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擼起袖子準備去找一休大師決鬥
凌若蕭一聽直接無語,不過想想看,自己這年紀,這天賦,再加上地府陰差的身份,還真的和傳說之中的大能轉世有些相似。
這也不是沒出現過,傳聞,在一千多年前,地府罰惡司判官鍾馗就曾經轉世過一次。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天師巔峰,可惜最終回歸了地府。
「或許吧,我咋知道!」
凌若蕭聽到四目道長的話之後直接翻了翻白眼,自己是不是大能轉世自己知道,那肯定不是啊!
不過這麼好的一個隱藏自己情況的借口,不用白不用,大不了自己就說自己是地府渡陰司判官的轉世。
反正都是自己,只要自己說是那就是,誰敢說是假的?
至於四目道長為何不懷疑這一枚令牌的真假,那可是就好辦了,現在地府和陽間還沒有徹底的斷開聯繫,因此地府的生死簿,功德簿,等等都能操控陽間人的壽命。
凡是冒充地府陰差的修士,都會被折壽,而且至少十年起步。
凌若蕭這種直接冒充陰帥的,怕是一下子得折壽五十年以上。
因此只要是修鍊界之人,幾乎不可能冒充,除非他不想活了。
「咚咚咚!!!」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聲沐雨的敲擊聲也是從隔壁的竹屋之中傳來。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
隨後一休大師念誦心經的聲音就傳遍了整個山谷,
「靠北,這老東西不是吧,第一天回來就開始了!?」
然而聽到經文的瞬間,四目道長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此時的他哪裡還管其他的,直接就擼起袖子準備去找一休大師決鬥。
還好凌若蕭連忙拉住了他。
「師兄,你這上去要是和他打起來,不一定就是你贏啊,萬一輸了,豈不是很丟臉!?」
凌若蕭連忙勸解了起來。
「什麼?我會輸?我會輸給他這個老東西?」
然而,四目道長一聽頓時就爆脾氣上來了。
「這可不好說,一休大師現在好歹也是相當於地師六重天的大法師了,你地師四重天,去了還真不一定就能贏!」
凌若蕭無奈的說道。
「卧槽,這老東西,出去兩年居然還突破了!」
四目道長一聽,頓時就無語了。
這老東西突破到地師六重天,那自己還真就不一定是對手。
畢竟四重天到六重天的實力差距很大的。
要是對方認真起來,自己怕是要輸。
「那怎麼辦?就等著他天天擾民?」
四目道長氣得有些無語,這上去,輸了丟臉,不上去,自己睡不著覺啊!「今天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明天我去和大師說說看吧!」
凌若蕭無奈,看了看時間,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畢竟對方剛剛回來。
「好,那就靠你了師弟!!」
四目道長聽到凌若蕭的話,頓時就咧嘴一笑。
「咚咚咚!!!!」
不過他的笑容就在一聲聲木魚聲之中消失了。
這一夜,四目道長可以說失眠了,因為木魚聲足足敲到了後半夜才消失,那個時候神經衰弱的他已經睡不著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整個天空都還是黑色。
好不容易要睡著的四目道長卻是再次聽到了一聲接著一聲的木魚聲。
聲音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
「操,煩不煩?又特么來?」
被子之中的四目道長忍不住罵了一聲。
「鐺!!鐺!!鐺!!!」
下一刻,一聲聲撞擊鐵缽的聲音瞬間傳來。
刺耳的聲音瞬間讓四目道長心態爆炸了。
「受不了了,臭禿驢,我和你拼了!!」
這一下,他終於忍不住了。
說著他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跑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翻找了起來。
「師傅,你大清早的在找什麼?都把我吵醒了。」
聽到動靜的嘉樂揉著眼睛抱怨的說道。
「什麼?我吵醒了你?你小子聾了,這麼大的念經聲你聽不到?」
然而,聽到嘉樂的聲音,四目道長瞬間就被氣得跳了起來。
「沒有啊?哪裡來的聲音?」
可惜,嘉樂仔細聽了一下卻是沒有任何的聲音。
因為此時的一休大師已經開始冥想了。
「氣死我了!臭禿驢!!」
四目道長這一下更是崩潰了,怒罵一聲,隨後抱起一個盒子就衝出了門外。
