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賈東旭危在旦夕
在他們看來,何雨柱的技藝高超無比。
可以說是現場所有人的技藝中最為出色的。
他們一眼便能看出,何雨柱與齊白石的水平不相上下。技藝之精湛讓人驚嘆。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僅僅十來分鐘的時間。
齊白石成名之作《梅花圖》就在何雨柱的筆下栩栩如生地再現出來。不但與齊白石的原作極其相似,甚至在某些細節上更加精細入微。
這絕對是位了不起的大師啊。妥妥的大師啊。
這哪裡是個年輕人?
簡直就是一位活了一百多年的老藝術家。
現場的眾人無一不倒吸一口冷氣,驚訝得啞口無言。齊良末挺直身子,環視周圍的人群說道:
「各位。」
「現在還有人質疑嗎?」
「家父雖年紀大了,但並沒有糊塗。」
「他的行為對我們來說是非常理智和有道理的。」
「我們認為他做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將這些古畫交給何雨柱,也許真的是最合適的安排。」
「各位覺得如何呢?」
齊良末停了下來。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沒有人再發表一句議論。
因為在場的人都被何雨柱的畫藝徹底震撼,並心服口服。即便想反駁也無人能達到何雨柱的高度,只能心服口服。
本打算看何雨柱笑話的閻埠貴此刻也是面無表情。
徹底驚呆了。
要知道,何雨柱從小學到大的無非就是上課,然後就專心於烹飪技藝的學習,從未提及過畫畫的事。
閻埠貴是知道何雨柱過去的,怎麼可能掌握如此高超的畫技?
簡直不可能。
更何況,他畫得這麼出色。
何雨柱究竟隱藏了什麼樣的過去?
為什麼他能樣樣精通?
樣樣精通。
此刻的閻埠貴親見證了何雨柱在一群書畫大師面前展現才華,令眾人嘆服的情景。
由此可見,何雨柱的技術的確是相當高超。閻埠貴徹底傻眼了。
本想看他出醜卻目睹了一幕震徹整個畫界的精彩演出。閻埠貴原本還想著插兩句嘴來落井下石。
現在,閻埠貴暗自慶幸剛才沒有多言,否則又要遭受一番羞辱了!
見到眼前的何雨柱如此厲害。閻埠貴心中充滿了沮喪。
他完全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會遇到何雨柱,更沒想到在此見證了對方的光輝時刻。眼見曾經的仇敵過得如此風光。
閻埠貴不由得急躁起來,連飯都吃不下了。
只得悄悄地離開現場返回家中。
而閻埠貴這邊,則是灰頭土臉,情緒低落。
想著當年何雨柱只是一個貧窮的孩子,如今卻名聲在外,
生活也是越過越好。
要知道現在國內的物資非常緊缺,每個人的糧食都是定量分配的。
那些定額的食物遠遠不能滿足需求,只能說勉強維持不至於餓死。
甚至某些地方真的有人餓死了。
閻埠貴實在沒辦法,只能去些有紅白喜事擺宴的家庭蹭飯。
然而即便是有宴席,桌子上也並沒有幾樣像樣的菜肴,只是聊表心意。
反觀何雨柱,現在面容乾淨,在哪裡都如魚得水。
閻埠貴真是悔之晚矣,當初為什麼沒有幫何雨柱一把?如果幫了忙,如今的境遇或許大不相同。
至少可以蹭點好運。閻埠貴進入院子里。
"三大爺。"
"我聽說你出去參加宴席了,怎麼現在又回來了?"「看起來心情不太對?」
"宴席應該是高興的事,你為何愁眉不展呢?"
閻埠貴只是揮手,並未回應,徑直進入了他的房間。
進屋后,發現附近的張媒婆正坐著。
在過去一年多的相處中,於莉完全不願意與閻解放有任何牽扯。
閻解放雖然真心喜愛於莉,但他明白已經沒有機會,也就不再糾纏於莉了。
因此他在張媒婆那裡尋找潛在的妻子對象。
張媒婆面色難看。
"您歲數比較大了,不容易配對。"
"年輕女子想找年輕的男性結婚。"
"和你年齡相仿的女人通常都是些沒人要的,要麼有問題,要麼就是有健康隱患。"
張媒婆這些話令閻家人難以接受,猶如家中喪事一樣悲傷,閻解放表示不服。
"如果我們廣撒網呢?""只要找年輕的女性。"
「總會有一些年輕女子喜歡我這樣子的人。」"我不會太急躁的。"
"每天見四五個人應該不在話下。"
"你只要幫我安排就行。"
這位張媒婆在這個地區非常知名,資源眾多,
附近很多家庭想盡辦法請她為子女介紹對象。基於這一點,張媒婆說話總是不那麼委婉,不顧別人的感覺。
張媒婆搖動她的肥胖身軀,向後靠了一下,「話說重一點。」
"實際上,年齡不是一個最大的問題。"
"更主要的問題是你家境艱難。"
「還有那麼多需要養活的小孩。」
「家庭開銷這麼大。」
「口糧又有限制。」「金錢也很稀缺。」
「雖然現在喊口號貧窮是榮光,但是又有誰想一直這樣呢?"
