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意外

第二十六章 意外

烽火連城偽裝成光頭,目前在散修擂台賽中位居榜首,有望成為百名選手中的總冠軍。

「不服者,何不站出來?」他站在擂台上,撫摸著光滑的頭頂,目光挑釁地掃過觀眾,卻無人應戰。

一名年輕散修躍上擂台,挑戰這位榜首:「光頭,別囂張,我來領教領教。」

烽火連城眉頭一皺,將巨大的戰斧重重放下,面露兇相:「小傢伙,羽毛長全了嗎?敢挑戰你爺爺?」

面對這兇狠的光頭,青年一愣,不敢直視,咽了咽口水,壯膽回應:「你這禿驢,別太狂妄,看我如何教訓你。」

擂台下,人群沸騰,咒罵與吼叫聲此起彼伏,場面一度混亂。而擂台上,烽火連城與青年散修正緊張地對峙。

青年大喝一聲,揮拳猛攻。拳風猛烈,直奔光頭。烽火連城不慌不忙,揮拳相迎,兩拳相撞,發出一聲巨響。氣勁四溢,青年手臂發麻,連退數步。而光頭卻毫不動搖。

在貴賓樓上,一位面紗遮面的女子密切關注著這位連戰連勝的光頭,他已成為全場焦點。

烽火連城摸了摸後腦勺,目光所及之處,觀眾們都屏住了呼吸。

隨後,他躍起空中,猛踢出一腳。青年急忙用雙臂護在胸前,試圖硬接這一腳。然而,光頭的腳力太過迅猛,青年無法抵擋,被震得飛出數米,直退到擂台邊緣,險些摔下台去。全場觀眾神經緊繃,目光緊盯著這個不大的擂台。

「哈哈!小子,接招!」烽火連城腳踩地面,大喝一聲,揮出一記剛猛的拳頭。拳風呼嘯,如同深淵野獸的嘶吼。青年雙眼圓睜,也舉起拳頭,與光頭激烈交手。這位青年實力不俗,與烽火連城交戰了十餘回合后才落敗,而其他挑戰者,無一不是一拳即潰。

光頭展現了一種奇異的身法,引得圍觀群眾驚呼連連,好奇這身法之詭異多變,他們前所未見。在擂台上,光頭身形如幻,變化莫測,無數人影交織,讓那名青年目不暇接,難以分辨哪個是真正的光頭。擂台上人影重重,令人眼花繚亂。場外的觀眾興奮不已,有的歡呼,有的跳舞,有的吶喊,有的吹口哨,甚至有人開盤賭博。

關注的目光投向光頭,既有名門豪傑,也有四國的帝王,其他國家的使者,甚至周邊小國的粗獷的野蠻人組成的帝剎羅國,都在緊密關注他的表現。

光頭實力非凡,同境界中無人能及。無論是拳法、掌法、腿功,還是刀槍劍戟等十八般武藝,他都運用得出神入化,攻勢如狂濤怒浪,如風捲殘雲。

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致命之力,掌似刀削,拳如山嶽,腿若神鞭。更不用說他那能硬扛神兵利器的恐怖肉身,即便是武道宗的大宗師也自愧不如。

「光頭,在下散修楊玉環,特來向你請教。」話音未落,一位身著藍衫的女子悄然登上了擂台。她的容貌雖不出眾,但氣質獨特,手持三尺長的青鋒劍,抱拳致意。台下,一位身著布衣的大哥對擂台上的楊玉環喊道:「妹子,嫁人了沒?」

那大個兒目光猥瑣,直盯著楊玉環,見她頗有幾分姿色,便調笑道:「楊姑娘,你還是下來吧,你可不是這位光頭的對手。」旁邊的麻子臉,個頭比大個矮了許多,也附和道:「是啊,楊姑娘,光頭太厲害了,你還是回家帶孩子吧!」

