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虐待與被虐

吃完餃子，小四往家走。快進園區時，25小時麵館老闆跑出來喊：「四哥。」

「什麼事，我吃飽了。吃地餃子。」

「不是讓你吃面，我現在對老顧客搞活動，每人100張刮刮樂。」

「不要錢，白給我100張刮刮樂。」

「對，表示我的誠意，特給你發票，自己去取。」

「去哪取？」

「我帶你去。」麵館老闆說。

倆人來到彩票站，彩票老闆喊道：「來了。」

「給四哥100張刮刮樂。」

「好，四哥挑挑選選不？反正都一樣，靠運氣。」

「我看看。」小四左翻翻右翻翻，刮刮樂圖片慢慢分解，裡面的數字一點一點清晰顯現。刮開一張，結果和顯現的一模一樣。問道：「什麼樣才算是中獎啊。」

老闆把最高100萬是什麼樣的，20元回本，什麼樣的。告訴小四。

小四開始挑刮刮樂，一共找出來65張，給彩票站老闆氣夠嗆，一個勁說：行了，就好像你拿出來的這些，都能中獎似地。」

小四又拿了35張，拿著100張彩票和麵館老闆離開彩票站。

路上麵館老闆問：「四哥，你選的這些都能中獎。」

「不知道啊，玩玩，待著也沒事。」

「嗨，我還以為四哥有特異功能呢。」

「謝謝你，我走了，回家。」

在樓下看著18樓的家裡漆黑，知道小楠沒回來心情大好，哼著不知道哪裡聽來的歌曲走進電梯，18樓一會就到，出來還在唱，馬上發財、馬上有人愛、馬上有房、趁父母還在。馬上發財、馬上有人愛、馬上結婚吧、別耽誤下一代。聲音越來越大。居然還大笑起來。打開門還笑。可打開燈嚇一跳，小楠惡狠狠地看著小四說道：「馬上發財，馬上有人愛，你特么的想找人了是不是。我家有喪事，你至於這樣嗎？在你爸媽家說我哥家孩子事沒？」

「我告訴爸爸媽媽了。」小四說著把刮刮樂放在電腦桌下面。

「他們怎麼說。」

「你想要他們說什麼？」

「會反問句了。」

「後天出殯，希望你爸爸媽媽給小兵子上炷香。」

「不可能，他們不會去，我也不會讓他們去。」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媽媽說了什麼話。」

「知道，靈驗了，所以不讓他們去。」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怕他們在說錯話，靈驗了。」

想了好一會，對小四說：「四哥，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一起分擔。」

「是嗎？我知道了。」

「後天出殯，我們一起去。」

「我真的不想去，我是傻子。」

「我這麼漂亮的美女會嫁給傻子嗎？誰TMD說你是傻子，我乾死他。」

「呵呵，巧了，不用幹了。被車撞死了。」

「你說兵子？」

「對啊，我們結婚當天，他就慫恿其他小孩說老姑父是傻子。後來我爸爸氣不過罵了一句，小逼崽子早晚讓汽車撞死。呵呵，巧不巧，今天他又喊了，還當著我的面說。就這樣被汽車撞死了。」

「我去問問，真有這事？」

「有意義嗎？」

小楠想了好一會說：「老公對不起。你受委屈了。這事鬧的，你我都沒吃飽。」

「我吃飽了，在媽媽爸爸家吃地餃子，老香了。」

「你，你氣死我了，不行今天為了報答你，先給你下面吃，完了你在揍我。」

小四無語了，真特么的虐待狂，上去就是一個大巴掌，打在屁股上。倆人開始打了起來，最後小楠反敗為勝，一頓猛騎，榨乾小四。

小楠擦去臉上汗水，氣喘吁吁打電話，「來大碗面，加倆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