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棒梗下午吃的雞是哪來的？
四合院劉海中家。
「光福，我又收了幾本小人書，之前的那些賣給大院的孩子賺了不少，你的點子真不錯，一共賺了三十塊，給你一半。」光天來到王小明房間，停了一下，確實爹媽已經出去，裡面關門就把錢全出來，都是一塊的，有些還有點皺巴。「哥辛苦你了，都是你在跑，我都沒出什麼辦，我要十二塊就已經夠了。」
「這怎麼行呢，親兄弟也要算明賬，以後我還要讓你出主意來賺錢呢！」
「哥，我心裡過意不去，你在外面跑風險比我大，何況你之前不是跟我商量以後長大要搬出去住嗎，聾老太太和一大爺還是不一定用得著我們二兄弟，還是得靠自己，多存點錢，你是我親哥拿多一點是很應該的。」
「謝謝你，光福，我覺得我們才像是親兄弟，光奇他……」
「別這樣說，大哥可能也有他的苦衷吧，算了，一家人不用那麼計較的，大哥一個人在外面生活，不像我們，還能在家靠父母。還有院子里一幫子人，其實他們的心都是好的……」
「光福，哎，你就是太善良老實。好吧，哥也不和你較真這個了，我都記在心裡，這段時間我幫三叔他們去談改造房屋，東梅表姐說這個叫做裝修，接了不少單子，我先去帶他們幹活了，你繼續看書學習吧，我看你比光奇大哥學習還要好呢。」
「哎，我那是死記硬背，大哥才是聰明，就和外公他們一樣厲害，我哪有這本事，哥你在外面求人辦事也要多留神啊。」
「我知道啦，光福，聾老太太平時教我了這方面的道理。」
在聾老太太家，等馬東梅幫聾老太太做好按摩后，何雨水就和她出去逛京城了，知道聾老太太不太待見她，所以一直在門外等，這二人也不知什麼時候起成了好姐妹，經常在一起聊人生，談理想，何雨水覺得要繼續進修考大學，而馬東梅也想繼續讀書，畢竟在港城那邊她是有條件上大學的，「雨水，不如你和我去港城上大學吧？」
「真的可以嗎？我只會做菜，其實我的廚藝不過我哥差，只是他們都沒有給我機會，原因你知道的。」是啊，這個時代何嘗聽說過哪個機關單位企業有女廚師呢？「真的，改天我和你去買菜，在老太太家試試你的手藝，說不定你到了港城，可以開一個飯店賺錢，我也開一個診所，到時我們二姐妹就有錢上學，說不定還能出國留學呢！」
「真噠，那真是太好啦！我們一會就去吧，我今晚就作幾道譚家菜給老太太試試，之前她就是喜歡吃我哥的菜，可惜我哥現在只會關心那寡婦……」
「別提她了，哪有像你哥那樣當哥的，自己妹妹都不管，虧你沒有餓出病了，讓我給你把把脈，可惡的秦淮茹，要是把我妹妹害出了胃病我可饒不了她！哼」兩個姐妹在公園裡繼續討論她們的出國理想。
王小明在家裡忍不住把隨機禮包開了，[叮！醫術升到等級二，由學徒轉成正式醫生，會判斷治療一些基本病症]同時，一個象平常藥店的用的大葯櫃出現在空間的田地上，得找點時間跟三叔學蓋房子了，裡面拉開抽屜一看，都裝滿了藥材，王小明有點鬱悶，我要考中專進廠當幹部，怎麼系統讓我兼職當醫生？算了，藝多不壓身，系統最大！去書店買本書來學醫才行了，花了不少時間，去舊書攤淘回來《藥理學》和《中醫診斷學講義》這二本書，新書太貴了，還是要低調。
「喲！何雨水回來了，還和聾老太太那個叫什麼名字的新保姆一起回來，哎喲~還買了這麼多菜是要做什麼呢，我一會也去嘗嘗咯？」門口的賈張氏陰陽怪氣的叫著，引得院子里的不少人也向她們倆人望去，「張美麗，你又在亂嚷個啥，什麼新保姆，她就是二大媽的侄女，沒地方去，臨時住在我那兒的，我出院了病還沒好，順便她幫忙照顧我一下，怎麼？你想過代替她，那行吧，趕緊過來幫我煮飯做菜，作的不好吃你可以賠我錢，再去重新給我買菜！別嚇走了人家小姑娘！」這麼會醫術的姑娘哪裡找，聾老太太巴不得沒人知道，專門服務照顧她老太太一個人就好了，要是如果有人知道，那還得了，現在她感覺年輕了幾歲舒服多了，每天的按摩看來真的是有效果的，這姑娘得繼續留在我這！
何東梅也是怕別人知道她會醫術，京城腳下大官多，萬一被有心人發現哪還不是被請走，她一個原先30的妹子早就深知有錢人有權力的想法，還是得低調行事，幸好長相一般，要不更危險，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紅顏只有薄命。
「哎呀，老祖宗！我這不是開玩笑嘛？這何雨柱不是是你的孫子嗎？怎麼不叫他幫你嘛，人家還是紅星廠的大廚師呢」
「你還好意思說？柱子帶回來的飯盒全進你們家幾口人的肚子里了！我看何雨水可憐，讓她今晚在我家吃飯，哼！」
