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你的節奏!
一腳踩空的瞬間,出身特種兵的吳熙昭下意識做出的反應自然是手往腰部伸去,卧槽!還當自己是穿著軍裝在從林里上跳下竄的特種兵!
尼瑪的,身上就是一層布,有個屁的刺刀啊。
已經錯過最佳自救時間的吳照昭在下墜中,一條腿便斷崖邊生長的蔓藤纏住,……好極了,只要沒有下墜她就有辦法回到上面。
苦逼的是,還沒有等她歡喜過來,下墜產生的重力是把她整個身子往前一拋,貫性下再狠狠地反拋回來,在失去意識前,吳熙昭直接豎一中指,為自己的倒霉催而泄城。
你妹啊!磕到哪裡不好,偏偏是磕到後腦勺!
沒有天暈地旋,一陣巨痛傳來,黑暗驟然降臨,苦逼的妹子直接陷入黑暗中,各種……好利索,都不帶暈前有劇情地失去意識。
在並不遙遠的下北,已經收復大部份領土,成了一隻強大部落首領厄曦在接受四方朝拜時,端著大碗喝著酒的他突間心口傳來巨痛,痛到他手中的碗「啪啦」一聲掉在碧綠綠的草地上。
坐在他左下方的納摩皺了下眉,那轉瞬而過的心慌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出什麼事情了?還是說有什麼事情需要發生了?
抬頭,朝前為朝見厄曦的各個小部落的首領掃一眼過去,目光無意地看到最上方的厄曦,看到他捂著心口似乎正在忍受極大痛楚,納摩嘴角抿緊起身走過去,用自己身子正好擋住下面眾人的視線。
「厄曦,你似乎看上去很不好。」
臉色慘白,額前更有豆大汗水的厄曦閉了閉眼,心口間的巨痛漸漸消失,眼開前,平靜的黑眸看了與自己一起打下如畫江山的納摩,看到他眼裡不加掩飾地擔心,濃眉緊擰了下,道:「剛才心口很突然傳來巨痛,……現在好了。」
「也許是這段日子你太過操勞,又擔心阿昭,等部落所有事情都穩定下來,你可以抽出更多的空閑去尋找阿昭。」納摩見到已無礙,眉間擔憂散開。
厄曦看了看天際,很好的天,藍天白日,大樹成蔭,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他的族人正在建興部落,不再是部曲的舊部族人更是高興地在為他興建一間非常大的木屋。
如果此時此刻阿昭在這裡,她一定地高興吧。
派出去的族人還是沒有消息傳來,自己已經不敢肯定……她到底是否還活著了。如果她不在身邊,沉睡在地底下,……心口絞緊,厄曦沉聲道:「我想自己親自去尋找阿昭。」
納摩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笑了笑欠身離開。
今時今日的厄曦還有功夫親自出去尋找阿昭?
不可能,他已經成為下北最大部落的首領,得到的多了了,承擔的自然也要多了。或許,自己是可以離開出去尋找阿昭。
倆人嘴裡的阿昭從事發到現在已經暈睡了整整一天,救她上來的是陪她一起出來的幾個女人,現在,她們是輪流背著首領夏啟看中的女人往部落回去。
她們已經找到了玉米,只可惜阿昭卻受了傷。
「阿昭,你……餓不餓?」一名額前綁著塊雜質玉的女人從柴火灰里扒出一個熱氣騰騰,似類於薯類的雜糧,神情怯怯地遞過來,「你還是先吃點東西吧,有什麼事情回部落里再說。」
醒過來的阿昭讓她們害怕,目光筆直犀利,好像是鐵刀一樣可以把人劈成兩半。
吳熙昭從不挑食,接過女人手裡的粗糧,微笑起來:「謝謝。」……卧槽,她這是到什麼地方來了?幾個穿著粗衣麻布,打扮走古樸原始風的女人……怎麼看,她們好像都跟自己很熟。
尼瑪!她可以發誓!在二十幾年記憶里,她真不認識這麼一群非主流的姑娘!
「你們有沒有覺得阿昭很怪。」
「噓,小心點,妣央的手被她扭斷,……再說她,我們的手都保不住了。」另一個年紀長一點的女人小聲阻止族人說話:「什麼都別說,我覺得她現在跟夏啟首領有些像了。」
「咦?是哦。夏啟首領白天是一個人,晚上又是一個人呢。難道阿昭也是?」
胳膊被妹紙卸下來,又重新複位的妣央一臉餘悸開口,「只由上天保佑,晚上我們能平平安安睡覺。」
醒過來的阿昭太恐怖了,自己拿樹葉了裝了水打算讓她喝一點,結果,才彎下腰暈迷一整天的阿昭突然睜開眼睛,還沒有等自己來得高興,一陣天暈地旋,整個人就被她壓住,雙手往肩膀后一反,咔吧兩聲……嗚嗚嗚,雙手就被她給擰斷了。
姑娘們!你們這麼掩耳盜鈴的說話真的好么!她全聽到了!
