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星河下的七七二團光輝阻擊

第176章 星河下的七七二團光輝阻擊

夜幕低垂,萬籟俱寂之時,一束束柔和而堅定的光線穿透了深沉的黑暗,照亮了一間簡樸卻充滿緊張氣氛的屋子。屋內,一張長條桌橫亘中央,其上鋪展著一幅詳盡的地圖,彷彿是這片古老土地上即將展開的壯闊史詩的縮影。白熾燈的光芒毫無保留地傾瀉而下,將地圖的每一個角落都照得纖毫畢現,比起往昔搖曳的油燈,它更像是一雙明亮的眼睛,為戰士們指引著方向,也省去了無數因昏暗而帶來的疲憊。

在這個資源緊缺的年代,柴油成了比黃金還要珍貴的資源。老總曾無數次凝視著那台沉默的柴油發電機,心中滿是不舍與無奈,認為將其用於照明實乃奢侈之舉。然而,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轉機悄然降臨——一組組嶄新的太陽能板如同天降神兵,將大自然的恩賜轉化為源源不斷的電能。這不僅僅是一次環保的嘗試,更是對困境的一次巧妙突圍,讓眾人在讚歎之餘,更添了幾分對未來的期許。二十套太陽能光伏板照明系統,如同二十顆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其中一半已滿載希望,踏上了前往延安的征途。可以想象,當那些居住在窯洞中的首長們接收到這份來自未來的禮物時,他們的眼中將會閃爍著怎樣的光芒。

「七七二團那邊,是否已有捷報傳來?」陳浩的聲音在屋內回蕩,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急與期待。他剛打完一個哈欠,彷彿連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都被這股倦意所感染。副參謀長步入屋內,搖頭,臉上寫滿了凝重:「按日軍的行軍速度,他們的車隊應該已逼近戰場。」

哈欠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力,在這個充滿期待的夜晚里悄然蔓延。就連一向堅韌不拔的劉師長也未能倖免,但他的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定。他拍了拍陳浩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若是熬不住了,就去車上小憩片刻。一旦有消息,我即刻派人喚你。」

陳浩點頭,心中雖有萬般不舍,卻也明白此刻的自己需要保持最佳狀態。從昔日的豪華別墅,到如今的簡陋民房,從柔軟的席夢思到硬邦邦的土炕,這不僅僅是生活環境的變化,更是心靈的一次洗禮。正如古語所言:「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但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每個人都在用行動詮釋著何為堅韌與犧牲。

而在這片無名的公路上,七七二團的戰士們正以一種幾乎被遺忘的方式,堅守著他們的陣地。他們俯卧在冰冷的野地上,夜風如刀割,蚊蟲叮咬,但他們的目光卻如炬火,緊緊鎖定著遠方的黑暗。打仗,從來都不是一場浪漫的旅行,它充滿了艱辛與挑戰,是對身體與意志的雙重考驗。但正是這份不易,鑄就了他們的榮耀與輝煌。

在這片星河之下,每一個戰士都是一顆璀璨的星辰,他們用自己的光芒,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也照亮了這片古老土地的未來。在那片被星辰遺忘的荒野之中,七七二團的勇士們正經歷著一場前所未有的「自然洗禮」——他們俯卧於雜草叢生的大地上,與蚊蟲共舞,而這些不速之客彷彿也在為他們的堅韌喝彩,不時地在戰士們的臉頰、手臂上留下紅腫的「勳章」。在這片看似寧靜的休息時光里,實則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艱辛。

就在幾小時前,這群鐵血男兒如同狂風掃落葉般,在晨曦初現時分便踏上了征途,腳步匆匆,心向戰場。他們的鞋底與大地摩擦,生出了一串串水泡,像是時間的印記,記錄著每一步的沉重與堅持。小腿因長時間的行軍而腫脹得如同發麵饅頭,但在這片土地上,疼痛只是微不足道的註腳。

