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殺人 誅心
烽火連城這一招夠損的,不僅僅是殺人,還誅心。
回到房間后,氣急敗壞的狂野抓起桌上的茶壺就往肚子里灌,等他喝完之後才發覺不對勁。
可為時已晚,桌上顯現出幾個字「本座給你的禮物,喜歡嗎?」
此時此刻,狂野渾身燥熱難耐,身體的血液沸騰。慾望衝擊著他的腦海,讓他難以承受。
狂野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美人,跌跌撞撞走過去。
被烽火連城暗算,狂野的氣息紊亂,無法運功。總感覺丹田被堵塞,無法把內力聚到丹田處。
在金獅堂鬧了一翻后,烽火連城就從人間蒸發,金獅堂的嘍啰找了十多天。只差沒把地給翻過來,找了那麼久,依舊沒有烽火連城的蹤跡。
烽火連城喬裝打扮混進了金獅堂,因為今日是好日,狂野的妻子出遊回來。金獅堂一大早就開始張羅著,準備迎接堂主夫人。
為了讓金獅堂對自己產生陰影,烽火連城裝扮成送羊的貨郎。就這樣,烽火連城又混進了金獅堂里,準備伺機而動。
為了不被發現端倪,他幫著后廚殺羊,添柴加火。在金獅堂嘍啰看來,他就是個老實本分的貨郎。
晚間,狂野的妻子也回到金獅堂,為了沖沖晦氣。他們燃放煙花爆竹,把不愉快的事情拋之腦後。
開懷暢飲,金獅堂今夜很熱鬧,堂下的嘍啰們喝得酩酊大醉。
哪還有心情去管烽火連城,金獅堂上下,醉成一片。
眼見時機成熟,烽火連城撕掉面具,又換上一張。變成狂野的模樣,去了夫人的房間。
去之前,烽火連城狂喝了幾口酒,又把酒灑在身上。
一腳踢開房門,嚷嚷道:「夫人,夫人………」
一看是大醉的堂主,丫鬟行了禮,就退了出去。
見到狂野的老婆時,烽火連城被驚呆了,暗罵:「媽的。那條野狗長得那麼磕磣,居然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官人,你又喝醉了!」
假扮狂野的烽火連城大手一揮,高聲大喊:「沒醉,我還要喝………」
烽火連城丟掉酒壺,把美人拉入懷中,攬在懷裡。嗅著她的發香,在她的耳邊吹氣:「夫人,你可想我了。」
烽火連城開始動手動腳,她拉住假冒她丈夫的烽火連城的手,說道:「別鬧了!我跟你說個正事。」
「正事?」
「什麼正事?我要吃了夫人才是正事!」
不管她如何反抗,烽火連城都置之不理,他一心給狂野戴綠帽子。然後羞辱他,把狂野氣死才是他的目的。
兮神看在眼裡,恨在心裡,說了一句:「禽獸……」
之後便封閉了自己的六識,任由他去胡鬧。
完事後,假冒狂野的烽火連城離開了,而狂野的妻子還沉醉在剛才的翻雲覆雨中回味無窮。
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跟她巫山雲雨的另有其人。
「夫人,還不快出來見過為夫,」見沒有回應,狂野醉醺醺的走進內室。當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時,腦袋嗡的一下。
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浮現出了那個人,烽火連城。
此時的狂野像遭雷劈了一樣,癱坐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以及浮現在他腦海里的畫面。
這段妙不可言的畫面,是烽火連城特意留給他的,同樣也給他留了一些話:「狂野堂主。你的夫人非常的漂亮,很溫柔,本座喜歡。」
噗嗤一下,狂野噴出來一口血,眼前一黑,就沒有了知覺。
再次醒來,已是三天後,他的夫人守在他的身邊。睜開眼睛,看到她安然無恙,狂野鬆了一口氣。
「醒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她看起來很不開心,憂心忡忡的樣子。狂野用手支撐床面,坐了起來。叫了一聲:「雨柔,你都知道了。」
狂野雖然粗魯,脾氣暴躁,對於蘇雨柔被辱這事他並沒有生氣。烽火連城神出鬼沒,防不勝防。
蘇雨柔小聲道:「我沒事,放心吧!我不怪你。」
蘇雨柔這時小聲的哭了出來,淚如雨下,她受了委屈。自然不好受,哭出來會好過一點。
「雨柔,等我抓到那個混蛋,定要將他抽筋扒皮,給你報仇。」
報仇?你拿什麼報仇,你也打不過他呀。何況金獅堂連烽火連城在何處都不知道,怎麼報仇。
就在此時,丫鬟進來了,她見到蘇雨柔和狂野。行了禮,道:「見過堂主,夫人。」
