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強勢勝利(求追讀)
寧若曦估摸著陳伯陵也就只有幾百塊中品靈石,她也沒指望真能拿一百塊中品靈石,先翻一倍價格,給他砍價的空間。
陳伯陵的性格肯定是不會放棄找寧若曦麻煩的,他還真是有些契而不舍的精神在裡面,花靈石也要寧若曦接下這戰帖。
「勞煩諸位師兄弟做個見證,我給寧若曦五十塊中品靈石,寧若曦隨我去演武場對決!」陳伯陵對著守山門的天相峰弟子抱拳道。
守山門的弟子自然沒有什麼怨言,畢竟看熱鬧不嫌事情大,而且說不定還能娛樂一下,就比如用靈石來押寧若曦和陳伯陵哪一方能贏,壓的好還能賺一點。
陳伯陵大手一揮,五十塊中品靈石飛向了寧若曦,寧若曦釋放出自身氣息,用靈力接住了這些靈石。
「築基中期?她又突破了?」陳伯陵眉頭一跳,心中對寧若曦的修鍊速度暗暗驚嘆。
不過想到自己是築基巔峰的境界,距離金丹期也只有半步之遙,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二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演武場。
江汐隱藏在暗中,同樣跟隨了過來,「陳伯陵這次倒是知道下戰帖邀戰寧若曦了,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寧若曦的實力到了什麼水平。」
演武場內,有專門的執事長老來管理。
確認好陳伯陵和寧若曦為自願對決后,執事長老就放二人進了決鬥的三號場地。
這一幕吸引了附近很多弟子的注意,他們都是在這裡靠押靈石解乏的。
「執事長老,這二人是誰啊?」一名黑袍青年向執事長老打聽道。
執事長老也不隱瞞,似乎對於有人來詢問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名男子名為陳伯陵,築基巔峰的修為,女子名為寧若曦,築基中期的修為。」
黑袍青年聽聞后,來到了一邊,他舉起手高喊道:「各位,三號場地有人對決,我坐莊,趕緊過來押靈石,買定離手啊!」
「築基巔峰與築基中期的對決!」
執事長老輕抬眼眸,扔出五塊中品靈石丟給黑袍青年,「墨軒,我押陳伯陵能贏。」
「好的,柳長老!」被喚作墨軒的黑袍青年將靈石收入囊中,然後拿出紙筆記下「柳長老押陳伯陵五顆中品靈石」。
越來越多的弟子向這邊靠近,墨軒儘快的記下每個人押了多少靈石。
三號場地中。
陳伯陵和寧若曦相視而望,陳伯陵嘴角泛起一抹嘲弄,進入了演武場,他也不怕寧若曦反悔,即便反悔也不能離開,他索性也不裝了,當即對寧若曦說出了刻薄的語言。
「寧若曦,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膽子敢接受我的戰帖,哪怕我現在將你打成重傷,天相峰那邊也不會怪罪我,你現在跪下和我求饒我還會原諒你,下手也會輕一些。」
寧若曦平靜的看著陳伯陵,她實在不能理解陳伯陵為什麼這麼討厭自己,好像從小見面的第一眼開始,他就不斷的欺負自己。
如今還能說出這番話,愈發讓寧若曦對他的感官惡化。
「陳伯陵,今日我們也做個了斷吧!」寧若曦冷聲開口。
「若是我輸了,我給你跪下磕頭道歉,若是你輸了,以後別來招惹我。」
陳伯陵只聽見去前半句話,他有些興奮寧若曦能跪在他的腳邊求饒。
「好,那麼……開始吧!」
陳伯陵的雙掌泛起金色的光澤,對著寧若曦同時打出,兩道金色拳印化作一頭雄獅撲向寧若曦。
寧若曦抬起素手,淡淡吐出一個「冰」字,一道寒氣毫無預兆的生成了,在其面前形成了一堵冰牆,雄獅狠狠撞在了冰牆上,不能前進分毫。
「什麼鬼?」陳伯陵沒想到寧若曦能接下自己這一招,而且看寧若曦的臉色,似乎很輕鬆的樣子。
僅僅只是一年,就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陳伯陵不相信,覺得寧若曦只是僥倖而已,他的眼中浮現出一道金色光輝,他對著大地踏出一腳。
「轟!!」
大地緩緩開裂,一道碎痕直逼寧若曦的腳下。
寧若曦不緊不慢的取出靈劍,御劍上空躲過陳伯陵的攻擊,寧若曦將雙手交叉在胸前,先後快速變化手訣。
密密麻麻的冰晶長刃刺向陳伯陵,陳伯陵神色嚴肅,這一招給他的威勢不像是築基中期的修士所能帶來的。
「金剛罩門!」陳伯陵渾身綻放出一道金光,隱隱約約間能夠看見一個巨大的金鐘將他給罩住了。
冰晶長刃激射在金鐘上,不斷用轟鳴聲發出,塵煙四起。
看台上的弟子們看的那叫一個精彩。
「這女子築基中期的修為竟然會如此驚人的術法!」
「金剛罩門是玄階下品的罩術,這可不是一般築基修士能夠學習到的,想必這男子身份也不一般。」
「真精彩啊!估計是這半月來最精彩的一場對局了,可惜不是生死戰。」
「等等,這女子是如何做到的?」
只見寧若曦眉心的黑色月牙符文一閃而過,寧若曦拿起靈劍對著陳伯陵揮出數道劍氣,每一道劍氣寒光凜凜。
「將冰屬性的靈力融入劍氣,此女乃天才!」這是明眼人對寧若曦的看法。
劍氣輕而易舉的將陳伯陵的金剛罩門打破了,陳伯陵的身上浮現出道道血紋,他跪倒在地上強撐著身體,他的面容扭曲,表情痛苦不堪,彷彿承受著巨大的折磨。
鮮血淋漓,讓他的神色漸漸有些恍惚。
當他再次抬起頭時,一把冰冷的長劍抵在了他的眉心前。
感受著眉心傳來的冷意,陳伯陵雙目震顫,他實在不敢相信他居然輸了。
「你輸了!」寧若曦垂眸看著陳伯陵,聲音中透著一絲冷清,並沒有因為打敗陳伯陵而感到欣喜。
「你是如何做到的?」陳伯陵在這一刻反而冷靜下來了,他不解為何寧若曦能變得這麼強大。
「拜你所賜!若非想起你霸凌我,我也沒有這決心修鍊。」
「陳伯陵,輸於我,你有何感想?曾經我在你眼中不過如此,現在的你對我來說何嘗不是?」