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DNA親子鑒定證實柳婉清身份(16)

第543章 DNA親子鑒定證實柳婉清身份(16)

小蠱言道:「小主人,那柳婉清的族人猶如貪婪的餓狼,見財起意,心生惡念。他本欲抓住他人把柄以要挾,妄圖多分得一杯羹,卻無意間得知柳婉清並未身死,只是被那柳江氏害得容貌盡毀,難以自證身份。

故而,柳婉清欲借DNA親子鑒定來證實自身,而那關鍵證物,便是柳家祠堂中所存放著的她的胎髮及乳牙。是以,那人便在證物尚未進入長信宮時設伏攔截,並用他人的牙齒和頭髮偷梁換柱,替換了柳婉清的胎髮及乳牙。」

時茜聽了小蠱所言,道:「如此倉促行事,那替換柳婉清胎髮及乳牙之人,想必是無胎髮和乳牙可用吧!」

小蠱應道:「小主人所言甚是,他確無胎髮和乳牙可替柳婉清之物,如此一來,便留下了極大的破綻。畢竟,胎髮柔軟細密,宛若蛛絲,而那存放了十幾年的乳牙,又怎會尚有新鮮血液呢?」

時茜道:「有破綻便好,小歡,你稍後提醒那位DNA親子鑒定檢測的操作者。」

小歡領命:「是,小主人。」

時茜聞得小歡應答,當即便決定安心觀戲。時茜稍作停頓,與小蠱言道:「小蠱,你做得極好,幸得你及時傳遞這些消息於我,否則稍後我恐將被人打個猝不及防。」

小蠱謙遜道:「能助小主人一臂之力便好,也不枉小蠱身為小主人你的法器。」

時茜贊道:「小蠱、小歡等皆是厲害非常、用處極大的法器。幸有你們,諸多事宜,我方能處理得如此遊刃有餘。你們的功德和功勞,實乃無量。」

小蠱、小歡等法器聞之,齊聲應道:「小主人的功勞最大。」

時茜在心中輕笑:「咱們的功勞無分大小,皆同等重要。此刻,小歡、小蠱,且陪我一同好好觀戲吧。」

小蠱、小歡等齊聲應道:「好的,小主人。」

……

今日登上舞台的DNA親子鑒定檢測的操作者,乃是一位來自民間的大夫,姓許名瀚文,竟與白蛇傳里的許仙同名。不過,台上的許大夫並非什麼風度翩翩的少年郎,而是一位頭髮鬍子皆如銀霜般潔白的大爺。

隨著徐福宣布開始的話音落下,柳江氏及柳江源二人登台。許大夫動作迅速,猶如疾風般為兩人完成采血及DNA檢測。經過六人對柳江氏及柳江源DNA圖譜的仔細比對,最終得出柳江氏與柳江源並無血緣關係的結論。

此結論一出,柳江氏及柳江源瞬間開啟了他們的「表演」。只見柳江源滿懷愧疚,聲淚俱下地訴說著:「我身為一個兒子,在得知自己那不光彩的身世之後,卻不得不為母親遮掩這一切,我內心的痛苦又有誰能理解呢?」柳江源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擦去眼角的淚水,那模樣真是讓人看了心生憐憫。而一旁的柳江氏,則滔滔不絕地述說身為贅婿的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心酸及屈辱:「我堂堂七尺男兒,入贅到柳家,卻一直遭受著妻子柳婉清凌辱和旁人的歧視,妻子在外與人偷情,我只能默默忍受著這一切。」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帕擦拭著眼角不存在的淚水,那傷心欲絕忍辱偷生的樣子讓人心疼不已。

就在柳江氏與柳江源的「表演」快要接近尾聲的時候,在場不明真相的人們幾乎都要被他們的「精彩演出」所欺騙,紛紛為兩人掬一把同情淚。然而,就在這時,柳婉清突然如一陣旋風般衝上台來,指著台上的兩人破口大罵道:「你們兩個無恥之徒!竟然敢在這裡顛倒黑白!」柳婉清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震碎一般。接著,柳婉清向眾人講述了自己被柳江氏及其外室殘害,差點慘死的事發經過。柳江源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怨恨,每一句話都如同刀子一般刺痛著人們的心。

