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不能為女人遮風擋雨的男人還算男人?
李狗子見自己砍了公西樂慶一刀,興奮的大喊,「兄弟們一起上!我們不能讓他逃了!」
青少年們見公西樂慶受傷,不但沒有退縮,反而如同潮水般衝過去,他們臉上的狂熱已然將理智淹沒。
「對,李大哥說的對,我們絕不能放他回去搬救兵,趁他受傷斬斷他四肢。」宋竹心惡狠狠的說道。
聽到宋竹心的話,青少年們眼中的公西樂慶在已不再是他們畏懼的族老。
取而代之的是深埋在心底的憤怒與不甘,任何一個組織的領導都不可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墨家村的青少年們是一群沒有血緣關係的同僚,他們平時畏懼主子身邊的大紅人公西樂慶。
但是現在他們想脫離主子,那主子身邊的紅人就成了他們眼中釘。
平時有多畏懼,此時就有多怨恨,他們使用全部力量朝公西樂慶攻擊。
他們以前或多或少都受到一些不公平的待遇,瞬間化作了一股衝天的怒潮。
尤其是李狗子兩兄弟,恨意在他們心中肆意滋長,他們面目猙獰,刀刀砍在公西樂慶身上。
而另一個矮小的身影,咬牙切齒,彷彿要將積攢已久的怨恨全數傾瀉在這個他畏懼的人身上。
很快,公西樂慶就打得遍體鱗傷,宋竹心還在旁邊吶喊助威,「打,給我往死里打。」
她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種無形的號召力,將那種熱血沸騰的情緒傳遞給了每一個人。
其實,宋竹心內心還抱著一絲希望,她希望公西樂慶跟她服軟,舍下一切跟她走。
公西樂慶看向宋竹心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失望,朝她吐出一口血水。
「宋姑娘,在下看錯了你,原以為你是單純的姑娘,卻不知你內心是如此惡毒。」
公西樂慶的聲音低沉而急促,他心中掠過一絲不安,他能感受到自己體力不支。
那些逐漸逼近的身影如同陰影一般包圍著他,他深吸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冷峻。
「我惡毒?你真會推卸責任,要是你能勝過他們,你會放過我們嗎?」
「宋姐姐說的對,你就是個壞人。」左可馨揮舞著手中的鞭子,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直擊公西樂慶的手臂,她恨極了面前的人,要不是他平時慣著冷舟哥哥。
或許她早已跟墨冷舟成親了,還有狐狸精什麼事?那麼她也無需背井離鄉!
左十一看著滿身傷痕的公西樂慶,她從沒想過要背棄主子,她只想她女兒過得好。
但是現在她騎虎難下,要是左大哥和冷舟知道她們傷了公西樂慶,肯定不會放過她們。
之前想離開墨家村的那股衝勁,也隨著跟公西樂慶的搏鬥而沖淡了許多。
畢竟她們十幾個人,用了大半個時辰才打敗公西樂慶一個人,要是外面多幾個這樣的高手……
左十一點不敢想下去,她一鞭子甩在公西樂慶身邊的地上,試圖用這股力量將那些壓迫感撕裂。
「廢話少說,要殺要剮隨你們。」公西樂慶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他眉宇間透著一絲淡淡的悲傷,英俊的面容滿是血跡而顯得有些恐怖。
他深知,這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衝突,而是這個女人心底深藏的惡毒在這一瞬間爆發。
她想要自己服軟跟她走,無非是貪念自己的美色和才華,畢竟她不止一次說過,他很帥很有才華。
他就是死也不會被她所用,公西樂慶臉上的憤怒與決絕。
那種渴望發泄的狂熱讓宋竹心心頭一緊,她回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驚艷。
那些被她壓抑的情感,如今終於找到了釋放的出口,她竟然捨不得殺他。
「你們都停手,我們再給他一次機會。」宋竹心大吼一聲,快步走到公西樂慶面前。
她撩起裙擺,蹲下身子輕輕的問道:「我有吃不完的糧食,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走?難道是我長得不美?」
「你長得美,我第一眼確實有些喜歡你,但是你太惡毒了,我現在不喜歡了。」
公西樂慶這句話如同鋒利的刀刃,輕易地劃破了宋竹心心中的防線。
她望著滿身狼狽的公西樂慶,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像是在承受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委屈與傷痛。
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指尖泛起一抹白色,彷彿在抵抗著心底的涌動。
「我惡毒?我告訴你,普天之下誰都沒有陸之桃惡毒,她是世界上最惡毒的女人。
我也感受到你之前很喜歡我,難道你更喜歡陸之桃?」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覬覦兄弟妻?」公西樂慶怒不可遏的質問。
「哼!被我說中心思,惱羞成怒了?」宋竹心伸出手指,在他臉上勾勒著。
「你簡直不可理喻,滾開,別噁心我。」公西樂慶別開臉。
他是喜歡面前的女人,但是他真沒想到她是這麼不堪的人!
「你這張臉確實是很帥,真是白瞎了這副好皮囊,可是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在下對你還不夠好嗎?在下怎麼對你?」公西樂慶憤怒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像是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瞬息即逝,卻又格外清晰,他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
要是當時聽冷舟夫妻的話,直接殺了她,那該多好啊!
「哼!你對我好?每次我跟陸之桃發生衝突,你都站在她那一邊。」
「在下幫理不幫親,每次都是你無理取鬧,先挑釁我們夫人。」
「啪~」宋竹心憤怒的一巴掌扇在公西樂慶臉上,「你要找死,老娘成全你。
天下何其之大,帥哥何其之多,我才不要弔死在你這棵頑冥不化的歪脖樹上!」
公西樂慶閉眼不語,一是他流血過多,沒太多精力跟瘋婆子講道理。
「賤人,你當著我的面在胡說八道什麼?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夫君?」
霍子淵怒吼一聲,他恨不得上前暴打她一頓,他心中這樣想就一拐一瘸的走向宋竹心。
「夫君?你算哪門子夫君?不能為女人遮風擋雨的男人還算男人?」宋竹心猩紅著眼質問霍子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