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混亂的夜淵思考著自己

咚咚咚！平平淡淡的敲門聲，如果在平時，確實沒有什麼不對的..........

但現在是凌晨四點呀喂！！！

世葬看著一旁也不知道睡沒睡的兔兔，在考慮要不要去開門，不過容不得世葬多想，敲門聲又規律的響起了。

咚咚咚~

「世？」天童野兔伸手扯住想要離開的世。

「呃，我去取外賣，對，就是這樣。」

「外賣？」天童野兔眼眸閃過一絲光，確實，如果過零辰的話，這天就不屬於自己了。

「啊？兔兔要幹什麼？」

「我想起世剛剛點的兔肉還沒有吃完。」

「唔？」準備又敲門的夜淵感覺著裡面的情況一頓，這樣的話，估計要很久了。

............

咚咚咚！

嘶，幾點了？世葬看向一旁的鬧鐘，上面顯示著7:23。

咚咚咚！

看起來不能休息了，世葬強打著精神離開了兔子窩，這次沒有被阻攔了。

打開門，一抹寒光迎面襲來，是夜淵，她持著劍向世刺來。

「？」世葬只是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劍在世葬的脖子處停了下來，亦如當初。

「你為何不避？」夜淵用劍貼了上去，讓世葬感受了一點冰涼。

「為什麼要避？」

「被攻擊自然要避。」

「有理，但這不是攻擊，小.......小淵的玩鬧就到此為止吧。」世葬伸手摸了摸夜淵的頭髮，嗯~手感一級棒哦~

又是這樣........自從上次昊回來，世葬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又回到了起點。

「你為何不避？」百里屠蘇用劍指著虛妄。

「為什麼要避？」虛妄有些好奇，因為害怕么？如果自己避了，是不是擁有了一絲害怕？

「被攻擊了本能都會閃避的。」

「本能？但這並不是攻擊，玩鬧就到此為止吧。」虛妄溫柔的摸了摸百里屠蘇的秀髮，一如既往的溫柔，沒有因為她的襲擊有任何惱怒。

「你為什麼......這樣？」

「不能......摸嗎？」虛妄笨拙的收回手，明明，其他人都很喜歡........

「才不是這個，是我剛剛攻擊你了，為什麼還這麼........這麼........」

「..............」

夜淵閉著的眼睛再次睜開了，緩緩重複著那個名為屠蘇記憶里的話:「你為什麼......這樣？」

「嗯？」不是，都摸了七八分鐘了，被rua爽了就舉劍不認人了(ó﹏ò?)

「說！」

「不能嗎？」世葬輕輕的收回手。

「...........不是這個，我明明把劍架在你脖子上..........」

「嗯.......大概感覺小淵不可能斬下去吧。」無論怎麼樣，只要不傻，就不可能在這裡，在這有兩個主宰的地方傷害自己。

「嗯？如果我斬下去了呢？」夜淵臉色一沉，又將劍按了按。

「那就斬咯~」世葬攤攤手。

「哼！」夜淵收回劍，昊還在看著，不能太露出邪意。

「小淵這麼早過來，是想帶我去哪？」世葬有些好奇夜淵的來意，總不能是單純想拿劍指著自己吧？

看夜淵的樣子有些糾結，不會是也有心結吧？要是和小昊上次一樣帶自己去恐怖奇怪的地方，自己是去還是不去呢？

「去一個地方。」

「走吧~」

「.........為什麼這麼放心？萬一我........」

「什麼為什麼呀，小淵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真是！」

「為什麼........」

「行了，奇奇怪怪的，硬要說就是信任吧。」

「信任？我們之間可沒有信任可言。」

「那小昊呢？我信任我的愛人，你呢？不會.........」

「怎麼可能！」夜淵一甩手，別過身子，世葬這一下令夜淵又想起了「自己」擁了昊天兩劍。

背後的傷口，才是最疼的啊！

「那不就行了，我愛小昊，小昊愛你。」

「昊愛的是屠蘇......不是.......」

「屠蘇？就當是吧，但你不是屠蘇么？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又為什麼佔據了屠蘇的身體？」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夜淵蹲了下來，因為早就別過了身子，世葬也不知道具體怎麼樣了，是在哭泣？

看樣子比自己遇見虛妄弱多了，多大事嘛，多幾個人格又沒什麼，至於瘋嘛，小念還七個人格，打在一起不先自我滅亡了。

反正以世葬的觀點來說，七個人格我也照樣愛口牙！！！

「一點承受能力沒有，唉~」世葬靠過去，站在了「夜淵」背後。

夜淵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

「與其糾結這麼多，不如考慮早上吃啥吧？難得有早晨。」世葬抬頭看著照進屋子裡的陽光，感覺又累又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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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就是你，是小昊的屠蘇，是.......是我的小淵，就這樣。」世葬又摸了摸「夜淵」的頭，這次「夜淵」有了動作。

「為什麼？」夜淵抬起頭看向世葬，眼睛有些微紅，除此外又沒有什麼事。

「沒有為什麼，人生哪來這麼多為什麼？在我迷茫時也沒有人會給我答案的，」世葬認真的想了想各種大道理，「如果你硬要一個理由，那就由我來定義吧，由外來者定義一個你存在的理由。」

嗯，天衣無縫的雞湯，這下應該不用糾結什麼了，得趕快吃個早餐睡個大覺~

「為......小昊和你而存在？」

「什麼嘛，說了這麼多也沒有聽進，」世葬搖搖頭，「這只是一個外來者的定義，這個定義也因你而存在，你認為是，那就是。」

咕咕咕~世葬的肚子為世葬打起了掩護，世葬可不會辜負它的！

「就醬！」世葬邁向了餐廳，為了食物！

「..............」夜淵依舊蹲在原地。

「怎麼了？」昊天走了過來，前面夜淵還生龍活虎的用劍劫持世，現在這麼就蹲在地上掉小珍珠了，可愛捏~

「我是誰？」夜淵看向這最好的朋友，也是絕對的宿敵。

「你？」昊天用食指輕點紅唇，思考了一下，「你是夜淵，是百里屠蘇，是百里長夜，是我最好的朋友，是世的愛人。」

「只是朋友嗎？」夜淵聽到了自己臆想中完全不一樣的答案。

「或者是親人？」

「親人？」

「唔~」昊天略做苦惱，「只能零距離啦~負距離只有世可以，唔~」

「..........」世，可以！可以做到昊、昊天所不能的！也可以做到夜淵、百里屠蘇所不能的！

只要，去找世，對吧？如果是「自己」的執念，世一定會.......對吧？如果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