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周末到了
許大茂當天去了鄉村放影影片。
恰好躲過這一劫數。
隔天,周末到了。
儘管在通常時間若無任務時許大茂便有自由安排個人生活的機會;不過即便逢上了周末亦未必都能享此悠閑假期待遇。
若某個所在急需放映電影。
不論這是否屬於休假時段內的活動,許大茂都必須遵行其職務規定參與完成。
就在這一日下午,
只見手握棍棒武器的賈東旭悄然匿跡於軋鋼鐵企業門前不遠之地等待時機。
待許大茂結束村中播放任務歸來后並不會立即回返住地;先須將設備安全儲存入工廠中而後才能踏上回家路徑。賈東旭即是在這個由工廠至家中途中設伏以待其到來。
嘿!(不錯的表現)
許大茂這個混賬東西真是令人厭惡。
今天一定要讓他吃點苦頭。果然不出所料!
大約在四點左右,許大茂把工廠里的自行車送了回去。他目前還沒有能力購買自己的自行車。
許大茂慢慢走著回家的路。
潛伏已久的賈東旭就等這一刻,見許大茂吹著口哨。
賈東旭突然衝上前,一把將預先準備好的麻布袋猛地罩在許大茂頭上。
「咦?」「是誰?」
賈東旭掄起木棒,使出全力朝許大茂的手臂擊去。「啊~~」
慘叫聲在四周回蕩。
緊接著,又是重重一棒落在許大茂的小腿上。
許大茂一下子倒在地上,不停地慘叫。
賈東旭早已失去理智,毫不手軟,一頓木棒痛揍后又狠狠幾腳踹下去。
這段時間壓抑的怒火全都一股腦兒發泄出來。
最初許大茂還能發出叫喊,現在卻幾乎失去了力氣,瀕臨昏厥邊緣。
在這時,賈東旭注意到許大茂的胯部,想起陳旭昨天的話,
得知許大茂竟然對秦淮如感興趣,他頓時怒不可遏,
握緊木棍猛力擊向許大茂的褲襠位置,「啊~~」
剎那間,許大茂痛得失去了發聲的能力。
而那一棍子也發出了「喀喇」聲,令賈東旭頓覺無比痛快。
他感覺近期受的所有憋屈都在此時得以釋放。
爽啊,真爽。
於是他再次一腳踏了上去。
見許大茂完全沒有了反應,賈東旭拿著木棍逃離了現場。
賈東旭心中樂開了花,想來許大茂這次怕是廢了。
竟敢對我妻子動心思?真是想找死。
尾
此時的許大茂已被疼痛折磨得無力自我照料。
幸好有人路過將其送至醫院,
許大茂的父母得知消息立即趕了過去。還是老地方—協和醫院。
當許富貴到達醫院,站在病房門外,已經聽到醫生說明病情。
夫婦二人滿臉緊張,臉色難看至極。
醫生也顯得十分為難:
「您二位就是這位病患家屬吧?」
「他的情況吧,不算太嚴重但也不能說輕,目前正在手術中。」
「右臂骨折。」「還有嚴重的腦震蕩。」
「身上多處傷,情況還相當危急。」「最要緊的是他的**受到重傷。」
「基本可以確定孩子只能保留一側睾丸了。」聞此言后,
許富貴和夫人震驚不已,妻子更是焦急到了幾乎失控。
上次同樣送往醫院治療,那次大家都清楚,打傷他的是何雨柱。
上次的事情比這次更為嚴重,那是許大茂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那一次連他的母親都無法承受,當場暈厥過去。而這次雖能忍住情緒,但仍無法接受發生的事實。
「唉喲,我的兒子啊,這該如何是好?」「怎麼總有人要害我的兒子呢?」
許大茂的母親立刻抓緊了許富貴的手問道。
「孩子他爹,這回是不是又是那個畜生傻柱乾的?」許富貴搖搖頭,「不太可能是他。」
「我聽說不少人講,今天何雨柱一整天都在他的研究所里。」他補充道。
「好了,不要再多想了。」「我們還是先看看孩子怎麼樣了。」
賈東旭回到家中后,臉上終於露出了近段時間罕見的笑容。秦淮如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詢問賈東旭究竟發生了什麼,但他始終保持沉默,臉上總是帶著一絲微妙的笑容。
幾天後,許大茂被打傷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四合院。這一次的傷勢讓人感到恐懼,許大茂只剩下了一個睾丸,變成了真正的「孤膽英雄」。據說在那方面他也有了一些問題。
本已難以娶妻的許大茂現在更是陷入絕望之中。
幾個月的時間悄然流逝。