「堂主,李有勝在外面等候,說是有要事稟報堂主。」
「叫他進來吧!」狂野現在心情不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丫鬟退了出去,隨後李有勝進來了。
他抱拳行禮道:「夫人,堂主。」
「什麼事,但說無妨,」金獅堂和烽火連城對上,現在已經戒嚴。李有勝單膝跪地,抱拳道:「稟堂主,派出去送信的兄弟們都折了。」
想要去報信請援,烽火連城是不會讓他們如願的,信鴿直接烤熟了吃。信差直接殺了,無論是天上的還是地上的都逃不過烽火連城的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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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信差被殺后,狂野的心都涼了,臉色蒼白。他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堂主,要不要多派幾個兄弟出去報信?」狂野眉頭緊鎖,胸口隱隱作痛。蘇雨柔看情況不妙,對李有勝道:「你先下去吧,讓你們堂主休息一下。」
李有勝不敢在進言,他知道狂野的脾氣,如果他冷靜。不發火,那就證明事情的嚴重性。
西香格里的西南面的一處山谷里,烽火連城躺在山谷中的一塊巨石上,旁邊放著一些水果。拿起一拿蘋果咬了一口,慢慢地嚼著。
「本座是不是該去找那條野狗玩玩了?」他在想,怎麼捉弄狂野。不知不覺間,蘋果已經吃完了。
摸了一下狗子的腦袋,心中又浮現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金獅堂距離飛鷹堂最近,他們之間相隔八百里。烽火連城在想,若是放走最後一個信差,讓飛鷹堂來給野狗收屍,豈不美哉。
想到這完美的計劃,烽火連城的嘴角泛起邪惡的笑,躲在陰涼處的兮神見這傢伙又要使壞。無奈地搖搖頭,說道:「你簡直比禽獸還禽獸。」
「兮姐,話可不能這樣說,本座從客觀的角度看,是一個好人。」
「好人,呸,八字還沒一撇呢?就你還是好人,你自己都不信吧!」
「哈哈…………」
「好人也好,壞人也罷,總之,本座從不後悔自己做過的事情。」
烽火連城站在高處,看著縱馬疾馳而來的金獅堂信差。
用手抹了抹嘴,說道:「好戲就要開始了,本座非常的期待………」
飛鷹堂,乃金盛幫十三堂之一,在金盛幫中排名第十二,排在金獅堂的前面——堂主殷任,
飛鷹堂的堂主殷任,目前是氣海境巔峰,之前他受過傷。留下隱患,多年未能突破,境界才會停滯不前。
夜色撩人,草原的夜,並不安靜,到處都是蟲子的叫聲。還有不知名的鳥鳴,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月黑風高夜,正是行動的時候,烽火連城不一次性剷平金獅堂。不是他沒有能力,而是想要給對方精神上的折磨。
金獅堂里裡外外燈火通明,巡邏的隊伍一隊接一隊,井然有序。如此行事,只為防備烽火連城的突然襲擊。
烽火連城來到金獅堂外圍數十米遠的地方,目視著金獅堂。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金獅堂的方向打去,石頭落在金獅堂的上方。
被一股無形的能量給彈開,烽火連城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語道:「果然。有了上次的教訓,居然開啟了防護大陣。」
金獅堂有了大陣的保護,想要進去,有一定的難度。強行破陣,得不償失,費時又費力,這種事情不划算。
既然來了,不給他們送份大的禮物,豈不是白跑一趟了。
為了繼續折磨狂野的精神,烽火連城又出來新的損招,他寫了一封信。改頭換面,偽裝成飛鷹堂的人。
烽火連城來到金獅堂的大門前,就被攔了下來,守在門外的是狂野的二把手。副堂主牛力,他濃眉大目,身材魁梧。
牛力伸手擋住假扮信差的烽火連城,用手去在他的臉上摸,沒有發現異常,隨後問道:「你是飛鷹堂的?」
「正是小人。」
沒有戴假面具,應該不是假扮的,牛力問道:「你們堂主派你來的?」
烽火連城點點頭,表示是的,四處看了看。防備森嚴,看來是不能亂來。
烽火連城掏出來一封事先準備好的書信,將它遞給牛力:「你是牛副堂主吧!這封信是我們堂主的妹妹寫給夫人的。牛副堂主,你務必親自交給你們的夫人。」
