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夫妻之間的語言才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
梁家志突然感到了恐慌,也有了對梁博文和吳玉涵有的擔心,因為害怕他的問題也已經嚇到了梁博峻。他想到梁博文有些失魂落魄,還有支吾他的話語,話音柔和地說著:「博文的工作還算順利,也在康琅公司工作了兩年了呀!」還是轉移了話題,又說著:「我昨天一早看到她,他提到了奶奶回家的事,就匆忙地離開這裡,去公司上班了。」最近經常看到梁博文,再提到也有一天沒看到她了,反而感到有了心事一般。
梁博峻尋思著:「難道博文又在躲避現實么?」認為事情即使不看在眼裡,也無法從記憶中抹去,與其去自欺欺人的逃避,倒不如懦弱地承受。他也想著:「此刻,博文感到的傷心,一定超過了我們任何一個人。」還是回憶起了梁博文在梁家志,還有他們的面前愉快地談論工作,以及她在工作中遇到的問題的場景。而且,每每他們都聚在一起了,梁家志也總會耐心地教導他們,需要如何應對工作中的部分問題。那時,他們每次聽完梁家志的建議,梁博文都會發出一陣清脆地笑聲,並講出一些讓人忍俊不禁的幽默風趣地職場故事。
梁家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尋思著:「現在,不管我說什麼,也都不會讓這幾個孩子走出生活的陰影了呀!」
梁博峻這才沉了沉氣,說著:「小叔,博輝也已經成年了,雖然他和我們的生活閱歷還都不夠豐富,我們不是還有你們么?您都和我們說過了,我們不是也把「勤奮出少年」當成了激勵我們奮進的座右銘了嘛!」
梁家志微微地點了點頭,但臉上仍然顯露出了擔憂之色,話音微揚地說著:「我知道你們都不再是孩子了,可是,我們就是大人了,有時候不是還是那麼孩子氣十足的……」還是把擔憂的問題說了出來,也真正地面對了他生病的事實。
梁博峻抿著嘴笑了笑,說著:「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誰,都不會不把其中的一員放在心裡的。我們都有天性,您不是也說「幼稚時發現問題,也是長大后回憶里最可愛的那個地方」的么?」
梁家志又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隨和地說著:「是啊,博文就和你的想法一樣,也會這麼循序漸進地牽引我的思緒,開導我。我總能感到你們的天真可愛,也正是你們給我的這些驚喜和快樂,驅散了我被思想和精神長久壓抑的陰霾。但有時候,我只要感到你們不開心了,或者不快樂了,我的內心深處就會湧起巨大地悲傷。」
梁博峻想到梁家志說的也都是他感受過的,還是安慰著他,話音柔和地說著:「博文一直都是個善良懂事的孩子,我們也看到了你們對她的愛,我們也相信她能夠照顧好自己。她的心情和我們也一樣,我們也都提到等您身體康復了,我們的工作和生活也有了進步,那些歡聲笑語還會再重新回到我們的身邊的。」也感到了很多古語才是至理名言,也是指導一個人生活的最簡單地道理。
梁家志點了點頭,可是儘管如此,他的眉頭仍然皺了起來,並不能完全放下對孩子們的擔憂。梁博峻看著他憂心忡忡的神情,想到了梁家遠,還有已經過世的梁家誠,覺得深知了父親對孩子們的疼愛之情,反而黯然神傷起來。
梁家志聽了梁博峻的的話,好在他對生活還是有了成熟地態度,儘管心裡十分感動,也只是抬手輕輕地拍了拍梁博峻的手,示意他不必再說下去了。梁博峻想到他們聊了好久了,還沒有看到馮愛玲進來,於是話音輕慢地說著:「小叔,您先休息一會,我去下洗手間。」把被子給梁家志往身上拉了拉,然後起身走出了這間卧室。