光頭雙手抱胸,站在擂台上,目光掃過台下說閑話的兩人。周圍的喧鬧中,一位胖子站出來反駁:「你們倆太過分了,有能耐上台去打,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本事。」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人插話道:「這兩個人,光頭一拳就能解決,哈哈……」

「媚兒,光頭的背景調查清楚了嗎?」天帝子不語輕輕舉起纖纖玉手,指向擂台上的光頭。他的出現絕非偶然。在高台上,女帝子不語與侍女媚兒交談,媚兒神色嚴肅:「女帝,這光頭自稱來自偏遠的山區,似乎是獨自一人。」

「你覺得他真像是來自山區的人嗎?」子不語邊觀察光頭,邊疑惑道。她感覺這光頭出身不凡,絕非普通的鄉野之人。媚兒反問:「女帝,那您認為他是什麼來歷?」

子不語無法給出確切答案,光頭身上總有些不同尋常之處。這時,青龍帝國的帝君王迦勁行禮道:「天帝,臣觀察此人已久,確信他非同小可。」朱雀國的褚君——凌非煙點頭贊同:「女帝,臣也懷疑此人的身份有異,若臣所料不差,他可能是某位絕世高人偽裝的。」

凌非煙和王迦勁的看法一致,認為這光頭是假冒的身份。普通人不可能修鍊出如此高深的功法,詭異的劍術,以及那恐怖的附體神功和無堅不摧的指力。這一切都指向一個可能:光頭的真實身份是某位大能者。

他們望向龍殿的方向,除了幾名侍衛,只有龍殿的大總管蘇雨柔在場。那個最高的位置空無一人,種種跡象讓人懷疑,光頭可能是龍殿殿主所扮,自大會開始以來,殿主便未曾露面,這不得不讓人心生疑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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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楊玉環與光頭交手,每一劍揮出,劍氣四溢,縱橫交錯。劍光劃過,地面留下深痕,劍氣洶湧,直擊光頭。一聲「砰」的巨響,劍氣擊中光頭,他卻穩如泰山,毫不動搖,硬生生承受了楊玉環的一擊。

觀眾對光頭肉身硬抗劍氣已非首次見聞,但見劍氣未能傷及光頭,楊玉環震驚不已。這傢伙的肉身強度,正如傳言中所說,無人可敵。

楊玉環不信世間有任何無懈可擊的功法,只是破綻尚未被人發現。在玄黃世界,能攻破光頭防禦者,寥寥無幾。即便是天州的女帝,以她仙王的修為,也對破開光頭的附體罡氣沒有十足把握。

光頭又摸了摸自己那光溜溜的腦袋,走在擂台的邊緣,看著台下的眾人。享受著歡呼聲帶來的樂趣,而楊玉環,已經無力再戰。他們之間的境界,修為都不在一個層面上。

光頭的眼睛一轉,幾步走過,向楊玉環抱拳行禮,聲音洪亮:「姑娘,承讓了。」楊玉環知道,光頭給她留了最後的尊嚴,她要是不識趣,繼續糾纏,那就枉費了光頭的苦心,楊玉環也抱拳行禮:「道兄,多謝手下留情,玉環感激不盡。」

光頭再次撫摸著自己光滑的頭頂,在擂台邊緣踱步,目光掃過台下的觀眾,享受著歡呼聲帶來的快感。而楊玉環,已無力再戰,他們之間的境界和修為差距懸殊。

光頭眼珠一轉,幾步走到楊玉環面前,抱拳行禮,聲音洪亮:「姑娘,承讓了。」楊玉環明白,光頭這是在給她保留最後的尊嚴。若她不識時務,繼續糾纏,便辜負了光頭的好意。她也抱拳回禮:「道兄,多謝手下留情,玉環感激不盡。」

楊玉環退下擂台,眾人投來複雜的目光。她是唯一自己走下擂台的人,其他人都是被光頭擊敗的。光頭打法狠辣,對敵時從不留情,每一招都力求致命。

「各位英雄,各位好漢,今日比試到此結束。有意在明日挑戰光頭的,現在開始報名。」擂台上,裁判宣布今日的比試結束,光頭再次取得十連勝。作為散修比試的裁判,他工作輕鬆,因為光頭總是能迅速擊敗挑戰者,瞬間秒殺,再次獲得勝利。