然而,戰鬥的號角從不允許他們停下腳步,哪怕是最微小的休息,都顯得奢侈。轉眼間,這些疲憊的戰士又化身為大地的雕刻師,用汗水與決心,在公路上勾勒出一道道死亡陷阱——地雷,同時在公路兩側挖掘出深邃的壕溝,構建起一道道堅不可摧的防禦長城。當夜幕降臨,星辰點綴天際,這片戰場已悄然換上了戰鬥的盛裝。

在炊煙禁止的戰場上,乾糧成了戰士們的慰藉。幸運的是,團部深知此役非同小可,特意為他們準備了「能量奇迹」——色彩斑斕的能量棒,以及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午餐肉罐頭。這些不僅僅是食物,更是戰士們心靈的甘露,讓他們在疲憊中找到了片刻的歡愉,彷彿是在告訴他們:「你們,不是孤軍奮戰。」

正當全團上下沉浸在這份難得的寧靜與期待中時,對講機里傳來了如雷鳴般的聲音:「發現車隊,發現車隊!」這簡短的話語如同一針強心劑,瞬間喚醒了程團長心中的雄獅。他側耳傾聽,儘管隔著三公里的距離,但那發動機的轟鳴聲卻如同戰鼓,激蕩著他的心房。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正當他們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如冷水澆頭:「不對,不是卡車,是坦克!數量之多,一眼望不到邊。」這句話,如同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波瀾。

橋樑與道路的破壞計劃被突如其來的日軍空降兵打亂,七七二團面臨著一個前所未有的挑戰——以一己之力,阻擊敵人整整一天一夜。這不僅僅是一場戰鬥,更是一次歷史的書寫。在八路軍的輝煌戰史中,一個團對抗一個甲種師團的步兵聯隊,前所未有。七七二團,作為一支老牌主力團,此刻必須展現出老大哥的擔當,為後來者樹立一座永恆的豐碑。

程團長目光如炬,大手一揮,聲音堅定而充滿力量:「通知下去,全體戰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準備迎接這場硬仗!」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戰場上最響亮的號角,激勵著每一位戰士的心。但就在這時,對講機里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慌:「那些坦克,它們組成了一道鋼鐵洪流,正向我們逼近……」

這一刻,七七二團的勇士們,面對的是前所未有的考驗,但他們的心中,卻燃燒著不滅的火焰,那是對勝利的渴望,對信仰的堅守。在這片被星光照耀的荒野上,一場史無前例的較量,即將拉開序幕。在那片被夕陽染得金紅的天際線下,團部的氣氛驟然緊繃,幹部們的臉色如同調色盤般變幻莫測。情報,那份曾被視為指南針的紙片,此刻卻像迷霧中的謊言——它輕描淡寫地提及敵人一個聯隊乘著近百輛卡車轟鳴而來,卻唯獨遺漏了最關鍵的一筆:坦克,數量多到足以改寫戰局的鋼鐵巨獸。

卡車,那些公路上的鋼鐵巨輪,曾是他們心中的目標標尺,但現在,它們彷彿成了渺小的註腳。坦克,那些履帶驅動的戰爭怪獸,不僅能在公路上馳騁,更能穿越溝壑,翻山越嶺,它們讓敵人的進攻路線變得錯綜複雜,如同暗夜中的無數毒蛇,令人防不勝防。

程團長的心,隨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沉到了谷底。原計劃中,依託公路兩側的地形優勢,他們可以像獵人般精準伏擊,但現在,這一切似乎都成了泡影。他感到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頭縈繞,如同烏雲壓頂,難以驅散。

然而,戰爭的鼓點不會因為恐懼而停止。程團長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拿起對講機,聲音堅定而有力:「注意,最新情報,日軍攜大量坦克而來,所有火箭筒小隊立即進入戰鬥狀態,目標鎖定——坦克!我們要用我們的勇氣和智慧,給這些鋼鐵怪獸上一課。」

