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謀得職位

司馬意下衙后一反往日的頹廢，意氣風發地來到瑞福堂。

隨後，下人們帶來一堆東西。

李氏驚訝地問道：「這是……」

司馬意得意地說道：「這是陛下對我救瑞王的賞賜。我的職位也確定了，大理寺少卿，官居從四品。」

李氏大喜過望，「真的嗎？我們是不是舉行宴會慶賀一下。」

司馬意想了一下，家裡財力有限，恐辦不起大的宴會，要是整的挺寒酸還不如不辦。

說道：「母親，這次算了吧，等我有了根基，再辦也不遲。我現在同大理寺的人還不熟悉。」

皇上賞賜的有布匹有古董，還有一千兩黃金。

瑞王也有賞賜，布匹字畫之類。

司馬意自己留了一些，放到了書房，把金子換成白銀留了五千兩，自己放著，也沒有給李婉娘，他全部交給他母親不放心，空怕沒有多長時間就給花光。

司馬意在君意軒坐了一會，挑了一匹布匹，又拿了一千兩銀票去了雲間月。

沈明月看到布匹和銀票很無語，「世子，雖然侯府欠我的嫁妝銀子。也不至於急於償還，什麼時候有了一起還也可以。」

司馬意心中的氣又想冒出來，看到沈明月氣質優雅，不亢不卑，主要是明艷的臉，快速地壓了下去。

「不是，什麼還嫁妝！這是給你的家用，陛下賞賜的，我也升職了，大理寺少卿，從四品。」

沈明月淡淡地說道：「恭喜。」

司馬意坐了一會，本想吃過飯再住上一宿，可是看到沈明月淡然的臉，隨斷了心思。他是來知道他她身邊兩個侍女的厲害的，他要是用強，今日他走不出去雲間月的門。

訕訕地起身，自說自話，「我有時間再過來看你。」

沈明月也不起身送，司馬意有一絲狼狽，出了門，自己氣鼓鼓的走了。

「姑娘，他這是纏上了，要不要臉。」花花一腳踢碎了院子里的一塊磚。

沈明月淡然地說道：「他現在剛得到職位，以後有更好的選擇時，臉會變的很快。」

「師父怎麼還不回來，她認識的大師現在也不知在哪裡？」草草有些著急。

昨日又有幾個人來雲間月踩點，這是李婉娘找來的人，司馬柔兒沒有錢請人。

草草老向沈明月，「姑娘，李婉娘的心思歹毒，如果我們沒有準備，或者我們沒有武功，肯定著她的道，她找來的是一些地痞流氓，想壞姑娘的名聲。」

花花恨恨道：「再來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也可。」沈明月眼神冰冷，對待心思如此歹毒的人不能放縱。

司馬意在新的職位上如魚得水，很受上司器重，這裡面是不是看在瑞王的面子上不得而知。司馬意覺得是他自己的能力，贏得了上司的器重和手下的尊重。

從此司馬意春風得意成了瑞王府的常客。

瑞王的妹妹懷樂公主，和親北地，丈夫去世后，皇上念其無子無女在北地凄苦，同北地王商議把她接了回來。

懷樂公主可不是什麼賢淑有婦德的人，也沒有不守什麼規矩，住在公主府，挑些俊俏的男子，整日嬉戲玩樂。

有時也去瑞王府，因為他們的母妃，靜太妃跟著兒子住在王府。

司馬意跑瑞王府跑的勤，難免碰到，就這樣兩人天雷借地火，一拍即合。

司馬意上次給沈明月送過銀錢和物品后，好長時間都沒有來雲間月。

花花奇怪，「司馬意怎麼轉性了？這麼短的時間又遇新歡？怎的不開來雲間月獻殷勤了？」

「怎的，你手癢了，想揍人？」草草戲謔道。

「我們在這這裡窩著，快憋死了。我盼著趕緊和離，我們立馬天馬行空地雲遊四海。」

沈明月笑了，「有外力會很快司馬意此人水性楊花，有目標后肯定巴不得我們趕緊走。」

花花暢快地笑著，「姑娘，水性楊花是形容女子的，哪有說男子的！」

「男女都一樣。」沈明月看著話本淡淡地說道。

果不其然，司馬意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到雲間月，對待李婉娘也很冷淡。

有時夜不歸宿，休沐的時候也不著家，雲間月幾個人對此無甚感覺。君意軒卻翻了天。

司馬意回來時，李婉娘開始還溫溫柔柔地詢問，「表哥，是不是衙門裡忙，怎的夜裡也不回來？休沐的時候寶貝想爹爹也找不到人？」

司馬意敷衍道：「公務繁忙，過段時間就好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司馬意夜不歸宿的時間越來越多，在家裡基本看不到他的身影，李婉娘有些心慌，表哥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新歡。

司馬意偶爾回來也是滿臉倦容，倒頭就睡，對李婉娘碰都不碰。

這很堅定了李破婉娘懷疑的心，這晚司馬意回來后，李婉娘又旁敲側擊的問道：「表哥，公務還沒有忙完？」

司馬意很是厭煩，「婦道人家守好婦德，男人的事情別問。」

李婉娘聽聞愣了一下，身子扭向一邊，輕輕抽泣起來。

司馬意著實惱了，在外面不順心回家又碰到這麼不懂事的，大喊一聲，「再哭，就滾。」

李婉娘被嚇著了，三年來，司馬意第一次沖她大喊大叫。隨即嚎啕大哭起來，司馬意氣急敗壞，上前打了李婉娘一巴掌，李婉娘的哭聲戛然而止。司馬意也不管她，自己去了書房，獨留李婉娘默默哭泣。

到了明日，花花實在無聊，出去轉了一圈，打聽到了君意軒的八卦，回來后眉飛色地講給沈明月同草草聽。

幸災樂禍地說道：「賤人就是賤人，我以為司馬意同他表妹情比金堅，實際是水性楊花的貨色。姑娘，我們趕緊逃吧，可別沾上爛泥。」

草草笑道：「他沒那個能耐。」

沈明月思襯一會說道：「草草姐，派人跟著司馬意看他跟誰糾纏在一起，魅力還很大，魅惑的司馬意連青梅竹馬的表妹都不在意了。」

「放心吧，姑娘。明日就能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