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少年白馬醉春風28
蕭若風見她忽然綻放笑容,胸膛呼吸一緊。身子比大腦反應快,他一把牽起她的手往馬車走去。
車隊眾人隔著白色的薄紗恨不得掀開來看看能讓學堂小先生如此失態的是何方神聖。
雷夢殺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他拿掉斗笠。第一眼就看見一身道袍的玄英,他大聲說道:「玄英!你真當道士了!」
學堂眾人聽著一震,不管那麼多,各個眼疾手快的掀開薄紗,目光灼灼地同時看向玄英。
那張神顏在春日微照之下,白得發光,美得朦朧。額間的一點硃砂讓她多了一絲不可直視的神秘之美。如此神顏暴擊,讓學堂年輕的弟子個個心跳加速,臉頰潮紅。
前年只有少數的學堂弟子見過玄英,礙於蕭若風的身份,他們一直克制自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聞的那樣傾國傾城,如九天神女下凡。
而且,她現在出家做了道士,與學堂小先生沒有關係了,他們看看應該沒事的。若是蕭若風聽到他們的心聲,絕對會冷哼一聲,玄英就算出家,他也要讓她身上沾染屬於他的氣息。
此時的氣氛格外灼熱,玄英反而是已經習慣了。在望城山那幾日,來山上的香客越來越多。玄英站在三清殿前,很多香客都到她這裡指點迷津。幸好她看了幾本古籍經書,看人八字推算命數如天授般每次算得極准。後來師傅呂素真教誨她,常人的命數變幻無常,不可明說。提點一番就行了。
玄英過了那新鮮勁,也不再給人看命。但那些香客更瘋狂了,人們說見她一面就能脫離苦海,所以玄英她差點被銀子砸死。之後她躲在後山跟趙玉真學劍法。雖然前院清凈了,但是在後院他們二人每日吵鬧鬥嘴。
這最有神仙之姿的二人做著最幼稚的事,望城山的眾人也是無奈地著看他們打鬧。趙玉真的臉越來越像他的師父那樣嚴肅,看著很是引人發笑。
小小年紀就要裝大人,就為了教導比自己大的師妹。他任重而道遠啊。
馬車前,蕭若風眼神掃向眾人,隨後牽起玄英的手上了馬車。雷夢殺一歪頭,識趣地走開,自己騎著一匹馬來到隊伍前,說道:「繼續出發!」
馬車內,玄英剛坐在席上就被蕭若風按在車窗邊。他認真打量著她,從髮絲、額間、眉眼、秀挺的鼻尖再到完美的紅唇。一身淡藍衣袍的玄英,她的衣領緊緊地貼合鵝頸,真的像一位無欲無求的神女
他的目光有深情,但是她離開的太久,蕭若風早想懲罰她了。這位性格豁達,為人正直的學堂小先生此時只想把玄英拉下神壇。
蕭若風又靠近了一點,低聲說道:「玄英,我們許久不見,難道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玄英能感知對方的心跳在加快,她一下沒克制住也跟著跳。「蕭若風,我不知要說什麼。」
蕭若風溫柔地笑了一聲,說道:「那日你走得太匆忙。你治好了我的寒疾,我還未當面好好感謝你。」
玄英心裡一緊,她制止靠過的胸膛,說道:「我道慈悲,救死扶傷是大善之舉,你不必感謝我。」
蕭若風壓抑著笑聲,胸膛不停地顫抖。他說道:「還有呢?」
玄英一臉認真道:「修道之人心懷慈悲,為他人解除病痛,積善緣、積功...唔!」德!玄英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吻住了紅唇。
蕭若風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他把所有的感受都注入到這個吻里。激烈纏綿,如白雪融化之後出洞的毒蛇,在看見對面那誘人的白蛇之後,迅速尋著氣味纏了上去。不死不休。
蕭若風再次深深品嘗到她的香甜,恨不得就地把玄英活吞了。玄英的雙眸泛起了水霧,脖下是一片溫熱的吻。
