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簡直氣炸
閻埠貴聽聞此言簡直氣炸肺,幾乎要說髒話。
可是作為一個人民教師,說髒話會損害他的公眾形象,他也並沒有這習慣。
陳旭朝閻埠貴擺擺手,「三大爺,您還自個兒給自己寫下一副對聯吧。」「告辭了。」
閻埠貴這邊已經氣昏了頭,本可以到手的機會就這樣失去了,
這任誰都會火冒三丈,更何況像閻埠貴這種愛佔便宜之人。越想越惱,
盛怒中將桌子挪回了原位,
吃過東西之後,陳旭轉身去了後院,並徑直走向許大茂的家,敲響了他的門。
許大茂開門一看是陳旭,表情當即冷了下來,
雖然之前和陳旭交流不多,頂多打聲招呼而已,加之童年時偶爾戲弄過陳旭,
除此之外,沒有太多交集。但此時許大茂心情很差,看啥都不順眼。
「找我有什麼事?」
陳旭單刀直入。「大茂哥。」
「我知道上次揍你的人是誰。」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刻瞪圓雙眼,咬緊了牙,
隨即猛地打開房門。
這個意思就是讓陳旭進屋。陳旭進去之後,許大茂立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態度非常急切。
「快說。」
「到底是誰幹的?」
「是不是賈東旭?」
其實關於究竟是誰陷害了自己,許大茂已經想了無數次了。最大嫌疑人無疑是何雨柱,但經過調查後排除了這種可能性。因為那天何雨柱早已去上班了。
就算問問路人也能驗證這一點。不過報復許大茂的嫌疑人還有很多,比如劉海中家的幾個孩子以及他在外面招惹過的一些人。而賈東旭則是嫌疑最大的一個。此時的許大茂就等著陳旭的回答。
陳旭鄭重地點了點頭。「就是他。」
「那天是周末。」
「中午時分,我看見東旭哥拿著一根木棍和一個口袋出門,還包了一條毛巾。」
「我當時並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但之後聽說你被襲擊,而且還提到有人用麻布袋蒙住你的頭,我才明白他當時肯定是去打你的。」
「實際上,我早就想告訴你們這件事了,但我一直沒有勇氣。」
「這些天我看大茂哥悶悶不樂,心裡很不安,所以決定告訴你這事。」
「希望你的日子能變得好一些。」
聽罷陳旭的話,許大茂眼眶充血,猛地站起來,一拳砸在桌上。「這個畜生。」
「我早料到是他。」
在憤怒之中,許大茂轉身拍拍陳旭的腦袋。「真是個好孩子。」
「日後院子里有動靜或可疑情況,你隨時來告訴我。」
「我會給你一些好處的,懂了嗎?」陳旭點了點頭。
許大茂轉身拿起桌上的幾粒花生放到陳旭手裡。「走吧。」
陳旭接過花生走了出去。看著手裡的花生,他的心中滿是對何雨柱的大方之舉的羨慕。畢竟這種慷慨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此時許大茂仍在房間里不停地來回踱步,越來越憤怒。他心裡早已經認定此事出自賈東旭之手,在陳旭來報告前他已幾乎篤定這一點。
原本許大茂已經被怒氣氣到生病,準備全面反擊。不論是劉海中的孩子們還是別人或是賈東旭,他都要報復回來。然而現在得知確實為賈東旭所為後,他打算進行精確打擊。
在隨後的時間裡,他考慮如何實施報復。當然,他不會選擇與賈東旭單挑。
現在的許大茂身受重傷,還未痊癒,只要稍微用力便會感到全身劇痛。打架他是不可能贏的,於是只能像上次那樣,選擇下藥。
這次他的目標不僅是賈東旭,還有賈東旭的兒子。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許大茂決定行動,於是徑直向孫大升那裡走去。
孫大升手裡有些奇奇怪怪且能致人死命或殘疾的藥物。許大茂換上一身新衣,就來到了孫大升的診所。孫大升見到許大茂時眉頭皺了起來,他猜這次八成還是關於下身劇痛的事。
診所中沒人,因為幾乎沒人會來找孫大升看病,他是出了名的庸醫。「我已經說了無數遍了,你的那個問題在家休息就好了。」
「再也恢復不了原來的狀態了。」「缺一個也沒什麼影響。」「事已至此,再抱怨又有什麼用?」「快點回去吧。」許大茂沒吱聲,徑直走到孫大升面前,在櫃檯上放下十塊錢。
「我這次不是來為自己看病的。」「告訴我這裡有沒有特別毒的東西?」
「要能讓人致死或致殘的藥物。」
「我要置某個人於死地。」孫大升一聽,愣住了,「找到是誰打你的了嗎?」
此刻,許大茂急得滿頭大汗,「廢話少說!」