梁家志靜靜地坐在床上,目光凝視著窗外的景色,思緒漸漸地飄遠了。他好像看到幾個孩子小時候的點點滴滴,而且那些情景如電影般閃過他的眼前,也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放映。他因為那些溫馨地生活的鏡頭,感到心裡踏實了很多,再想到他們都那麼懂事,平靜地臉上才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他記得梁博峻還是個孩子的時候,總是喜歡在家裡跑來跑去,好奇地探索家裡的每一個角落。梁家志會陪著他一起玩耍,看著他純真地笑容,至今依然感到滿是幸福。那個時候,其他的幾個孩子雖然也都沒成人,可是他們都很懂事,也傳承了勞動人民樸實無華的秉性,尋思著:「那個時候,我們做長輩的給予孩子們的怎麼都是言傳身教,卻沒有去用語言表揚一下他們,讓他們得到更暖心地鼓勵呢?」並不希望這些勤勞善良的孩子們性情張揚,而且這些孩子們也一直默默地幫著家裡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給長輩們帶來了安慰和喜悅。
如今,他再想到這些孩子已經長大成人,開始追求他們的夢想,雖然他和其他的長輩不能天天陪伴在他們身邊,但他們知道無論這些孩子們走到哪裡,他們都是彼此最不舍地牽挂。
梁家志在心裡祈著願,默默地念叨著:「希望這些孩子們在前行的路上,不要回頭,勇往直前地追求他們的生活,找到屬於他們的幸福和快樂。」希望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一切安好,也能早日聽到大家的歡聲笑語,恢復以往的活力與朝氣。梁家志再次地試圖著拋開所有地憂慮,做到真正地去養身體,可是卻無法不去胡思亂想。他也決定努力地恢復健康,讓這些孩子們長大以後,有一個可以依靠的精神矍鑠的長輩,卻感到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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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馮愛玲從外面走進了卧室,話音輕柔地說著:「你和博峻聊什麼了?你說來給我聽聽吧!」淺笑著走近了梁家志。梁家志話音柔和地說著:「我們在聊他們成長的過程……哦……我覺得,等我們年紀大了,只要孩子們在我們跟前,我就是聽他們說話都開心,每天也可以做到笑口常開了呀!」馮愛玲聽了,感到心裡一陣陣地難過,還是話音輕柔地說著:「你不是催我吃晚飯么,我現在覺得餓了,我也準備好吃的了。家志,博峻還吃晚飯,我們一起陪他吃一點吧!」說著,扶著梁家志坐到了床邊,又拿起了一件厚實地外套,給他披在了身上。
馮愛玲扶著梁家志,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移身下了床。梁家志感到在地上站穩了,才吸了一口氣,邁開了腳步向門外走去。
梁博峻在外面聽到了他們說的話,站在門外等到他們走出了卧室,才跟在梁家志和馮愛玲的身後,一起走向了餐廳。
梁博峻扶著梁家志坐到了餐桌前的座椅上以後,馮愛玲又走去洗手間拿了準備好的毛巾,走著說著:「家志,你還是趁著毛巾暖和,先抹把臉吧!」把拿著的用熱水燙過,已經擰乾卻帶了溫暖的毛巾,遞給了梁家志。梁家志看了一眼馮愛玲,輕聲地說著:「愛玲,辛苦你了。」拿著毛巾擦了幾下臉,又反覆地搓了幾下手,才把還帶著溫度的毛巾又遞給了馮愛玲。馮愛玲看著他微笑著嘟了嘟嘴,說著:「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你還和我這麼客氣,也不怕孩子笑話我們。」拿著毛巾走向了洗手間。
梁博峻看著他們互尊互愛的這一幕,感到鼻子一陣酸楚,鼻淚和眼淚瞬間湧出了鼻子和眼睛。他轉身走過了梁家志的背後,往旁邊的座椅跟前走的時候,急忙抬手擦去了流出的淚水。
馮愛玲麻利地清洗了一下用過的毛巾,把毛巾晾好了以後,尋思著:「我的行動有些遲鈍呢……」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又快步地走進了餐廳。此時,她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地微笑,也尋思著:「梁博輝曾經和我說過,他說「媽媽,我覺得夫妻之間的語言才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呢」!雖然,博輝那時候年紀尚小,卻用這句話給天下的恩愛夫妻,做了最好的相親相愛的證明呀!」眼神溫柔地看了看梁家志,又去廚房關了爐灶的火,把鍋里的湯盛到了碗里。