七七二團,這支歷史悠久的部隊,雖不如某些部隊那般光鮮亮麗,卻也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他們的裝備清單上,火箭筒雖不是最新款式,卻已普及到了連一級,每連三具,足以在關鍵時刻發出致命一擊。還有那八門八十毫米迫擊炮,以及特意加強的一門六三式火箭炮,連同它的一百二十發火箭彈,如同蓄勢待發的火山,等待著噴發的那一刻。

在這片臨時構築的戰場上,火力密度堪比鋼鐵洪流。但戰爭,從來就不是一場簡單的數字遊戲。那些握著八一式突擊步槍的八路軍戰士,他們的眼神比槍口的火焰更加熾熱,保險已經打開,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隨時準備給敵人送去永恆的寂靜。

機槍掩體內,各式各樣的輕重機槍構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火力網。捌玖式、馬克辛、九二式,三種不同年代的重機槍,雖然它們代表了三個不同的時代,但在這一刻,它們共同肩負起保衛家園的使命。儘管七七二團無法像獨立團那樣擁有最新的裝備,但他們懂得如何合理利用手中的每一件武器,讓它們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戰爭,是智慧與勇氣的較量,是信念與犧牲的交響。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七七二團的戰士們正以不屈的姿態,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挑戰。在武器庫的幽暗深處,每一把利刃與火炮都蘊藏著決定命運的秘密。它們不僅僅是冰冷的鋼鐵,而是戰場上的王者加冕,依據其鋒芒與威力,被精心編排至最合適的舞台中央。

就說那捌玖式重機槍吧,它猶如一頭沉睡的巨獸,一旦被喚醒,十二點七毫米的咆哮便能輕易撕扯開鋼鐵的偽裝,即便是厚重的卡車鋼板,在它的怒視下也脆弱如紙,留下一個又一個精準的穿透之眼。這樣的利器,自然尊享著最前沿的榮耀之地,它的身影所至,便是勝利的曙光初現。連帶著它的副射手,都享有額外的殊榮,一位之多,是對其威力的額外致敬。

而在機槍陣地的不遠處,火箭筒戰鬥小組如暗夜的獵手,兩人一組,靜默而警覺。當戰鬥的號角在心頭響起,其中一位戰士迅速將裝載著火箭彈的「龍之息」扛上肩頭,雙眼如同鷹隼,鎖定在蜿蜒的公路上,每一寸動靜都逃不過他的凝視。副射手則緊握計數器,手指微顫,緊張與期待交織,他的任務是精準記錄過往車輛的數目,為火箭筒射手指明那致命一擊的目標。全團三十三枚「龍之息」,每一枚都承載著對敵精準的承諾,它們將在指揮官的精密布局下,綻放出最絢爛的戰火之花,避免一絲一毫的火力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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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轟鳴聲由遠及近,埋伏於戰壕中的八路軍戰士們,心跳與腳步共鳴,他們眼前漸漸顯現出鋼鐵洪流——一支龐大的坦克車隊,那是日軍戰車教導旅團的驕傲,一支原本為抵禦北方巨熊而磨礪的利劍,卻因諾門坎的慘敗而轉型,渴望在亞洲戰場上找回尊嚴。

日軍對裝甲力量的痴迷,源自於對歐洲戰場上閃電戰的艷羨,尤其是德國裝甲集群的所向披靡,讓資源貧瘠的島國也燃起了裝甲夢的火花。儘管條件有限,造就了「豆丁坦克」這樣略顯稚嫩的產物,但在亞洲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它們依舊能成為一時的霸主,橫行無阻。

為了這場戰役,日軍不惜跨越大洋,將戰車教導旅團從寒冷的關東平原,通過漫長的火車旅程,移送至此。旅團下轄兩大戰車聯隊,每聯隊六十五輛戰車與炮車,組成了一幅移動的鋼鐵畫卷,它們是日軍裝甲力量的巔峰,也是這場決戰中最為沉重的籌碼。

