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營救
夜幕再次籠罩了村莊,繁星閃爍如同鑲嵌在黑色綢緞上的寶石。
鳴人、佐助和君麻呂三人按照約定聚在了一起,他們低聲交流,互相分享著這一天所收集到的情報。
每個人的表情都嚴肅而凝重,他們深知,邪神教的威脅正在逐漸浮出水面。
次日在一個偶然的契機下,鳴人路過一處僻靜得有些陰森的小巷。
就在這時,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他悄悄地靠近,發現幾個行為舉止極為怪異的人正扛著一個大麻袋在快速逃離。
這些人的動作慌亂卻又帶著一種莫名的謹慎,彷彿他們所扛之物是無比重要的禁忌。
鳴人眼神微眯,開啟凈眼。
在凈眼的特殊視野下,他赫然看清麻袋內的情景,竟是前兩天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6歲孩童。
那孩童的面容清晰地呈現在鳴人眼前,他的臉上滿是驚恐和淚痕,嘴巴被布條緊緊封住,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
鳴人頓時皺起眉頭,儘管和那孩子只是一面之緣,但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自己眼皮底下犯事。
就在這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系統的聲音:「叮,主線任務發布—調查邪神教,並擊殺邪神分身。」
這突如其來的提示讓鳴人錯愕不已,他心中一凜。
回想起過往,鳴人發現了一個規律,只要是系統發布的主線任務,背後必定隱藏著深意,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刻意引導自己朝著某個方向發展。
這讓他在面對任務時,多了幾分謹慎和疑惑。
鳴人心中輕嘆一聲,思緒如麻。
然而,就在這時,又一道年幼的聲音如利劍般劃破空氣,傳入他的耳中:「你們這群混蛋,快放開我弟弟!」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焦急,稚嫩卻又堅定,那是親情的力量在吶喊。
鳴人猛地轉頭,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正朝著這邊飛奔而來,那是一個和麻袋裡孩子長相有些相似的男孩,他的眼中噙著淚花,卻毫不畏懼地沖向那些邪教徒。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小男孩眼中只有弟弟的身影,他拚命地奔跑著,眼看就要觸碰到裝著弟弟的麻袋了,可那喪心病狂的邪神教教徒卻猛地伸出一腳,如惡魔的利爪一般,狠狠踹在了小男孩的腹部。
小男孩那瘦弱的身軀如同一片脆弱的樹葉,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
這個年僅8歲的孩子,長期缺乏食物,飢餓早已如影隨形,侵蝕著他小小的身體。
這兇狠的一擊,對他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小男孩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隨後便一動不動,生死未卜。
鳴人見到這一幕,頓時怒火中燒。
他如同一道疾風般朝著小男孩的方向沖了過去。
而這時,那名行兇的邪神教教徒也注意到了鳴人,他那滿是污垢和猙獰的臉上露出了惡狠狠的表情,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沖著鳴人吼道:「小子,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否則有你好看!」
鳴人卻彷彿沒聽到他的威脅一般,眼神微微眯起,在那雙湛藍的眼眸中,神秘而強大的萬花筒凈輪眼緩緩浮現。
剎那間,一股磅礴如浩瀚星河般的精神力從鳴人的眼中湧出,如洶湧的潮水一般,猛地湧入那名邪神教教徒的腦海。
那教徒原本兇狠的表情瞬間凝固,眼神變得空洞無神,很快,鳴人便成功地使用瞳術將他徹底控制住。
鳴人沒有再理會那被控制的教徒,任由他離去。
他迅速蹲下身子,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小男孩身上。
他小心翼翼地檢查著小男孩的身體狀況,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擔憂。檢查完后,他輕嘆了一口氣,幸好,傷勢並沒有危及生命。
只是,當他用查克拉感知小男孩的身體內部時,卻發現孩子的胃裡空空如也,幾乎沒有什麼食物。
長期的營養不良已經讓小男孩的身體極度虛弱,再這樣下去,他恐怕很快就會被餓死。
村落河邊,潺潺的流水聲交織著烤魚散發的滋滋聲,鳴人靜靜地坐在那裡烤著幾條魚。
魚身上被烤出的金黃色澤在陽光下閃耀,香氣隨著微風漸漸瀰漫開來。
那名8歲的小男孩原本如同脆弱的人偶般躺在一旁,此時彷彿是被這誘人的魚香味喚醒,眼皮微微顫動,乾裂的嘴唇輕輕嚅動了幾下,緩緩地悠悠轉醒。
他迷茫的眼神逐漸有了焦距,當看到眼前的鳴人時,那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訝,緊接著,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忽然迅速站起,踉蹌地跑到了一邊。
他小小的身子因緊張而微微顫抖,一臉警惕地看著鳴人,那目光猶如一隻受驚的小獸,充滿了戒備。
鳴人見狀,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溫暖的陽光,他朝著男孩溫和地說道:「別站著了,過來吃點吧。」
邊說邊拿起一條烤得金黃酥脆的魚,向男孩晃了晃,烤魚的香氣隨著他的動作更加濃郁地飄散開來。
只是,男孩依舊不為所動,他緊咬著嘴唇,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眼神中雖然有著對食物的渴望,但更多的是懷疑。
然而,他的肚子卻不爭氣地出賣了他,「咕嚕咕嚕」地開始叫了起來,在這安靜的河邊顯得格外響亮。
這聲音讓男孩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中閃過一絲窘迫。
鳴人聽到這聲音,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河面上回蕩。
他再次向男孩招手:「快來吃點吧,不然哪有力氣去救你的弟弟。」男孩聽到「弟弟」這兩個字,身體微微一震,眼神中出現了一絲動搖。
鳴人遞了遞手中的烤魚,眼神中滿是真誠與鼓勵,默默地示意男孩過來。
那烤魚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魚皮被烤得金黃酥脆,滋滋冒油,彷彿在向男孩訴說著美味的誘惑。
或許是那濃郁的香味實在讓他難以忍受,胃裡不斷傳來的飢餓感如洶湧的潮水般衝擊著他的意志;
又或許是他心中對弟弟安危的擔憂已經佔據了全部,他知道,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去拯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