牛力半信半疑,殷玉梅怎麼會突然寫信給夫人?雖然想不通。但也不敢多問,畢竟殷玉梅的脾氣不好,她最恨不經過她的同意,亂動她的東西。
「兄弟,你放心,我會親手交給夫人的。」
牛力突然想到,有一個兄弟被派去送信,到目前為止。烽火連城那個變態沒有把他的屍體丟在金獅堂的門口。
牛力問道:「兄弟,你有沒有遇到金獅堂的信差?」
都在他的算計中,烽火連城一笑,便道:「遇到了!他走的很急。我跟他沒有說上幾句話,他就騎著馬急匆匆的走了,說是有急事要找我們堂主幫忙?」
「唉!兄弟,你有所不知,最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個變態。他叫烽火連城,把金獅堂整得人心惶惶。」
「豈有此理,這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敢和我們金盛幫作對,他有幾條命。」
「牛副堂主,你放心,待我回去后,定會向殷堂主稟明一切,多派人手過來協助狂野堂主,早日將烽火連城抓住,給被他害死的兄弟們報仇雪恨。」
牛力抱拳道:「如此甚好,那我就替堂主謝過兄弟了。」
「牛副堂主,嚴重了,這是我分內之事,應該的。」
「我還要回去復命,就不叨擾了,告辭!」
抱拳行禮道別,走過來的烽火連城拍了拍胸口,有驚無險。總算糊弄過去,接下來就等著魚兒上鉤了。
當蘇雨柔打開信封的那一刻,她僵住了,神情恍惚。像是失了魂似的,眼神渙散,信不是殷玉梅寫給她的。
而是她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那名叫烽火連城的男人。
信中的內容是:「後天正午,落雁湖,不見不散。」信的落款是烽火連城,看完信后,蘇雨柔攥緊拳頭,嘴唇都被咬破了。
烽火連城敢如此明目張胆的約見她,想必是想好了退路,現在告訴狂野也是無濟於事。
蘇雨柔在心裡有了計劃,為了自己,也為了狂野。她想借這次約見的機會,和烽火連城徹底的做個了斷。
落雁湖邊上,站著一名打扮得很漂亮的婦人,在靜靜地望著平靜的湖面。微風吹來,湖面上的的波浪一層一層的衝到岸邊。
不遠處有幾隻白色的水鳥在覓食,碧藍色的天空反映在湖裡。像是一塊藍寶石,水天一色。
「夫人,這湖美嗎?」那個讓她害怕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蘇雨柔回過頭去,她見到的是一個擁有盛世美顏的奇男子。
他風采動人,像是那遙不可及的星辰,近在咫尺,卻沒有勇氣去觸摸那令人沉醉的星辰,見了他的真面目。
蘇雨柔才知道,原來世間還能有如此美麗的男子,他的容貌即便是絕世美女也要遜色幾分。
蘇雨欣被驚呆的同時,心中又泛起了疑惑,如此妖孽的男人。怎麼會做出那人神共憤的事?她不明白,也不敢去想。
蘇雨柔紅唇輕啟,說道:「是你約我來的?」
烽火連城邪魅一笑,走到蘇雨柔的身邊,抬起她的下巴。眉目傳情的看著蘇雨柔,開口道:「夫人,見到本座,是不是很失望?」
對於這個陌生的男人,蘇雨柔既沒有感到驚喜,也沒有感受到失望。畢竟被他傷害過,對他只有恨。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座,」烽火連城伸手去抬起她的下巴,冷酷的看著那張迷人的紅唇,嬌艷欲滴。難怪狂野會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仔細看來她確實有她的迷人之處。
蘇雨柔甩開烽火連城的手,順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打在烽火連城的臉上。不痛不癢,蘇雨柔心想她打了烽火連城一巴掌。
他會因此而遷怒於她,對她出手,可她定沒有看到烽火連城動怒。他說道:「知道本座為何不殺了你嗎?」
她搖搖頭,她怎麼會知道這個變態在想什麼,蘇雨柔看著烽火連城。
眸子里滿是怨恨,從她的眼裡看不到一點對這個男人的欣賞。
蘇雨柔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會不會殺我。這不重要,我的命不值錢,可別髒了你的手。」
也對,這些都不重要,在男人們爭奪權利的遊戲里,女人只不過是犧牲品。
「本座不是人,本座乃是仙人,主宰你們命運的仙人。」
仙人?那是過去,如今的烽火連城,境界修為十不足一。即便跌落神壇,他的肉身依然強悍。
