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神秘莊園
「現在這種情況,確實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徐坤臉色陰沉地說道。
片刻后,他繼續說道:「我們只能耐心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然後再進去仔細查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彷彿在訴說著內心深處的憂慮與不安。
司徒湯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他緊握著拳頭,眼神堅定而決絕,似乎已經做好了面對任何危險的準備。
於是,兩人默契地行動起來,悄悄地躲到了附近一個隱蔽的角落裡,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他們就像潛伏在暗處的獵豹,時刻保持著警惕,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幕漸漸降臨,整個世界都被黑暗所籠罩。
在這寂靜的夜晚里,一切都顯得格外安靜,只有微風輕輕吹過樹葉發出沙沙聲。
徐坤和司徒湯宛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那座神秘的莊園。
他們躡手躡腳地靠近莊園大門,園內靜得可怕,連一絲一毫的聲響都沒有。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月光透過雲層灑下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但卻無法驅散那股濃濃的寒意。
徐坤深吸一口氣,輕輕握住門把,緩緩推動莊園大門。
門軸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彷彿是深夜中的一道驚雷,劃破了寂靜的夜空,聲音格外刺耳。
徐坤心頭一緊,連忙停下手上的動作,雙眼緊張地注視著四周,生怕這細微的聲響會驚動什麼可怕的存在。
過了好一會兒,見周圍依舊毫無動靜,徐坤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他再次輕緩地推動大門,然後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身後的司徒湯也緊跟著他進入了莊園。
兩人站在門口,警惕地打量著四周,黑暗籠罩著整個莊園,一片死寂。
空氣中瀰漫著腐朽的氣息,那股刺鼻的味道令人作嘔,彷彿是死亡的前兆。
這種壓抑的氛圍使得兩人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恐懼。
徐坤和司徒湯互相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憂慮,但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前進。
他們憑藉著多年的經驗和敏銳的直覺,慢慢地向前摸索著。
月色如水,灑在兩人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兩人的身影在月色下顯得異常單薄,宛如兩個孤獨的靈魂,在這座詭異的莊園中徘徊。
他們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武器,時刻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兩人沿著莊園里蜿蜒的小路前行,兩旁的樹木在微風中搖曳,樹葉相互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這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有人在低聲訴說著什麼秘密。
偶爾有幾隻烏鴉飛過頭頂,發出幾聲凄厲的叫聲,回蕩在空曠的莊園上空,讓人毛骨悚然。
兩人膽戰心驚地沿著小路往裡走,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了棉花上,發軟無力。
隨著步步深入,那種莫名的發毛感愈發強烈。
這座看似寧靜的莊園里,就像隱藏著無數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正等待著被挖掘。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猶如悶雷般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那聲音帶著一種原始的狂野與憤怒,好像要衝破一切束縛。
徐坤和司徒湯不禁對視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閃過一絲驚恐。
但好奇心作祟下,他們還是強忍著恐懼,壯著膽子繼續向前走去。
隨著距離的逐漸拉近,咆哮聲也越來越清晰。
似乎一頭兇猛的野獸正在那裡潛伏著,隨時準備撲向任何膽敢靠近的人。
小路的盡頭,是一座破舊的庭院,周圍雜草叢生,給人一種荒涼的感覺。
而庭院後面,則是一座古老的建築。
它看上去破敗不堪,牆壁剝落,窗戶破碎,散發著一股滄桑和凄涼的氣息。
月光灑在古老的建築上,映照出斑駁的影子,更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之感。
而最讓人感到驚悚的是,庭院中央竟然擺放著一口巨大的棺材!
這口棺材顯得格外突兀,棺材蓋上還雕刻著猙獰的圖案,讓人看了就心生寒意。
而剛才聽到的咆哮聲,此刻也確定無疑就是從棺材裡面傳出來的。
徐坤和司徒湯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後退幾步,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疑惑和恐懼。
他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何會有這樣一口棺材出現在這裡,而且還發出如此詭異的聲音。
這口棺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裡面又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呢?
難道真的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存在?
想到這裡,他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腦海中一片混亂。
司徒湯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的喉嚨有些發乾。
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后,他微微顫抖地說道:「我們必須得打開棺材來看看,說不定這裡面藏著我們要尋找的重要線索呢!」
徐坤聞言也深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小心翼翼地朝著棺材靠近,然後伸出手去,用盡全身力氣將棺蓋緩緩推開。
就在棺蓋打開的一剎那,一股濃烈而刺鼻的腐臭氣息猛地噴涌而出。
這股氣味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地撞擊在他們的臉上,讓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
兩人大口地喘著氣,過了一會才敢朝棺材裡面看去。
借著清冷的月光,他們隱約看見棺材里靜靜地躺著一具乾癟的屍體。
那具屍體的面容扭曲猙獰,似乎生前曾經歷過難以忍受的劇痛折磨。
屍體身上穿著一件年代久遠、已經破舊不堪的法袍,而它乾枯的雙手緊緊攥著一本已經泛黃的書籍。
徐坤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他喃喃自語道:「難道說......剛才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聲就是從這具屍體口中發出的嗎?」
說完,他又搖了搖頭,覺得這個想法實在太荒謬了。
一旁的司徒湯看了他一眼,同樣也是滿臉的困惑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