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三姐搬家了
顛倒說辭皆有理,三姐搬家公園路。
家父引介結新緣,新緣之言引玄妙。
小雨對於要我拜師老吳這件事情上,就從她能在微信上與我好好說話,這就足矣證明她的重視了,因為這貨,除了要求我配合的做些什麼,或者脫鞋的時候,她再就沒有過好態度。
昨晚在微信里,這是看出我在敷衍了,看出我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所以這才又開始用話語打壓了,先否定我然後在讓我妥協,這貨啊,在PUA上確實有些天賦。
為了繼續保持和諧,只能讓自己看起來對她說的話心悅誠服,在看到我令她滿意的表現后,這才又語氣溫柔的和我說,這都是為了我好,又在列舉出拜師老吳的種種好處。
這要求我拜師老吳的事情剛放下,小雨這又給我帶來個更勁爆的消息。
小雨表示三姐的房租到期了,她打算讓三姐來公園路這邊,和我說這個事情,是打算提前做做我的思想工作,畢竟我和三姐之間的關係,不說老死不相往來也差不多了。
只不過這貨她不知道我和三姐之間,為什麼會相處的這麼差么?
固然三姐有很多我看不上的地方,但只要不影響到我,那都無所謂,跟我也不發生關係。但要不是因為你小雨,不斷的跟我說這說那的,我會對三姐極其的厭惡么?三姐多少讓我不爽的事,不都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么!
這會又來做我的思想工作,說三姐當初堂子是我倆給整的,眼下三姐不好有困難,這事我倆不能不管,這屬於是我倆沒把工作干好,我倆有責任幫助三姐。
對於三姐來不來公園路我沒有意見,只不過小雨說的這話太噁心了,當初不讓我管三姐的人是她,挑撥我和三姐之間的也是她,現在又開始把自己裝起了聖母,這比吃屎都讓人覺得噁心,這他媽的,我真不知道說啥了!
現在整的好像是,我不願意讓三姐來公園路這邊一樣,這公園路也不是我家的,想來就來唄,整的好像在徵詢我的意見,這不擺明了又在搞事情么!
十有八九是三姐想過來,但是因為顧慮到了與我之間的關係,小雨夾在中間需要協調一下。只不過我也沒當三姐的面說過啥,不還是你小雨又在中間說了什麼,這才導致需要小雨先做我的工作么!
哎!真是對小雨這貨無語,好人都讓她當了,怕是她都忘了,她是怎麼跟我說三姐的,又是怎麼向我表述三姐都說我什麼了,還我想睡三姐,哎!不過這都無所謂,我壓根就沒把三姐當回事,在我眼裡三姐連個正常人都算不上。
當我向小雨表示我沒有意見后,這貨才和我說了三姐眼下的情況。
這三姐為啥在重慶路呆不下去了,房租到期了沒有錢交,錯過了疫情之前轉店的契機,解封之後就要交房租,兜里沒錢,結果導致了窘況的發生。
本來以三姐水平,重慶路就不是她能待的地方,掙不到錢都是人能力的問題,要不是之前又是十三、又是袁傑的,這小雨也不會這麼長時間沒管她,這下三姐是走投無路了,小雨這操作妥妥的是又賺了波人心。
果然,小雨在提到她去找三姐的時候,三姐一看小雨來了激動的說:
「師傅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往往很多時候,人沒到絕境之時,貿然的出手幫助,是達不到最佳效果的,小雨這火候拿捏的剛剛好,即重新拿捏了三姐,又讓三姐感恩戴德。
三姐甚至向小雨表示,小雨就跟她母親一樣,像母親一樣照顧她。在小雨和我描述時,又是那副滿滿的自豪感,我是真覺得,這師徒倆有些沒羞沒臊的了。
但還別說,她倆有時候真挺像的,小彩之前就說過,三姐是小雨的低配版,現在看來確實夠低的,不過高的也沒高哪去。
三姐搬家來公園路已然是板上釘釘了,不過在重慶路沒錢交房租,來公園路就有錢了么!當然還是沒有,雖說每年兩萬多,可就這,也不是三姐能拿出來的。
不過好歹是比重慶路那邊便宜了一半多,即使是借錢,這不也能好借一些么。
小雨雖說幫助三姐脫離了重慶路,又在公園路這邊給找的房子,不過小雨卻沒有在錢財方面幫助三姐,她怕借給三姐的錢沒時候能還的回來,眼下三姐不光欠著小雨的錢,還欠著小彩的五千塊錢。
至於三姐的那個男朋友袁傑,本以為兩個人經過上次的賓館出軌事件會分手,結果這兩人還在一起膩歪著呢。三姐之前就因為袁傑不肯在錢財方面幫助她,兩個人甚至還發生過爭執,眼下還是指望不上這袁傑,這也就知道這三姐圖袁傑的是啥了。
三姐來不來這公園路,有沒有錢交房租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總之別再噁心我就好了。