絕非一般人能夠相比的,一絲仙力,就能讓一個小宗門在瞬息間灰飛煙滅。
金獅堂在他的眼裡,只不過是渺小的蟲子,與他們斗。
只不過是打發無聊的時間罷了,在這其中找快樂,把別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樂上,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蘇雨柔站在他的身邊,她的手緊緊的攥著衣角,咬著嘴唇。
她並不奢望眼前的這個惡魔會大發慈悲放過她。
看著蘇雨柔那可憐又無助的表情,烽火連城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
盯著她說道:「好了!本座不想跟你廢話。是時候送你的男人上路了,你呢就好好待在裡面。」
話音剛落,烽火連城拿出一塊玉佩,往蘇雨柔的身上一照。玉佩發出一道彩色的光,將蘇雨柔吸了進去。
烽火連城把玉佩收回到逆乾坤里,他不殺蘇雨柔,也不放她走。烽火連城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意圖。
隨後,烽火連城變作蘇雨柔的模樣,走到湖邊看了看倒影。不錯,沒有任何破綻。
做完這一切后,烽火連城轉身離去,消失在落雁湖畔。
混進金獅堂后,見金獅堂守備森嚴,滴水不漏。哪怕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都能發現。
為了不打草驚蛇,烽火連城按兵不動,等一個出手的機會。月黑風高,殺人夜。
烽火連城回到蘇雨柔的房間后,再也沒有出來,也沒見狂野來過。想必那廝正在想辦法除掉烽火連城,以決後患。
夜了,金獅堂里裡外外燈火通明,巡邏的隊伍一隊接一隊。
毫無瑕疵,有了上次的教訓,金獅堂加強了防範,增派許多高手。
烽火連城變回本來的模樣,拿起桌上的冰龍,抽出一半。看著劍上染髮出來的寒冰之氣,邪惡一笑:「是時候了,本座這就送你們上路。」
守在門外的兩名護衛,突然感到身後一陣涼意襲來,一把利劍貫穿了其中一個的身體。另外一名大驚,潛意識下,他剛要拔刀。
只見一道白色的劍氣橫掃過來,掠過他的脖子,頃刻間,兩名護衛命喪烽火連城的冰龍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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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整個院子里的護衛,盡數被殺,他們到死都沒有掙扎一下。沒有痛苦,整個院子里的護衛,在十息的時間內被殺,沒有一人反應過來。
用不了多久,這裡就會變成金獅堂的墳墓,烽火連城從西廂房一路殺到大堂。
死在他劍下的金獅堂的人到處都是,然而,烽火連城不在乎這些。他只想殺了狂野,然後離開。
「攔住他!」金獅堂的第一護衛,右手已被烽火連城砍斷,表情痛苦,被寒氣所傷的手臂沒有流血,只因被寒冰氣息給凍住了。
大堂里,刀光劍影,劍光四起。哀嚎一片,冰龍劍下沒有活人,一個接一個倒下。
「能死在本座的劍下,是你們的榮幸!」烽火連城逼近受傷的侍衛陳勇,用劍指著他,冰冷的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陳勇傻在原地,他不敢置信眼前這個妖孽一般的男人。竟然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觀他的修為不高,可給人的壓迫感很恐怖。
陳勇自知今日在劫難逃,戎馬一生,生死早就看淡。他也沒有期望烽火連城會放過他,陳勇吐了一口血,道:「我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要殺就殺,老子無牽無掛,沒有遺言。」
烽火連城聽后,豎起大拇指,道:「嗯!是個男人。」
寒光飛過,劍尖劃過陳勇的喉嚨,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無可奈何,要怨只能怨自己學藝不精,只能走到這一步。
陳勇死了,烽火連城並沒有停下殺戮,他走進內堂。掃視一眼,內堂之中竟然還有十幾個一流的高手。
他們之中,有幾人是氣海境,丹河境,他們的境界都在烽火連城之上。
