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暗潮湧動
成都的夜晚總是帶著一種莫名的神秘感，彷彿隱藏著無數秘密等待被揭開。霓虹燈閃爍著，將整座城市籠罩在一片絢麗的光影之中，但這光亮背後，卻是難以察覺的黑暗。
趙明和林曉晴站在荒地上，面前那具腐爛的屍體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夜風輕輕拂過，卻絲毫不能驅散這種沉重的壓抑感。兩人目光深沉，彷彿在思考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真的，趙組長，你這鼻子是狗鼻子轉世吧？」林曉晴忍不住打破沉默，嘴角掛著一抹調侃的笑容，「這地方看起來比我家的儲物間還亂，你居然還能找到這種細微的線索。」
趙明皺了皺眉，顯然對這種類比並不感冒。他的目光依然鎖定在那片泥土地上，語氣中透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線索不在於多，而在於是否關鍵。任何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都有可能是解開謎團的鑰匙。」
「哦？那趙組長，你覺得這次我們的鑰匙是什麼呢？」林曉晴湊近了一步，好奇地盯著地上的痕迹，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是這地上的腳印，還是那堆雜草？」
趙明沒有理會她的調侃，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他的手指輕輕撥動著地上的雜草，彷彿在尋找什麼蛛絲馬跡：「這些痕迹說明，這裡曾經有人來過，而且他們的目的地很明確。」
「很明確？我看著怎麼像是隨便亂踩的？」林曉晴嘴角一翹，顯然不太相信趙明的推測，「趙組長，你該不會是在跟我玩什麼偵探遊戲吧？」
「遊戲？」趙明終於抬起頭來，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如果這是遊戲，那就是一場你輸不起的遊戲。」
林曉晴微微一愣，隨即笑了出來：「哇，趙組長，你這話說得真有點嚇人。你該不會是想讓我一會兒把自己藏起來，然後你來找我吧？」
趙明沒有回答她的玩笑，而是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地面上。他知道，林曉晴喜歡用這種方式緩解緊張情緒，但他心裡清楚，現在絕不是放鬆的時候。
「這裡的腳印非常凌亂，顯然是有人在匆忙中留下的。」趙明低聲說道，「而且這些腳印的間距很大，說明他們當時在快速移動，可能是奔跑。」
「奔跑？」林曉晴挑了挑眉，似乎對趙明的分析有些疑惑，「趙組長，這可是在荒地里，他們跑什麼呢？難道是有什麼怪物追著他們？」
「如果真有怪物，那我們可得小心了。」趙明冷笑了一聲，但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不過，比起怪物，我更擔心的是那些人究竟在逃避什麼。」
「逃避？」林曉晴敏銳地捕捉到了趙明話中的關鍵，她低下頭，重新審視著地上的痕迹，眉頭緊鎖，「你是說，他們不是單純的過路，而是在逃命？」
「很有可能。」趙明點了點頭，「這片荒地本來就偏僻，很少有人來。而這些痕迹如此混亂，說明當時的情況非常緊急。」
「那這些人現在在哪兒呢？」林曉晴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不安，「你不會告訴我，他們就埋在這下面吧？」
趙明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繼續向前走去，順著腳印的方向，來到了一個被雜草遮蔽的小路前。他停下腳步，目光凝視著眼前的小路，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這裡……」林曉晴也跟了上來，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猶豫地說道，「趙組長，你確定我們要進去？我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的。」
趙明點了點頭，神色平靜：「既然線索指向這裡，那我們就必須進去看看。不管前面有什麼，我們都要搞清楚。」
「搞清楚？好吧，我可不想一會兒被嚇得尿褲子。」林曉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顯然她的內心並不輕鬆。
趙明沒再多說什麼，他邁步走進了小路，林曉晴緊隨其後。兩人走進小路的那一刻，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更加沉悶，彷彿隱藏著什麼不可見的危險。
「趙組長，你說我們會不會遇到什麼恐怖片里的橋段？比如前面突然出現一隻殭屍或者鬼魂之類的。」林曉晴忍不住又開起了玩笑，試圖用這種方式緩解內心的不安。
趙明輕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如果真有殭屍或者鬼魂，那我們可得提前跟它們打個招呼，看看它們有沒有帶身份證。」
「噗嗤！」林曉晴被趙明的話逗樂了，笑得前仰後合，「趙組長，你這冷幽默還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趙明微微一笑，腳步卻沒有停下。他知道，林曉晴雖然表面上輕鬆，但內心其實非常緊張。作為一個心理學家，她深知這種緊張情緒對心理狀態的影響，所以才會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壓力。
「你知道嗎？趙組長，其實我挺佩服你的。」林曉晴忽然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認真，「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你總是能保持冷靜，真的很不容易。」