「哎呀何雨柱是自願給我家媳婦吃的，我管不著呀，我一個農村人哪裡懂這些城裡人的習俗，哎呀，我要回去吃飯了！」何雨柱剛回來門口就被秦淮茹攔了下來，不出意外飯盒又沒了，「柱子一會我再去你家幫你洗衣服啊」說完拿走飯盒進屋了，賈張氏又回頭得意洋洋的看了聾老太太，何雨水和馬東梅三個，巡完眼神才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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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你！你怎麼總是這樣，你都不問問你妹妹有沒有吃飯？」聾老太太平時是看不上何雨水，但是最近何東梅這兩個女青年走得近也得給點面子，本來也是不想管別人家的事，但是賈張氏似乎太上頭，不說幾句豈不是大家以後都不把她這老祖宗當一回事了？！一個老是自稱鄉下的婆子總是蹭她的老臉，佛也有三分氣。
「哪……哪有，家裡不是還有米嗎？她這麼大個人了可以自己完事，我只是見秦姐一個人帶幾個孩子可憐，何況那些剩菜只是順便，秦姐每晚還幫我洗衣服！」
「哥，你傻啊，她一個寡婦天天幫你洗衣服，早傳出去了，誰還會幫你介紹媳婦啊？而且棒梗老是去你房間拿東西，我房間的米他也拿光了，我今天和東梅出去特地買了二把鎖，我的房間已經鎖了，這鑰匙是你的。」
「這小孩不懂事，和他計較什麼？」
「哥，說句好聽的，你真想秦淮茹嫁給你，可以去找街道辦，去找婦聯，賈張氏不敢反對的，你好自為之吧。」何雨水苦口婆心的勸她親哥，可以看來何雨柱是油鹽不進，一句也沒有聽進去的樣子，色眯眯的眼神看著她旁邊的何東梅。
「老太太，這姑娘是？」何雨柱見到這新來的姑娘還真俊秀啊，可惜離秦姐還差一點，哎，不過比妹妹好看一點。
「這是何東梅，二大媽的親侄女，從外地來探望他的，住了差不多一個多月了，你才知道啊？你每天回來光顧看秦淮茹了吧？人家有沒有心思看上你？你知道不？不說話是吧，這是今晚你妹妹炒的譚家菜，那你也好好試試！」聾龍太太一看這傻柱就知道他在想著些什麼，人家會看上你？人家東梅會作葯膳也不比你們兄妹差到那裡，要不是何東梅在場聾老太一直在隱忍著，換在以前早就趕人了。
「雨水，這味道可以啊！」，「沒有丟我們何家的臉。」何雨柱幾樣菜都夾了了點嘗了，平時沒注意到自己的妹妹也是一個手藝不弱於他的廚師。
（今晚一直丟臉的人只有你，傻柱）在場的三個女人心裏面可能都是這樣想。
「行了，以後雨水也和我這老太太一起吃飯吧，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人多就是熱鬧，柱子你在廠里吃飽了再回吧，反正你在廠也不花錢。」
不一會幾個吃完了，秦淮茹又不要臉的蹭進門，「傻柱，你屋的門怎麼鎖上了？我想幫你洗衣服，哎，聾老太太您家的菜真是豐盛啊，還有這麼多剩菜，能不能給我一點，我拿你的小碗倒一點就好！」說完秦淮茹就興緻勃勃的想進門。
「秦淮茹！我知道你賈東旭出事之後，紅星廠里還每個月給了你家三個孩子有生活的補貼，每天都可以吃飽穿好的，那些錢你用在哪裡去了？你問柱子要飯盒我不想管你，但是你想占我的便宜，老太太我！可不會讓你一分半毫！」
「不給就不給嘛，老太太不要生氣，當心您的身子，聽說您的病不是還沒完全好嘛，要不也不會請這個姑娘當保姆了，那錢都給我媽買止痛片了，她每個月都要吃好多止痛片呢。」秦淮茹嬌滴滴的聲音只有何雨柱一直在享受，其他三人都覺得好噁心。
「那好，我現在就去找你婆婆當面問問！」聾龍太太站起來，何東梅也扶住。
「不用了，不用了，我以後會注意的，哎，柱子以後留點菜給雨水，再給我飯盒好了，衣服柱子你啥時候有空就給我好了，我還要去看小當槐花呢，我先走了，家裡的孩子多我好苦啊。」說完走路像風一樣。
「吃多止痛片會上癮的，這秦淮茹不簡單啊」聾老太太說著看著何雨柱，花痴一樣的人也很快跟上口中的秦姐追了上去，「我哥沒救了，隨他吧」何雨水收拾飯桌，一會又要回去了，想起了那天遇到的小片警，其實她也想有個人陪。
