打草驚蛇。鬼子的士兵穿著灰黑色的軍裝，顯得非常謹慎，四處張望著，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但卻並沒有停止前進。

就在這時，王虎成身邊的一個戰士悄悄挪動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虎成哥，我的手有點發抖，咱們什麼時候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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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成斜睨了他一眼，聲音低沉而堅定：「別急，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一聲令下，咱們就一起開火，打的就是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那戰士點了點頭，強行壓住心中的緊張，穩住了手中的槍。

鬼子的隊伍依然在緩緩前行，終於，中路主力逐漸進入了伏擊圈。王虎成的眼神越發銳利，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空氣彷彿凝固了，一切似乎都在等待著一個信號，一個可以將積攢的怒火徹底釋放的信號。

就在這時，周衛國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準備，三、二、一，打！」

一瞬間，沉寂的山林突然被猛烈的槍聲撕裂，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下，密集的火力完全籠罩了鬼子的前中路部隊。步槍、機槍齊齊發威，鬼子士兵頓時如同割麥子般倒下，慘叫聲混合著爆炸聲，整個山谷瞬間成了修羅場。

「打得好！」王虎成狠狠地咬牙，端著步槍迅速瞄準，扣動扳機，擊斃了一個正在試圖躲避的鬼子軍官。

周衛國的聲音再次傳來：「王虎成，帶你的人往前壓，切斷鬼子的後路，別讓他們跑了！」

「明白！」王虎成猛地站起身，揮手帶著自己那一小隊戰士，沿著山坡迅速向下衝鋒，子彈依舊在空中橫飛，但王虎成和他的戰士們彷彿沒有察覺到危險，勇敢地穿越著槍林彈雨。

「壓上去！別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王虎成大喊著，腳步不停。他的身影在戰場上極為醒目，步槍精準地瞄準、射擊，一次次擊斃試圖反擊的鬼子士兵。

突然，前方一聲爆炸，鬼子的一挺重機槍開火，子彈瘋狂地掃射著，逼得王虎成和他的戰士們一時無法前進。

「該死的！鬼子還有重機槍！」小李一邊卧倒在掩體后，一邊大聲喊道。

王虎成咬緊牙關，迅速掃視了一下戰場，判斷出那重機槍的方位。他沉聲道：「小李，你和三排火力壓制住鬼子的重機槍！我繞過去，解決掉它！」

小李狠狠地點頭，招呼著三排戰士開始向鬼子的機槍火力點瘋狂射擊，試圖壓制住對方的火力。與此同時，王虎成貓著腰，迅速沿著一條隱蔽的小道繞到鬼子的側翼，腳步輕盈而迅速。

靠近目標后，王虎成果斷地掏出一枚手榴彈，拉開拉環，用力一擲。

「轟！」爆炸聲響起，鬼子的重機槍火力點被炸得四分五裂。隨即，王虎成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端著步槍對著殘餘的鬼子士兵進行一陣狂掃，徹底解決了這伙敵人。

「重機槍搞定！」王虎成大喊一聲，揮手示意身後的戰士們繼續壓上。

戰場的局勢此時已經明顯傾斜，鬼子陷入了伏擊圈，前後都被切斷，亂作一團。隨著王虎成他們的強力壓制，鬼子的中路部隊徹底崩潰，殘兵敗將四處逃竄。

就在王虎成帶著戰士們繼續追擊時，無線電中突然傳來了周衛國的命令：「所有部隊停止追擊，原地整理陣地，準備防禦！」

王虎成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眼看勝利在望，為什麼要停下來？

他迅速接通無線電：「團長，鬼子已經潰敗，我們為什麼不繼續追擊？」

周衛國的聲音依舊冷靜：「小心，這是鬼子故意示弱，他們後面還有援軍，不能輕敵。我們已經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不能被他們反咬一口。馬上固守陣地，等候下一步命令。」

王虎成雖然心有不甘，但深知團長的判斷一向準確無誤。他一揮手，喊道：「聽團長的！所有人停止追擊，回到陣地！」

戰士們雖然也有些不解，但紛紛按照命令原路返回，重新佔據了伏擊圈的有利地形。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陣密集的馬蹄聲和引擎轟鳴聲。王虎成抬眼望去，只見一隊騎兵和幾輛裝甲車正迅速朝這邊逼近，正是鬼子的援軍！