「冷靜？」趙明的目光依然注視著前方的道路，聲音低沉，「冷靜並不是天生的，而是被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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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出來的？」林曉晴愣了一下，顯然對趙明的話有些意外。
趙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繼續向前走去，彷彿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林曉晴看著他的背影，心中突然湧起一絲複雜的情感。
趙明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一直很好奇。他總是表現得那麼冷靜、理智，彷彿無論面對什麼情況都不會動搖。但林曉晴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有軟肋，趙明也不例外。
「趙組長，你有時候真像個謎一樣。」林曉晴忍不住感慨道，「看起來離我們很近，但實際上卻很遠。」
趙明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笑了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有在最合適的時候，才會揭開。」
「秘密啊……」林曉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你有什麼秘密？說出來讓我也見識見識。」
「我的秘密你可見識不了。」趙明故作神秘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過，等你有機會知道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林曉晴被他的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她知道趙明是個很有分寸的人，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的內心想法。
兩人沿著小路繼續前行，忽然，趙明停下了腳步，目光凝視著前方。林曉晴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發現前方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空地，空地中央有一個黑色的物體。
「那是什麼？」林曉晴有些緊張地問道，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趙明沒有回答，只是邁步走了過去。當他靠近那黑色物體時，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那是一隻被燒得面目全非的箱子，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焦糊味。
「這是……燒過的箱子？」林曉晴走上前，皺著鼻子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看來不止半年，是最近才被燒毀的。」
趙明輕輕撥開箱子的殘骸，發現裡面還有
一些沒有被完全燒毀的東西。他用手電筒照了照，發現幾片黑色的碎布，還有一些破損的紙張。
「這些是什麼？」林曉晴蹲下身來，仔細打量著那些碎片，「看起來像是某種……衣物？」
「沒錯，而且這些碎布很可能來自一件黑色的制服。」趙明將幾片碎布收集起來，「再看看這些紙張。」
林曉晴小心翼翼地撿起那些紙張殘片，雖然已經被燒得模糊不清，但還能勉強看出一些字跡。她將紙張拼湊起來，終於看清了其中的一部分內容。
「這好像是一份……清單？」林曉晴驚訝地說道，「但這清單上寫的是什麼？」
趙明接過殘片，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低聲說道：「這是一個交易清單，上面列出了幾個人名……和一些數字。」
「人名和數字？」林曉晴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不會是……」
「沒錯，很可能是某種非法交易。」趙明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沉，「這份清單上的人名，很可能就是我們接下來要調查的對象。」
「這麼說，我們算是撿到寶了？」林曉晴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雖然只是殘片，但也能找到點線索。」
「別高興太早。」趙明卻並沒有表現出輕鬆的神情，「這背後的真相，可能比我們想象的更加複雜。」
「趙組長，怎麼感覺你總是這麼悲觀呢？」林曉晴調侃道，「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悲觀？不，我只是謹慎。」趙明站起身來，將手中的殘片小心翼翼地收好，「在我們的工作里，任何細節都不能放過，任何可能性都要考慮。」
林曉晴聳了聳肩，站起身來：「那接下來怎麼辦？難道要去把這些殘片拼湊起來？」
「沒錯，我們得找個地方，好好研究一下這些線索。」趙明看了看天色，皺起了眉頭，「天快亮了，我們得抓緊時間。」
「你是說回局裡？」林曉晴問道。
趙明搖了搖頭：「不，回局裡不安全。我懷疑我們的行動已經被監視。」
林曉晴的臉色微微一變：「你是說……」