玄黃世界的武力值比較低,要不然他也不能輕鬆推平金獅堂。他們境界是提升了,但是論戰力。
在天武大陸上連螞蟻都打不過,放在玄黃世界,烽火連城能橫掃一方。
「別藏著了!出來受死!」
話音剛落,十幾名壯漢從不同的地方飛出來,兩烽火連城圍起來。
他們的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眼神之間充滿了殺意。在他們的身上,最少背負了幾十上百條人命。
烽火連城目光掃過眾人,沒有發現狂野,冷笑一聲,問道:「怎麼,正主不在,讓你們幾個來受死?」
屆時,一名戴著面具,身材消瘦如枯柴的傢伙跳了出來。一看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的,不然不會如此瘦。
他一手握著刀,右手抓著刀把,抽出來長刀。揮舞幾下,對烽火連城道:「在下不才,人稱快刀袁剛,特來領教閣下的高招。」
修為不知夠不夠,但殺氣十足,不難看出來這袁剛殺過不少人。
烽火連城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冷哼一聲。他的手緊緊握住冰龍,手指在龍身上輕輕摩挲。
隨著他手指轉動,冰龍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寒光。那寒光如同極地的冰霜,冰冷而刺骨。
烽火連城的身影在寒光中若隱若現,他的氣息也變得冰冷而凌厲。
袁剛緊緊握著手中的刀,手指微微顫抖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手中的刀變得沉重無比。
此刻,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怖,如同一股寒風吹過他的脊樑。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江湖的血雨腥風,他早已見慣,但此刻的膽怯卻讓他感到陌生。
以往的勇氣、自信在這一刻蕩然無存,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吞噬殆盡。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應對烽火連城。他的劍,如同洪流,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袁剛的內心明白,逃避不是唯一的退路,逃避是懦夫的行為。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重新找回那份丟失的勇氣。
烽火連城的眼神猶如燃燒的火焰,死死地鎖定在袁剛身上。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冷漠和無情,這也就意味著,今夜,袁剛必死無疑。
烽火連城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冰冷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袁剛的耳中:「你,可以死了。」
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凝固了,壓抑的氛圍讓人喘不過氣來。
袁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紊亂的心情,手中的刀握得更緊。這一戰關乎生死,不可輕敵。
烽火連城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他緊緊握住劍柄,右手緩緩抬起,劍尖指向袁剛。
袁剛的境界遠在烽火連城之上,從理論上說,烽火連城並非袁剛的對手。
境界之間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可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可怕的殺氣,令人心生膽怯。
烽火連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他抬起手中的長劍,劍刃閃爍著寒光,猛地朝著袁剛劈去!
