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風流瀟洒
雖然有項俞在身邊日子過得挺滋潤,但終於等到把他送走的時候。
高宇寰難得清靜下來,病也好了一大半,在家住了這麼久,想出去放放風瀟洒瀟洒。
高宇寰給季航打了個電話,上次經歷劫機的事,自己還沒來及關心這孩子呢,打算帶他出去喝一杯,結果對方是關機狀態。高宇寰開車到自己送給他的那套公寓,房間里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高宇寰正納悶人去哪了,手機收到一條消息,他點開是張手握著狙擊槍的照片,槍上刻著一行拉丁語——我們不是暴徒,我們開槍不是為了殺戮,而是守護,終止殺戮。
他盯著這句話的後面刻著幾個單獨的字母——GYH。
隨後又收到一條消息,【匿名者:這是我老婆。】
高宇寰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發來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踩在茶几上,嘴角得意地上揚,第一次給項俞回復,卻是興師問罪,【你把季航弄哪去了?】
【匿名者:我剛走,你就寂寞了?】
【別廢話,欺負一個小男孩,你還要不要臉了?】
【匿名者:我沒把他怎麼樣,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再也別出現了。】
【你又騙人!你哪來的錢?】
【匿名者:我在K幫也沒白混,足夠打發你所有的小白臉了。】
【匿名者:我和他們也差不多,也是小男孩,老大,你能別欺負我了嗎?別再找人了?】
我操!高宇寰被項俞噁心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滾幾把蛋!】
高宇寰起身,環視了一圈房間,毫無留戀地關上房門離開。
他開車回公司處理自己因生病耽擱下來的生意,晚上再去自己的場子喝一杯,寂寞了就叫幾個小鴨子陪著,煩了就讓他們滾蛋。偶爾賞個臉回復項俞的消息,要是他哪句話惹得自己不開心,就讓他一邊待著去。
高宇寰突然覺得自己這日子過得太有盼頭,太舒坦了。
項俞走了快三個月了,高宇寰悠閑地靠在老闆椅上聽著古典音樂,品著茶培養成功人士的情操。
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副手走進來一本正經地彙報:「高董,車已經安排好了,樓下娛樂場有人鬧事,為了您的安全,經理加派保鏢護送您回去。」
「操。」高宇寰撂下茶杯,「老子來視察還沒走就有人鬧事,故意觸老子霉頭?」
高宇寰起身,「去看看。」
副手和保鏢跟在高宇寰身後,走出裝潢奢華的辦公區,高宇寰站在頂層的巨型玻璃牆前望向整棟摩天大廈的賭場、club、酒廊……
高宇寰現身在專供蹦迪的樓層,娛樂場的經理站在他面前鞠躬,抹著額頭滲出的虛汗,「高……高董……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您剛大病初癒,實在沒想驚動您。」
高宇寰冷冷地掃了一眼經理,諷刺道:「你很會辦事啊?」
經理嚇得只呵呵地乾笑賠著笑臉。
高宇寰冷哼,「給老子開個包廂,我去喝一杯。」
他戒了有段時間的酒,項俞時不時的提醒自己煙酒都不能碰,跟個全職保姆似的,高宇寰也不想跟自己身體過不去,現在病好了想痛快痛快,過過癮。
「是!是是是!」經理趕緊吩咐下去。
高宇寰坐在包廂的沙發上,盯著舞池裡躁動的人群,經理親自端著酒,帶著幾個不同類型的俊男靚女走進來,「高董,讓他們陪您玩玩。」
高宇寰藏鋒斂銳的眸子掃了他們一眼,抬了抬手指,挑了兩個長相清純的男孩給自己倒酒。
經理不動聲色地帶著其他人離開,男孩馬上湊到高宇寰身邊,「哥,謝謝你。」
高宇寰扭頭瞧了他一眼,指著酒杯讓他倒酒,另外一個男孩沒有那麼主動,高宇寰對上他的眼神,男孩大方地問:「你不記得我了?」
「你誰啊?老子要記得你?」高宇寰兇巴巴地回了一句,男孩從容地笑道,「我叫邊溪。」
高宇寰眯起眸子,總覺得他有點面熟,但一時還是想不起來。
「在一個餐廳里……」男孩伸出手,拳頭對著拳頭撞了一下,「我說你是我第一個不會拒絕的人,但你好像是第一個拒絕我的人,你放了我的鴿子。」
邊溪聳了聳肩。
高宇寰突然想起來了,他是自己去相親后偶遇的那個男孩,本來想帶他去玩,結果被項俞攪和黃了。
操,項俞那次還是入室強姦,夠挨老子的槍子了。
「我想起來了。」高宇寰摸了摸鼻尖,「你怎麼到這裡工作了?」
邊溪無所謂地講:「在餐廳打工的收入還不上我的債了。」
另一個男孩見風頭都被他搶了,拉著高宇寰的手臂,「哥,喝一杯吧?」
他對著邊溪挑釁似的揚了揚下巴。
邊溪不甘示弱地湊到高宇寰身邊,朝他眨了眨眼睛,「高先生,你點我出台吧,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哦?」高宇寰驚訝,他最近修身養性還真沒動過這方面的心思,不過男孩自己都投懷送抱了,自己再沒點表示就太不是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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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宇寰摟著邊溪的腰站起身,「走吧。」
另一個陪酒的男孩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邊溪得意地說:「繼續我們遲到的約會嗎?」
高宇寰垂眸盯著男孩的黑髮,心虛地想起項俞,他的喉結上下滾動,靠,老子憑什麼為他守身如玉啊?
自己趕他走不就是為了逍遙快活嗎?
高宇寰扣住男孩的腰,以前在他面前維持的紳士形象也不裝了,特別流氓地開口:「我帶你出台,你該怎麼犒勞我啊?」
男孩意味深長地笑了。
深夜,房門被推開,高宇寰喝得微醺,擁著男孩抱起他的雙腿扔在床上。
男孩爬起來跪在高宇寰身前,高宇寰眯起迷離的眸子,男孩的五官浮現出重影,項俞的模樣逐漸在眼前匯聚。
高宇寰出神地盯著他,那雙狡猾陰狠的黑瞳裝出來的純真,不自覺的喃喃道:「項俞……」
男孩沒有聽清,反問一句:「高先生,你說什麼?」
高宇寰搖了搖頭,把項俞的模樣從自己的大腦驅散出去,垂眸瞧著男孩赤紅的眸子溢出淚花,高宇寰無奈地想,項俞是不是這輩子也不可能這麼乖了。
扔在地板上的褲子口袋裡傳來震動聲,滾在床上的兩人根本沒有在意……
手機響了兩次也沒有接聽,對方轉到語音留言,急促困難的呼吸聲被記錄下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