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終於了結的洞房花燭
`p`jjwxc`p``p`jjwxc`p`驟然見光,卻沒多少不適,燭光昏黃,燭光下的容顧身軀漸漸染上了一層胭脂。傾身過去,鼻尖對上鼻尖,直直看到她眼裡。
容顧一瞬間遲疑像是要迴避,但見皇帝不想放過的樣子,也不敢逃,呆在了那裡。皇帝的鼻尖觸著她的,渾身上下寫著危險:「第一個姿勢誰教的?」那個女上男下,容顧的死腦筋一百年也不會想到。
容顧慢慢合上眼睛:「……太后。」
「為什麼?」
「易受孕。」
果然又是為了那什麼子嗣傳承:「為什麼不直說?」
「臣不想讓陛下覺得,」被皇帝俯視著,容顧睫毛顫了顫,「……懷疑您的能力。」
「這也是太后說的?」
「……是。」
「後面從哪學的?」
「……青樓。」
皇帝的語氣透著陰慘慘的味道:「青樓啊。」
他又看了容顧一會兒,容顧在他的眼光下整個人都僵住了,額頭上冒起了汗,可他不動她也不敢動,臉上紅成一片,死死咬住了牙齒。
見此情形承衍帝嘆息一聲,果然最後一個猜測也被證實了——容顧聽從太后的吩咐學了小黃書又去了青樓,給他準備了鎖鏈麻藥,給她自己準備了……醉花陰啊。
醉花陰,容凜的誤打誤撞誕生的得意手筆,烈性春藥,貞潔烈女吃了也能一瞬間變成**蕩婦。他玩過,男人女人都熬不過一小會兒,而他的鎮北侯竟裝作平常的樣子生生忍了這麼久……沒話可說了,果然不愧是鎮北侯。
——他理應不知道醉花陰是什麼東西的。
其實那是專給另一方享受用的,大晉民風很開放,常用於王孫貴族的寵姬和公主貴婦的男寵。
容顧在他的目光下一動不敢動,身上的潮紅卻越來越多,汗珠一粒粒滾落,手指在顫,她似乎是想要攥緊拳頭卻似乎知道不該,想要抓緊身下的軟榻卻也不敢,用盡了力氣不要大幅度顫抖,盡量把自己綳成一塊石頭……就像可憐兮兮懸在空中想上上不去,想下下不來的小船。
為什麼給自己下醉花陰?他問都不想問了,還要裝作不知道。容顧的心思他從來都看得清楚,可就是不能理解——頑固式的忠誠,為了某些東西拋棄一切的覺悟,在某些事上打死也不回頭的執著……他覺得那很傻,很不必要,可會學著尊重。
太后看好戲的意思太明顯,上一次失望了這一回變本加厲。不止如此,其實太后對他和容顧的事情一直是不贊同也不支持的,一個皇帝對某人的感情越了界限,甚至超越了江山社稷,這實在是太危險的事情,她願意相信容顧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可萬一有什麼不察呢?
後來太後知道容顧是個女人,可這也不能打消太后的顧忌,她始終覺得容顧不適合當一個皇后,不管是身份還是性格都不適合,可她也知道為了大晉好,為了皇帝好,自己必須妥協。
然而試探和考驗是少不了的。
——容顧是當男孩養的,和女人的想法天生不同,她會不會有男人一樣不甘人下的野心?容顧會不會覺得為男人生兒育女是一件恥辱的事情?容顧當了二十年男人就這麼一夜之間變成女人,她會不會接受不了甚至起了不好的心思?那些在普通女人做起來理所當然的事情,放在她身上是不是就無法忍受了呢?
這都是必須徹底弄清楚的事情。
太后不會只憑自己的眼睛就相信容顧的無害,所以之前應該是這樣忽悠容顧的:魔葯只有一瓶,這一次失敗了你們就徹底沒機會有孩子了,所以不成功便成仁,不要管皇帝的想法,聽哀家的,你們一定要有孩子!
太后想看看容顧能做到什麼地步。
而她應該滿意了,容顧不要命地用盡一切手段一定要做到完美——確實是不要命了,對皇帝下藥,還敢對皇帝動手,還敢對自己下藥——她應該知道不是皇帝的要求,侍寢之前擅自用藥可是大不敬!