小雨眼見我對於三姐的事情沒有說什麼,對我又開始了新的一番說辭,這貨表示我確實沒少幫三姐,事沒少做,力沒少出,全都是壞在我這張嘴上了。
聽著小雨如此這般的批評我,我就想著,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么,但凡你在中間把協調工作做一下,把一些誤會好好的陳清一下,而不是在中間來回的說著壞話,我至於如此這般厭惡三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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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都不重要了,知道小雨是什麼樣的人,也就懶得和她計較了,能把與她之間的關係維繫下去就已經很累人了,我的心力經不起其他的消耗了。
三姐在小雨的陪同下,在我這個店往西兩百米,找到了一家合適的門市房,房東是很好的一對老夫妻,鑒於疫情剛過,在房租上也很是照顧,這兩人對這個店都很滿意,三姐也對生活重新點燃了些許的希望。
就這樣,公園路上多一家,叫「久緣佛品」的佛店。
日子一直都是鬆弛有度的過著,在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后,父親突然給我打來了語音電話,表示和他一起工作乾麵食的一位阿姨,她的閨女想找我給看看,等下就把我的微信推給她,要我好好用點心。
在掛斷父親的語音后,一個微信名叫「靈仙兒」的女生加了我,在看過朋友圈后,發現居然是同行,在給她發店的位置,又約定好了一會見面的時間后,感嘆著老爺子對我的事情倒是蠻上心的。
想當初,2017年我被磨的最凶那會,為了不讓我碰觸出馬仙這條路,父親甚至強行把我拉到教會裡,讓我好好接受下主的洗禮,在進到教會屋子裡的我莫名的暴躁,對父親都是怒目相向,根本無法控制得住自己,使得我爺倆差點在教會裡吵吵起來。
想想這麼多年,迫於父親的壓力,我不知道妥協了多少次,唯獨讓我信教這件事情上,就是整死我都不會妥協,那種從心底發出來的憤怒真不是我能控制的。
這個靈仙兒進到我店裡時,正好小雨不在,這姑娘瞅著二十多歲的樣子,實際一問年齡居然也三十齣頭了,個子不高胖乎乎的,很白凈也很文靜。
在坐下來交流一番后,這仙靈兒真實名字叫「夢洋」,這姑娘比我行道的時間都長,只不過眼下遇到瓶頸了,也遇到了十分狗血的噁心事。
夢洋的男友竟然和她的師傅好上了,而且夢洋還借給了男友不少的錢,在夢洋發現這個事情后,這件事都鬧到了派出所。
最後師傅不是師傅了,男友不是男友了,借給男友的錢也要不回來了,落個人財兩空不說,把看卦的本事還丟了一半。
畢竟夢洋的堂口是這師傅給立的,在鬧出這件事情后,這個師傅對夢洋下手了,致使夢洋查卦看事都不行了,同時身體狀態每況愈下,這夢洋有心找其他的出馬師傅給看看,奈何身邊沒有合適的人選,通過她母親那裡得知有我的存在,這才動了找我給看看的心思。
但當我問起夢洋,為什麼要找我的時候,沒想到她給出的答案讓我有些驚訝,她是從她母親那裡聽,我父親說我是執法堂,這才使得她很想找我給看看。
我一聽是父親提起的執法堂,不由的也是有點發懵,我幾乎沒有怎麼跟父親說過我的事情,至於執法堂的事情我自己都沒給外人說過,而且我絕對沒和父親說過,很有可能,是我在跟誰通電話交談的時候,被父親給聽到了。
當知道夢洋是因為這個來找我,一方面對父親感到欣慰,能如此對我的事情上心,一方面對與緣分的玄妙感到驚奇,沒想到無心之話,還能帶來這樣的效果。
我在和夢洋簡單的介紹過自己以後,表示她的問題只能通過重新立堂口來解決,只有這樣做才能徹底切斷與曾經師傅之間的因果,但是如果這件事要我來辦的話,那麼她就要面臨換道了。
因為我給人立堂口的方式,和在我這裡走出去的人,所會所掌握的東西,是跟她以往認知都大不相同的,屬於是換了一條路,換了看事的手段。
當我向她解釋清楚后,她居然連猶豫都沒猶豫,立馬就表示要我來辦,我讓她回去在好好考慮一番,她都沒採納,表示對我信任,就想讓我把這堂口給她重新好好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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