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滅門，歸攏空間，重武器。熟悉的身影

張林進了院子開始四處尋找老地主一家，前前後後兩進四合院兒，都搜索一遍。四個護院。後院兒是老地主一家住的。前院兒是護院和工匠住的。還有丫鬟。

後院住著老地主夫婦。三個兒子。老地主的父母。還有大兒媳婦。一個孩子。一家人圍坐在一間房子里呢？

像是家庭會議，「今年收成怎麼樣啊？」地主老爹問道。「爹。挺好的。今年給那些泥腿子，留一點兒餓不死就行。我們家的地可不能虧了。」

「自從你當家我很放心。家裡越來越富有了。得找個靠山。給老二老三謀個差事。」

「爹，我上次給二賴子拿了兩萬大洋。讓他給蝗軍說個話。給老二老三找個營生。現在也就鬼子勢力大。那些傻傻的軍人還想螳臂當車。」「你做的對。」老頭說道。

「老二也該娶媳婦兒了。你看看誰家的姑娘合適？」「爺爺。我喜歡王艷。就她長得漂亮。」一個十七八的小子說道。

「也行，今年收成下來。少要王恆五斤麥子。把他閨女娶進門。要是不同意。來年就不讓他種地了。」

「知道了，謝謝爺爺。不過，還是大哥好。當年那麼小就娶了媳婦兒。」這小子還挺高興。還不忘記調侃一下大哥。

「你懂個屁，我娶的是門當戶對的。你娶的是泥腿子閨女。將來說不定還得咱們家幫襯多少呢？」老大也譏諷老二。

「那怕啥，找個機會把老王頭處理了。就不再占咱家便宜了。」老二說道。

「不錯。不錯。還得學學老二。想要做大事兒，就要夠狠辣。不能拖泥帶水的。」老爺子非常看好他這個二孫子。老大低著頭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外面的張林氣的夠嗆，一家子都是無恥之徒。還想巴結鬼子。那就是漢奸。這都不能留著他們，何況還要想著害我老丈人和我媳婦兒。我更不能留你們了。想到這裡就進了房間。

「你是誰？」老地主剛問完。就見到這間房子里的人都進了空間。然後又扔了出來。

掃蕩一下老地主家裡，幾個密室都是滿滿當當的。這得壓榨剝削老百姓多少錢。

都收進空間。所有能用到的都收走了。去了那四個護院房間，又是輕鬆的滅了。然後把他們的武器收了。

到了糧倉。把兩個大糧倉給收了。現在自己的空間就剩下一半了。這得多少糧食啊？

老地主家的十幾匹馬，二十多頭耕牛趕著。和種地的工具。最後面的豬圈裡幾十頭大豬收進空間。就死了。小的也都裝了起來。山裡需要養著。大豬直接分解成了肉。髒東西都扔出來。腸子都乾乾淨淨的。雞鴨鵝都裝到了籠子里放到馬車上。帶進山裡去。

把自己空間里的武器，清點一下。駁殼槍二十多支。子彈每支槍三個備用彈夾。都是滿的。

長槍三百多支。手雷六十多個。都劃分了了區域。

自己現在缺的就是重武器。都是步槍。想個辦法弄點兒輕機槍。機槍手出營房也不帶些機槍啊！沒繳獲過。

哪裡有機槍呢？鬼子軍火庫？自己還得找人打聽。糧食送回家，後面的山洞裡可以存放不少的糧食。這裡還有種子了，很多是沒有脫皮兒的。

老地主家的碾房裡的石磨都讓他帶走了。拿回去放到院子里，家家都能用。

快速的回到了窩棚等到了天亮。進山直奔荒草灘。到了家裡。看到自己媳婦兒在家。還有一些人的家人。今天也帶進來了。家裡用的東西都搬過來了一些。

院子里的人氣多了起來。小孩子滿院子跑。把從磨坊收來的磨盤和石磨。擺放到了院子中央。

「這是老地主家的石磨？」王恆說道。「對呀就是他家的。」「你怎麼拿來的？」「他們一家都讓我給滅了。也就是說滅門了。他家的馬匹，黃牛豬崽子雞鴨鵝都帶進來了。種地用的到。」

