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三姐和白雲的矛盾
因徒矛盾激化大,三姐遷怒緣變淺。
回憶此人爛狗肺,小雨爭執添心堵。
次日一早,醒來后看到手機收到了小雨回復的微信,這貨也終於不說邵林怎麼怎麼好了,而是開始囑咐起了我,讓我離這邵林遠一點,免得哪天這邵林在給我介紹大姐啥的,又說這邵林太會算計和利用人心,說這話的感覺,就好像是她發現了這邵林的問題一樣,這貨就是知道自己錯了,也是不會認錯的選手。
在看完她的微信后,我也懶得跟她掰扯,總歸是達成目地了,她知道怎麼回事了就行。
但對於這小雨說話前後不一,做事前從來不深思熟慮,見有利可圖便跟個傻逼一樣行為,對於她我真是太擔憂了,她非常容易在今後會做出多麼錯誤的判斷和決定。
如果有一天她把我給弄丟了,不知道這傻逼會不會後悔,但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讓她比死難受,因為真到了能讓我離開她的地步時,那一定是她把我傷到狠的不能再狠了。
在上一次半開玩笑的時候,我對小雨說過,千萬別讓我變成她的仇仙,我是很難恨一個人的,如果我真的要是恨起來,那絕對是跟著輪迴走的。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小雨和我說起三姐和白雲又鬧矛盾的事情,當我想細問的時候,這犢子說等會她到了在詳細跟我講,又囑咐我中午她想吃我做的肉了,要我現在沒什麼事的話就可以去買菜了。
其實小雨不知道,白雲和三姐這個事情我是知道的,因為我沒事會偷跑去白雲那裡聊天,恰巧那天我正好就在,不過我不知道前面的事情,在三姐和白雲矛盾爆發的時候,我見勢不妙不想摻和其中,我偷偷的就跑了。
中午的時候,這邊骨頭剛出鍋,這小犢子也到了,對於吃,這小雨真是沒有什麼免疫力,而且我就是喜歡看著她吃,她吃東西的樣子很好看。
小雨邊吃邊和我講起了白雲和三姐的新矛盾,從小雨的口述中,我整合了這件事情的完整過程。
近些天,三姐店裡去了位由父母帶著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身後緣分蠻重的,其父親是名警察,之前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但眼下自己閨女已經神神叨叨的了,有些時候說的話還挺准。在愛女心切之下,加之身邊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多,這位警察父親也就只能相信了這些,也為這小姑娘找了相關的師傅給看了看,可這小姑娘卻說她的立堂師傅在重慶路附近。
就這樣,這一家三口初次到重慶路給小姑娘找師傅時,就進到了三姐的店裡,三姐和這姑娘初次見面聊得挺好,這姑娘便想找三姐給立堂口。
在小姑娘去到三姐店裡第四次的時候,三姐和這小姑娘把立堂口的費用也訂了,把日子也訂了,也聽了三姐的建議今天就先請一尊黑媽媽回去。可三姐店裡沒有小姑娘喜歡的像體,三姐為了圖方便,就把小姑娘帶到了隔壁白雲店裡,讓小姑娘獨自在白雲店裡挑黑媽媽的像體,三姐則轉身回了自己的店裡陪小姑娘的父母說話。
要不說這事就他媽的該著,此時的我就在白雲店的裡屋坐著,我見三姐帶人進屋挑佛像了,我怕等下三姐再回白雲店裡看到我,我趁著三姐離開的時候,我起身去到後街吃牛肉麵去了。
在我離開后,這白雲就和這小姑娘搭話了,說出了一些三姐這幾次都沒點出來的事情,這小姑娘一聽到時就激動了。等三姐帶著女孩的父母來白雲這裡準備付錢的時候,這小姑娘激動的對父母說白雲才是她真正要找的師傅。
此話一出,這場面一下子就尷尬嘍,白雲不可能放著到嘴邊的肥肉不吃,三姐不能放著到嘴邊的鴨子飛了,還好此時的我不在,不然一定會被攪和在裡面。
三姐認為她好心給白雲店裡介紹買佛像,這白雲居然撬她活了。白雲呢,她覺得就是在給小姑娘介紹像體的時候,隨便搭了幾句話,沒想到這小姑娘就要向她拜師。
但是,這話總歸是好說不好聽啊,也沒法在這事情上說個對錯,就小姑娘離開三姐視線這短短几分鐘里,這就發生驚天翻轉了,這誰能想得到啊。
三姐是這個氣啊,她想向白雲理論理論,甚至想和白雲大打出手。
但奈何小姑娘的態度讓她不好發作的太狠,況且小姑娘的父母也在一旁,小姑娘父親的話徹底讓三姐沒法向白雲理論,小姑娘的父親先是向三姐表示歉意,同時之前作為立堂口給交定金就不要三姐退還了。
話說到這份上,三姐要是再撒起潑來,只會顯得三姐小氣沒格局,也就更加的認為三姐不適合當小姑娘的師傅,也就破壞了三姐好不容易立起來的人設。
最後三姐只好咬著牙忍著淚,裝顯大度的恭喜小姑娘找到了自己正緣師傅,接著回到自己的屋裡趴在桌子上面哭,好在一旁還有袁傑陪著,兩人一起在屋裡罵著白雲。
次日白雲買了一大兜子的水果去給三姐賠罪,同時把昨天小姑娘請像收的錢都給了三姐,三姐沒出息的收了白雲遞來的錢,也留下了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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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三姐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同也為她感到慶幸,她算是躲過了一劫。
她就沒那個能力收徒弟,小姑娘的父親又是警察,她是一定不會給小姑娘整明白的,到時候小姑娘的父親急眼了,回頭不把三姐扔進去才怪呢。
本來這事情跟我就沒關係,我也就是聽一個樂,可小雨接下來說的事情,讓我真的是想把碗都給摔了。
這三姐居然把我給記恨上了,跟小雨說了很多我不好的話,什麼我跟白雲走的近啊,說我跟白雲講她和袁傑的事了,讓小雨防著我點啊,說我這人壞啊,說我算計她啊,讓小雨多留個心眼啊,讓小雨別啥話都跟我說啊。
我在聽小雨說完,我直接就怒了:
「我草她媽,她,她媽的就是個大傻逼,我幫她的事情還少么,這個大傻逼背後詆毀我那麼多次,跟我整那麼多事,我跟她計較了么,我她媽的跟白雲走的近咋了,草,她跟白雲還是鄰居呢,不沒事也總去白雲那屋么!