在這片即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每一顆子彈、每一枚炮彈,都承載著戰士們的勇氣與智慧,而武器的優劣,不僅是戰場上的標尺,更是決定生死的關鍵。在這裡,每一秒都可能是永恆,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是最後的寧靜,而勝利,將屬於那些能精準把握時機,將手中武器發揮到極致的人。在那廣袤無垠的戰場上,三十六頭鋼鐵巨獸——改良版的97式中型戰車,猶如移動的堡壘,轟轟烈烈地踏破了大地的寂靜。緊隨其後的是十八匹輕靈的獵手,95式輕型戰車,它們靈活穿梭,宛如草原上的獵豹。而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那十一尊戰爭之神——一式炮戰車,這些日軍最新研發的抗坦克利器,每尊都搭載了威力驚人的75毫米九零式野戰炮,猶如十一個憤怒的雷神,準備將敵人的裝甲撕成碎片。要知道,這樣強大的戰爭機器,全日本也僅產出了不足三十台,其中的絕大多數,都被視作珍寶般調配給了精銳的戰車教導旅團,其目標直指中共軍隊的坦克力量,這場戰鬥,日軍無疑是傾盡全力,孤注一擲。

在這片烽火連天之地,戰車教導旅團長品川龍二少將與步兵第十一旅團長圾井德太郎少將,兩位出身熊本的同鄉,正坐在一輛顛簸的卡車上,暢談著故鄉的風土人情,彷彿外界的危險與他們無關。他們談論著兒時的小河、夏日的祭典,眼中閃爍著對往昔的懷念,而對於即將到來的生死較量,他們的心中似乎只有輕蔑一笑。

就在此時,來自天空的信使——空降部隊,傳來了捷報,他們成功挫敗了八路軍破壞橋樑的計謀,為大軍的前進鋪平了道路。有了卡車的加持,日軍的速度如同插上了翅膀,每小時近四十公里的疾馳,讓八路軍措手不及,圾井德太郎更是狂妄至極,大放厥詞:「就讓那些土八路在我們的車輪下顫抖吧!」然而,他並未意識到,死亡的陰影正悄然逼近。

第一戰車聯隊的前鋒,九輛九五輕型戰車,驕傲地駛入了這片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的地帶。與先前的九二騎兵坦克相比,九五式輕戰車無疑是質的飛躍,它的體重達到了七點五噸,全身覆蓋著最厚可達十二毫米的裝甲,猶如穿上了一層鋼鐵鎧甲。其裝備的九四式三十七毫米速射炮與七點七毫米重機槍,更是構成了完美的火力網,由兩人操控,機動而致命。

然而,就在第一輛戰車悠然前行時,前方的路面突然顯露出一個巨大的陷阱——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駕駛員眼疾手快,緊急開啟了警示燈,並在懸崖邊緣及時剎住了車,避免了災難性的墜落。「快去查查看,發生了什麼?」指揮官焦急地命令道。

炮手迅速響應,熟練地推開車頂蓋,像一隻離弦的箭般躍出,向著那未知的危險飛奔而去,只留下身後沉重的鋼鐵巨獸,在這靜謐的戰場上,等待著未知的命運。車燈如探照燈般刺破了夜幕,將前方公路上的一個龐然大物——一個足足有五米之長、四米之寬、兩米之深的巨坑暴露無遺,彷彿大自然在此刻也加入了戰場,用這種方式向侵略者宣告它的不滿。若非駕駛員反應神速,緊急制動,那鋼鐵鑄就的坦克巨獸定會一頭栽入這自然的陷阱,車內勇士的命運,怕是會如同秋風中的落葉,凄涼而無聲。

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日軍坦克內部,溝通的原始與直接令人唏噓——沒有現代化的通訊設備,唯有依靠喉嚨的咆哮,傳遞著緊急的訊息。炮手迅速向車長傳達了前方的危機,隨後如同一頭獵豹,敏捷地向後奔跑,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長,只為儘快將情報送達上級耳畔。

