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到達綿陽
第二天一早，我醒的很早，洗漱完，來到路邊吃早餐，我還沒吃完，就見陳老闆和安保來了。
小孫看到我：「張總，出了北京，你幹什麼記得叫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咱們又是外地人，要注意安全。」
我有些不耐煩：「行了，我知道了。」
小孫見我有些不高興，就沒敢說話了，陳老闆坐在我身邊：「怎麼，還糾結呢？」
「知道了，還問？沒話了？」
陳老闆沒搭理我，安保拿來早餐，陳老闆吃了起來，我看著陳老闆就生氣：「行了，我回車上了。」
坐在車上，沒一會，陳老闆拎著吃的上車：「拿著，中午對付吃一口，然後到綿陽。」
我接過吃的，扔在車後面，陳老闆笑著說：「想多了，就困擾了，你別想那麼多，你以後什麼都會知道。」
「卧槽，你說的簡單，我瞞著你一些事兒，你會怎麼樣？」
陳老闆很不服氣的說：「其實，我和你一樣，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調查一些線索，就是老葛祭祀方法可能是古蜀傳承下來的。」
「大哥，我雖然讀書少，但是你也別騙我，那個時候好像沒有文字吧，怎麼傳承？口對口告訴老葛的？」
「其實我也好奇，老葛是怎麼知道的，我也通過很多渠道打聽，但是老葛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根本探不到口風。」
「那你還說老葛祭祀的傳承是古蜀國傳下來的？」
「分析么，又不是真實的。」
我撓撓頭，看著陳老闆，笑著說：「陳哥，我想起來一件事兒。」
「你說。」
「你們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這一切，就是來玩我的？」
「你有什麼可玩的，其實本已經回歸正常了，結果老葛打破了這個平靜而已。」
我看向陳老闆，有點不認識這貨了，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你前段時間忽然萎靡了，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兒？」
「誒，你好像不傻。」
我搖搖頭：「我就是再傻，你們這麼忽悠我，我也變聰明了啊。」
陳老闆沒搭理我，我看向窗外，景色非常不錯，進了四川境內，陳老闆忽然說：「你說，如果祭祀是真的，你會幹什麼？」
「我啊，簡單啊，我就問問你們心裡每天想什麼，是不是腦子都不休息，每天就知道算計別人啊？」
陳老闆一本正經的說：「也不是，小宇，你聽說過飽暖思淫慾吧，人到了一定的高度，得到了能得到的東西，就會去尋找一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我看向陳老闆，笑著問：「你想得到什麼？」
「那太多了，一個手，加上腳指頭都數不過來。」
「好吧，你們的想要的太多了，有時候要想開一些，現在不是很好么？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什麼有什麼。」
陳老闆嘆了口氣：「我要是像你那麼天真就好了，你說知足兩個字多簡單易懂，但是那是表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么。」
「那我剛哥想要什麼？」
陳老闆搖搖頭：「不知道，你的去問你剛哥，別問我啊。」
「這話讓你說的，吃大糞了，這麼有勁？」
陳老闆一腳剎車，我差點磕到，陳老闆看著我：「你說話，能不能幹凈點？你開一會。」
下車準備換位置，小孫下車：「張總，陳總，是不是開累了，要不我們開？」
「不用，你們跟著就行了。」陳老闆對小孫說道。
坐到主駕：「我不知道路啊，你別睡覺，再給你弄丟了。」
一路上車不多，開車很快，陳老闆罵罵咧咧的說：「怎麼，玩命啊，慢點開，山路。」
「車技好著呢。」
晚上到了綿陽，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我剛準備睡覺，就聽見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是陳老闆：「怎麼，不累啊，還不睡覺？」
「跟你商量點事兒。」
我坐在床上：「你說吧。」
「馬上過年了，咱們這次只是找線索，等到過完年，咱們再來。」
「大哥，過完年再來？還跟上次去丹巴找東女國一樣？」
陳老闆點點頭：「差不多，就看這次能不能找到線索了。」
「陳總，陳老闆，陳哥，你跟我說實話，你們還有多少事兒沒告訴我？」
「你們？這個你們用的好，其實也沒有多少，就是為了一件事兒，為了心裡追求的事兒而已。」
我有些不耐煩：「行了，你不願意說就不說，總是跟我打官腔，沒啥意思，你看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吧。」
陳老闆不要臉的搬了個凳子坐在床前：「你看，你就愛激惱，什麼事兒不順著你，你就這樣。」
「放屁，別讓我罵人啊，你離我遠點。」
陳老闆嘆了口氣：「小宇啊，其實祭祀也好，信仰也好，無非就是人對某些事物的期待而已，你說祭祀無用，那佛神呢，又算什麼？你在唐山遇見的事兒，算什麼呢？而我又算什麼呢？」
「算粑粑，人的命天註定么，有什麼可算的。」
「不對，俗話說，信者有，不信者無，每個人精神層面上，都不同，比如說，人是什麼，只不過是動物而已，你仔細想一想，人和動物又有什麼不同呢，動物也有自己的語言啊，也會囤積食物，只不過沒達到人的智慧而已。」
「卧槽，停，你別說了，有點扯遠了，我聽著就煩，咱倆還是說點靠譜的吧，下一步怎麼辦？」
「明天咱們進茂縣，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然後調查祭祀的事兒，看看有沒有流傳下來的東西。」
「要是找不到呢，大哥，幾千年了，咱們能找到么？我怎麼感覺不靠譜呢？」說著，我點了根煙，看著陳老闆。
「老葛能懂，就說明傳承下來了，我打聽到的消息，老葛很早以前就是個窩脖兒，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發家了，我感覺跟祭祀有關係。」
「窩脖兒？什麼意思？」
「就是老北京特有的搬運工，這個不重要，我還打聽到，老葛以前經常往返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