蕭若風抱起她,自己坐在席上。他炙熱地看著玄英,用只有他們才能聽見聲音說道:「想不想我?」
玄英搖頭,又得來他痴纏的吻。他又問:「想不想我?」手指隱入淡藍色的衣袍之中,最終覆蓋在兩個雪人上。
玄英突然一顫,求饒道:「蕭若風,你別撓我痒痒。」
他呼吸一緊,說道:「你管這個叫撓痒痒?」他的指縫間都是擠壓出來的雪膚。
玄英突然一顫,她無力地靠在蕭若風的肩上。聲音如蚊子般細語地呢喃道:「蕭若...唔..風」
一年多了,蕭若風如今再次盤到暖玉,越發不滿足於此。
蕭若風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他說:「乖,不要說話。讓若風哥哥幫你。」
纖細的手臂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脖頸,從身後看去她明明穿著衣袍,可下面的腳踝裸露了出來。
春風透著窗帘一角吹了進來,玄英腦子瞬間清醒,她小聲說道:「蕭若風,我不能這樣做。」
玄英立馬起身準備離開他的懷裡,但是蕭若風迅速抱緊她。玄英又被按在他的懷裡。
蕭若風的眼眶早已泛紅,鳳眼的暗色越發深沉。他溫柔地哄道:「我知你心有顧忌,我就這樣抱抱你可以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我不會繼續放肆。」
玄英不去看他。他的吻落在香頸上,非常的溫柔。玄英忍不住移了一下,危險的地方暴露在敵人的伏擊路線內。敵人一點一點地到了陣地前。
玄英抬起頭,清冷的眼眸看向蕭若風,說道:「我不想。」
蕭若風的手指一伸,似乎在勾什麼東西。
玄英一下子握緊了手指,他水潤的手指伸到她的面前,說道:「玄英,你就是喜歡騙人。」
她想到蕭若謹當初也是這個樣子,玄英回過神來氣得一下直起上身,「放開我。」
蕭若風又把她抱下來,哄道:「不要生氣,我不弄便是。」
馬車突然磕到一個大石頭,整個車身一晃。玄英一下子往前靠去,蕭若風激得抱緊她。
蕭若風突然身子一綳,滑動性感的喉結,說道:「玄英,這次是你闖過來的,」
這密林之中忽然下起了雨,蕭若風打起一把傘跑進了可以避雨的洞里,他撐著傘想把上面的雨滴甩掉,但是越甩越多。
玄英想要去采蘑菇沒採到,反而是被林中的狼叼走了。
馬車外,寂靜無聲,只有車輪滾動的聲音。馬車內,玄英緊緊咬著嘴唇,眼尾流著一道淚痕。蕭若風這個狂徒在家暴,只是這家暴來來回回,受難的也是玄英。
他還哄道:「別哭了。」說著,雙臂一個用力把她提起,玄英的淚珠又滾落了下來。
玄英此時無法控制靈力與內力,就像被封印了一般,只能被動接收來自天地的靈氣。為什麼這次會這般。玄英的腦子已經無法思考這個問題。若是有人瞧見,還會疑惑蕭若風明明在哄人,為什麼坐在他懷裡的玄英還在哭。因為她施展了幻術,那些人無法看到幻術之下的波濤洶湧,如深夜裡的海浪擊打石礁。
整整五十九里路,蕭若風都沒有放開玄英。任她又啃又咬,他如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願放手。
到了最後一里,玄英推開身心恍惚的蕭若風。施展了一道法術,馬車內所有引人遐想的罪證都被她清除了。乾乾淨淨!就連二人皺巴巴的衣物都整潔如初。
玄英犯戒了,她現在十分懊悔,她已經不是盜花了。若是連這低級的慾望都控制不了,她如何修得大道!
玄英看著蕭若風衣冠整齊的樣子,只是如玉的俊容如喝了酒一般迷離。她捏著他精緻的下巴,冷聲說道:「下一次見面我們可能要拔刀相見了?」她說完,跳出了馬車。
男人是妖精,現在他們能使用法術控制自己。現在萬萬是不能碰了,她一定要堅守自己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