然後,馮愛玲端起了盛到碗里的「蘑菇燉雞湯」,又走回了餐廳,把盛著熱湯的湯碗放到了餐桌上。
梁家志話音輕慢地說著:「總是聽到這樣客氣的話,其實,並不會讓人感到厭煩嘛!」認為生活中知冷知熱的人不少,可是缺乏這種夫妻間的客氣的人卻不少,而且因此還不能夠保持距離產生美感,那種大道理帶給大家的具象地美感。
這時,梁博峻接過了遞來的饅頭,又看著馮愛玲盛好了一碗湯,而且話音輕柔地說著:「我臨近七點鐘才熬的湯,這會是熬好了,可是你們得涼涼再喝。」曲了曲胳膊意示著湯太燙,不許讓他去碰觸,也慢慢地把湯碗放到了梁博峻面前的餐桌上。梁博峻話音略沉地說著:「謝謝,嬸嬸!」卻在反覆琢磨著梁家志和馮愛玲所說的話。他也想著:「如果生活中的夫妻們能像他們一樣,手牽手漫步在夕陽下,一起欣賞夜幕來臨前的晚霞,品味冷暖人生的真諦,共同走過一段完整而美好的人生旅程,並在人生的那部巨著中填上最絢麗多彩的生活篇章,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啊!」此刻,他的臉上帶著笑容,卻覺得心裡少了那種無法忍受的沉痛,還感到父母之間有的那份親密和溫馨,似乎成了讓孩子們的心靈創傷迅速癒合的有效武器。
晚餐過後,梁博峻還沉浸在溫馨地用餐氛圍中,遲遲不願從一種愉悅的情境中脫離出來。而梁家志貌似悠閑地坐在沙發上,也只是坐了一會,就被梁博峻扶著站起了身。梁博峻說著:「我們還得按照醫生說的,去配合醫生治療,盡量做到早日康復呀!」看到馮愛玲穿好了外套,也做好了出門的準備,又說著:「嬸嬸,我和小叔走在前面,您鎖門吧!」
此時,梁家志才在無意間意識到,如果他不提出去醫院,他們還會陪著他暢談一會,再把他不願去提的事情提出來。
梁博峻還是看了看掛鐘的時間,輕聲地說著:「小叔,預約的時間快到了,我們可以從家裡出發了。」想到冬季的夜晚總是來得格外早,寒冷的空氣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以更強烈地冷瀰漫在周圍,還是把梁家志外套的帽子,給梁家志戴到了頭上。馮愛玲將所需物品拿在手裡,答應著:「好啊!我們現在就出門……你們把衣服拉鏈拉起來,最近幾天又鬧降溫了,外面肯定很冷!」說著把厚實地圍巾圍了起來,也跟在他們的後面,走出了家門。
醫院的停車場里,梁博峻推開車門下了車,又迅速地關好了車門。隨後,他伸手扶住了梁家志,輕聲地說著:「小叔,您慢點走。」扶著梁家志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不遠處的住院部的門廳。他看到馮愛玲在另一側扶著梁家志,在他們一起往醫療區走的路上,他反而有好幾次都有出門下樓梯那會的想法,想去把梁家志背起來,縮短到達醫療室進行治療的時間。但是,他看到梁家志角色有點差,可是精氣神還不錯,竟然也想陪他就這樣多走一會了。
雖然,梁博峻的心情也隨之起起伏伏,之後幾次張嘴還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因為,他還是無法擺脫那種壓抑的感覺,也無法說出想去背梁家志走路的話語。就這樣,他扶護著梁家志往前走,即使他們還得隨和著梁家志的腳步走路,卻覺得這樣的路可以這麼去走。
當他們到達醫療室的時候,梁博峻感到身上居然冒了汗,也尋思著:「不費力氣的端著手走路,居然比做運動還消耗體力呢!」感到整個身體都有端手的感覺,可是再看梁家志和醫療室的醫生說著話,已經走到了醫療床跟前,而且一個人在沒有陪護的情況下躺到了醫療床上,才覺得好像端著地身心才稍稍地放下了一些,心跳也沒有了一路走來時那麼地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