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交談
李蓮花和蘇琳瑤互相點了點頭后,夫子開始講課。李蓮花和蘇琳瑤用紙筆交流著,李蓮花看到蘇琳瑤今日有些虛弱,在紙上寫道。李蓮花:「阿瑤,可是昨日受了風寒。」
蘇琳瑤:「多謝花花關心,並未受涼,只是昨日夜裡服用了丹藥,身體有些虛脫,休養幾日便好。」
李蓮花:「阿瑤,等會下課後,我給你把脈看看吧,看你這面色我很擔心。」蘇琳瑤點了點頭,對著李蓮花笑了笑。夫子講課期間,提了幾次問題,其中兩次點了李蓮花的名字。
李蓮花的回答,夫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下課已近午時,李蓮花收拾物品時,芸雯走到他面前。芸雯:「李公子,我家小姐讓我帶李公子去用膳。」
李蓮花:「勞姑娘等候一會。」芸雯在李蓮花收拾的時候,觀察著李蓮花,她剛才大致打聽了一下。心中其實也對李蓮花有些好感。
李蓮花收拾好,跟著芸雯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座小院,整體環境清幽,走進屋內就聞到了飯菜香,桌上擺的都是他愛吃的。
蘇琳瑤從屋內走出來,看到發獃的李蓮花,輕喚了一聲。李蓮花回過神來,兩人入座,芸雯想要在一旁侍候布菜,蘇琳瑤:「芸雯,你帶著人都出去,我有事與李公子談。」
屋內暖烘烘的,只剩李蓮花和蘇琳瑤兩人,蘇琳瑤拿起筷子給李蓮花夾著他喜歡的菜肴,李蓮花默默用膳,兩人用過膳食后,李蓮花給蘇琳瑤把過脈,心中的擔憂放了下來。
李蓮花:「阿瑤,你這身體是不是一直有些孱弱,我一路走來看到只有你這用了炭火。一看就知道你在蘇家應該很得寵吧,我想要把你娶回家不容易了。」
蘇琳瑤耳根紅了起來,害羞的低下頭。蘇琳瑤:「花花,你現在是住在徐府嗎?外祖母可有請大夫給你看過?」
李蓮花搖了搖,他現在寄人籬下,哪裡敢提要求,請大夫。蘇琳瑤:「芸雯,我身體有些不適去請府醫來給我看看,不要驚動爹爹,娘親。」
一刻鐘中,芸雯帶著府醫趕了過來,進屋看到坐在一處的兩人,微微舒了口氣,大夫給蘇琳瑤把脈后,提筆寫下藥方,準備離開。蘇琳瑤:「閆大夫,麻煩你給李公子看看,昨天他為了不讓我受寒,自己衣裳都濕了。」
閆大夫給李蓮花把脈過程中,李蓮花乖巧的等待著結果,閆大夫:「琳瑤,這位公子所說體質比你好一些,但體內的救疾不少,我這就開方子。」
李蓮花看著一旁笑眯眯的蘇琳瑤,無奈一笑,閆大夫開好藥方,芸雯便讓小丫頭去藥房取葯抓藥,送到廚房煎好在送來。李蓮花:「阿瑤,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我怕苦,還讓人給我開苦藥。」
蘇琳瑤把剝好的橘子放在李蓮花手心,看著李蓮花眨了眨眼。蘇琳瑤:「花花,我哪裡故意了,你身體需要調理好,不然不能服用陸景給的丹藥。」
蘇夫人知道自家女兒請了府醫,帶著管事婆子就來到了蘇琳瑤所住的竹苑,還沒走進屋內便聽到女兒的笑聲,讓人把芸雯傳到身側一問,點了點頭,讓人去徐府告知一聲,說今夜留李公子在蘇府留宿。
徐老夫人接待過蘇府的來人後,扶著宋鳶的手從主座上走下。徐老夫人:「阿鳶,你說蓮花這孩子和琳瑤是不是早有淵源,不然為何琳瑤對蓮花這麼上心。」
宋鳶:「小姐,你在擔心什麼,我看琳瑤小姐能有李公子陪著挺好,她從小就體弱,幾位小公子也都不帶著她玩耍,她每日除了讀書習字,就是窩在房中。」
徐老夫人:「也罷,在看看吧,琳瑤那丫頭今日給蓮花請了府醫,倒是我大意了,等蓮花回來,我這個做外祖母的也該儘儘心了。」
宋鳶:「小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宮中的天師府中,當朝國師齊昊睜開了雙眼,他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空中的星象,手上掐指推算。齊昊:「徐府,蘇府,這兩家我得走一趟了。」
晚上李蓮花喝完葯,放下藥碗,蘇琳瑤把準備好的糖盒放在他面前。李蓮花:「阿瑤,我們現在境況若是日日黏糊在一起,蘇大人和蘇夫人肯定會出手阻攔,我們得想個辦法離開。」
蘇琳瑤:「花花,我們想要離開只有兩種辦法,一個辦法進國子監,一個辦法就是宮中的天師府收我們為徒,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外祖母讓你留在徐府,不會不為你做打算。」
李蓮花:「嗯,我知道,但今日阿瑤你的舉動后,只怕徐老夫人要重新打算了。阿瑤,你能聯繫到陸景嗎?看他能不能幫到我們。」
蘇琳瑤:「只怕不行,我昨晚服用洗髓丹后,雖然能夠引氣入體,也恢復了前世的記憶,按道理來說,記憶恢復我的神識應該能夠聯繫到陸景,但這個世界彷彿有什麼屏蔽。」
李蓮花:「那我們只能靠自己了,我們先好好調理身體,等我身體調理好了,阿瑤你就讓我服下洗髓丹,我本就有了揚州慢的功力,應該比你服用后修行容易。」蘇琳瑤抱了抱李蓮花,兩人看著時辰不早了,便各自回房歇息。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李蓮花都留在蘇府和蘇琳瑤一同上學,下課,看書,直到這日徐老夫人和國師齊昊一同來到蘇府。李蓮花和蘇琳瑤正在書房作畫,看著急急忙忙跑進來的芸雯愣了一下。
李蓮花:「芸雯姑娘,這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慌忙?」
芸雯:「李公子,小姐,徐老夫人和齊國師來了,在大廳中要見你和李公子,你們兩位趕緊更衣吧。齊國師可是從不輕易出宮,府中都在議論紛紛。」
李蓮花和蘇琳瑤對視一眼后,蘇琳瑤讓芸雯去取衣裳,她自己和李蓮花在書房中討論著為何當朝國師指名要見他們二人。李蓮花:「阿瑤,我覺得這可能是好事,你不是說若做了國師的徒弟,我們兩人便不再受家族制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