她,她媽的一共在我這花了幾個錢,草,我管她管的事還少么,得罪人的事我就幫她干幾回了,這她媽的白眼狼,大傻逼,活該她慘,草她媽的,要不是你護著她,就那逼樣的我早就整她了,這個大傻逼。」
見我氣到罵人,小雨沒有直接安慰我,而且跟我喊起了道理:
「行了,你跟我喊啥啊,你還覺得你委屈咋的,本來不管咋說你都是三姐的師傅,你這多少有點分不清裡外拐了,還有三姐就那麼個玩意,你還能跟她一樣的么?你確實沒少幫三姐,不光三姐,就這現在身邊這些人哪個你管的少了,為啥都不領你情,都壞在你這張嘴上了。」
小雨這話,讓我又沒由來的發了脾氣:
「我她媽的說啥了,啥話叫壞我這張嘴上了。」
小雨見我情緒越鬧越大,她發起了火:
「你沒跟白雲說三姐和袁傑的事?你沒跟白雲說我的事?怪人家三姐對你有想法么?」
聽了這問話,這話不是讓我沒話說,這話是讓我太有話說了:
「就三姐和袁傑那點破事,白雲知道的比我都多,我都是聽白雲跟我說,說你的事,你有啥事是我和白雲不能說的啊?是我跟你老公打架白雲不知道?還是我跟你睡了白雲不知道?還是我帶你幹活白雲不知道?
我她媽的也就說說大家都知道事情,還得是對方主動問的。還有就三姐那個逼樣的,她怪我能咋的,我她媽的在乎她么,沒有你,她在我眼裡是個啥,成天她媽的當婊子立牌坊,把自己整的跟聖女似的,回頭她媽的,她乾的事都不如婊子。」
小雨眼見說不過我,繼而換了說辭:
「那你能不能少去白雲那,少去三姐那,我不想給你們斷這種官司,回頭都跟我說,我煩不煩啊!我生不了氣,我怕生氣上火,我這扁桃體因為生氣上火都摘了。」
我瞅瞅小雨,點燃支煙抽了幾口平復了一下情緒,才緩緩的開口:
「小雨,咱倆之間本來關係就不穩定,我不想因為外人影響到咱倆,我希望你能明白,以後三姐的事情不要再和我說,那個逼人此後在我的世界里消失,白雲那裡我會少去。」
說完我便沒在說話,而是回憶起三姐另一件十分噁心的事情。
今年也就是21年8月,在我新店還在收拾沒有開業的時候,一天下午我剛和小雨吃完壽喜燒,正準備開車和小雨回店裡。
三姐給我突然發來微信,她接了一個大活,緣主的訴求是,給癌症晚期即將歸西的父親借壽。三姐見好不容易來個大活了,她想接這個活,於是和對方談妥價格后就把對方的錢給收了。
但是她不會幹這個活,所以發微信問問我怎麼干,我在收到這條微信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三姐瘋了,但是我也不好直接說她什麼,便問她這借壽是從哪裡借?哪裡又是她能借來的?
三姐直言告訴我,這個壽她打算從自己身上借給這癌症晚期的患者。見三姐都有這覺悟了,我就更不好說什麼了,可當我問她這活收人家多少錢的時候,她居然告訴我只收了對方七千塊錢。在我問她準備借給對方几年的時候,三姐告訴我借給對方兩年。
我心道,這三姐的命真他媽的值錢,三千五一年,就不說三姐這個活她能不能幹成,能不能成功把自己的壽命借給對方,就她這個命是真夠賤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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