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延禧攻略—爾晴16
涼月在他身下開始劇烈的掙扎,她越掙扎,弘曆的征服欲就越強。
他一隻手箍著涼月的雙手按在頭頂,一隻手捏住涼月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上去。
「嗚……,你放開我……求你了……」
弘曆無視涼月的掙扎和哀求,為了避免涼月再咬他,還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一直都沒有鬆開。
他的呼吸灼熱而沉重,舌尖掃過涼月口腔的每一處。
御女無數的帝王用這種方式逗弄著,掠奪著,把身下之人的身體點燃。
涼月呼吸急促,被迫迎合著對方的侵略。
她眼裡含著一汪春水,眼角染上一抹緋紅,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沿著太陽穴沒入鬢髮中消失不見。
感受到阻礙,弘曆停頓了一下,隨即更加瘋狂的吻住涼月,他的吻霸道而強勢,讓人無法拒絕。
就在涼月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弘曆終於放開了她。
涼月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還來不及說出一句話,就感到身體一陣刺痛。
涼月眸中帶著驚恐,雙手去推他有力的臂膀,拼了命的搖頭。
「愛新覺羅弘曆,你這個混蛋,昏君。」
聽到涼月的話,弘曆的動作頓了一下。
額間青筋暴起,人間帝王向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寵幸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小意溫存,極盡努力,生怕伺候他伺候的不周到。
她倒好,不僅直呼他的姓名,還敢罵他是混蛋,是昏君。
可越是這樣新奇的體驗,弘曆就越是興奮。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這種時候勉強女子。
「朕是昏君?那朕就做一些昏君該做的事。」
當下也不再忍耐,更不再憐惜。
而涼月因為疼痛則奮力的咬上他的肩頭。
牙齒刺破皮膚,口中的鐵鏽味道蔓延。
弘曆肩頭的疼痛非但未能阻止他停下來,反而因此惹怒了他。
任她哭喊咒罵,絲毫不能阻止他分毫。
不知過多久,涼月聲音都變得嘶啞了,身體似乎更不像自己的。
弘曆看著躺在床榻上,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的涼月,饜足的放開手。
欣賞的用手指撫過她略顯失神而嫵媚的眉眼,心情大好。
除了第一回是因為蠱蟲的緣故,接下來的幾次純粹是因為涼月本身身體的吸引力。
「李玉,備水沐浴。」
屋裡的動靜自然瞞不過李玉,從上午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了,皇上這是第一次青天白日放縱自己連午膳都沒用。
李玉聽著涼月的咒罵求饒,只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瞎子,他是真沒有想到涼月這麼勇。
聽到弘曆喊他,忙招呼備水的小太監將不知道兌了幾回熱水的洗澡水給抬進屋。
幾個小太監低頭目不斜視,放下浴桶又悄悄退出去。
弘曆抱著涼月進了浴桶,手指撫過涼月瑩白的小臉。
「爾晴,朕後悔了,當初真不應該將你賜婚給傅恆,現在讓朕好為難!」
涼月木著臉,用絕望的眼神看向弘曆。
「你是不是想要殺了我?
又怕殺了我,屍檢之時會暴露屍體上斑斑點點的吻痕。還有……還有明明沒有和傅恆圓房卻不是處子的屍體?
你沒辦法給富察氏和喜塔臘氏交代,所以為難?」
弘曆蹙眉看著這個絕望到連尊稱都沒有了的女人。
憐惜的摸了摸她的臉頰。
「朕為難的是為什麼是朕把你賜婚後給別人後才發現你的美好。
朕為難的是怎麼才能把你名正言順的放在朕的後宮。
朕想讓你們和離,接你進宮,封你為妃。」
涼月嗤笑一聲,眼淚滾滾而下。
「皇上不是世祖爺,我也不是董鄂妃。
當初入宮,家人就勸我尋個機會伺候皇上。
我對皇上不是沒有動過情,甚至入宮的三年裡我都默默幻想過成為皇上的女人。
可二阿哥去了,要了娘娘的半條命,從那以後我才發現我的那點心思有多上不得檯面。
皇後娘娘品性如蓮,我受她恩澤,又怎麼可以宵想她的丈夫,成為捅向她的一把尖刀?
