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聾老太太要認表姐為孫女
「表姐表姐，你和我們聊一下港城那邊的事情好嗎？」難得劉光天好奇外面的世界是怎麼樣，以前就聽大院那些孩子吹牛說過一些事，那邊的人也會天天打兒子嗎？打自家小孩也是為他好嗎？還有什麼教會的東西，周末要去一起扎堆唱歌？聽說他們有的人家裡的房間有自己的廁所？洗澡是沒有公共浴堂的？沒有大食堂這玩意？有一種用冰做成的小吃？到處都有一種方便店，裡面有汽水賣？看電影是在一間房子里看的？上學還有什麼女校？還有什麼私人醫生？大院的孩子是亂說的吧？平時他對大多數事物都是不感興趣的，這次他打算問問表姐是不是有這些事。
「也沒有什麼的啦，和老家這邊差不多，其實我平時除了上學之外一直都在外公開的藥店里幫忙，沒太注意身邊那些東西，感覺就和在你們家差不多啊？港城那邊有的東西我們京城也有，京城有的東西港城那邊就沒有，比如說這裡的好多名勝古迹我好想去看看啊！」是啊，以前她是北漂的時候都沒有時間和錢在京城旅遊過呢，大多數時間都是租住在地下室或是和人合租在便宜的簡陋，沒有物業的幾環外的小民房那裡。
「可是表姐，不是有一句話是說什麼不公平的什麼了？我一時想不起來了！腦子感覺有點亂，哎呀我這裡。。光福你來說吧。」光天平時不動腦筋，現在想用的時候就慌了。
「嗨，這世界上最大的不公平是智力上的不公平，我哥可能想說的是這個吧，其他的吧我覺得老百姓過的生活基本上都差不多吧？我們的國家現在穩定發展，全國人民都在積極為國家建設奉獻自己的青春，為大家舍小家，爸爸天天在廠里埋頭工作，作苦力活很累的。」王小明轉頭過來看了劉光天一眼，「是這個意思吧？哥？爸力氣有多大你還不知道？都是工作辛苦練出來的！」
「好像覺得是，好像。。哎，動腦袋想東西真煩人。」，「在這院子里多沒意思啊，光福，不如我們和表姐出去玩吧。」馬東梅本身畢竟不了解這個時代，言多必失，還是少說話多觀察。
哎，這會讓王小明又回想起來以前兼職當客服的時候，接了電話覺得真的蠢貨是有不少的，居然還會問他插座是什麼？在哪裡？怎麼用？還要用電？你跟他講啥東西，他怎麼都聽不懂。很明顯他哥在某些方面還是比較聰明的，起碼和對面會木活的大牛製造了不少木頭積木就在附近賣，賺了一點小錢，低調，都是去別的衚衕，大院附近小打小鬧，不是熟人同學不作，他哥會賺錢，只是不愛學習罷了。
「光福不如我們和小當槐花她們玩沙包吧？」
「你看錶姐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玩這個。」
「。。。」無語的馬東梅，不過還是很好奇的在看著這個京城三進還是四進的四合院子，「光天光福，你們的院子好大啊！」
「那可不，有里有二十幾戶人呢，好像有近百口人在這裡住吧，後面院的最好的房子是聾老太太的，有三個房間的，中院的何雨柱也是三個房間，一大爺是二個房間隔壁是何雨柱妹妹何雨水住的房間，他對面賈家也是三個房間，三大爺家也是三個房間我們家也是三個房間，還有。。」王小明一一給馬東梅介紹他所熟悉的院子里的一些住戶的情況。
「要不表姐是女孩子玩跳皮筋？」
「哥，我們是男孩子沒有這東西。」
「粘蜻蜓？我床底下還有竹竿。」
「哥，表姐是港城大城市來的，人家哪裡聽說不玩這些吧？」
「那我們打嘎，玩抽漢奸遊戲吧？」
「表姐。。是大人了，抓拐應該也不想玩的吧，你看錶姐聽你說了那麼多都不感興趣，表姐應該是想出去逛逛。」
「熱帶魚我們家又沒有弄。。」
「誰敢造玻璃？上次我們不是被爸打了幾回，我也不敢養熱帶魚，聽說棒梗家有，不過他那麼大方，還是算了。。」馬東梅聽著這兄弟聊天好有意思，還是不停的在觀望院子里的房子，很有年代感。
「不過我們回家問媽要車票，我們去遛車吧？光福上次我次是坐幾號線的了？我都忘記了。」