王小明靜靜地在遠處看完大戲，回憶著以前看過四合院的視頻內容，（這劇情好像都對不上了，還是沒開始？棒梗怎麼還不偷雞？還是已經在我來之前就偷了？明天我得找個機會問問婁小娥，套套她的話。就算我和表姐穿越，好像也沒多大影響啊，何雨水既然和我表姐玩到一塊，這傻柱到時如果承認是他偷的雞，那名聲就壞了！到時不但影響了何雨水，還會影響到我表姐，然後對我也有一定的影響，壞事傳千里啊！不行，這可惡的舔狗何雨柱會害了我！我要想好辦法對策才行！）王小明回到房間，拿到書，裝好樣子，邊寫邊畫，不知情的老劉和何向紅還以為劉光福在努力學習呢。
「老劉我都說了光福懂事了，光天也跟那些師傅學手藝了，就是前些天幫我們家改造廚房和衛生間那幾個師傅，哎，孩子們終於開始懂事。」
「哼！這二個小子當初讓我們多不省心哪，還是先觀察觀察，領導說的好：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還是不要放鬆，不然就像那棒梗一樣，總是去傻柱家何雨水家亂偷東西，沒出息，以後也是個佛爺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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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事我們別理，管好我們家二個兒子就行，馬東姐這孩子不錯，人孝順又懂醫術，你可不要亂說出去，樹大招風。」
「我老劉你還不知道，我只是個官迷……」
聾老太太家，何雨水回去她屋裡了，就在一大爺的隔壁，一大媽最近身體不好，老毛病又犯了，一大爺只能照顧她就少來聾老太太這裡了，聾老太太自從住上裝修好的房子，心情就一直很不錯，雖然今天有一些小小的不開心，但是看著馬東梅這孩子給她帶來的變化，就不自主的笑了，看著自己卧室里搪瓷盤子上扣著開口帶有花紋的玻璃杯，上面還蓋有花朵紋的白手絹，書桌上機械馬蹄鬧鐘安靜在放在玻璃罩子裡面，剛剛還摘下罩子給它上了弦，桌子上蓋好了塑料布，布上有幾本書放在桌子正中央的位置，可惜沒有收音機，哎，還是不能太張揚了，鋼廠日曆明天早上再撕，窗帘是東梅選的款式還不錯，這才是她應該過的生活，又讓她想起以前的日子，哎，睡覺吧，東梅這孩子在隔壁房也方便，有事可以馬上叫她，要是以後能每天這樣過著的老年生活也蠻不錯，今晚的聾老太太睡了個好覺。
而賈家就有些熱鬧了，「秦淮茹，還好我偷偷跟著去老太家，我都聽到了，說！你到底藏了多少補貼的錢，那！那都是我兒子用命換來的！你快給我，你有什麼資格收起來？」
「怎麼著，就憑這些孩子是我生的，最多每個月多給你二塊錢買止痛片，你再吵我也是一分都沒有了。」
「行！總有一天我會找出來的！今天這一局先讓你，錢快給我，我明天要買止痛片，我的胃又痛了，哎呀喂，哎喲……」
「給給給，別叫喚了，吵到棒梗睡覺了。」
「切~還不是我兒子的錢！……」最後二個還是小聲的你來我往最後秦淮茹捂住被子睡著了，賈張氏本來想起床去找的，看看藏在屋裡的哪一個角落，結果一看，小當和棒梗還沒有睡，只好作罷。
又過了一些日子，四合院里有事發生了。
許大茂下班后，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檢查自己家中養的老母雞有沒有下蛋，結果發現這雞往日都在老地方，今天居然不見了蹤影，於是大聲叫喊：「我家的雞不見，有誰看到了？哪位鄰居有沒有看到我家的老母雞，這可是我下鄉特地買來給我家娥子養身體的啊？」
圍觀的熱心鄰居越來越多，可是沒人說話啊，聾老太太和馬東梅自然是猜到了，二個相對一笑，大家都朝著同一個方向看去，賈家。還是馬東梅先說開了：「肯定是棒梗，早上我起床遠遠就看見他一個人在雞籠旁邊鬼鬼祟祟的」，「就是他，這院子就算這孩子手腳不幹凈，老賈怎麼有這樣的孫子，真是抽大煙害了他，要不他再娶多幾房也總比張美麗這房強，什麼種就有什麼樣的禍害！」……
很巧妙的時間，許大茂剛好去何玉柱家順便看了一眼，就看到他家的火爐上正好燉著雞湯。「傻柱，這是怎麼回事？」
「這雞我買的，雜了？你怎麼看得出來是公還是母？」
「許叔叔，你的雞在這找到了！」前院的孩子石頭抓著一隻雞跑了進來，「謝謝石頭，你真是個好孩子！」婁小娥急忙過來看了一下這隻雞，還真是那隻母雞，她在雞腳上綁了個繩子有記號的，沒錯，於是高興的給了石頭二個糖，石頭高興就跑開了，這時何雨柱就糊塗了，那下午他看到棒梗和小當槐花吃的雞是哪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