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警告威脅的線索

第217章 警告威脅的線索

「你好,孟青。」雖然嘴上那麼說,但他對陳澄帶來的人是信任的,並沒有對魏諄表現出敵意。

陳澄從前台的紅木桌抽屜里拿出胸牌交給陳澄:「給,就是這個東西,說是你的,我記得這是第六小學的教師胸牌,你認識那裡的老師嗎,這個應該是一年前的老樣式了。」

從陳澄的手中接過胸牌,厚厚的塑料板微微發黃,有許多細小的划痕摞了一層又一層。

魏諄將之前收集的胸牌碎片掏出來放在一起對比,按照那位戴眼鏡的男老師所說,之前的這些碎片很有可能都是屬於龔俊臣的。

兩個胸牌一個發黃嚴重,一個只是輕微發黃,或許和保養手法有關係,但仍然可以看出來兩個胸牌是同一個樣式,陳澄也給予肯定。

「我見過六小新換的胸牌,底色是深藍色,區別很大。」

「龔俊臣是一個月前失蹤的,丟失的胸牌卻是一年前的,這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所有線索和疑問都指向龔俊臣,似乎找到他就能觸碰到真相。

「但是這個胸牌……」

完整的胸牌上赫然寫著『王章』兩個大字。

「王章是大眾臉的身份證的假身份,我也的確使用過一次,在去見郭寒和紀辰東的時候我用的就是王章的身份。」魏諄摩挲著王章的胸牌,胸牌似乎是進過水,王章的照片被泡的看不清面容,「在面對紀辰東的時候大眾臉的身份證失效了,這應該和紀辰東挖去的眼睛有關,多出的瞳孔可以看到人心中的慾望,也就是假象,在結合紀月的情況,那隻眼睛的能力肯定不止這一個,一定是在那個過程中發生了什麼變數,致使紀辰東從此能夠透過所有迷障看到真實。」

「這裡面肯定有被我忽略的什麼東西……」他掃視著陳澄與孟青的眼睛,孟青的眼睛是無神冷漠的,無趣的;陳澄的眼睛是明亮有神的、富有深意的;紀辰東的眼睛和孟青很像,但它是充滿恨意的;鄰居的眼睛是膽怯滋生著惡意的……

魏諄在腦海中將所有人的眼睛排列在一起比對:「異常只發生在紀辰東和紀月身上,紀月!」

咔!

正在研究預設圖紙的兩人齊刷刷看向魏諄。

「難怪要換新的胸片,時間太長塑料都氧化了。」魏諄淡定的將裂開的胸片收起來,起身準備告辭離開,他要儘快去找龔俊臣。

那些死人臉和第三隻眼睛很可能有直接的聯繫,王章的胸牌是他們送來的線索,也是威脅或是警告。

他們和紀辰東一樣,能夠看穿迷障,大眾臉的身份證對他們不起作用,甚至他們分辨出了王章和他的臉!

在魏諄起身的時候陳澄終於換上了一副嚴肅的神情:「我帶你過來不只是為了給你這個胸牌,是有關於你之前和我說的那些人,把你推進井裡的那些人。」

「死人臉?」

孟青:「你這麼稱呼他們?也挺合適的。」

陳澄:「當時聽你說有其他人躲進了我的鬼屋中我先是覺得不可能,我要向你道歉魏諄,我當時真的更偏向於覺得那是樂園員工對你的欺凌,我把那天鬼屋全部的錄像都看了,不知道為什麼有好幾個地方的攝像頭都在不同的時間產生了短暫的花屏。

直到我見到那三個人,他們說出了你的名字,我懷疑他們就是你說的,藏在我鬼屋裡的人。

僵硬發青的臉,烏黑的嘴唇,張開嘴是一股腐爛的臭味,彷彿身體內的臟器都已經腐爛發酵。」

鬼屋經營的經驗讓陳澄在和他們面對面相視的瞬間就分辨出來,那絕不是某種手段高超的化妝技術。

活人的身上的呈現出了屍體的特徵,這是正常會發生的情況嗎?

陳澄緊張起來的大腦自發的飛速尋找著,試圖能夠將異樣合理化的信息。

一直到那些人離開,狹窄巷子中淡淡漂泊的腐臭消散。

僵硬的大腦才逐漸解凍,陳澄才意識到冷汗已經沾潮了後背的衣衫。

「我到了孟青的鬼屋后就將那些人說給了他聽。

孟青說他以前也見到過他們幾次,有一次還見到很多個人一起圍在一處花壇邊上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做什麼,像是在進行某種邪惡的祭祀,我覺得你或許會對這些有興趣所以擅自把你帶了進來。」

豈止是有興趣這麼簡單……

看著神情嚴肅端坐在椅子上的魏諄,陳澄不自然的直了直背。

沒錯,祭祀。

從最初魏諄根據警局資料猜測的死人臉是在進行某種實驗,到陳澄說出那關鍵的兩個字,還有他們擄走閻朝……

樁樁件件,加上死人臉的一直以來動手的目標,死人臉所有的行為聯繫起來。

「祭祀的實驗。」

「在他們帶走閻朝的時候我就應該朝這個方向想,因為當時只有閻朝在外面現身,我下意識就認為他們擄走閻朝的原因是這個。」

在長潭九中的時候閻朝就作為坐鎮厲鬼收集慾望言祗原料的工具,死人臉的活動性質和長潭九中存在相似性,他們看上了閻朝作為鬼靈的特殊能力。

魏諄眼皮失控的輕微抽搐:「我和閻朝認識的時間很短……是因為他的行為表現和鬼格都太像一個活人了嗎?」

作為一個厲鬼,閻朝有點太具有打工人特性了。

根據長潭九中的經驗,魏諄並不覺得在死人臉的手裡閻朝的待遇會鬼性化到什麼程度。

「啊……」

「是*奴啊。」

「閻朝從長潭九中出來后還沒有完全恢復,必須儘快解決死人臉。」

陳澄:「你不要怪孟青,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比較漠然。

而且根據聞警官所說的,當時那個情況,受害者應該已經完全失去生命體征了。」

一直安靜刨木花的孟青忽然停了下來:「原來你一直不理我是因為這個事嗎,我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將釘子遞給孟青,陳澄搖搖頭:「我知道,只是我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總想著如果怎麼怎麼樣,是不是就能拯救他們。」

「呵,然後想了一個晚上,發現就算有那些如果存在也不會引導改變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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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怪談類競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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