「哥，上次我們是坐三路，地安門到廣渠門，不如我們去坐七路吧，前門到動物園？」，「表姐，你想坐公共汽車逛京城嗎？」
「啊，我在港城天天坐小巴士的公交車，哦對了，剛才你們不是說有一個叫聾老太太的嗎？怎麼沒看到她在門口曬太陽，我見這院子里有不少老奶奶在門口坐著曬太陽呢。」
「哦對了，哥，我們要去醫院看老太太呢，應該出院了吧？走，表姐我們一起去吧？」
「好，我們要不要買點水果什麼的？我帶了錢，我家裡人還特地幫我用港幣換了這裡的錢。」
「好吧，表姐出來工作了就是好，我也想快點畢業參加工作。」王小明感慨的說。
「哎，哥我學習不好，不知道爸能不能把我弄進廠里當臨時工，不過最近。。」劉光天剛想說賣積木的事，被王小時一個眼神止住了，兄弟之間還是有默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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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三人就先去市場買點水果，再去探望聾老太太。
醫院某病房。
「桂花!桂花！我的左手沒反應了，桂花！快叫醫生來看看我，我使不上勁了，我的左手我使不動它了，唉嗨嗨。。怎麼辦啊，我還不想癱這麼快啊，老天爺啊，我以前上半世有時對待下人是罵人難聽了點，可我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我連雞都不敢殺，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吶！啊。我的腳也好像有點使不上勁了，這可雜辦啊，我可不想成一個廢人癱老等死在這床上呀，我把產業都捐了大半給那些窮人了，我是個好人來的，老天爺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我我。。」聾老太太越說越激動，反正一大媽在她說第一句的時候已經出去趕著找醫生了，後面的可能沒有聽到，聾老太太感覺要到生死關了還難過，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個勁的在嘮嘮叨叨，剛好這時劉光天二兄弟和馬東梅帶著東西進來了。
「聾老太太您今天這是怎麼了，昨天還不是好好的嗎？」光福趕緊保持人設，走上病床前就扶住老太太了，眼看她就要倒下床了，扶手也攔不住的樣子有點嚇人。
「光福我，我的手都有點不聽使喚了，唉，人老了，就要癱了，沒有用了，想不到我也有這一天，以前啊，我年輕的時候看到宮裡那個額娘們這樣我還不覺得有什麼，今天輪到我了，我是真的很害怕啊，光福你有空多來這裡陪陪我這老太太，行嗎？」
「這有啥，我天天都來陪您奶奶了，對了，這位是我表姐，從港城來探望我媽的，是我們家幾十年失散的親戚，今天是個好日子奶奶您的病會沒事的，哥，你拿蘋果給我，我給奶奶削一個吃。」，光福不太熟練的樣子讓聾老太太看了，心裡邊有一絲感動，「奶奶，平時我看您吃肉還是可以的，這蘋果我覺得您也咬得動吧，這可是我表姐特地買來孝敬您的，來，快吃一點。」
「好好好，你們都是乖孩子，這位姑娘您是向紅的侄女？」
「奶奶您好！我是，我叫馬東梅，您這是輕度的腦中風吧，我從小就在我外公家幫忙幹活，我外公在港市是名醫，我會一些按摩手法，我來給您試試可以嗎？」
「那就太謝謝您啦！真是老天爺開眼，說來就來，這什麼當活馬醫吧，您儘管試，我啊，哎。。」然後馬東梅又和老太太問了一些她的日常生活飲食習慣，一直按摩了差不多一小時，全程沒有嫌棄老太太幾天不洗澡，有點老人體味的衣服。王小時帶碰上劉光天也在旁邊幫忙整理一下東西，畢竟一大媽身體也不太好，服侍老人是有點勉強的。
