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差點清白不保
黑影掙扎反抗,但被人死死按住,「放開我,你是什麼人?」
「你又是什麼人,為什麼進別人的房間,老實交代。」
這時房門打開,進來了一個人把房間的燈打開,突然的亮光,讓剛剛在暗黑中人雙眼不太適應的眯了眯。
被按住的人看清按住的自己的是個身材健壯,樣貌普通的年輕男人,「放開,這是我的房間,我為什麼不能進來,你們又是誰,為什麼會在這?」
後面進來的那個男人聽到這話聯繫了一下前台說明情況,在等酒店人員來的間隙,後面進來的那個男人就試圖叫醒周承澤,發現他睡的很死,只好上手推他,推了兩下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睜開眼,啞著嗓子問道:「強哥,怎麼了?」
「有人進了你房間。」強哥道。
周承澤感覺腦子有點昏沉,轉頭看到另外兩人他揉了揉眼睛,看清了那個被按住的那個人,有些驚訝的叫了那人的名字,「張元齊。」
張元齊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語氣似有些溫柔,「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周先生,好久不見。」
周承澤對這狀況有些迷糊,這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強哥,怎麼回事?」
強哥言簡意賅的說道:「他來了你房間,被我們抓到了。」
「周先生,這有誤會,麻煩先叫你的人放開我好嗎?」張元齊說道。
「是不是誤會的,等酒店工作人員來了再說。」強哥道。
剛說完這話酒店工作人員就來了,來了兩女一男,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說道:「對不起,都是誤會,這位先生麻煩先鬆開,這是我們的副總裁。這間房間是我們副總裁的專屬房間,新來的前台忘記了,就把周先生分到這來了,張總也不知道房間住了人,實在對不起。」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對著周承澤他們鞠了一躬,語氣真誠且惶恐的說道:「實在抱歉,這是我的工作失誤,請您原諒。」
「先生,您先鬆開可以嗎?」年長的那個女人再次說道。
按著張元齊的男人聽了鬆開了手,張元齊從地上起來,另一個男性酒店工作人員連忙上去扶他。
站起來后,張元齊扭了扭脖子和甩了甩手,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白色襯衣,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這事是我們酒店的員工工作失誤造成的,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你們的住酒店的費用全免,真是不好意思。」又對年長的那個女人說道:「梁主管,新員工的入職培訓還需要加強。」
梁主管在張元齊面前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是,張總。」
然後,酒店的幾位工作人員又給周承澤他們道了一次歉
他們的解釋聽著合理卻還是有很多違和的地方,強哥提出質疑問張元齊:「真的是這樣嗎?那你進來后看到房間有人為什麼不出去或打開燈查看情況。」
張元齊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翹起一個二郎腿,坐姿隨意散漫,彷彿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我房間的床上出現旁人的事情很常見,沒什麼好奇怪的。」
「可你們不是認識嗎?看到認識的人就不覺得奇怪?」強哥繼續問道。
「房間太暗了,我沒認出來,還是開燈才看清楚。」張元齊臉色平靜繼續說道。
聽到他這話強哥沒再說話,周承澤沒怎麼聽懂,但還是說道:「那現在怎麼處理?」
「既然這間房給了你住,那你繼續住吧,我換間房。」張元齊道,他起身準備出去不經意的間打量了一下站在周承澤旁邊的兩個男人,問道:「你們又怎麼會出現在周先生的房間,你們是?」
「他們是我朋友。」周承澤道。
張元齊聽了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轉身出了門。
張元齊和酒店工作人員離開后,房間就剩下周承澤還有兩個保鏢。
彪哥和強哥是宋家給周承澤安排的保鏢,自從知道周承澤覺得有人偷窺自己后,宋家不放心,就安排了兩個保鏢給他,因為圈裡人都知道周承澤是他們宋家的准女婿,也怕有心之人對他做什麼。
中間有段時間是平安無事的,但是開學后沒多久周承澤又感覺到了一次,那次他就跟兩個保鏢說了,但是保鏢沒什麼發現。
然後這次來花市,他跟教授聚餐回來酒店的時候又感覺到了,保鏢也有察覺,他就跟保鏢說了一下,讓他們不要跟宋瑤說免得她擔心。
但保鏢是宋家的人,宋瑤也早就對兩個保鏢說過說什麼情況都要跟她說,保鏢當然是聽老闆的,所以就告訴了宋瑤說周承澤在酒店這邊的情況。
然後宋瑤就吩咐他們,安排一個人去周承澤房間蹲守,要保護好周承澤的安全。
所以在周承澤躺下床沒一會,彪哥敲門來找周承澤,聽到彪哥今晚要在他房間站崗,周承澤覺得沒必要,還想勸人回去休息,幸好彪哥堅持下來了,不然周承澤的清白就不保了。
周承澤問道:「強哥,彪哥,這張元齊是不是有問題,他進來房間后做了什麼?。」
「是有問題。」彪哥是親眼目睹了張元齊的行為的,他不知道怎麼跟周承澤說他差點被一個男人親了。
「彪哥,你發現了什麼?。」周承澤問道。
「我懷疑偷窺你的人是他。」彪哥道。
周承澤瞪大眼睛,「不可能吧,他偷窺我幹什麼?」
彪哥哥看了兩眼坐在床邊的周承澤,摸了摸自己的寸頭,還是說了出來,「他好像對你有不軌之心。」
聽到彪哥的話,周承澤難以置信的喊道,「什麼?」,連一臉嚴肅,沒什麼表情的強哥嘴角都抽動的了兩下。
周承澤消化了一下彪哥的話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他進房間對我做了什麼?」
彪哥道:「他坐床邊看了你好一會,摸了你的臉,然後想親你,不過沒親到,被我及時的按住了。而且他進門就直接走到床邊坐下,感覺他早就知道了房裡的人是誰,今晚的事應該是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