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過年，勝利，返回四九城，

張林抱著小鵝進了婁家，「哥哥，我有好多玩具。和你一起玩兒？」婁曉娥期待的看著張林。

「好。哥哥陪你玩兒。」張林寵溺的抱著小鵝進了房間。婁曉娥非常開心。

「太太。這小子就會攀高枝。你可要當心他，不是個好東西，」「韓嫂。做好自己的事兒，別說那有的沒的。」

「是是是，太太我說的有點兒多了，我也是為了你家好。別讓他給騙了。這傢伙家裡太窮了。難免有了壞心思。」

「你的話最好自己埋在心裡，當心他知道了你們一家都得死。有些事兒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知道的，知道多了死的快。」譚素琴說完就離開了。

韓翠傻傻的站在那裡。想起了那次揍她。突然感覺有些冷。要是葉爾德林老弟在她旁邊。也會要件大衣披上。

「哥哥，你可以留下來么？」「哥哥還有事兒，但是以後有時間就會來找你。我保證。」

「那好吧。」婁曉娥非常不情願。趁著哥哥在這兒那可不能放過這機會。騎大馬，舉高高。能玩兒的都要玩兒一遍，瘋玩兒一上午。

直到中午婁振華回來了，「小林。你來了，這丫頭先前還不信你能來找她。現在信了吧？」

「我一直相信爸爸。」婁曉娥笑嘻嘻的看著婁振華。有個閨女，什麼病都不會得。本身帶著治癒屬性。

中午在婁家吃了頓午飯，然後婁家一家三口把他送到大門外。「老爺，今天韓翠說了小林多壞話。」

「這人不能留在我們家了。把她打發了吧。咱們家不能用這種心術不正的人。會出事的。」

「知道了，晚上給她算工錢。」譚素琴也覺的不能用，他們家的事兒那是掉腦袋的大事兒。有這樣的人在。家裡不安全。

再有三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春節了，自己媳婦兒一定又想自己了，趕緊把自己的食盒裝滿。