柳婉清講述完事情的經過後,朝著皇帝的方向下跪磕頭,聲嘶力竭地請求皇帝為其申冤,懲辦謀財害命的兇徒。

柳江氏扶著自己的心口,痛心疾首地喊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如此編排誣陷於我?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又是一個讀書人,怎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之事!」

柳婉清聽了柳江氏這番話,猶如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柳江氏,厲聲道:「我是誰?我便是柳婉清!你們這群蛇蠍心腸的惡徒,勾結匪徒下毒害我,見我將大半毒藥吐出,一時未能死去,便妄圖用繩索將我勒死。

我拚死掙脫,逃命時慌不擇路,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摔下山坡,跌入湖中。你們卻唯恐我沒死,猶如餓狼般派人沿河搜尋我的蹤跡,只要是從那河裡救起的婦人,就要痛下殺手,你們甚至喪心病狂到連那救人的人也要一併除掉!

後來,你們實在找不到我的屍身,便如同那掩耳盜鈴的愚人一般,隨便找了一具淹死的無法辨認容貌的屍體,當成我發喪掩埋。然後再鬼鬼祟祟地尋我滅口。我迫不得已,只能忍痛弄傷自己的臉,將其劃得面目全非……」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柳江氏卻如那跳樑小丑一般,大聲呵斥狡辯道:「你怎可如此信口雌黃,污衊於我。我這手無縛雞之力、肩不能挑的文弱書生,又怎會認識那什麼匪徒,更遑論勾結匪徒謀害自己的妻子。

再說,何為匪?匪便是那窮凶極惡之徒,是那不講道義、道理、規矩的惡狼,匪皆是那認錢不認人的貪婪之徒,他們既能殺我妻,自然也能取我性命。

而且我是柳家贅婿,入贅柳家,柳家的錢財皆是我妻子所有,我若殺了我的妻子,豈不是自毀長城?我妻若死了,作為贅婿的我,柳家的家財,我是半分也休想得到,而且還會有被柳家族人如那棄敝履般趕出柳家莊的風險,因此,我豈會傷害我的妻子。

你莫要以為你將自己的臉毀了,他人認不出你的容貌,你便可以信口開河、胡說八道,妄稱自己是柳婉清,以此來欺騙大家!」

徐福在皇帝的示意下,挺直腰板,大聲說道:「諸位稍安勿躁,聽我一言!其實柳家族人有一種特殊的習俗規定,他們會將自家孩子的胎髮和乳牙妥善保存,並放置於柳家祠堂內供奉。此次柳家族人提前預知事態發展,特意將柳婉清存放在柳家祠堂中的胎髮和乳牙帶來了。」眾人聽聞此言,紛紛露出驚訝之色,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徐福繼續說道:「而這些胎髮和牙齒同樣可以用於進行科學嚴謹的DNA親子鑒定。因此,這位小婦人究竟是否真的是柳婉清,只需通過鑒定,便能一目了然。」他的話語擲地有聲,讓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時,柳江氏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萬萬沒想到,柳家祠堂里居然還留存著柳婉清的物品。這實在是一個重大的失誤,讓他感到措手不及。他的額頭上不斷冒出細密的汗珠,內心焦慮不安。柳江氏不禁想著,如果接下來的DNA親子鑒定證實眼前這個小婦人確實是柳婉清,那麼自己是否能夠巧妙地將謀害柳婉清的罪責歸咎到青蓮那個賤人身上呢?這樣一來,或許能夠擺脫自身的嫌疑,避免受到牽連。然而,柳江氏心中也明白,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未來充滿了變數與挑戰。

徐福話音剛落,柳家族人便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一般,將一個木匣子恭恭敬敬地交給了順天府衙役。順天府衙役接過木匣子,如登大雅之堂般登台,又將木匣子畢恭畢敬地交給了負責DNA親子鑒定檢測的許大夫。許大夫隨即打開木匣子,當他看到裡面的東西時,竟如木雕泥塑般愣了十幾秒,心中暗自疑惑道:「這頭髮和牙齒看起來可不像是胎髮和乳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許大夫轉念一想,莫非這其中有詐?

