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爸爸的怪癖
「你怎麼證明是你花的錢。」
她不承認看他能拿她怎麼辦,蕭逸辰也不多說,直接翻出之前秘書給他拍的發票給溫雯看。
溫雯一看傻眼了,電視劇里的有錢人包養小情人,哪有存小票的,果然電視劇誤人。
「你把手機先給我,這筆錢我後面肯定還你。」
「你欠我的可不止這筆錢,你確定你還得起。」
「那你還欠我的感情,你還得起嘛。」
蕭逸辰眼神一暗,看著溫雯,溫雯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
「乖乖做好你份內的事,不該想的東西不要想,否則我能給你的,我也能收回。」
蕭逸辰直接一把抱起溫雯,溫雯想掙開他,他的胸膛像鐵做的一樣,怎麼掙扎都掙不開,任由溫雯大喊大叫,也不為所動。
溫雯看見路過的保安隊,眼神一亮,想叫他們幫忙,他們以為是有什麼壞人上來幫忙,發現是蕭逸辰就笑著打招呼直接走了。
「你們這樣對業主的生命安全負責嗎,小心投訴你們。」
看著蕭逸辰抱著溫雯離開,確認他們走遠后,保安A問隊長。
「隊長,為什麼不幫忙?」
「你蠢啊,一看就是人家小情侶之間的情趣,現在的年輕人啊,你在這裡記得做好自己的事,管好自己的嘴,不然卷鋪子走人的就是你,現在的工作可不好找,這樣錢多事少的工作更難找。」
「是,是,多謝隊長提點。」
……
溫雯被蕭逸辰抱回家裡,直接扛到樓上,把她丟進房間里。
「呆在房裡,乖一點,我保證你以後舒舒服服的生活。」
舒舒服服的生活,好變態的樣子。溫雯一站起來就想趁機跑出去,直接被蕭逸辰攔腰抱起,關進房間里。
「變態狂,你這是非法拘禁,你這是犯法的。」
蕭逸辰隨便她怎麼叫都不管,直接來到書房,開始處理公司的事務。
這邊溫雯喊到累,也沒人回應,就停了下來。她看見房間有窗戶想打開,發現窗戶竟然打不開,浴室里也有個窗戶,她使勁兒也打不開。
她對人生充滿了絕望,雖然這位金主爸爸長得不錯,但是她絕不允許他亂來,除非從她的屍體踩過。
正好溫雯看見桌上有一個化妝盒,她打開找了把修眉刀握在手裡,只要他敢亂來,她必要他斷子絕孫,大不了同歸於盡。
想到這還有手裡握著的修眉刀,溫雯才有了一些安全感。盯著門的方向,蜷縮在化妝桌下。盯著門好久,發現沒有人來,溫雯忍不住打起哈欠,就這樣迷迷糊糊睡著了。
蕭逸辰處理完公司事務已經很晚了,打開溫雯的房間想看看她怎麼樣了,就發現床上沒有人,其它地方也沒有人,正想要叫人去找,就發現化妝桌旁睡著的身影。
蕭逸辰湊近一看,戳了戳溫雯的臉也沒有醒,發現她睡得十分深沉。
蕭逸辰抱起她,放在床上,想要給她蓋上被子,發現她的手緊緊握著什麼,拿出一看是把修眉刀,直接變臉,一把扯出被溫雯壓在身下的被子,粗暴地給她蓋上。
【該死的女人,要不是你跟她有幾分相像,我才不會這樣管你。】
氣得蕭逸辰直接一夜未眠,而肇事者卻睡著十分美好。
溫雯醒來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床鋪上,檢查了下衣服沒有問題,就是身體有些酸痛,難道是昨天窩在底下太長了。不過自己是怎麼到床上的,夢遊爬上來的。
不管那麼多,溫雯想打開房門,以為會打不開,沒想到房門直接開了,溫雯準備直接開溜,來到客廳,發現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蕭逸辰。
四目相對,溫雯直接沖向大門,發現大門怎麼都打不開。
「別白費力氣,大門被我鎖住了。」
「這個卑鄙無恥的變態,你到底想幹嘛。」
蕭逸辰氣得眉頭突突跳,他怎麼都沒想到之前安安靜靜不作妖的女人昨天開始突然變得這麼?躁。
「我不想幹嘛,做你以前的事,大家安安靜靜的,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以前的事,告訴你絕對不可能,吾寧死也絕不從。」
「你簽了合同的,不從就賠錢吧。」
【以前的溫雯簽的合同,她憑什麼要負責,不管,不管,大不了賠錢,反正她現在也沒錢。】
直到她看見了合同,簡單來說就是甲乙雙方約定乙方陪甲方吃飯,乙方陪甲方出席日常活動,乙方不得干涉甲方的公司事務,乙方不得對甲方有感情,乙方不得捆綁甲方炒緋聞,甲方會給予乙方應得的資源,甲方每月支付乙方一百萬人民幣作為報酬,另有其他合理支出也由甲方承擔。
總之一句話給錢不用肉償,單純到不能單純的金錢關係,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餡餅,果然有錢人的思想不是爾等俗人能明白。
「金主爸爸,你早拿出合同,我們之間也沒有這樣的誤會了。」
蕭逸辰簡直無語至極,女人的臉果然變得都很快,之前還寧死不從,現在就笑靨如花。
「金主爸爸,您早飯吃了嗎?」
「還沒有。」
「我現在給您做早飯。」
蕭逸辰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女人,突然覺得自己對她好像知之甚少,從昨天開始就十分奇怪,難道是什麼新把戲。
溫雯把冰箱里的生菜和牛奶放在料理台上,她找了很久,才在一個柜子里發現吐司麵包。
她把生菜和吐司麵包放在鍋里稍微煎一下,從下方抽屜里拿出盤子放好,把牛奶倒在小鍋里稍微熱一下,倒進杯子里,一頓簡單的早餐就完成了。
溫雯把做好的早餐端到餐桌上,身上還圍著圍裙,充滿微笑地對蕭逸辰說。
「老闆,請吃早餐。」
這一幕竟讓蕭逸辰看得痴了,他的眼眶竟有些濕潤。
「看著就不是很好吃的樣子。」
溫雯本來想罵人,想到那份合同就瞬間心情舒暢,不跟他計較。
蕭逸辰充滿懷疑地吃了一口夾著生菜的吐司,還微微的熱,喝了一口牛奶,也是剛剛好的溫熱,跟母親以前給他做的早餐一樣,他的心好像也開始變得微微的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