頭車的驟停,如同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張倒下,公路上迅速上演了一場無聲的「交通癱瘓」。車輛一輛接一輛,宛如一條僵直的巨龍,蜿蜒在這片被戰爭遺忘的角落。而那些後知後覺的車輛,依舊盲目地向前,企圖穿透這層由鋼鐵與絕望編織的網,卻只讓擁堵愈發嚴重,宛如一場無聲的抗議。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混亂,經驗豐富的戰車聯隊並未手足無措。他們迅速調遣出一隊身著迷彩的輔助人員,他們手持小巧的旗幟,宛如戰場上的交通警察,以旗為令,指揮著後續的車輛停下腳步,避免更多的車輛陷入這無盡的等待之中。

品川龍二,一位面容堅毅的日軍軍官,從他那停下的戰車上走下,對眼前的困境似乎並不感到意外。在得知前方道路被毀后,他只是淡淡一笑,隨即下令戰車兩翼散開,形成警戒線,同時命令士兵用事先準備好的原木,迅速搭建起一座簡易橋樑,試圖跨越這自然的障礙。他的心中,似乎有著對工兵中隊無盡的信任。

然而,儘管傘兵部隊已傾盡全力,試圖守護這條生命線,但戰爭的殘酷讓這一切努力顯得如此渺小。漫長的道路,如同無盡的戰場,敵人的影子無處不在,使得傘兵們難以面面俱到。兩次,是的,僅僅在這條通往八路軍兵工廠的路上,他們就遭遇了八路軍游擊隊的巧妙阻擊,道路兩度被截斷。

回填巨坑,在這樣的環境下,無疑是痴人說夢。但戰車教導旅團的工兵中隊,卻像是戰場上的魔術師,他們的任務就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對於品川龍二而言,這只是時間問題,他自信滿滿地對同行的圾井德太郎說:「別擔心,工兵們的手藝如同疾風,最多二十分鐘后,我們就能再次啟程,明早,咱們還能在八路軍的兵工廠享用早餐呢!」圾井德太郎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重新坐回車中,躲避著野外那些彷彿能穿透鋼鐵的蚊子。

而在不遠處,程團長,一位智勇雙全的八路軍指揮官,正站在一處隱蔽的高地上,望著公路上那蜿蜒的日軍車隊,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他知道,每一次這樣的拖延,都是對日軍士氣的一次打擊,更是對勝利天平的一次微妙調整。在這片被鮮血浸染的土地上,每一個小小的勝利,都是通往最終自由的堅實步伐。哎喲喂,老天爺今兒個是開了眼了,直接給咱家空降了個「菜籃子」大禮包啊!

事情是這樣的,午後陽光慵懶地灑在老槐樹下,我正眯著眼打算小憩片刻,突然間,天邊響起一陣轟隆,緊接著,一抹翠綠夾雜著點點金黃,竟從那蔚藍的天幕中悠悠落下,宛如一場奇幻的空中舞會。

我定睛一看,嘿!這不是咱鄰裡間都眼饞的新鮮蔬菜嘛,有翠綠欲滴的菠菜,圓滾滾的紅番茄,還有那一串串金黃誘人的玉米,竟然還有幾隻活蹦亂跳的小雞崽,在菜葉間嘰嘰喳喳,彷彿在說:「快來接駕,我們是天空派來的使者!」

村裡的大伙兒聽見動靜,紛紛探出頭來,一個個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議論紛紛:「這是哪路神仙顯靈了?莫非是嫦娥姐姐下凡,順道兒捎來了天宮的後花園?」

我忙不迭地找來竹筐,一邊小心翼翼地接住這些「天外來客」,一邊心裡暗自琢磨:這老天爺可真是貼心,知道咱村裡自給自足不易,特地選了這麼個陽光明媚的日子,給咱送來了這麼一份豐盛又及時的「天空盛宴」。

最逗的是那隻小雞崽,似乎對自己的「飛行之旅」意猶未盡,在筐子里還時不時撲騰著小翅膀,彷彿在說:「再來一次,我還沒看夠風景呢!」

這一幕,成了我們村兒裡頭幾天茶餘飯後的熱議話題,大傢伙兒都說,這是咱村的好運氣,以後啊,指不定還有更多驚喜從天上掉下來呢!而我呢,每當夕陽西下,望著那片曾經見證奇迹的天空,心裡總是暖暖的,想著:老天爺啊,您這份「送菜」的情誼,咱們可是記在心上了!