許大夫轉頭,目光如鷹隼般從衙役、柳婉清身上掃過,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把頭轉回來,開始檢測木匣子裡頭發及牙齒的DNA。緊接著,辰王、李戈等人迅速取下DNA圖譜。

許大夫隨即走到自稱柳婉清的婦人面前說道:「小娘子,還請你將手伸出,老夫要在你的手指上采血,為你做DNA檢測,與柳家族人送來的頭髮及牙齒做DNA比對。」

柳婉清福身道:「有勞許大夫。」言罷,便伸出纖纖玉手,許大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銀針在柳婉清的手指上輕輕扎了一下,然後讓柳婉清將血滴在琉璃皿上,再用七彩琉璃簪去檢測。

待辰王、李戈、王傳福三人取下柳婉清的DNA圖譜后,負責對比DNA圖譜的人立刻如離弦之箭般上前進行對比。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對比結果便已出爐。由於此事關乎刑事案件,因此,皇帝特意點名由時茜這位提點刑獄司主官上台親自宣讀檢測結果。

與皇后、太后、公主們坐在隔間里的時茜聽到皇帝這話,先是愣了幾秒,幾秒過後這才如夢初醒般起身離開隔間。

而大殿之中,隨著皇帝一聲令下,讓時茜登台宣讀DNA檢測結果,全場的目光彷彿被磁石吸引一般,齊刷刷地投向時茜所坐的高位。「貞瑾伯爵沒在座位上,是一直沒在座位上,還是……」「今日爵爺似乎並未前來。」「這可要壞事了,這聖上要爵爺上台宣讀結果,爵爺她卻不在,這豈不是抗旨不遵呀!」……

「肅靜,貞瑾伯爵今日與太后、皇后、公主坐在一起觀看,各位稍安勿躁,爵爺很快就到。」徐福的話,猶如一顆定海神針,剛說完,便有人說道:「有人進來了。」在場的人隨即把目光投向大殿入口,只見時茜身披七彩祥雲,如同仙子下凡一般步入大殿,看到這一幕,大殿之中頓時發出一陣驚呼,連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也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

時茜見此情形,心中暗自疑惑,忙與神識里的小歡交流道:「小歡,這是什麼情況?」

小歡答道:「小主人,你不是說以後有神物、聖物出場就要加上特效嗎?」

時茜聽了小歡的話,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嗔怪道:「小歡,你給我加特效背景光了。」

小歡無辜地說道:「是的小主人。」

時茜聽了這話在心裡捂臉道:「小歡,我是人。」

小歡解釋道:「小主人,小歡知道小主人是人,但是小歡、小蠱等是法器是聖物啊!而小歡、小蠱等都是小主人的法器,所以……」

時茜聽了這話,心裡不禁暗暗點頭,覺得小歡說得確實很有道理。自己可不就是一個大寶貝、大聖物嘛,而且還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想到這裡,時茜問小歡:「小歡,你給小主人我加了什麼樣的特效背景光啊?」

小歡回答道:「小主人是七彩祥雲啦!」

時茜聽了說道:「不錯不錯,這個特效背景光和七彩琉璃簪很相配。幸好七彩琉璃簪是屬於我的,這樣一來,這個背景特效也就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圓場。」

隨後,時茜登上了舞台,聽到下面的人對自己出現時身後的七彩祥雲議論紛紛。時茜連忙裝作好奇的樣子,大聲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七彩祥雲?在哪裡呢?我怎麼沒有看見?」