「什麼？這……」王恆有些不忍心。「我本來想去敲打敲打他們家。沒想到這傢伙在想著娶我媳婦兒。還要找個機會害死你。省的占他家便宜。我聽了實在沒忍住。都殺了。」

「那些丫鬟呢？」「沒搭理她們。」「還好。這些丫鬟都是還不起租子。讓他們家給頂賬過去的。伺候他們家的。都是村裡家的孩子。」

「那趕緊去人把她們接過來。今年的糧食開始收割了，打完了糧食都帶到這大山裡來。村裡還有人想來山裡住也可以。」

「走。去村裡。問問。趕緊回去收地。今年的都是自己的了。不用交租子了。」

進山的人都又出去了。留下了老人看著這些孩子們。女孩子們也沒回去。

張林跟著回去了。到了村裡，現在都在議論著老地主一家死了。

「鄉親們，趕緊收地。這地里的莊稼今年不用交租子了，老地主家的事兒，誰也不知道。趕緊收地。要不然還不知道出什麼差錯呢？」

「對呀。他死不死和咱們有什麼關係。我得去把我閨女領回來。」「對呀，我也去，我閨女也在當丫鬟呢？他們都死了。還伺候個屁呀。」

這兩天終於開始轟轟烈烈的收地了，自己的閨女也都領回來了。村民有了笑容。

老地主家就沒人理會。要不是怕傳出臭味兒。都沒人給他們扔山裡去。

家家戶戶把地里的糧食收完了。張林要回四合院了。得打聽一下軍火庫。自己要機槍。

張林是走了。這村裡人也害怕。也都跟著進山了。剩下的事兒就不知道了。

老地主家裡的糧食都在山洞裡。這裡乾燥通風。放這裡留著新糧換舊糧，一直存著些糧食。

等到以後有個大災能頂過去。張林走之前。和老丈人說過了。自己家人知道就行了，一些武器也就在山洞。短槍留在空間里，自己喜歡的。

回到了四合院兒。「你這小子，惹了禍就跑了。鬼子找你找了好長時間。也沒個結果。傳的滿城風雨，都知道了鬼子被淹死在廁所七八十人。你一走我就知道你惹禍了。」聾老太太笑呵呵的用手點著張林額頭。

這一天張林打聽到，鬼子軍火庫不在城裡，就趕緊出了城。想從鬼子們的去向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