「我,我……」一名散修躍上擂台,報名挑戰光頭。隨後,更多人紛紛上台,都想要挑戰這位強者。他們心中抱著一線希望,若能在比武中勝出,就能成為散修十連冠的冠軍。雖然有這個心,卻沒有這個實力。

比賽結束后,光頭回到自己的房間。作為一名散修,他的住所簡陋,只有臉盆、破舊的桌椅和一張不舒服的床。連洗澡都是和許多人一起在澡堂里,如同下餃子一般。

但光頭是個特例,憑藉連續幾日的連勝,他贏得了冠軍之王的稱號。主辦方為他升級了住處,雖不及龍殿的奢華,但對假扮光頭的烽火連城來說,已足夠舒適。有人燒水洗澡,有人打掃衛生,還有人送來食物和乾淨衣物,每天的飲食也各不相同。

烽火連城躺在床上,回顧近日的比武,覺得毫無趣味。對手們未能給他帶來任何挑戰,讓他感受到散修生活的艱辛。他思忖著,在眾多散修中,或許只值得培養前十名。

正當他準備休息,敲門聲響起,打擾了他的寧靜。儘管不悅,烽火連城還是起身開門。他帶著幾分不耐煩拉開房門,看到一個打扮成侍女的女孩站在那裡。

「是誰?」他問。女孩容貌端正,頗為精緻,稍作打扮定能更加迷人。她禮貌地說:「光頭先生,我是公主的隨從。公主有請,有事情想與您商量。」

「公主?」烽火連城不感興趣,他皺著眉頭,粗聲問道:「公主!她找老子有什麼事?」語氣不佳,但侍女並未動怒,耐心回答:「去了您就知道了。」

對烽火連城來說,沒有什麼比睡覺更重要。他四下張望,見無人旁聽,便將侍女推到一邊,不耐煩地說:「去你大爺的,滾,別煩老子睡覺。」說罷,門砰地關上。他剛躺下,敲門聲再次響起。烽火連城從床上跳起,幾步衝到門口,猛地拉開門,對侍女怒吼:「別再打擾老子聽見沒有!回去告訴你家公主,要是還來打擾老子睡,後果自負!」

話音剛落,門再次關上。侍女沒有機會解釋,就被拒之門外。她本想繼續敲門,但想到烽火連城的凶態,決定放棄。她滿懷期待而來,卻失望而歸,不知如何向公主交代。

侍女獨自返回,公主見她獨自一人,未見光頭跟隨,便知事情不妙。侍女淚眼汪汪,一進門就開始抱怨:「公主,那個光頭太粗魯無禮,滿口惡言。」公主見狀,強忍住怒火。作為青龍國的公主,她知道必須保持理智,不能輕易發火。

侍女跪在公主身邊,小聲抽泣著:「公主,他還說,如果再打擾他睡覺,他就要……」說到這裡,侍女想起烽火連城的兇狠態度,不敢繼續說下去。公主緊握粉拳,坐在凳子上追問:「他就怎麼樣?」

「公主,奴婢不敢說。」這是可能招致殺身之禍的話,她一個侍女,怎敢輕易出口。公主見她猶豫,擺手示意:「說吧,本公主恕你無罪。」

公主對烽火連城的亮光頭和他非凡的修為產生了濃厚興趣。侍女低聲透露:「他說……他說要把公主您給埋了。」聽聞此言,公主怒火中燒,一掌拍在桌上,憤然道:「簡直是無法無天!他竟敢如此咒罵本公主!」

公主的憤怒在房間內回蕩,但她很快控制住情緒,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她知道,作為一國公主,不能因為一時的怒火而失態。她閉上眼睛,沉思片刻,然後睜開眼,對侍女說:「你下去吧,沒你的事了。」