這時,已經重新落座的皇帝開口問道:「貞瑾,你進來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嗎?」

時茜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神情,仿若不諳世事的孩童,認真地回答道:「回聖上,貞瑾發現異樣了呀!不過那異樣不在別處,而是在在座各位的面龐之上。」

皇帝聽了時茜這番話,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道:「那真是可惜了,朕和在座各位看到的異樣,乃是貞瑾你身後那宛如祥瑞的七彩祥雲,卻未曾瞧見我們臉上有何異樣。」

時茜聽了這話,心中不禁一動,道:「七彩祥雲,連聖上您也如此說,看來是真有七彩祥雲了。難道是因為這七彩琉璃簪為我所有的緣故?」

在場的人聽了這話,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思忖:原來如此。

皇帝道:「好了,言歸正傳吧。貞瑾,你快宣讀結果。」

時茜拱手躬身行禮,宛如風中搖曳的柳枝,嬌柔而又端莊,道:「貞瑾遵旨。」言罷,她便拿起記錄DNA檢測結果的紙,宛如宣讀聖旨一般,鄭重地宣讀道:「經過檢測對比,小婦人的DNA圖譜與柳家族人送來檢測比對的頭髮、牙齒DNA圖譜比對不上,因此,得出結論是,並非同一人。」時茜讀完,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柳婉清。

柳婉清聽到這個結論,震驚得嘴巴都合不攏,過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柳江源和柳江氏聽到這個結論,心中的那塊巨石終於落了地,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開心笑容,那笑容彷彿是雨後初晴的陽光,燦爛而又溫暖。開心過後,柳江源與柳江氏便開始對柳婉清進行言語攻擊,他們的話語如鋒利的箭矢,直直地射向柳婉清,說她是騙子,想要冒認柳婉清的身份,想要誣陷他們,然後霸佔柳家的家財。接著又道,多虧母親(妻子)柳婉清在天之靈保佑,才讓真相大白。隨後又誘導柳婉清,是不是有人哄騙她,讓她如此說的。

這時許大夫走到時茜身邊,恭敬地對時茜行了個禮,然後說道:「草民許瀚文見過……郡主貞瑾伯爵、蕭提刑。」

時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笑,說道:「許大夫,本爵的頭銜確實有些繁多,一旦說全了反而會讓人混淆不清。以後你可以根據我的著裝來稱呼我,若是我身著郡主的朝服,你便稱我為郡主或爵爺;若我穿著官服,你就直接叫我蕭提刑即可。」

許大夫聽后,連忙點頭應道:「草民明白了,多謝蕭提刑指點。」接著,他再次向時茜行禮,並改口道:「草民許瀚文見過蕭提刑。」

時茜伸手虛扶道:「許大夫不必多禮,你找本官是有什麼事嗎?」

許瀚文道:「草民卻有要事要稟告蕭提刑。」

時茜:「何事,許大夫請講。」

許瀚文隨即把自己的發現告知了時茜,時茜聽了許瀚文的話,眼神微微一眯,心中閃過一絲疑慮,時茜連忙說道:「許大夫快領本官去看看。」

許瀚文拱手鞠躬行禮道:「遵命。」說完站直身,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時茜跟著許瀚文來到柳家送來的木匣子跟前看了看,眉頭皺起,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時茜仔細觀察著木匣子里的物品,手指輕輕觸摸著那些毛髮和牙齒,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疑惑和不安。片刻后,時茜抬起頭來,對著許瀚文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許大夫目光如炬,這東西確實不對。這明顯不是胎髮和乳牙。」

時茜說完這話,轉頭看向了周圍的人群,時茜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最後停在正在言語攻擊柳婉清的柳江源及柳江氏身上。時茜深吸一口氣,然後沖著他們大聲喝道:「安靜!」

時茜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大殿內響起,所有人都被時茜的氣勢所震懾,紛紛閉上了嘴巴,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響。柳江源和柳江氏也被時茜的威嚴所嚇到,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和不安。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季時茜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台言古言 季時茜
上一章下一章

第543章 DNA親子鑒定證實柳婉清身份(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