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如何報復
對於何雨柱講的話,陳雪茹是真正相信他的。陳雪茹無論遇到何種事都會無比地依賴於他。「是真的嗎?」
「那當然了」。
陳雪茹很好寬慰,僅是簡短的對話已足夠令她破涕而笑。
「既然這樣我信賴你的方案。」
「那打算在什麼時候開班指導呢?」
「明日吧。」
「可以的」。
另一方面,許大茂內心感到十分壓抑,在外遊盪直到傍晚時才返家。
許大茂原本就性格惡質,現在的怨恨日益加重。
就如早些時高美燕提到那樣,現今狀態下的許大茂跟殘疾人幾乎無差別了。
雖然被看不起為徒弟的存在,但對此許大茂卻不認為這是什麼問題。
究其緣故就是,他的年齡僅是在十九歲之間,本應該是學徒的歲月了,不過身理障礙讓許大茂感到絕望。
就算是面對讓他懼怕無比的人何雨柱,他也得找到方法令何雨柱遭受同等報應。
明處打不過,不妨從背後下手。
比如使用毒物。
讓何雨柱遭受和自己類似痛苦命運的**。此時的許大茂憤怒無比,越思量越發不可收拾。
在他心中,這已經是唯一選擇,
否則對不起自身的遭遇,也對不住如今半殘的身體,
於是許大茂開始策劃著如何報復對方,
就在進入院子之時,
碰到了前來詢問的閻埠貴,「哎喲,怎麼愁眉苦臉的?」
「今早聽說你是去找姑娘相親去的,瞧你這一臉喪樣子,肯定是黃咯。」
閻埠貴臉上露出明顯的優越。
終究在閻埠貴眼裡,許大茂就跟何雨柱一樣討厭。純粹是個惹人生厭的傢伙。眼見許大茂這般難堪,身為文曲星的閻埠貴自然得來幾句暗諷。
「我說你怎麼這麼急躁。」
「你至少等你這隻手恢復之後再去嘛,現在這樣吊著手,女方見了肯定會認為你是個病秧子。」
「誰願意跟病怏怏的人結婚?」
這話刺痛了許大茂,他頓時惱火了。
「我結不結婚關你什麼事?」
「老頭,我還年輕,就算兩年後再娶親也不晚。」
「你現在這樣焦急,是不是怕到時候你看不到了?」
「你管那麼寬幹什麼?去看看你那個閻解放吧。」
「他比我年長几歲,褲襠都起虱子了,你還得照顧好你的兒子。」
這番話語直擊閻埠貴的心,令他怒不可遏。
然而閻埠貴就是這樣一個人,總是喜歡去教訓一番他人,但卻往往說不出什麼來,特別是在許大茂和何雨柱這些人面前,只能接受批評。自從當上院中的第三位老人,他更是一言不合就發難。許大茂的這種無禮言語,確實讓他措手不及。但是他立即用笑容掩飾,回應道。
「沒事,閻解放今日相了親,並且兩人相處融洽。」
「明天會把她領回來。」
「好事將近。」
閻埠貴的這番話讓許大茂心底發沉。
明天就把她帶回家?
這次婚姻你們就別想實現了。
次日,果然!正如閻埠貴所言,閻解放將他心儀的對象帶進了四合院。她就是於莉!
於莉進入四合院時,立刻圍滿了人,所有人都贊於莉賢惠能幹。她的容貌清秀,並顯機敏靈動。這樣一個討人喜歡的女孩,在哪兒都受歡迎。這句話確實不假。如今的於莉正值年輕,面容清純嬌美。在未了解到其真實個性之前,任何人都會對於莉產生好感。於莉此時害羞地低著頭。
身旁的閻解放為她開路說道,「請大家讓一讓。」
「這位姑娘也很害羞的。」
「別像參觀動物似的圍在她身邊。」「請大家讓讓。」
說完后,在閻解放的帶領下,兩人一同走進了閻埠貴家門。剛進門后,閻埠貴夫婦表現得很熱忱。畢竟這是關乎兒子未來的要事,務必展現得更為親切些。稍不留神這已經上門的兒媳就要跑了。
入座后,桌上有大概十餘顆花生米。三大媽原先還打算多放一點。然而,閻埠貴阻止道:「象徵意義就好。」
萬一全讓於莉吃光了,事情又不順。那豈不是損失許多花生嗎?就不划算了。
閻埠貴的手指頭快速地彈動著,發出清晰的聲音。很快,幾人圍坐在一起閑聊,場面還算和睦。通過對話,於莉能感到閻埠貴這個曾經的小學教師的確有一定的文化水平。雖然他家境一般,但這似乎也不是特別大的問題。而閻解放對她也不錯,算是一個理想的選擇。
「砰!」就在這個時候,大門一下子就被推開,出現了一個大家都熟知的身影,他就是許大茂。許大茂一現身,大家原本的好心情馬上消失無蹤,特別是閻埠貴,他是最不願意意見到這位不速之客。
每次許大茂一來就沒好事發生,閻埠貴一看見許大茂立刻就懊悔了。懊悔前一日為什麼非要同他拌嘴,惹得這個麻煩現在就找上門來了。"喲,"許大茂帶著調侃的態度開口說道:"這看來是在安排相親呀。」"不知道哪個可憐的姑娘要不幸地嫁到這裡面來了?」話落,全場都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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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放立即起身準備對付許大茂。「許大茂,別在那裡廢話了!」
"快點離開!"「你聽清了嗎?」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會打你!"