離過年只有幾天時間,新年即將來臨。何雨柱的日子過得越來越順心如意,十分幸福美滿。任何看到何雨柱與王明德一家生活情景的人,都難免心生羨慕。
在一個深宵時分,在暖暖的被窩中。
陳雪茹趴在何雨柱身上輕聲問道。
「老公你說為什麼我還沒懷上呢?」
「已經這麼久了,一直在嘗試備孕,可就是沒消息。」何雨柱搖了搖頭。
這時,突然之間陳雪茹感覺到喉嚨一陣噁心,彷彿馬上要嘔吐出來。
她立即起身走到垃圾桶旁,這讓何雨柱也跟著緊張起來。「不會這麼快吧?」何雨柱走過來輕輕地拍打著陳雪茹的背。
「還好嗎?」
經過一番乾嘔后陳雪茹淚眼婆娑地搖頭示意無恙。
過了這一會兒,她忽然笑著說道。
「老公。」
「我覺得我真的有了,我感覺自己是懷孕了。」「我真的沒有跟你開玩笑。」「昨晚我做了個夢,一個小男孩朝著我笑。」「起先還讓我有點慌張,但後來他越來越親近我,與我玩耍得特別開心。」
「我有種預感今天就會知道結果了。」
「其實今天白天我已經感覺到胃部有不適。」「只不過沒有現在這麼難受而已。」
「我聽過長輩們說,這樣的感覺就是懷孕的癥狀,咱們很快就有寶寶了。」何雨柱半信半疑卻還是信賴陳雪茹的感覺。
「真的?」「你是確定的那種感覺?」「真的呢!」
何雨柱聽了這些話后,心裡感到一陣溫暖。
一想到不久之後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他的心情便既興奮又緊張。今天晚上,兩口子安靜地度過了一夜。
然而,陳雪茹在當晚就已經出現了幾次噁心的癥狀,更加證實了她確實懷孕的事實。
在四合院這一側,幾個月以來一直處於對立狀態的閻埠貴與易中海,此刻卻一同坐在易中海家裡,面對面坐著。
兩人中間擺著一碟瓜子和兩杯水。
其實易中海原本是不願理會閻埠貴的,是閻埠貴主動前來賠笑臉,想要化解矛盾。
「老易啊,快要過年了,過去幾個月我們的敵對其實沒必要。」易中海是個老師,按他的思想水平來說,是不應和別人結怨的。
「咱們做個君子,握手言歡算了。」「就不要再記仇了。」
對此,易中海心懷冷笑。(aibe)
他自然清楚閻埠貴在此時修復關係的真實意圖——無非是為了趁過年,利用幾個老人的關係從中撈點好處罷了。
事實上,在之前沒有擔當正式管理人員的日子裡,閻埠貴就在院里扮演了一個半管家的角色,僅是沒有獲得街坊組的任命權罷了。他的意見在過年期間多少還能發揮作用。
每當過年時刻,三個老頭都會團結一致,組織院子中的其他人一起過年,並且大家要到閻埠貴那兒請他書寫春聯。
對閻埠貴這種類型的人來說,不可能會做白工,一定要收到相應的禮品作為回禮。
這些禮物雖不算太多,但至少能滿足他家過年之需。如今閻埠貴帶著這種想法找到了易中海。
但在此事上,劉海中與易中海無法分一杯羹。
正因為這樣,劉海中與易中海始終沒考慮修復這個矛盾——全賴閻埠貴一手促成。
可易中海是公認的假君子,「好吧。」
「當時的局面確實緊急,大家都在考慮自身安危。」
「實際上也都情有可原。」「我們就不要太在意那些了。」閻埠貴重重地點點頭,"就是嘛。」
「我們年紀都那麼大了。」
「有些事情過去了就算了。」「哦,對了,老易。」
「馬上又要過年了。」
「院子的人都想寫下春聯。」
「可是大多數人跑去外面找人,花錢五六分或者一毛讓他們幫忙書寫。」「我是誰?我是老師啊,我那一手漂亮的毛筆字完全可以勝任。」
「我也沒奢望能賺多少,只要他們願意像以往一樣送來些禮物,我都可以替他們寫字。」「我可以幫忙書寫。」
「你看你在院里更有威信力,能否請你向院里的其他家人傳達,讓他們來我家寫。」
「他們想送什麼禮就隨意吧,只要有那麼點意思就好了。」「主要是別把這個機會給讓了出去。」
易中海聽到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事實上,大家寧願在戶外寫對聯,也不願到閻埠貴這兒寫,這裡面其實是有原因的。一方面,閻埠貴雖說是人民教師,但他一直教的是小學二、三年級的課程。他的字只能算一般,文化素養也有限。至於他收取的禮物,少了顯得不夠意思,多了卻又超過了外邊五分、一角錢的標準。因此,其他人不太情願來找閻埠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