「果然有埋伏！」王虎成暗暗心驚，慶幸自己聽從了周衛國的命令。

周衛國的聲音再次傳來：「王虎成，鬼子的援軍來了，你們做好防禦，等他們進了伏擊圈再打！」

王虎成點點頭，眼神中露出一絲冷厲：「這一次，絕不能讓他們再逃出去！」

鬼子的援軍迅速逼近，顯然他們並沒有意識到前方已經是一片死地。很快，這些騎兵和裝甲車也全部進入了伏擊圈。

「開火！」周衛國的命令如雷鳴般在無線電中響起。

伏擊圈內再次爆發出猛烈的槍聲，這次連鬼子的援軍也毫無防備，騎兵和裝甲車被打得措手不及，紛紛倒地、翻車。王虎成帶領的戰士們再次精準打擊，徹底瓦解了敵軍的反攻計劃。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鬼子的援軍也全軍覆沒，伏擊戰終於以大獲全勝告終。戰士們高聲歡呼，勝利的喜悅瀰漫在每個人的臉上。

王虎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走到周衛國身邊，笑道：「團長，您可真是料事如神，要不是您讓我們穩住陣地，恐怕咱們今天還真可能中了鬼子的反擊。」

周衛國淡淡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次你們打得不錯，但勝利不是僥倖，靠的是戰術和團結。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戰鬥，不能鬆懈。」

通訊兵重重地點了點頭，轉身飛奔出去。

身邊的連長劉大海聽后，臉色凝重：「虎子，咱們這兵力……恐怕擋不住這麼多坦克啊。」他的聲音裡帶著深深的擔憂，眼神中卻依舊燃燒著不服輸的鬥志。

「老劉，我知道！」王虎成咬緊了牙關，眼中透出決絕，「可是我們沒有退路了！就算是死，也得死在陣地上！」

劉大海聽罷，臉上的神情更加堅定了。他猛地拍了一下王虎成的肩膀：「好！咱們兄弟一起拼了這條命，絕不讓敵人越雷池一步！」

說話間，前線傳來了密集的炮火聲。敵人的坦克繼續轟隆隆地向前推進，碾碎了一片片被轟擊得支離破碎的土地，灰塵與硝煙瀰漫在空氣中，戰士們的臉上滿是汗水與塵土。

「連長，雷埋好了！」工兵班長匆忙趕來報告，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奔跑有些氣喘。

「好樣的！」劉大海大聲回應，「接下來就看咱們自己的了！兄弟們，拿起你們的槍，準備迎戰！」他猛地拔出腰間的手槍，揮手示意身後的士兵們集結。

一排排士兵快速就位，彼此間交換著最後的目光。有人輕聲道：「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吧……」

「怕個屁！咱們拚死一個賺一個！」另一名老兵咬著牙，眼中閃著兇狠的光芒。

王虎成聽著這些話，心裡五味雜陳。作為指揮官，他知道此戰的兇險，也清楚士兵們心中的恐懼。但現在，沒有人可以後退，所有人都已經被命運推到了最後的邊緣。

「同志們！」王虎成猛地站起來，抬頭望向前方已經隱約可見的敵軍坦克，他的聲音堅定而高亢，「今天，咱們可能有很多人會倒下！但只要我們倒下的每一個人都能拖住敵人一步，咱們的犧牲就值了！記住，咱們身後是無數的父老鄉親，是我們的兄弟姐妹！他們在看著我們！」

戰士們聽到這番話，情緒更加激昂，許多人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咬緊了牙關。

劉大海附和道：「打死他們，絕不能讓敵人跨過陣地半步！」

「對，打死他們！」

「誓死守住陣地！」

士氣隨著戰前的動員迅速高漲，每個士兵的眼中都充滿了不屈的鬥志。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敵人的坦克踩中了埋下的地雷，翻滾著被掀起在半空，炸成了幾塊。

「幹得好！」劉大海眼神一亮，狠狠地揮了揮拳頭，「這下他們沒那麼容易衝過來了！」

但緊接著，更多的坦克繼續壓上來。敵軍似乎也意識到了危險，開始謹慎推進。坦克的履帶碾過地面，發出令人心悸的轟鳴聲，彷彿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敵人越來越近了，咱們也不能光等著！」王虎成深吸一口氣，握住步話機，「炮兵，聽到沒有！把剩下的彈藥都打出去，瞄準敵人的裝甲車，狠狠地打！」

不一會兒，後方的炮火再次響起，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敵軍的幾輛坦克被擊中，冒出了黑煙。但更多的坦克依舊在緩慢而堅定地推進著，彷彿一堵無法撼動的鋼鐵城牆。

「準備！」王虎成猛地一揮手，「步兵，擲彈筒，瞄準敵人的履帶！」

戰士們迅速就位，擲彈筒的彈藥呼嘯著飛向敵人，爆炸聲此起彼伏，但敵軍的坦克仍然不為所動。王虎成的心越發緊張，手心裡全是汗水。他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