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警被動玩曖昧
第三章女jing被動玩曖昧
「我靠,這小娘們也太狠了吧?都說女人心是黃蜂尾后針,老子還沒有享受到生活,你別再把我廢了?」
其實范宇鵬之前說的都是開玩笑罷了,肖靜怡的佳話自己執行任務之前就聽說過,氣魄不同尋常,實力也是不一般。
「怎麼?不敢?」肖靜怡看到范宇鵬陷入了思考,心中頓時有幾分得意。
「你說你一個jing察跟我叫什麼勁兒?萬一我打敗你了,你哭著找局長,那我就徹底走不了了啊?」范宇鵬滿臉的無奈的說道。
「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放心吧,就算你輸了,頂多是廢個胳膊廢條腿兒,絕不影響你功能!」肖靜怡叫道。
「我靠,感情這jing花也是一個猛料啊。」
司機受了肖靜怡的命令,加快了速度,很快便到了jing局,下車之後肖靜怡並沒有提火車站的事兒,她知道範宇鵬和段偉一樣,都是收手救人罷了,筆錄做不做都沒有關係,反倒是范宇鵬在jing車上,讓肖靜怡不得不和他打上一場。
「走吧,後院有一塊兒空地,老娘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後門……」
「嘎……後門?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范宇鵬笑而不語,跟著肖靜怡走了過去。
河陽市公安局是十分正規的機構,所有jing局該有的配置一應俱全,走在jing局的院子中,頗有一種威嚴之風,讓人感到壓抑。
「肖大jing官,我們……真打呀?」范宇鵬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且不說自己打不打得過,就算是自己打過了,這可是人家的地盤,到時候明的不行來暗的,自己哪裡吃得消?
「我靠!當然得打!」肖靜怡一聽范宇鵬的話頓時生氣起來,感情這小子一直以為自己在開玩笑?
說時遲,那時快,肖靜怡話音剛落,范宇鵬一個不注意,「彭!」的一聲,只感覺小腿一疼,頓時酸痛感傳遍全身,原來是肖靜怡已經在自己的腿彎處來了一腳……
范宇鵬心中暗自說道:「我消魂的實力豈止是你這個小娘們兒能試探出來的?」
「你還真打呀?」范宇鵬疼的呲牙咧嘴,心說這刑偵隊長還真不是鬧著玩兒的……
肖靜怡沒有回答,面sè凝重,握緊雙拳絲絲的盯住范宇鵬的雙手,其實肖靜怡來一個偷襲並不是為了占這個便宜,而是想要試探一下范宇鵬究竟有沒有實力,如果有,優勢在那裡?
一腳下去之後,范宇鵬頓時雙腿發軟,肖靜怡便把注意力放在了范宇鵬的手上。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范宇鵬假裝忍住疼痛,握緊了拳頭,他不準備暴露實力,只想用一些正常的功夫,自己的跆拳道是恩師胡風和交給自己的。
自從自己五年前在一次聚會上見過胡風和一面之後,現在就一直沒有見過,聽說是通過了jing局的篩選,也當了jing察……
范宇鵬停頓了片刻,找準時機,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肖靜怡暗自偷笑,心道:「原來真有兩下子,不過老娘也是吃葷的……」
想到這裡,肖靜怡一個轉身,揮著拳頭迎了上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雙拳觸及之際,范宇鵬順勢向另一邊閃過,肖靜怡一不留神打了個趔趄,范宇鵬伸手接住了她的身子……
「我靠!打不過就來yin的是嗎?」肖靜怡怒目圓睜,一副想要吃了范宇鵬的架勢。
「我……我這也是情非得已嘛,再說這叫禮尚往來,你剛才那一腳是為了試探我,我這一閃同樣是試探你……」范宇鵬得意的發笑道。
肖靜怡被說中了心事,老臉一紅,支支吾吾的道:「試……試探我?你又沒打到我,怎麼試探?」
此話一出,肖靜怡只覺得腰部被捏了兩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小子拉著自己還沒有鬆手,現在……竟然在捏自己的腰部?
「拜託,試探不一定要武力吧?我是在試探你究竟有沒有特殊殺傷力……」范宇鵬富有深意的笑道。
「殺你妹呀!」肖靜怡突然抬手一個巴掌扇了過來,范宇鵬眼疾手快躲了過去,卻沒想到這個女人十分狡詐,只覺得襠部一冷……死命的就向後退……
「我里個乖乖,你還來這手?」范宇鵬蹲在地上撫著胸口,幸好自己躲得快,要不然被這小娘們兒廢了可就太對不起這享受生活的機會了。
范宇鵬此刻也意識到,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的生活自己絕對不能再掉以輕心了,自己如果大意輕敵後果不堪設想。
「哼,接招吧!」肖靜怡一看自己佔了上風,馬上再次沖了過來,范宇鵬趕緊擺手,道:「行了行了,你贏了行了吧?」
「認輸了?」肖靜怡雙手掐腰,得意的揚起了頭,並不再看地上蹲著的范宇鵬,忽然感覺領口一陣冷風吹過,范宇鵬突然暴起,一腳踢在了肖靜怡的屁股上……肖靜怡只感覺腳底一滑,一個趔趄就要倒下……
這一滑不打緊,范宇鵬恰合時宜的接住了她的身子,但是帽子掉落在了地上,一頭烏黑的秀髮鬆散開來,美輪美奐的臉頰暴露無遺,范宇鵬擁著美人,一邊欣賞,一邊得瑟的傻笑……
「你無恥……嗚嗚嗚……」肖靜怡站了起來蹲在地上,背對著范宇鵬,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不是……這怎麼就哭了?」范宇鵬一下子著急了,本來就害怕jing局的人耍yin,到時候自己贏了卻被群毆,這現在直接把人家給搞哭了,這有理也說不清啊?
「不是……jing察同志,不不不,范宇鵬馬上改口,不應該叫jing察,否則一會兒引起大批jing察的同類保護yu,過來群毆自己,這不是擴大了範圍嗎?
叫小姐……這更不行了,人家還哭著,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叫了小姐沒付錢把人家給弄哭了,人家告到jing察局來了……」
最後一咬牙,范宇鵬想到了一個無比風sao的名字——「靜怡!」
「我說靜怡的,這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范宇鵬哭喪著臉無辜的說道。
肖靜怡一聽范宇鵬這麼叫自己,頓時傻了眼,也忘記了哭,眼淚掛在臉上,活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妹妹。
「迫不得已?迫你大妹子,你說,欺負我你也是迫不得已嗎?」肖靜怡怒吼道。
「我靠,咱能不能文明點兒?破我大妹子?這哪跟哪啊?不過現在來不及解釋其他的,還是怎樣自圓其說不被jing察群毆的好,於是道:你……你之前不是說如果我輸了,就不能走,還告我襲jing嗎?我……我只好偷襲了。」
肖靜怡一想,自己還真的就這麼說過,老臉一紅,不過馬上想到了對策,暗自發笑道:「你不提醒我還到給忘了,襲jing是吧?我這頭髮散著,腰部被你捏著……你這才是名副其實的襲ji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