我好不容易移情傅恆,愛上了他,也如願的嫁給了他,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讓我變成了一個對主子不義,對丈夫不忠的女人。
我這樣的就算進了宮你也很快就會厭倦。
我不僅要承受無盡的唾罵與嘲諷,還要令家族蒙羞,等待我的最好的下場也不過是死路一條。
怕就怕,我會過的生不如死。
你知道嗎,我怕疼、怕苦、怕被人唾罵,也很怕死。」
弘曆安撫的拭去涼月落下的眼淚,抱著她的肩頭,輕輕摩挲並承諾道:
「不會的,朕可以保證不會的。
是朕昏了頭,先強迫的你。」
涼月聽他溫柔的安撫,靠在他胸膛的嘴角微勾,之後一臉希冀的抬起頭。
「皇上,今天的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反正……反正傅恆他心有所屬,不想碰我,他永遠不會知道我失身於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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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當做沒有發生過,這樣你不會留下罵名,皇後娘娘也不會因為你我傷心失望,我也不用死了好不好?」
弘曆挑眉看著懷裡的迸發出希望的女人,心裡說不出來的複雜。
說實話,想要將人弄進宮確實要面對很多,不僅有涼月所說的顧慮,他還要面對朝臣和太后的壓力。
剛剛也是他精蟲上腦,體會了涼月與其他女人不一樣的妙處,一時捨得放著這樣一個尤物在宮外,這才有衝動之言許出。
現在逐漸冷靜下來,又聽涼月這樣一說,他倒真有些意動。
將人放在宮外,召幸的時候只要宣進宮來,以他對皇宮的掌控,他不想傳出的消息,還沒有人敢說出去。
至於涼月說的當一切沒有發生過,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放過她。
不過,帝王多疑。
哪怕是在逗她,也忍不住想要試探一下。
今天的一切太過荒唐,以他的定力絕不該任由自己放縱。
「君無戲言,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朕既然說了要納你為妃豈能當做一切沒有發生過?
難道你就這麼不想跟著朕?寧願回到傅恆身邊,做一個有名無實的富察夫人?
沒有子嗣,沒有寵愛的過一輩子?」
涼月低下頭,掩下眸中的情緒。
若不是她用了蠱蟲,還提前做戲做足了鋪墊,又用合歡宗的密谷丸改造了身體,搞不好出門等待她的就是一尺白綾或者一杯毒酒。
這個男人自負多疑,這會兒已然覺察出不對勁了。
涼月輕輕掙開皇帝的手臂,捂著胸口往後靠。
「有名無實總也好過被世人唾罵,天色不早了,臣婦該出宮了。」
涼月伸手將旁邊的浴巾裹在身上,強忍不適一瘸一拐的離開浴桶,往內殿走去。
一件一件的將被皇帝撕扯下來沒有壞掉的衣服穿回身上。
至於撕壞的褻衣褻褲則是疊起放在一處,等下打算帶走。
摸索著將旗頭復原,插上簪花,披上孤裘。
剛好李玉隨著已經穿戴好衣飾的皇帝走了進來。
「李玉,備轎,送富察夫人回府。
告訴傅恆,以後他在朕的後宮逗留多久,他的妻子便替他贖罪多久。
至於怎麼贖罪……
紅花油給富察夫人帶著,跪了幾個時辰,回去好好休養。」
涼月看了眼撒謊都不帶臉紅的不要臉的皇帝,深吸一口氣。
拿起壞掉衣服,就要離開。
弘曆聞著涼月身上和小衣上傳來的味道,眼神一眯。
「把衣服留下,朕會讓人處理了。」
涼月臉色發白,捏緊衣服。
「皇上,這是臣婦的針線,更是貼身之物,萬一處理不當,恐生事端,我要帶回去!」
弘曆正懷疑自己不尋常的舉動,自然不會輕易讓她帶走散發著異香的東西。
「那就下次來取,在朕的手裡,你大可高枕無虞。」
涼月似是看穿了皇帝的打算,將衣服扔在凌亂的床上,咬著牙,含著淚一瘸一拐的又坐回在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