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感覺自己是傻子

老闆聽到「不用找了。」心裡突然出了一身冷汗。進屋看到收銀台前的媳婦，正把200元錢捋好放錢箱里。問道：「四哥來這裡吃飯，我們沒有找錢。多出的這些錢能有多少。」

「哪，上哪記起來啊。」

「不行，今天晚上必須查清楚。」

麵館下半夜，后廚裡面一張床上，老闆娘仔細地算著小四從第一次吃面給100元到現在，不算不覺得，這一算嚇一跳，多收了一萬零五百二十三。

老闆吸著煙說：「怪不得小楠說在消費里扣。不是消費是小費。這兩口子，一個看著是傻子，可比任何人都精明，一個看似精明能幹，可連傻子都不如。找機會一點一點把錢還回去。」

小四到家看到小楠正對著電腦視頻，看到小四回來喊道：「小四過來。」對著電腦視頻說著：「他是我老公。」回頭說：「老公他是學校導師。」

「你好。」

「你好。」

兩個男人同時說。小四接著說：「你們聊，我不懂美容。再見。」回身上床。

「完事了，小楠同學最棒。」

「謝謝導師。沒事我們在聊會，他是傻子。」

「咦，你老公可不傻，大智若愚。」

哈哈哈小楠大笑：「對，大智若愚。」

「再見，不聊了，太晚了。」

小四在床上睡著了，其實沒有睡，自從自殺被什麼東西給彈出來，小四的腦袋就越來越清晰，分析事物非常有章程。聽著視頻對話結束，小楠興奮地去了廁所，打開浴霸洗澡，不知不覺中小四睡著了。

小楠洗完澡一看小四又睡著了，也不吱聲，躺在旁邊睡著了。小四做了一個夢，小楠懷孕了，是導師的孩子，導師告訴小楠，必須打掉，不能要讓他有和學生好的可能，小楠說：「好吧，我也不喜歡小孩。」

早晨，小四到樓下買漿子果子，上樓看到小楠也起來了，正在梳洗打扮問道：「你今天有事？」

「這麼長時間了，回家看我媽去。我給你買了一身衣服，跟我一起過去。」

「好吧，吃飯。」

「怎麼沒買的筋餅豆腐腦？」

「沒出攤。」

吃完飯，小楠就開始收拾，一件一件，一樣一樣，兩大包子快中午了才收拾好道：「好了，走吧。」

小四穿著小楠新買的一身西服套上上軍大衣，就要出門。

「等等，穿這個。」拿出一件羊絨大衣。

小四穿上羊絨大衣那叫一個帥，濃眉大眼，櫻桃口，誰看都想親一口。小楠看著這個帥小伙上去就是一口。

小四嚇一跳，擦著臉，聞了聞，「幹什麼。」

「親一口，咋地。還聞。」跑上去就又是兩口。「把東西都拿著。」

東西太沉，小四一拐一拐走出小區，計程車停過來，司機幫忙把東西放上計程車。小四上副駕駛坐好，司機上車問：「去哪？」

小楠上車喊道：「工人村。」

「我還以為一個人呢。」司機說道。

「就是，坐前面幹嘛？」

「這都是給你家買的。都是什麼啊？」

車很快到工人村。到小楠家。

她的媽媽、姐姐、哥哥一家人都等著她呢。我真的感覺自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