「沒錯，很可能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們。」趙明的目光中透出一絲冷厲，「但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這些線索。」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林曉晴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難道要一直在外面躲著？」
「躲是躲不住的。」趙明冷靜地說道，「但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反其道而行。」
「反其道而行？」林曉晴微微皺眉，「你有什麼計劃？」
趙明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我們可以讓他們以為，我們已經放棄了這個案子。」
「放棄？」林曉晴瞪大了眼睛，「你瘋了嗎？這種案子怎麼可能放棄？」
「我當然不會真的放棄。」趙明說道，「但我們可以做出放棄的假象，迷惑對方，讓他們放鬆警惕。」
「你這是要打心理戰啊。」林曉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不過這招也有風險，他們要是識破了……」
「所以我們得演得足夠逼真。」趙明打斷了她的話，目光堅定地看著她，「我需要你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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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用說，我當然全力支持。」林曉晴露出了一個俏皮的笑容，「不過你得教我怎麼演戲。」
趙明點了點頭：「演戲我們都不會生疏，只要演得夠真，就能把他們騙過。」
「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離開這裡，然後製造我們已經放棄的假象。」趙明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林曉晴緊跟其後：「那這些線索怎麼辦？」
「帶回去，慢慢研究。」趙明說道，「我們得想辦法把這些碎片還原，找到完整的線索。」
兩人迅速離開了荒地，悄無聲息地回到了車上。林曉晴啟動了車子，順著城市的燈光駛向遠方。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演戲？」林曉晴開著車，忍不住問道。
「簡單。」趙明回答，「我們得讓他們看到我們已經放棄了這條線索，甚至有可能轉移了注意力。」
「那我們得先放鬆一下。」林曉晴露出了一個調皮的笑容，「不然的話，演技不過關可不好。」
趙明笑了笑：「放鬆是必須的，不過我還需要做些準備。」
「準備？你準備什麼？」林曉晴好奇地問道。
趙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輕拍了拍座位旁的背包：「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車子在城市的夜色中穿行，不多時，他們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咖啡館前。趙明示意林曉晴停車，兩人下了車，走進了咖啡館。
「在這裡演戲？」林曉晴看著周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這裡很合適。」趙明微微一笑，「我們得找個看上去很放鬆的地方。」
兩人選了一個靠窗的座位，點了兩杯咖啡，開始低聲討論接下來的計劃。趙明詳細地分析了可能的情況，以及他們需要注意的細節，林曉晴則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頭附和。
「趙組長，你這計劃還真是滴水不漏啊。」林曉晴笑著說道，「不過我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趙明抿了一口咖啡，問道。
「如果對方真的上當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林曉晴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解。
「接下來？那就是我們反擊的時候。」趙明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他們鬆懈，我們就出擊。」
「聽起來很刺激。」林曉晴揚起了嘴角，「不過也得小心，不然我們可能會失去先機。」
「所以我們得抓住每一個機會，不能讓他們有反應的時間。」趙明說道，「這次，我們要打一場漂亮的心理戰。」
兩人在咖啡館里待了一會兒，詳細商討了整個計劃。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他們才不慌不忙地離開，回到了車上。
「接下來去哪兒？」林曉晴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問道。
「回局裡。」趙明回答，「我們得做出正常工作的樣子。」
林曉晴點點頭，車子又一次啟動，向著公安局的方向駛去。一路上，趙明的心思卻始終沒有放鬆，他知道這次的行動非常危險，但他必須成功。
當他們回到公安局時，天已經蒙蒙亮了。趙明和林曉晴走進辦公室，一如往常地開始整理資料，彷彿昨晚的荒地探查從未發生過。
「趙組長，接下來要幹嘛？」林曉晴一邊整理文件，一邊問道。
「接下來，我們得讓對方相信，我們真的放棄了。」趙明冷靜地說道，「所以我們得做一些別的工作，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比如？」林曉晴好奇地問。