找個酒坊。買了一千斤白酒。過年沒有酒不行啊？華夏國傳統。過年放鬆喝酒吹牛樣樣不能少。

自己姐姐那裡也不能厚此薄彼。又走了幾家酒坊，全部掃蕩。

這才離開了四九城。回到了荒草灘。自己家裡，幾個姑娘正在陪著媳婦兒王艷。

他一進屋。所有人愣住了。「小林。你回來了。太好了。我還以為你過年也不回來了？」王艷見到心心念念的男人回來了。

「怎麼會？這裡是我家。我走的再遠也要回來。」

「張林。王艷我們先回去了！」「你們坐著。這裡有吃的。你們先吃著。」張林拿出來很多的糕點。和一些水果。

「哇！這麼好吃。」小姑娘們，比張林還大一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都是同齡人。

「張林。你過了年十二了，王艷還得等你四年呢？」

「那也沒辦法，我也不能一年當兩年過。」「咯咯咯」屋裡笑聲不停啊。外面的幾個大小夥子，也想進來。張林已經知道了他們在外面。

「你們進來吧，外面不冷啊？」「哈哈哈，來了來了。」幾個大小夥子也進來了。

「都坐。都坐。一起吃點兒糕點。聊聊天。過年就得有個過年的氣氛。明天酒就到了。今年所有人家，一起過年。」

「真的呀，我和我媽還在犯愁呢？」一個姑娘說道。他媽就是這村裡的兩個寡婦之一。

「我都準備了，一起過年熱鬧。咱們年輕人單獨吃飯。老爺們兒單獨擺幾桌喝酒。婦女兒童一起吃。都在這個院子里。我有帳篷。一張桌一個帳篷。」

「太好了，晚上一起放煙花。」「我覺得還可以扭大秧歌。」「你會么？」「會呀。我老家東北的。扭的好著呢。很好學。」

「能教教我們么？」「能啊。我家還有嗩吶、鼓，扭秧歌的東西都有。」

「我們偷偷排練。然後過年那天給他們扭一個。」「我們男的能學么？」「都能。」「那就這麼定了。」

七嘴八舌的，張林聽著。覺得挺有意思的。沒有打擾。到了晚上都散去了。

今天晚上就是個不眠之夜。家家戶戶都在聽著孩子們回來說過年的事兒。都是充滿了嚮往。

時間匆匆而過，三天時間很快就到了。今天一整天荒草灘新村。家家戶戶都準備的充分。

張燈結綵的。貼對聯。打掃房間。除舊迎新。孩子們放著小炮。女孩子穿上新衣服。轉來轉去的。

大人也是滿臉笑容，家家戶戶拿出了一些肉。張林拿出一些現成的飯菜。已經擺上了桌。

大鍋里煮著家家戶戶拿來的肉。肉熟了切成片兒。擺放到盤子里。張林家門口十個大酒罈子。打開一個。滿院子酒香。

煮肉香味兒。幾個大姑娘給每個帳篷里端肉。和蒜醬。

張林被村長給叫到了他們這桌。這是地位的象徵。這一桌在村裡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唯一一個年輕人就是張林。

「今天這杯酒。謝謝小林。給了我們村子里一條活路。能過上這樣的日子。今年秋天有了收成。日子就會越來越好。家家不愁吃穿。這都是小林給的。回家都給我記住了。」

「知道了老哥。回去都和自己家孩子說清楚了。不讓他們做白眼狼。人吶，要記恩。」

張林聽了這幾個老人們的話。值了。「我也是窮人出身。我媳婦兒一家和村裡人那是分不開的，都是親人。誰家有事兒不要看熱鬧，能幫一把都伸伸手。就把困難過去了，相互扶持。才能走的更遠更好。」

「好。小夥子，說的對，都記下了？」「記住了，佩服，佩服。」「是啊，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們老了。靠的沒有孩子清楚。以後整個村子就是一家人。誰家有困難。大家一起想辦法。不美退縮。」

吃過飯。收了帳篷，桌子。清理乾淨了大院子，嗩吶聲響起來。這些大姑娘小夥子，扭起了大秧歌。老人笑得就看到一顆牙。小孩子在後面跟著扭起來。男男女女捂著肚子笑。

「你看大滿那個眼神兒。都要把綠珠丫頭看化了。哈哈哈」「可不是么？這麼盯著我閨女？過了年不去提親。看我不揍他。」「哈哈哈」院里笑聲一片。

這個年過的。每家都像親人。關係更加密切了。

幾十公里以外的一個團部。剛剛開完會。想要偷襲鬼子。趁著過年他們放鬆警惕打一下。

散會就開始按照會議上接到的命令。冒著嚴寒，每個人拿個窩頭就當過年了。到達了指定位置。隨著信號彈升空。

戰士們跳出隱藏地。沖向敵人軍營。迫擊炮重機槍，對著營地中的鬼子開始射擊。鬼子的一個大隊被華夏軍包圍了。不停的攻擊。鬼子驚慌失措。匆忙應戰。一開戰就已經進入白熱化。