「連生存都很困難的時候,打這樣的口號有用嗎?」張媒婆這一言論讓閻埠貴非常憤怒,渾身戰慄,她的話語實在是太難聽。
但他心裡明鏡般知道自己確實是無可救藥無能之輩,
不但食品短缺,家中的錢財也所剩不多,幾乎是空虛狀態。
於是閻埠貴忍無可忍,
猛然拍了拍桌面,「你給我出去!」
"快快離開這裡。"
「我不想再看到你。」「趕緊滾。」
突然間大發雷霆的閻埠貴讓在場所有人都嚇得不知所措,包括張媒婆。張媒婆也是滿臉怒氣地站起身來。
「走就走。」她一拍桌子,「什麼玩意兒啊?」
「你們自己無能還不讓人說嗎?簡直豈有此理!」說著,張媒婆氣憤憤地離開了。其他閻家人則急得團團轉。
要是張媒婆被得罪了,今後該怎麼繼續下去呢?特別是,閻解放將來還能不能找到對象?
三大媽見狀連忙起身,「孩兒他爹,你這幹什麼呀?」
「話雖難聽,但她的脾性就是這樣。把她得罪了以後咱們該怎麼辦呀?」
然而,閻埠貴仍舊一臉氣憤地轉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一言未發。
而在同一時刻!
中院里的場景截然不同:
賈張氏與秦淮如望著在床上睡覺的棒梗感到憂心忡忡。儘管他已經五、六歲,但是棒梗的問題卻日益嚴重。特別是棒梗的那個**不但沒有發育的跡象,反而看起來更萎縮。
這讓賈張氏和秦淮如焦急不已。對於一個如此小的孩子來說,沒有顯著的成長也許是可以理解的一部分成長過程。但這退化明顯就是病症,他們感到完全無法理解這一情況的存在。
二人目睹了這幕,又驚又氣,「怎麼會這樣?」秦淮如發問道。
棒梗在那方面的情況其實院子里的人都多少有些了解,尤其是在秦淮如有時候在院子里幫著他處理大小事的時候會被旁人看在眼裡,難免引起大家的好奇。
看著越來越明顯的病症變化,秦淮如更加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底怎麼回事?」
「會不會是你兒子東旭的病症傳給他了?」賈張氏一聽這話馬上生氣起來,
這句話讓秦淮如彷彿是在責備賈張氏生下東旭就有問題。這難道說明問題出自於賈氏一方或是賈張氏自己有問題?
賈張氏難以接受這種說法:「你再說一遍?你說我東旭有問題,那我東旭怎麼會有事!」
秦淮如這是指責她自己兒子有問題?「記住,我告訴你秦淮茹,在你嫁入我們家之前,東旭身體可是好得很!沒有任何問題!」
自她進家后東旭就開始各種不適,病根肯定就在她身上!
要麼就是秦淮如在無形中『抑制』住了自家東旭。「不然不可能會發生這種狀況的!」
秦淮如聽聞這樣的話感到無比冤屈,但鑒於賈張氏總是情緒激動極易引發爭執,她還是選擇忍耐下去。她擔憂地看向病床上的兒子:
賈東旭的病情在這一年變得越發嚴重,幾乎是一病不起了。
甚至現在都已經到了無法去工廠上班的地步。他已經躺在床上整整三個月了。
家裡一點收入都沒有,全靠之前賈張氏的積蓄,以及易中海的接濟。
也不知道為什麼,賈東旭突然變得重病纏身。實際上,這一切都是許大茂暗中使的壞。
許大茂上次從孫大升那裡拿到的那種葯。原本許大茂計劃每隔兩三天就下一次毒。
但由於每次**並不容易,因此他將頻率改為每周一次。否則,賈東旭恐怕早就離開人世了。
現在賈東旭已經三個月沒能離開床榻了,許大茂也沒有找到機會繼續投毒。
即使這麼長時間沒有服藥,賈東旭的狀況仍然危在旦夕,似乎隨時會離開人間。
每當想到這些事,秦淮如和賈張勝都淚流滿面,十分難過。這對於他們而言實在是太痛苦了。
賈東旭是這個家庭的支柱,如果他不幸去世,他們不知道該如何繼續生活。儘管曾送他去醫院診治,但醫生卻查不出病因。大家只能面對現實,無比絕望。
賈家目前的情緒極為低落。因賈東旭即將離世的消息,易中海更為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