「比如，接手幾個看上去沒那麼重要的案子。」趙明笑了笑，「讓他們以為我們已經轉移了注意力。」
林曉晴點點頭：「你這套路可真夠深的。」
「套路深不深，得看他們會不會上當。」趙明聳了聳肩，「不過，我們得先下手為強。」
「明白。」林曉晴露出了一個俏皮的笑容，「那就看誰演技更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趙明和林曉晴按照計劃，故意在工作中表現出了一種不太積極的態度，彷彿真的對案件失去了興趣。與此同時，他們也接手了幾個看上去不太重要的案子，將注意力分散在這些案子上。
表面上看，趙明和林曉晴的行動完全沒有問題，但暗地裡，他們卻在悄悄地進行著對那份殘片的分析和研究。他們知道，對方一定在暗中監視他們的行動，所以必須非常小心，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幾天後，趙明和林曉晴終於在殘片上找到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這些線索指向了一個神秘的交易地點，而這個地點，很可能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犯罪組織的據點。
「趙組長，終於有眉目了。」林曉晴看著手中的資料，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沒錯，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趙明冷靜地說道，「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那我們得儘快行動。」林曉晴堅定地點了點頭，「不能讓他們有機會逃跑。」
「我已經準備好了。」趙明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決心，「這次，我們要一舉拿下。」
兩人迅速行動起來，帶著他們的計劃，準備前往那個神秘的地點。他們知道，這次行動至關重要，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盡棄。
「趙組長，這次行動可真是九死一生啊。」林曉晴開著車，語氣中帶著幾分輕鬆的調侃，「你可得帶著我全身而退。」
「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趙明笑了笑，眼中卻透出一絲冰冷，「這次，我們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獵手。」
車子在夜色中飛馳而去，目標直指那個神秘的地點。趙明和林曉晴心中都清楚，這次行動不僅關係到案件的真相，也關係到他們的生命。
夜色如墨，城市的燈光漸漸遠去，車子駛入了一個偏僻的區域，周圍的環境變得荒涼而陰森。趙明和林曉晴都繃緊了神經，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至關重要。
「到了，就是這裡。」趙明低聲說道，指著前方的一棟廢棄建築。
林曉晴停下車，兩人悄悄下車，隱匿在暗處，仔細觀察著那棟建築。建築看上去早已廢棄，但趙明敏銳地發現，門窗都被人為地封死，顯然有人在這裡活動。
「看樣子，他們就在裡面。」林曉晴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緊張。
「是的，但我們不能貿然行動。」趙明冷靜地說道，「我們得先弄清楚裡面的情況。」
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棟建築，趙明用手電筒照了照門鎖，發現鎖頭上有新換的痕迹。這說明裡面的人不久前還在活動。
「我們得找個突破口。」趙明低聲說道。
林曉晴點點頭，兩人繞著建築搜索，最終在後門附近發現了一條隱蔽的小路。趙明輕輕推開後門，發現裡面黑漆漆一片，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臭味。
「進去看看。」趙明對林曉晴使了個眼色，兩人悄悄進入了建築內部。
建築內部空無一人，但空氣中的腐臭味卻越來越濃，趙明和林曉晴心中都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們繼續前行，終於在一間房間里發現了源頭。
「天哪……」林曉晴捂住嘴，震驚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房間里，幾具腐爛的屍體被隨意地丟棄在地上，顯然這些人已經死去多時。趙明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知道，這些屍體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趙明冷靜地說道，「這地方太危險了。」
林曉晴點點頭，兩人迅速退了出去，回到了車上。
「這次行動，恐怕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趙明沉聲說道。
「你覺得我們還能繼續嗎？」林曉晴有些擔心地問道。
「當然，越是危險，我們越不能退縮。」趙明的語氣堅定，「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必須揭開所有的真相。」
林曉晴看著趙明的眼神，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一往無前。」
車子重新啟動，駛向了夜幕中的遠方。趙明和林曉晴心中都清楚，這次行動不僅關係到他們的職業生涯，更關係到他們的生命。
無論前方的路有多麼艱難，他們都將毫不猶豫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