「直接告訴我有什麼**能**或致殘。」孫大升高聲咳嗽了下,然後從身後的柜子里拿出一個小瓶。
「這葯跟你上次拿的差不多。男人服用后,最短也要病四年五載。」
「最多則要十到二十年無法康復。」
「更有人終生都恢復不過來。」「但如果女人服用了倒是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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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葯對於許大茂而言顯然還不夠狠,因為賈東旭服用了那個葯后居然還能繼續對自己下手。他認為這還不夠毒。
「有沒有更強力一點的?」「最好是馬上致命的那種。」
「一定要他死。」孫大升沉思了片刻,又轉向柜子,找出另外一個小瓶。
「十年前也許我會冒險賣給你的。」「但現在確實太危險了。」
「那種直接致命的葯很快就會被人追蹤回來,我不願意冒這種險。」「但我有一種類似功效的葯,它是慢作用藥,需要每兩到三天服用一次。」
「最多半年之內就能徹底破壞那人的體質。」
「大約過一年時間。」
「必死無疑。」
「怎麼樣,這個是不是足夠狠?」
「關鍵是它不容易被發現。」
「就算要追究,也不會牽扯到我頭上。」即便如此,許大茂仍感到這藥力不夠猛。
他希望找到一種能立即致死的藥物。
而這瓶慢作用的每二三天服用一次就意味著自己必須頻繁去投藥,不僅不方便,更容易被抓包。
「還有什麼更毒辣的方法嗎?」「沒了。」
「那就這些吧。」「我都拿走。」
許大茂拿著這兩瓶葯徑直返回家中。
回到家后,許大茂依舊覺得這兩瓶葯有些不夠力度。一個致死過程太過緩慢。
畢竟,許大茂對賈東旭的恨意,恨不得立刻就要了他的命。另一個則是之前已經使用過的方法。
效果雖然不錯,但對於精神打擊並不算太強。忽然間,許大茂心中冒出了另一個主意。
把這瓶**的葯給賈東旭的兒子服用會怎樣?就是那個賈梗。
賈東旭的那個兒子從小就令人討厭。
多服用幾次,他便會永遠變成一個廢物。再加上海旭本人也不行。
賈家豈不是絕後了嗎?許大茂一拍手。
激動起來。就這樣決定了。
幾天後的周二。
所有人都外出工作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了幾個婦女。
即使是有婦女也在各自家裡忙碌家務,或是出門走親戚。有些則有自己的小活兒干。總之院子里十分寧靜。
今天許大茂沒工作,一直在院子中間來回走動,尋找機會。果然。
很快他就看到秦淮如收拾好東西,出門去廁所。許大茂知道機會來了。
他悄悄進入賈東旭的房間。
首先把那瓶慢性致死的葯倒進賈東旭的杯子。然後來到賈東旭兒子的床前,那就是賈梗。
許大茂用右手拿著那瓶使人變成廢物的葯,左手捏住賈梗的嘴巴,
一口氣將整瓶葯倒了進去。
年幼且懵懂的賈梗頓時嚎啕大哭。
許大茂不容許他有任何機會反抗,用力讓他把葯吞下去后迅速擦凈嘴角,慌忙逃了出去。
隨後許大茂回到了自己的屋裡。
做完這一切后,他的心情既忐忑又暢快,積蓄已久的仇恨也逐漸得到舒緩。
而此時剛上廁所回來的秦淮如聽到孩子的哭聲,三步並作兩步趕回屋裡。
秦淮如感覺房間里有點不對勁,卻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變了。
時光飛逝……轉眼間又是新的一年。
現在已經到了1957年9月17日。
在這一年中,何雨柱在物理研究所中的貢獻比之前要大得多。
而且研究所對於原子能的研究進度也超過了他們預期。至今為止那些**專家還未抵達華夏。
不過華夏已有信心即便不需要**專家也能自主研製出**。
儘管這個突破無疑是非常成功的,令人振奮的。然而今天對於何雨柱而言,卻是悲痛的一天。
因為就在昨天晚上,齊白石老人已經離開了人世,仙逝了。此刻,何雨柱正參加齊白石的喪禮,在齊白石的家中。何雨柱獨自站在院外一角。
這一年來幾乎每天,或是每五六天,何雨柱就會來齊白石家一趟。每次來到這裡,齊白石都要看他現場畫一幅畫,並藉此檢驗他的進步。
每次何雨柱的進步都令齊白石感到驚喜與震撼。就在一周前,齊白石還說何雨柱畫藝已和他的水平相差無幾。無論是模仿他的風格還是形成自己獨特的流派,何雨柱都能做到自如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