聾老太太趁機也是打量了一番馬東梅，這麼好的姑娘，出身好，還有文化，又孝順，還知進退不該問的不問，她是小腳太太，人家姑娘也按摩了腿腳，不象那些某些有好奇心的女人，逮住什麼就隨便問，哎，這麼好的姑娘可惜院子裡面沒有誰配得上的，傻柱？呸，以前她肯定會給何雨柱介紹的，說不定還會使一些見不得人的法子，可是自從她住院后，除了易中海夫妻和劉海中一家來照顧，其他人都是來走個過場，柱子這個平時她當成孫子的男人也是沒說幾句就走，也不見他做點她愛吃的紅燒肉過來，唉，關鍵的時候才能體會到人情冷暖。
「太太，醫生來了。」一大媽來了，進門就見到光天光福和一個姑娘，「一大媽，這是我表姐，我帶她來探望一下奶奶。」
「一大媽您好，我是馬向紅的侄女，我叫馬東梅。」
「好好，都是孝順的好孩子啊，你比我們院子里的其他同年齡的年輕人要好啊。」
另一邊醫生經過一番檢查，告訴聾老太太，這都是老人病，只能靠藥物來維持了，很難根治，畢竟現在的技術有限，剛剛經過馬東梅的一番按摩，聾老太太的手腳又正常動了，開完葯就可以出院了，繼續住院也是慢慢恢復和回家沒多大區別，關鍵是老太太自己要控制情緒不能動氣，心平氣和就什麼病都沒有，還有要多散步運動，不要久坐，聽完了醫生的一些建議，聾老太太也同意了，在這裡住院也不方面有人照顧她，不如回家再說，她很想留住那個姑娘，經過實踐，馬東梅的按摩和醫術是有真材實料的！
「光福你到外面幫我叫輛人力車，桂花幫我辦一下出院手續吧。」他倆走後，病房就留下了王小明和馬東梅陪聾老太太了。
「光福叫我奶奶，東梅啊我對你一見如故，我明說了吧，我這小腳老太太看上了你的醫術，你呀，和向紅你姑媽數十年不見，多陪陪她，你就多在京城待幾個月吧，不如一會回去和我住吧，我一個月付你三十塊錢，你看行不行，其他吃的住的不算在內，哎，光福也是我最喜歡的孫子，你以後也是我的好孫女！」
「我也是覺得奶奶好親切，我家裡的奶奶和外婆和您差不多的年紀，這錢我不能收，我又不是什麼正經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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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以前我們院子賈大媽常說有她在，秦阿姨都省了請保姆的二十塊錢呢。」王小明神補刀。
「嗨，談錢什麼的傷感情，三十塊我覺得都給少了，要不。。」
「別，我叫您奶奶了，您看，一大媽辦好手續了，我們回家吧，奶奶。」
「好好好，我的腳又能動了，光福你扶好我，哎，我慢慢走，真好，有你們兩個乖孫子，奶奶總算還有老天眷顧。。」
「奶奶，您別老說這些，您可是要活到一百歲的，現在是新年代了，將來我們國家只會越來越強大，人民的生活會過得越來越好！您要聽剛才的醫生說的那呢，保持好的心情，每天我們陪你散步運動，還要看著我們這些孩子慢慢長大，指導我們走正確的道路呢！您可是我們院子里的定海神針哪！」
「好好好，光福你這孩子越來越會說話了。」
「奶奶，這都是您教育得好，我爹他只會動手教育孩子，您就不一樣，您是有文化又見多識廣，對了，我表姐也是有文化的人，所以今天這裡有緣千里來相遇呀。」
「你這孩子，哈哈。」
「表弟看不出來你的口才還可以的啊。」
「都是我爹用木棍逼出來的。。」
「哈哈哈。。」聾老太太和馬東梅聽了直樂呵。
聾龍太太幾人走在前面沒注意，後面一個老年人帶著一個年輕的警衛員也走在後面，「這個小男孩說的真不錯，我們的國家會越來越強大，人民的生活會越來越好！小李啊，你一會派人去看看，是誰家的孩子，我覺得這麼好的苗子就應該好好培養！」
「是！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