他根本未曾預料,挖出的那個龐然大坑竟有如此奇效,彷彿為戰場布下了一個完美的陷阱。那些停駐的卡車與坦克,瞬間變成了待宰的羔羊,無助地暴露在視野之中。

「團長,下令開火吧,趁這大好時機!」身邊的政委焦急地催促,眼中閃爍著對勝利的渴望,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女神的微笑。

程團長卻握著望遠鏡,眉頭緊鎖,彷彿時間在他手中被拉長:「不急,再等等。讓更多的敵人落入我們的口袋,才能一網打盡。」

他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豪情壯志,彷彿眼前這片戰場就是他的棋盤,而那些敵人則是他隨意擺弄的棋子。他期待著,整個伏擊圈內的卡車和坦克能如長蛇般蜿蜒,首尾相接,只需輕輕一掐,便能將這滿盤的「佳肴」收入囊中。

他堅信,在這得天獨厚的地形下,即便是裝備精良的步兵聯隊,也難以抵擋他們的火力。畢竟,再強大的敵人也是血肉之軀,面對子彈,同樣會化為塵埃。

然而,敵人並非等閑之輩。沒過多久,後方的車隊便停止了前進,而伏擊圈內的坦克,尤其是那些九五式輕型坦克,竟開始調轉炮口,向兩翼陣地逼近。車載的七點七毫米重機槍在曠野中肆意掃射,彷彿在進行一場瘋狂的火力偵查。

政委見狀,臉色驟變:「老程,鬼子這是在探路!沒時間猶豫了,快下命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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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團長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貪念或許已經觸犯了戰場的法則。他是個明智的領導者,懂得審時度勢。於是,他果斷地拔出了腰間的信號槍,對著蔚藍的天空扣動了扳機。

嗖——

一顆耀眼的紅色信號彈劃破天際,如同宣告勝利的號角。戰士們早已蓄勢待發,看到信號彈的瞬間,便如同脫韁的野馬般沖向了敵人。

輕機槍的槍聲震耳欲聾,火舌在槍口中跳躍,將暴露的目標一一吞噬。而那些躲在卡車裡的敵人,則成了重機槍的靶子。子彈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毫不留情地穿透車廂,將那些毫無準備的日本兵送上了西天。

轟隆隆——

那是火箭筒的咆哮聲,每一聲都伴隨著一個目標的毀滅。這些專門用來對付坦克裝甲車的武器,在戰場上發揮了巨大的威力。

這一刻,戰場彷彿變成了一幅流動的畫卷,而程團長和他的戰士們,則是這幅畫卷中最耀眼的筆觸。在那電光火石間,八路軍巧妙布下的陷阱,如同死神之吻,輕易地將轟鳴逼近的鬼子坦克轉變為一座座活生生的鋼鐵墳墓。絢爛而致命的爆炸,猶如節日的煙花,卻帶著死亡的色彩,火光與碎片交織,在空中劃出驚心動魄的軌跡,隨後,一縷縷濃重的黑煙騰空而起,宛如戰敗者的哀嘆,接連不斷。

在這片精心設計的伏擊地帶,近三十輛不可一世的坦克,彷彿踏入了冥界的門檻,開戰不過彈指一揮間,就有二十三輛巨獸般的鋼鐵怪物被徹底擊垮,癱瘓在戰場上。

「混賬!」圾井德太郎坐在車內,眼前的地獄景象讓他如墜冰窖,耳畔回蕩著品川龍二那幾乎能撕裂靈魂的怒吼,每一個音節都像是來自深淵的詛咒。

憤怒與恐懼交織之下,圾井德太郎也忘卻了身為軍官的體面,用盡全身力氣,吐出了那句日常的咒罵:「該死!八路軍,你們這群惡魔,統統去見閻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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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亮劍開始的倒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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