走了很多地方，也沒找到有用的線索。這一天幾匹馬從下面的路上急馳而過。馬上一位女子讓他看傻了。這是自己姐姐。

由於馬匹跑的太快，沒有看清楚。但是那熟悉的身影讓他非常激動。自己沒有馬，追不上。只能看著馬匹離開的方向。

眼淚止不住的流。也許是認錯了吧。突然更加想念自己姐姐。他決定了朝著自己姐姐的方向走。沒有馬我走著也得去找到她。看看是不是自己姐姐。

走了兩天。只是從路邊的小攤那裡知道了有幾個騎馬的過去過。他就按照指引的方向繼續走。

又是兩天。自己在路上無聊的走著，突然前面槍聲響起。有鬼子的輕機槍聲。還有駁殼槍聲音。很快幾匹馬往這裡跑。

張林看著越來越近的馬匹。真的見到了騎馬的女人，這張臉他永遠也忘不了。

「姐」一聲大喊。騎馬的女人趕緊看過來，打馬幾鞭子過來了。「快上馬，後面有鬼子。」

「你們走吧，我能打的過鬼子。」來不及和姐姐說話。給馬屁股就是一棍子。馬跑的更快了。女人回頭止不住流淚。想要把馬掉頭。但是馬受驚了跑的更快。

其他人不明所以，也跟著跑了。張林拿著兩支駁殼槍，看到後面跑過來的大批鬼子。兩支駁殼槍對著鬼子就是清空彈夾。

鬼子被迎頭打了個結實，前面的死了十幾個，張林趕緊進山。後面大隊鬼子知道騎馬的抓不到了。這個跑著的不能放過。都進山去抓他。借著樹木開始對著鬼子射擊。

把鬼子都引到大山裡。這有三百多人了，兩挺傑克式輕機槍。兩挺歪把子。

鬼子包圍過來，他進了空間。在裡面也清楚的知道外面的情況。沒有急著出來。就默默的看著鬼子來回搜索。

鬼子搜查過去了。他在他們後面出來。直接收進一波鬼子。十幾個。留下武器人扔出去。

穿上鬼子衣服。也跟著搜索。碰到方便的，就收進去幾個，不停的靠近鬼子。還沒看清楚他就被收進空間。慢慢的鬼子越來越少，等到相遇了也沒搜索到人。

只是剩下二十幾個了，聚集到一起了。張林看他們都在收取範圍之內，一次性解決。留下武器，人扔了出來，都給他們用專用梅花釘。釘在大樹上。三百多釘在樹上的鬼子。光溜溜。

他還想到到大路上追自己姐姐。沒想到剛下山就見到了幾匹馬疾馳而來。最前面的就是姐姐。

「姐嗚嗚嗚」「弟弟別哭。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我在四九城南見到你的影子。我沒有馬。就順著路跟過來的。」

「快走。那些鬼子呢？」「釘在樹上了。」「什麼？三哥你去看看。」一個光頭下馬進山。很快就出來了。

「你弄死的？」「是啊？怎麼了？」「你是修羅？」「我不知道啊？」「這釘子是你的？」「嗯。」張林拿出來幾根沒用過的梅花釘。江湖上現在叫修羅釘。

「嘶」幾個男人都有些害怕這個小子。他就是鬼子千方百計尋找的修羅。誰沒有想到修羅就這麼大點兒。

姐姐也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張林。自己的弟弟以前是靠自己養著的孩子。沒想到是這幾個月突然傳遍江湖的修羅。

「這是怎回事兒？」「我聽說你被鬼子和漢奸害死了，我就殺了漢奸一家。從打那天開始我就對它們開始了殺戮。為姐姐報仇。我也不怕什麼了。沒有姐姐了我就剩下自己了，還有什麼可怕的，要是被鬼子打死了，我就能見到姐姐了。沒打死我，我就殺他們幾個。沒想到越殺越有經驗。現在就這樣了。」

姐姐張莉現在已經泣不成聲了。緊緊的摟著自己弟弟。但是她明白現在不是發泄情感的時候。再有鬼子過來就跑不掉了。

「姐姐你沒死為什麼不回來找我？」張林知道姐姐最愛自己。不回來有些不正常。

「姐姐都做土匪了，怕別人知道了，笑話你，連累你。畢竟土匪的名頭不好聽。以後會影響你娶媳婦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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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媳婦兒了。你就回來唄。我不怕。有一個人看不起你我殺一個人，有一百個人看不起你，我殺一百個，全天下人看不起你，我殺全天下人。我想你。姐」

「嗯，姐也想你，聲名赫赫的修羅，還哭鼻子，」姐姐心情好多了。自己弟弟原來才是自己的靠山。心裡踏實多了。

「姐你們來這裡幹啥？」「這裡是鬼子的軍火庫。我們來踩盤子。被他們發現了。」

「什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也在找鬼子軍火庫。你們走吧，要武器我給你們送。別想截胡。」