袁剛將刀擋在身前,恐怖的劍氣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輕易地破開了袁剛那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禦。
袁剛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防禦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劍氣穿過袁剛的身體,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濺灑在地面上,形成了血色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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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剛心有不甘!他真的很不甘心啊!但那又能怎樣呢?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技不如人,這才死在他人的劍下。
袁剛倒在血泊之中,結束了他年輕而壯烈的一生。
「別看了,你們也該上路了!」他冰冷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讓人不寒而慄。
眾人面色難堪,蒼白無力,袁剛的實力不弱。他連此人的一劍也接不住,可想他的實力有多恐怖。
眾人面面相覷,氣氛緊張,如同被囚禁在牢籠中一樣。
「一起上,殺了他!」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頓時所有人都開始行動起來。
將烽火連城團團圍住,他們手持各種武器,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烽火連城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周圍的敵人。
他的身上散發著恐怖的氣息,讓周圍的人感到一陣寒意。
隨著眾人的逼近,烽火連城終於動了,他揮舞著手中的冰龍劍,向最近的敵人發起攻擊。
他的動作迅猛無比,瞬間就將一名敵人砍倒在地。其他人見狀,紛紛發動攻擊,但烽火連城卻輕鬆地避開他們的攻擊。
他的速度極快,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不斷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每一次揮劍,都會有一個敵人倒下。
在激烈的戰鬥中,烽火連城逐漸佔據了上風。他的攻擊越發兇猛,敵人的傷亡也越來越多。
最終,經過一番苦戰,烽火連城成功地將所有的敵人全部斬殺。
「哈哈…………!」伴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烽火連城一掌劈掉金獅堂的牌匾,從上面跨了過去。
「本座宣布,今日金獅堂滅亡!」他的聲音如同驚雷,響徹雲霄。
金獅堂沒,一片死寂。
「跟本座作對,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烽火連城殺紅了眼,提著冰龍劍,在金獅堂內追殺金獅堂余逆。
鮮血四濺,染紅了地面。
「啊!」
周圍的金獅堂弟子們驚恐地尖叫起來,他們紛紛四散逃竄。
「哈哈………」
「逃吧,趕快逃吧,看著蟲豸一樣的你們,本座都替你們感到羞恥。」
一些雜兵而已,死不死不重要,樹倒猢猻散。
烽火連城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間,每一劍都帶著凌厲的劍氣,金獅堂的人一片一片倒下。
金獅堂內外,滿是屍體,死相慘不忍睹,不忍直視。
而烽火連城則繼續享受著這場血腥的屠殺盛宴。
烽火連城來到大堂里,看著坐在上面的狂野,隨手拉過來一個凳子坐下。把劍放在一邊,端起桌上的茶杯,細細的品嘗了一口。
烽火連城嘴角泛起一抹笑容,隨後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他一步一不走向狂野。
狂野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他想掙扎,但身體卻不聽使喚。
烽火連城走到狂野的面前,冷漠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冷哼一聲,反手一劍,劍鋒劃過狂野的喉嚨。
鮮血噴涌而出,濺到了烽火連城的身上,但他卻毫不在意,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狂野捂著喉嚨,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他試圖說些什麼,但最終只能倒在地上,氣息漸漸消失。
在狂野死後,烽火連城放火燒掉了整個金獅堂。
熊熊大火燃燒著,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烽火連城那顆冷酷無情的心。
金獅堂的一切,都被燒成灰燼。
在這熊熊烈火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永遠地消失了………那是罪惡。
為禍一方的金獅堂就此覆滅,真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