有個戰士沒有開槍。「你幹什麼呢？不開槍。」

「我打了三槍了，不是該拼刺刀了么？」「以前那是沒有充足的彈藥。現在不缺彈藥。和他們拼個屁刺刀。用子彈。」

「是，團長。」這小戰士放開了量。一槍接著一槍的向鬼子射擊。

迫擊炮不停，也不衝鋒，瞄準了就射擊。鬼子也在不斷的減少。迫擊炮沒停過。鬼子最終想突圍都沒成功。全殲鬼子一個大隊。繳獲頗多。圓滿勝利。

「團長，這一仗打的真過癮。鬼子一個沒剩。六百多條步槍。重武器讓鬼子炸了。」

「這小鬼子不讓我發財啊！我們的傷亡怎麼樣。」「二十二個犧牲的，七十多負傷的。」

「還是得有好武器啊，傷亡小多了。把犧牲的兄弟們。抬回去。換身新軍裝。然後下葬。不能讓他們滿臉硝煙的入殮。希望下輩子他們不用打仗了。」

所有都沉默了，希望下一代不再打仗。就讓我們這一代把鬼子拼光了。

所有戰士現在是士氣高昂。抬著武器彈藥，和戰士們的遺體。也有受傷的戰士們，把他們送去後方醫院。

回到了團部，給這二十二位英雄清洗一下臉和身體。乾乾淨淨的，也換上了新軍軍裝。體體面面的下葬。

「兄弟們。來世就不用打仗了。一路走好。」「一路走好。」上千人大聲呼喊。戰士們止不住的熱淚。送別戰友。

荒草灘，小林也要帶著媳婦兒去，姐姐那兒。開著卡車奔向大車店。還好不算太遠。卡車裡十幾罈子白酒。讓大當家的派人來抬回去。

張林知道。土匪最愛的還是酒。所以一千多斤白酒拉過來了。就當年禮了。

很快就到了大車店。和這裡的土匪說了一下卡車上的酒是年禮。讓他們想辦法送到山上。

然後兩口子進山，張林背著媳婦兒到了土匪窩。

「姐。我來了，我帶著媳婦兒來了。」一進門就開喊。

「小兄弟。快點來。」土匪們見到張林小兄弟來了，也很開心。都圍了過來，「小林。這是你媳婦兒？真好看。」

「再好看也是我媳婦兒，你要娶媳婦兒也得抓點緊了。等年齡大了就不好娶了。」

「哈哈哈。有誰像你。小不點兒就娶媳婦兒。」「我不小了。我十二了。再過四年我就能成親了。到那時候別說你們還打光棍呢？」

「哈哈哈，我們也能娶娶媳婦兒。你看著吧，等你娶媳婦兒了，我們也領著媳婦兒去給你祝賀。」

張莉跑過來。拉著王艷的手。「不要搭理這些臭男人，你這個小男人。也不是好東西。」

「我男人挺好的。」王艷可不願意聽誰說自己男人壞話。大姑姐也不行啊。自己爹也不敢說呀。

「好了弟妹。還護著呢？看他那樣。都覺得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咯咯咯。」王艷就愛看自己男人這個混不吝的樣子。這麼小。裝的倒挺像大人。

在這群男人中間，那也是鶴立雞群。雖然個子矮。但是這氣質，別人是沒有的。怎麼看都是自己男人最好。

「還看呢？在家沒看夠。」張莉逗逗弟妹。「我男人到哪裡都是人中龍鳳。雖然個子小，年齡小。但是，天生的英雄氣概是別人沒有的。」

「嗯。我弟弟那雙眼睛看的讓人發毛。我男人那也是冷麵人。見到張林還結巴了呢？」

「在背後說我壞話？」一個年輕人出現在她們兩個身後。「當家的你看弟弟來了。這是弟妹。我們再聊弟弟呢？」

「聊他？怎麼了？」鄭虎問道。「我弟弟那雙眼睛看的人發毛。」

「呵呵，那是殺氣。他都殺了多少人了。難免一身殺氣。」

「這就是殺氣？我說以前我弟弟沒這樣。那時候每天都等著我回家，就一直看著我。也不問。怕我沒找到活，問出來我尷尬。忍著餓肚子也不問。嗚嗚。」

「姐都過去了，現在我男人可厲害了。」王艷安慰張莉。「嗯，長大了，一年長大了很多，已經是個小男人了。」

「他可厲害了，鬼子軍官都不敢惹他。每年給他各種槍支，不欺負老百姓，一些條件。讓他去別的地方殺鬼子。」

「哈哈哈。小鬼子多狂傲。在他面前也得低頭。等他再大一些。他讓鬼子滾蛋，鬼子都得撤出去。多少鬼子也不夠他禍害。這鬼子也真該殺。」鄭虎和鬼子也有深仇大恨。

在土匪窩吃了午飯。該回去了。背著媳婦兒就走。到了大車店，啟動卡車送媳婦兒回到家。

初二一早。做好了飯菜，就離開了荒草灘，回到了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