許大茂卻一臉無所謂,即便被打也不懼怕攪了場。畢竟,他也曾被何雨柱打過,一般的揍對他起不了作用。「儘管打我好了。」
「即使今天被打得不成樣,我還是要做我的。」
「我看這位姑娘一定要注意,不能被他們這個無德之家給忽悠過去了。」
「你想一想看,這個閻解放在這年齡段是算老人的,為什麼這麼大年紀還是未婚,那就是因為他不好。」
"他這個人還有他家的人都有問題,你注意桌上的那個只有十幾粒花生米的盤,這不是招待叫花子的行為嗎?""他們就是這樣的貪婪。"
「我勸您別把自己一生的幸福毀掉在這裡面幫他們白做工了。」於莉在聽了他這一段話之後已經感到害怕並轉身就要離去。
閻解放頓時氣急敗壞地上去一拳直擊到許大茂的臉部,鮮血隨之從鼻孔流出。許大茂後退到了院子中,捂著鼻子放聲大喊。「動手了。」
「這就是動手動腳的人閻解放。」
「姑娘,你現在看到了吧?這種人生氣的時候是不講道理的動手打人的。」
「我是沒有對你撒謊的吧。」但於莉此時已經被嚇得沒有停留,直接往院子外面跑出。對於這樣的人家,她在心裡早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不僅僅是花生,就連桌子腿都被拆下來用了。那已經搖搖晃晃的凳子更是顯眼。
確實小氣到了極點。
到最後,平日里一直很溫柔的閻解放竟然動起了手。這讓於莉感到相當不可思議。
只能說……得感謝那位吊著胳膊的殘疾小夥子。於莉趕緊跑了。
閻解放氣得發瘋,看著於莉連頭也沒回地逃跑。
他氣沖沖地跑到了中院,二話不說又給了許大茂兩拳。
眼看著幾乎要成的親事就被許大茂攪黃了。任誰都會怒不可遏。
今天,陳雪茹還是和平常一樣,先去了綢緞鋪上班。
然而何雨柱卻在家忙活著準備幫陳雪茹練歌的事宜。這是第一步!
那就是利用何雨柱自帶空間中的河水。
何雨柱的自帶空間里的河水,他已經喝過無數次,每次喝完后都感覺像是被洗滌了全身一樣。
就像凈化了一番。這體驗非常愉悅。
就好似重新煥發生機了一般。連嗓子的狀態也好了很多。於是,何雨柱打了幾桶這樣的水。
接下來的日子裡,陳雪茹每天喝的就是這水,在何雨柱的安排下。
陳雪茹要學好唱歌,並不能先從發聲開始,首先必須提升身體狀況。
唱歌並不是用嗓去喊,實際上,唱歌幾乎不依賴嗓音。
況且這個時代要求的紅歌演繹方式,一定是用美聲來演唱。
最關鍵的是胸腔共鳴與頭腔共鳴,就是常說的頭聲。
增強陳雪茹的身體機能,不僅需要喝這水,還得讓她習練國術。
只要陳雪茹能夠入門,那體能便會大幅度提高。
肺力和腹部的力量都會提升許多倍,這對於唱歌會有極大幫助。
陳雪茹回到家中,以為會直接由何雨柱傳授唱法,結果回家之後,何雨柱卻讓陳雪茹站起了馬步。
陳雪茹站了一會馬步后,就開始顯得不情不願。「我一女人家學什麼武藝啊。」
「不是學唱歌嘛?」
「老公,這不是在折磨我嗎?」
說著,她的馬步稍微放鬆了一些。
何雨柱立即抽出一鞭打在陳雪茹大腿上,「這就是學唱歌的一部分。」
「我就這樣練過來的。」
「你要當歌星,那就得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你現在得把我當成師傅,不是當丈夫看。」
陳雪茹頓時無言以對。
無奈之下,只得照著何雨柱的指示來做。
一小時過後,陳雪茹的腿早已麻木無力。
此時,何雨柱拿著一杯水遞給陳雪茹,她連忙拿過來一飲而盡。
「真爽啊!」
陳雪茹本以為喝水只是為了止渴,現在卻發現喝完后渾身變得輕快,不再覺得疲乏。真是沁人心脾。
總之,這一切都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