「啊！」幾個人都看著張林。這小子一個人來打劫鬼子的？裡面多少鬼子，說不定人家真能成功。樹林里三百多鬼子，就這麼一會都死了。還釘在樹上。

「老七，讓他去試試，他比你想像的要厲害。畢竟人家是修羅。你看林子里的三百多人，這才多長時間啊都死了。」

「弟弟你別逞強。」「姐你放心吧，我在鬼子廁所等著他們上廁所，進來一個殺一個。都扔進糞池洗澡去了。」

「噗嗤」張莉沒忍住。其他人也是沒想到江湖傳聞的冷麵修羅。還這麼有童趣。

張林一個閃身就沒了蹤影。「這速度。」幾個人看傻了。

張林進入大山裡，開始打開了搜索模式。他知道鬼子有時候會埋地雷防禦。還真讓他搜索到不少。都收進空間。留著自己用。雷區一個雷都沒有了。這才看到前面有個大型的營地。

他趕緊背著三八式步槍往營地裡面跑。在大門口兩個木頭做的崗亭，兩個鬼子。想要等到他走近了詢問。檢查一下。

沒想到，到了十米距離兩個鬼子突然消失。塔台上的機槍手沒見到。

張林直接進去了。塔台上的鬼子還以為門口崗亭里的鬼子認識張林。那就沒有問題。

張林路過塔台，距離正好。直接連機槍都收進空間。進入營房就好多了。一個照面就都收進空間，一個營地三百多鬼子。被他輕鬆拿捏。連帶著所有的武器生活用品都拿走了。

進入大庫房。這是人工大山洞。安裝了大門。院里還有幾輛吉普車和卡車。

進入倉庫武器彈藥應有盡有。見到就都收進空間。自己尋找一下。好的武器自己喜歡的留下。其餘的都給姐姐她們。但是也太多了。不能總讓姐姐留在土匪窩。

一個大姑娘以後怎麼嫁人。多留點兒武器，給他們一些就得。

都收好了，就開始把這些，光溜溜，釘在四面牆上。回去還得弄點兒廢鋼鐵。釘子不多了。這鬼子真費釘子。在院子里埋下了很多地雷。這才離開了軍火庫。

回到了路邊，換回來自己的衣服。找到藏起來的姐姐幾個人。

「怎麼樣？」「過幾天有人給你們送武器。定個地見面地址。」

「去良鄉。到那兒就找「千里香」就行。有人會帶你去我那兒。」

「那是什麼地方呀？」「飯店，裡面都是我們的人，到地方就說是老七的弟弟。」

和姐姐共乘一匹馬。一天時間來到了見到姐姐的地方，有些不舍，姐姐又流淚了。也是非常不舍。

最後沒辦法。不能回去。一狠心，騎著馬流著淚跑了出去。後面的張林淚眼朦朧。

直到見不到影子了這才回家。自己也放心了，自己姐姐還活著。心裡輕鬆多了。

過兩天還能見到。自己回到了家，「你又去看你媳婦兒了？」「沒有，我出去玩兒了幾天。家裡還好吧？」

「好著呢。城裡也安靜啦。你別在城裡惹鬼子。一折騰。老百姓受苦。在城外。附近沒有人家的地方。」

「那地方鬼子也不去啊。」「呵呵。大孫子，我真怕你有事兒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我會當心的，奶奶你照顧好自己。我沒事兒，等我把鬼子都殺了。就好了，再也不用有人被欺負了。現在鬼子再敢欺負人，你看我不把鬼子軍營都殺了。」

「你厲害，以後不能說了，隔牆有耳，壞東西也不少。今天回來了。當心點兒。」

「我知道了，他們家小崽子呢？」「不出來，柱子總和他打仗。」

「啊，我回去了。做好了飯，給你送來。」「行，大孫子真孝順。」

張林現在沒覺得老太太有什麼不好。對他是真的上心。賈東旭知道他回來了。也領著何雨柱過來了。

「你不知道，今天那小崽子，剛回來就和柱子打起來了，讓柱子給揍了。他爹還要動手。何叔過來他沒敢動。」

「別搭理那家人。沒一個好東西。一家四口就懷裡抱著的閨女還好。現在小。剩下的三口。沒一個好東西。」

「小林哥晚上吃啥？」「肉，」「有酒么？」何雨柱問道。

這是小酒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