結果是,她的那些努力都沒努到點上,現在看來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腦子轉得飛快,想清楚這些沒花費多少時間,承衍帝俯□放輕了聲音:「容顧,很難受?」
容顧額頭上的汗水已經要連成線了,眼睛努力睜大,大是大了,可目光朦朧又迷茫。聽了皇帝問話她慢了半拍似乎想要抬起頭,可剛剛動了動又不知碰到哪裡想要發出一聲呻/吟,然而想起皇帝方才說的「不許喊出聲來」又生生卡在喉嚨里。
承衍帝敲敲她的額頭,恨鐵不成鋼:「自作主張,現在好玩了?」
「陛……」容顧瞪圓了眼睛,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那傻獃獃的樣子又把皇帝逗笑了。
「哪裡難受?」龍爪放在容顧的胸脯上又掐又抓,眼瞅著那紅櫻桃漲得要出血,而主人渴望著他的碰觸,就是在周圍打著卷畫著圈圈不給一個乾脆。眯起眼睛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陛……」也許是心虛,也許是不想讓皇帝知道自己吃了什麼要命的藥物——在忠心耿耿忠正老實的鎮北侯心裡,醉花陰這種葯已經是下三爛到了極點了,忍耐著從皇帝手下肌膚傳出而一直席捲全身的熱浪,鎮北侯只是微微怔愣了一下就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眼角紅得要滴血。
「不想回答?」龍爪子慢慢向下,玩鬧似地碰了碰紅櫻桃,滿意地看著它抖了抖又更加堅/挺地站起來像是被摧殘可憐的小花蕊,緊貼著他的小腹綳起來,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
他能感覺到,容顧身上都燒著了。
「陛下臣……」眼皮顫著擠出這幾個字,呼吸越來越重,承衍帝看出她是費盡了一切力氣阻止自己失控撲倒他這個皇帝。
哎,要是鎮北侯真受不了了,自己還真的會被撲倒連反抗都不能反抗……他能在人家手上走幾招?尤其是這麼不同尋常的時候?
知道該感謝鎮北侯的自制力,可剛剛被綁縛被磋磨而生出的壞心思已經消不掉了,何況有一件事情現在正是解決的時候!他不知道他的鎮北侯中了醉花陰不是么,所以他做什麼說什麼都是可以被原諒的了?
承衍帝貼在容顧身上,湊到她耳邊壓低了聲音:「朕的容卿……想對朕做什麼?是不是……想把朕撲倒,壓在身下,狠狠發泄一番?」
「陛下您……陛下不……!」
「不什麼?你臉上就是這麼寫著的,你想要朕,想要的都忍不了了。」
他面不改色地譏諷:「之前都是欲擒故縱么?」
「朕從沒發覺朕的鎮北侯竟然這麼的……嘖嘖。」
皇帝的聲音很有幾分冰冷,容顧重喘幾聲瞪大眼,想要辯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想要伸手抓住皇帝解釋,想到皇帝譏諷的話卻只能頓在空中,最後無力放下,只扯出幾滴眼淚。
眼淚順著汗濕的眼角滑下,滑落耳畔,容顧嗚咽一聲側過臉。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小獸。
「很委屈?」一聲嗤笑,一隻手粗暴地分開她的腿,擠身其中。
「陛……」腿在顫,可身體里毀天滅地的熱浪讓她的腿不受控制地環在皇帝腰上,那個在春宮畫上見過好幾回的東西抵在了腿根,作勢要衝進她的身體。
腿抖得更厲害了,皇帝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從沒有過的冰冷,被藥物弄暈了頭的鎮北侯根本想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只明白了皇帝嫌棄她放蕩,而她……
□被皇帝抵住的地方,正緩緩流下一些難以啟齒的東西,這讓她如何開口為自己辯解?
身體叫囂著被占/有,心卻如墜冰窟,被誤會了……她從不知道只是這麼一個眼神就能把她逼到想死的地步。「陛下……」艱難吐出這兩個字,卻被皇帝呵呵一笑打斷了。
鎮北侯不知怎麼的,不想被冤枉,就不想再面對他,,就咬向自己的舌……被早有準備的皇帝攔住了,用手指。
承衍帝心道自己果然是怕疼的,太后沒說錯,他的手指頭好疼,都流血了。又逼得狠了。
「不許咬。」
輕輕蹭蹭容顧的脖頸:「很難過?」微微顫動。
「被冤枉了所以難過?」回應他的是幾不可察的點頭。
「朕也很難過。」
「你做什麼都自作主張,自作主張替朕解決問題,自作主張答應要孩子,自作主張聽太后的話,自作主張吃亂七八糟的葯,剛剛又自作主張咬舌頭。」
「你說你什麼時候為朕想想?」又是一陣掙扎。
「呵,不服氣?覺得都是為了朕好?」
「你覺得自己都是對的?」
「哼,就說這一回,你做對了什麼?」掙扎變弱。
「做什麼都不和朕商量,你篤定了朕會原諒你,還是——你根本就沒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過?!!!」
容顧不動了。
承衍帝掰起她的臉,拍了拍:「你根本就不在乎會不會死,朕這麼辛辛苦苦想讓你活下去,其實就像個自娛自樂的小丑對不對,嗯?」
恨恨咬住她的唇:「對不對!」
「你覺得天意敵不過,所以又自己決定了要留下一個孩子給朕當責任——」
「你篤定了你自己死了,朕會好好活著,對不對!!!」承衍帝也紅了眼睛,一發狠,直接頂了進去。
「嗚——!」早已心神失守的容顧發出一聲悲鳴。
「你委屈,朕就不委屈?」皇帝眼裡隱藏著的悲傷露出來,動作卻不停。容顧隨著皇帝的動作起伏,眼淚卻都是茫然,淚水止都止不住。
「你疼,朕就不疼了?」皇帝的眼淚也忍不住,滴落在容顧滾燙的身子上。容顧怔愣。
皇帝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你說對了,朕很怕疼,很怕很怕。」
容顧不知不覺握緊了皇帝的手,她聽到皇帝斷斷續續委委屈屈的聲音:「所以,你千萬不要再欺負朕了。」
`p`jjwxc`p``p`jjwx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