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不受歡迎的存在
與此同時,在領導家裡。
何雨柱正和領導夫人把剛剛烹制好的菜肴端到餐桌上。
這時,大領導面帶微笑地帶領其他幾位領導走過來。
「何雨柱,你最近的手藝可是越來越好啦。」
「這香味隔這麼遠我就聞到了。」
他說著還探頭看了看桌子上的菜。
這段時間工作越忙,他就越想念何雨柱的手藝。
不僅僅是因為味道好,更是因為它能讓人的心情愉悅,整個人放鬆下來。
這對於緩解精神壓力和疲勞來說是非常有效的方式。
何雨柱見到大領導急忙打招呼說:「大領導,好久不見啊。」
「您就別總誇我了,都讓我不好意思了。」
大領導點了點頭,催促道:「趕緊坐下,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紛紛入座。
陳秘書則站在一旁的餐邊櫃邊,隨時準備為大家倒酒。
而何雨柱也打算回廚房清理。
見狀,大領導急忙招呼道:「何雨柱,你別走,過來一起喝兩杯吧。」
「這些可都是領導們在談正事,我過來不合適吧?」
何雨柱撓著後腦勺,笑了笑。
按規矩,廚師宴請時是不會上桌的,所以他沒想過大領導會叫他坐下來一起用餐,這也說明了大領導對他非常認可。
大領導聽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何雨柱,別這麼見外。」
「今天咱們就像老朋友聚會一樣吃飯就行。」
「順便給你介紹一下新朋友。」
何雨柱看到大領導這樣說,如果再不去豈不是不給面子,於是笑著點頭,直接走了過來,坐在了桌末。
大領導看著滿桌的美味佳肴,夾起一顆雞丁,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不由自主地微閉雙眼,滿臉享受。
這一刻,他彷彿身處大自然之中,頭頂藍天白雲,微風輕拂臉頰。
在他看來,何雨柱的菜肴有一種獨特的治癒之力。
片刻后,大領導緩緩睜開眼睛,讚歎道:「何雨柱,你的廚藝真是越來越精湛了。」
「每頓飯都有新的驚喜。」
「我都不敢多吃了,生怕嘴巴被養刁了。」
「萬一今後吃其他廚師做的菜,就會覺得索然無味。」
領導夫人也在旁邊誇讚道:「大領導,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呢。」
「剛才我在廚房輔助何雨柱烹飪,那精湛的手法簡直讓我目不轉睛。」
「這是我頭一回見到能把切菜變成藝術的人。」
「更別提他的整個烹飪流程如同在表演一場美妙的舞蹈,讓人無法用言語形容那種感覺。」
她承認自己被何雨柱的廚藝深深地吸引了。
原來,廚藝竟也能如此富有創造力。
宴席間歡聲笑語不斷,最後終於圓滿結束了。
前來的彙報的兩位幹部已經離去了。
正當何雨柱也要離開時,卻被一位重要的人物挽留,要求一起對弈。
一旁,這位人物的妻子為他們二人沖泡了解酒的茶水。
「何雨柱,你與徐慧真兩人經營的那個小酒館進展如何?」
「對於公私合作,你們有沒有加入進去?」
邊注視著手中的棋盤,考量著每一步棋的最佳落點,邊輕描淡寫地詢問道這位關鍵人士。
「的確如此,重要的人物大人。
這個小小酒館原屬於徐慧真的父親徐遠山。」
「自我們結婚後,經營這個酒館便成了我們的責任。」
「至於公私合營,我們不僅參加了,還是正陽門地區首家積极參与的店鋪。」
說著,何雨柱輕巧地下了一子,回應著對方的提問。
「很不錯啊,何雨柱。
你不僅是烹調高手,在思路上也同樣出色。」
「你又是如何評價這種公私合作模式的呢?」
首先讚揚了一番何雨柱的能力和思想高度后,這位人物接著提出了一連串具有挑戰性的問題。
聽聞此言,何雨柱稍稍斂眉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回答:「總的來說,我認為這種形式的優點多於缺點。」
「這片土地剛剛經歷了戰亂的洗禮,急需重生和發展。」
「公私合營就等同於集合社會各方的力量,以助國家復甦。」
「但是,對於商家而言,這樣的轉變確實意味著不平等的對待。」
「不過古人云,『家不成家國不立』。」
「為了集體利益,有時個體的犧牲是必不可少的。」
未曾料到何雨柱對於公私合營的理解竟能達到這樣的深度,這位重要人物不由讚歎道:「你的這番言論真是精闢。」
「確實捕捉到了公私合營的真諦所在。」
「在某些方面,甚至可以說你的認識超越了一些內部同志的理解。」
一旁的妻子剛剛從整理廚房回來,見到這般場面不禁取笑道:「你倆這棋盤上下的是思想交流啊?」
何雨柱笑著回應:「不過是向這位重要的長者學習,提升自我覺悟,為未來能有更大的貢獻做打算。」
聽到何雨柱的話,重要人物似乎動了心:「這主意也不錯嘛?你要真有心想入黨,我願意作為你的介紹人,推薦你成為其中的一員。」