侍女退下后,公主心中的怒火難以平息。作為青龍帝國的公主,受人敬仰,又是國王的寶貝女兒,怎能忍受一個身份不明之人的侮辱?無論如何,這口氣她無法咽下。「如果我不為此報仇,我就不配做青龍帝國的湘湘公主。」她憤憤地說道。

夜深了,烽火連城依舊沉睡,房頂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儘管聲音很小,但烽火連城在睡夢中也有所察覺。從腳步的力量判斷,應該是地仙境的高手。然而,他睡意正濃,懶得理會。

屋頂上,一名黑衣人揭開盤瓦,透過縫隙觀察赤裸上身、沉睡的烽火連城。對方毫無察覺,翻身繼續沉睡。黑衣人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和一根細線,將線放入烽火連城的口中,接著將瓶中的液體順著細線倒入。

黑衣人在屋頂上觀察著烽火連城的反應,這可是她費盡心機弄來的媚葯——如痴如醉。無論是神仙、凡人還是絕頂高手,一旦喝下此葯,便會任人擺布。

藥效發作的時候,任你如何,都無法運功,一但中毒,不行魚水之歡就會爆體而亡。然而,烽火連城喝了如痴如醉已經半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發作,她實在想不明白。這種葯,在宮裡,很是流行,怎麼到了這裡,就不管用了呢?

在夜色的掩護下,她心中揣著無盡的疑惑與急迫,她決定親自前往烽火連城的房間,查看情況,一探究竟。

她輕啟秘法,身形瞬間化為一道淡影,穿越了長廊與庭院,悄無聲息地降臨在烽火連城的房間門口。推開門扉的那一刻,屋內靜謐得只能聽見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低語。

她緩緩步入,目光直接鎖定在床邊那沉睡的身影上。烽火連城的面容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格外寧靜,卻與她心中焦急的情緒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回想起之前用藥的情景,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難道是劑量不足,才未能達到預期的效果?」

這份疑慮驅使著她,讓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床邊,甚至爬上了床沿,再次取出了那瓶如痴如醉。

正當她準備將藥物強行灌入烽火連城的口中時,變故突生。

烽火連城猛然睜開了雙眼,那雙眸子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像從沉睡中蘇醒的野獸。他的行動敏捷,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量之大,讓她幾乎無法掙脫。

緊接著,他借力翻身,將她牢牢壓制在身下,輕鬆地從她手中奪過了藥瓶,拇指輕輕一彈,瓶蓋便飛向了角落。

這一系列動作之快,讓她完全措手不及。更令她驚駭的是,烽火連城竟毫不猶豫地將那原本為他準備的藥物一股腦兒地灌進了她的嘴裡。

半瓶藥水,帶著苦澀的味道,瞬間侵佔了她的口腔,直抵咽喉。她想要反抗,想要呼救,但身體無法動彈,軟綿綿地使不上勁,連最基本的掙扎都顯得那麼無力。

烽火連城的動作愈發瘋狂,他開始撕扯她的衣物,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與慾望都傾瀉在這一刻。

她愣住了,眼中滿是絕望,宮中的嬤嬤雖曾教授過她許多,但這一刻的親身經歷,遠比任何言語都要來得震撼。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無助,更有著對自己粗心大意的深深懊悔。

下身傳來的劇痛如同利刃穿心,宣告著這一夜,她已無法再逃避。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卻終究沒有落下。她明白,這一切的根源,皆因自己的疏忽與輕率。在這個男人如野獸般的攻勢下,她徹底失去了自我,成為了這場意外的犧牲品。

徹夜瘋狂過後,她恢復了理智,坐在床上,她哽咽著。不敢哭出來,生怕別人撞見,這樣她會沒有臉面,會遭受白眼。那些風言風語,會讓她無法承受。

夜色依舊深沉,而她的世界,卻已天翻地覆。今夜,她親手將自己推向了未知的深淵,怨不得旁人,只能獨自承受這份苦果。在未來的日子裡,這段記憶會是她永遠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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