全聽到了的吳熙昭默默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她不認識她們,完完全全的不認識。
衝進男兵洗澡間,踩坨肥皂摔一跤的她睜開眼,天真tm好藍,樹葉真tm好綠!一群非主流的姑娘們個個都是一臉好滄桑。
不錯,苦逼的妹紙失憶了!記憶停在了威武沖男澡間的時候!
「你們睡,我來放哨,有什麼情況我會通知你們。」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穿著同樣非主流的粗衣麻布,要不是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還在,她差點以為自己是靈魂出竅佔了別人的身子。
可不是,她就是吳熙昭,身體也是本尊的身體。
從這些女人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來,她們是真認識,並且還挺依賴自己,從剛才她說她來放哨,她們眼裡是很高興。
見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晚上無事,吳熙昭到了下半夜后換成年長的女人放哨。
次日,吳熙昭開始揣磨起她們的神情,以及她們的心理活動,不到一天,她已經從她們嘴裡套出了許多線索。
卧勒個去!她是他們首領夏啟的女人?卧槽!怎麼可能!
她跟她們在一起,是她主動提出來尋找玉米?你妹啊,轉基因玉米禍亂成災,還需要跑到深山老林里來尋找玉米?
腦子生鏽了?
還有,她身手很不錯!嗯,這個說的實話,自己身手還是有自信。
坑爹的問題來了:哪知道知道了這麼多的線索,每一條線索都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讓她無力吐槽了。
這tm是另一個吳熙昭吧!
如果不是?麻痹難不成是夢裡跟她們搭夥過日子?
……夢到回原始社會么?
吳熙昭的腦海里開始了各種yy,原始社會好哇,光吃不穿,好春光。原始社會好哇,看中那個搶哪個,xxoo還不犯大罪。
淚了,難不成她內心深處是夢想這種搶了再強了,拍拍屁股走人不負責的生活么?
狠狠地打了個激靈,妹紙暗暗為自己的彪悍給震精了把。
……姑娘,淡定點吧,聽她們一臉崇拜自己的男首領,唉,男人當家的地方註定女人不是掌權,所以,什麼搶了男人強了不負責這是做夢。
吳熙昭已經從她們嘴裡了解了「自己」太多的事,最後一天,這幾個女人已經消除了對她的陌生感,認為,她們熟悉的阿昭回來了。
造孽啊,這時候的人怎麼這麼好騙呢?都讓她有罪惡感了。
想想nnnn年後,人性複雜的程度讓有人些抗拒走入社會,此時此刻,單純的她們壓根就沒有懷疑過她。
第六天,回到部落。
一名腳上蹬著鹿皮短靴,五官冷硬有著領導風範的高大男人從高高的石台上走下為。
「阿昭。」夏啟看著她,不苛於笑的冷硬五官有了一絲極淡的笑。他大抵不喜笑,嘴角只是勾了一點,笑意便淡去,也應該不喜多言,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
可他的眼神讓她感到舒服,十句話都抵不過他眼裡的暖意,吳熙昭揚了嘴角,笑意潺潺道:「不負眾望。」
夏啟抿了抿嘴角,走過來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族人晚上準備了豐富的食物,慶祝你回來,也為我們有了自己的糧食而慶祝。」
她竟然沒有出手揮掉在頭上揉搓的大手,擦!完全可以確認……這個男人是真認識自己。
部落的族人表現出極大的熱情,夏啟牽著她回去,一路上是收穫了無數善意的目光,還有的男人是朝夏啟擠眉弄眼,吹起了歡快地口哨。
能看出來,他在部落的威望是很快。
吳熙昭在暗中觀察著,她已經接受自己穿越到原始社會,而現在來看,她應該是穿越到原媽社會未期了。
統治者的地位很高,連所住的房子比一般族人要寬敞。
「你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有什麼疑問可以跟我說。」夏啟握緊了她的手,目光看向前方的他眉目峻冷,淡道:「你找回可以讓我們部落生存下來的糧食,現在,沒有人再敢對你有非議。」
吳熙昭猶豫一下,便道:「你們的房子是……誰你們搭建?」在中國歷史上,像這種燒磚建築可是沒有,到商代夯土技術才成熟。
「祖先,一位很偉大的祖先。」有族人牽著小孩過來,夏啟從縫製的口袋裡拿出一把炒熟的雜糧給小孩,在族人的微笑下繼續牽著吳熙昭的手往前走,「上北,下北現在所有的房子都是她教會我們的祖先,現在,才有我們今天風吹不倒,雨淋不濕,野獸進不來的結實房子。」
能不結實么!丫的全面用泥土燒出來的磚砌成!
------題外話------
姑娘們,無邪回歸,但不能長時間在電腦邊,頸椎移位,不是一下能治好,中醫向來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更新大約是一周一更新左右。非常抱歉,讓姑娘們久等了。
文應該不會很長,我想在二十來萬字結局,也就是說劇情會緊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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