「糟了,師傅和大師不會打起來吧?」
看到這一幕的嘉樂臉色頓時就變了。
「不行,得去找師叔!」
想到這裡他連忙朝著凌若蕭的房間之中跑去。
可惜,凌若蕭的房間就像是被一陣能量包裹一樣,他根本就進不去。
另外一邊,四目道長來到一休大師的家中直接重重的將一個木盒摔在了一休大師的面前。
「四目道長早上好啊,你這是做什麼?」
看到對方的動作和一臉吃了屎的表情,一休大師有些疑惑。
「開個價吧,多少錢你們師徒才肯搬走!」
四目道長冷冷的說道。
既然動武自己可能輸,那就砸錢。
說著,他直接將自己的盒子打開,瞬間,一根根亮晃晃的金條就出現在了盒子之中。
「嘶!好多金條!」
即使是一休大師都是被這十幾根的金條驚呆了,要知道,這麼多錢加起來至少幾千大洋,去省城都能買一棟莊園了。
不過可惜,作為佛修的他卻是沒有絲毫動心,只是震驚了一下。
「阿彌陀佛,四目道長說笑了,老衲還想在這裡養老呢,這裡有嘉樂和四目道長作伴,一輩子都不會不開心!」
一休大師微微一笑,直接化解了四目道長的金錢攻勢。
然而,這一句話聽在四目道長耳朵之中,那只有絕望,一輩子?那就是自己一輩子都甩不掉這老東西了。
而且這老東西突破到了地師六重天,那不是至少能活一百三四?特么還有七八十年啊!瞬間,怒火衝天的四目道長直接從椅子之上跳了起來。
「好啊,老禿驢,我看你是不手底下見...」
指著一休大師破口大罵的他卻是在罵到一半突然看到了桌子之上的幾個泥人,直接就閉嘴了。
瞬間一個念頭湧現到了他的腦海之中。
「哈哈哈,大師,我剛剛脾氣是有點暴躁了,對了這泥人挺好看的嘛!」
四目道長連忙岔開話題。
「哦,你說這個啊,這是箐箐捏的,還挺像的吧?到時候我讓她也給你們師徒捏兩個!」
一休大師見到四目道長突然轉性,雖然感覺不對勁,但是他還是笑呵呵的介紹了起來。
「算了算了,我長這麼丑,捏出來的娃娃也不會好看。我倒是挺喜歡你的這個泥娃娃的,不知道能不能送給我?要是能再給我一個簽名就更好了!」
四目道長笑呵呵的開口了。
「道長喜歡?那有什麼關係,這樣吧,我給你個手印,這不是更有收藏價值?」
一休大師一聽,還以為四目道長是真的想要和自己和解,畢竟雙方還要共處幾十年呢。
開心的他連忙沾了點印泥按在了泥人的腳底!「哈哈哈,多謝多謝,那我就告辭了!」
四目道長連忙視若珍寶一樣的將泥人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隨後開心的離開了一休大師家。
「阿彌陀佛!!」
還沒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一休大師道了一聲佛號之後就回去繼續冥想了。
「嘉樂,起壇作法!!!」
而剛剛回到家中,四目道長就陰笑的對著一旁剛剛從凌若蕭房間之中出來的嘉樂大喝一聲。
「啊?師傅,大早上的,做什麼法啊?」嘉樂懵了。
「廢話這麼多幹嘛?還不快去!」
四目道長一聽頓時就冷哼一聲,瞪了嘉樂一眼。
「知道了師傅!」
嘉樂只能老老實實的起壇。
很快一個法壇就被布置好了。
四目道長也是直接拿出來一休大師的泥娃娃。
「正面打不過,我來陰的,看你這一次死不死!」
四目道長冷笑一聲,直接將泥娃娃下面的手印割了下來用控魂符包了起來。
至於泥娃娃,直接就被他給丟了。
「師傅,這是控魂符,你要捉弄大師嗎?這會不會不太好啊!」
看到這一幕嘉樂終於急了。
「怎麼?他是你師父還是我是你師父?想要欺師滅祖嗎?」
聽到這小子的話,四目道長冷哼一聲。
「沒有師父,我不敢了!」
他的話一出,嘉樂頓時臉色一變,連忙捂著耳朵跪在地上認錯。
「看好門,誰都別讓進來!!」
四目道長冷哼一聲,隨後直接拔出一柄桃木劍。
同時在法壇之上放了一個草人瞬間將長劍放在了草人的頭頂。
同時拿起包著指紋的符紙塞了進去!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以魂為引,為我所喚!以身為器,為我所用!!」
隨著四目道長口中念誦咒語,控魂符也是直接燃燒了起來將草人直接點燃。
詭異的卻是草人被點燃,但是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嗡!!!!!」
瞬間,泥娃娃就被燃燒的符紙染成了血紅色。
「控魂!!!」
下一秒,隨著四目道長一聲大喝,草人直接就從桌子之上站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還在打坐冥想的一休大師卻也是猛然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