不曾預料這本是一句輕鬆玩笑的話會被嚴肅看待,何雨柱急切地解釋道:「這僅是一時的玩笑而已,大人物大人不必當真。」
見其無意於此,對方也只能輕輕一笑作罷。
「哎呀,年輕人啊,有的時候我願意給人當介紹人還得挑挑揀揀呢。」
「怎奈你這個年輕人偏偏讓我這麼為難!」
何雨柱為**專家做飯的情誼,他一直銘記於心。
本打算今日償還一點情債,誰知卻怎麼也還不了。
直到有人提到這一點,何雨柱這才醒悟過來,原來大領導想回報他的幫助。
於是他環顧四周,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領導,如果真想還我這個人情,就請把那個留聲機送給我吧。」
次日傍晚,紅星軋鋼廠門口。
剛下了早班的易中海一邊輕聲哼唱著小曲,一邊準備回家。
八級鉗工的優勢確實顯著,未等到工廠下班鈴響,就能提前十幾分鐘離廠。
關鍵的是,安保人員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剛走到軋鋼廠大門口時,易中海猛然一怔。
因為他在不遠處的一個巷子里,竟然看到年幼的棒梗!
四周不見賈張氏的身影。
他趕忙快步上前。
易中海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一個大膽的計劃。
「棒梗,你怎麼獨自一人在這兒呢?」
「易大爺給你糖吃,好不好?」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牛皮糖,蹲下身子遞給了棒梗。
棒梗一見是院子里的易中海,立即滿臉笑容地說:「易大爺好,我是來等媽媽下班的。」
原來之前棒梗提出要去看看媽媽工作的地方。
賈張氏便帶著他去了軋鋼廠一次。
沒想到,這次行程便讓棒梗記住了從四合院到軋鋼廠的路線。
聽罷,易中海急忙問:「你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知道嗎?」
棒梗搖搖頭,純真的眼神望向易中海。
他並不清楚即將發生什麼。
得知賈張氏並不知情后,易中海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棒梗,易大爺帶你去更多地方,吃更多好吃的,玩好玩的,怎麼樣?」
棒梗怎知易中海的真實想法,一心想著能吃到更多美味。
便迫不及待地點點頭,牽住易中海的手。
這一幕讓易中海心生感慨,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有奶便是娘」。
他的母親也曾因為兩個饅頭願意隨他而睡,與之如出一轍。
隨後,易中海牽著棒梗穿過一條條僻靜的巷子。
不久,兩人來到城外的一片小樹林。
年幼的棒梗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瞪大天真的眼睛問:
「易大爺,這裡沒有好吃的啊。」
「這裡只有樹。」
易中海四下環顧,確認四周無人後,臉上瞬間失去了笑容,變得陰森可怖。
他壓低聲音說道:「棒梗,我知道這裡沒有吃的。」
「我是把你帶到這裡睡覺來的。」
不明緣由的棒梗反駁道:「我不要在這裡睡覺,我中午已經睡過午覺了。」
「易大爺,我要回家。」
易中海沒有再理會棒梗,臉上顯出一絲困惑,接著用手捂住了棒梗的口鼻。
另一隻手則緊緊抱住棒梗的上半身。
感到無法呼吸的棒梗,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拚命地掙紮起來,口中發出模糊的「唔唔」
聲。
棒梗不明白為什麼易大爺會這麼做。
他只知道現在自己非常難受,腦袋昏沉沉的。
慢慢地,他的視野變得漆黑一片。
不久后,棒梗就失去了意識,癱倒在易中海的懷裡。
易中海繼續用力捂了大約兩分鐘,然後伸出一根手指試了試棒梗的鼻息。
確認棒梗確已沒有呼吸后,易中海快速抽回了手指。
隨後他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把棒梗的身體丟在地上,臉上現出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知道他已經**了棒梗。
望著棒梗蒼白的面孔,易中海的額頭開始冒出大顆的汗珠。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桀~桀~桀!」
忽然,靜寂的樹林中傳來一陣低沉的冷笑聲。
易中海慢慢抬起頭來,臉上的笑容愈發狂亂。
顯然他已經從剛才處理棒梗的場景中擺脫出來。
當秦淮茹和他一起去做B超,確定她懷的是個男孩時,他就已經將棒梗視為了不受歡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